第283章 容器空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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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化光團的餘溫剛從祭壇散去,蘇若雪的身體突然從牌位碎片中墜落。林九往前撲出半步接住她,掌心剛觸到少女後背,就覺渾身一僵 —— 那原本發燙的鬼王印記處,此刻隻剩一片冰涼的肌膚,連半點煞氣都摸不到了。
“若雪妹子!” 陳二狗拄著血鏈湊過來,替劫血在鏈端燒得忽明忽暗,“她咋不動了?印記呢?” 往蘇若雪的眉心扒拉,指腹觸到一片平滑,“他娘的印記沒了!是不是跟老祖一起被淨化了?”
青溪往蘇若雪的鼻息探手,鎮魂幡的木紋往少女腕脈纏去。她指尖一顫,木紋突然往暗裏縮,“脈還在跳,但魂脈是空的……” 往林九的方向搖頭,聲音發顫,“她的魂魄沒在身體裏,像是被什麽東西一起封走了。”
少年往蘇若雪的臉頰摸,小手剛觸到皮膚就往回縮。那些一直跟著他的血珠在少女鼻尖懸了懸,突然往山裏飄,“姐姐的臉好冰……” 往牌位碎片的方向指,“剛才姐姐從木頭裏出來時,有黑氣往她身子裏鑽……”
林九往牌位殘片的方向看,淨化後的碎片在晨光裏泛著白霜。他往蘇若雪的眼皮輕拍,護心劍往少女魂脈的方向探,銀藍血剛觸到領口就往回彈,“是封印的力量!” 往父親的虛影拜,“爹快看看!若雪的魂魄去哪了?”
父親的虛影往蘇若雪的身體飄了圈,白光往牌位碎片鑽去。殘片突然往起亮,顯形出半透明的魂影往深處縮 —— 那時蘇若雪的魂魄正與團黑霧糾纏,被殘片的封印牢牢鎖著。“是鬼王殘魂帶著她的魂魄一起被封了!” 林九的聲音發緊,“淨化時她的魂魄跟鬼王纏得太緊!”
陳二狗往碎片的方向踹,替劫血鏈往殘片的方向纏。星芒印記燒得通紅,卻連半點煞氣都燒不出來,“他娘的這破木頭還敢鎖人!” 往自己的心口拍,“九哥用我的血試試!替劫血能破封印!”
“別亂來!” 青溪往陳二狗的方向攔,鎮魂幡往碎片的方向擋。木紋在殘片上撞出白痕,突然往回卷,“這封印連著若雪的魂脈!硬破會傷她魂魄!” 往鬼璽的方向指,“印璽一直在發燙,是不是有線索?”
林九往掌心的鬼璽看,印璽的沙紋正在往亮裏轉。他往蘇若雪的方向貼去,鬼璽剛觸到少女心口就炸出光紋,無數銀藍血往沙紋裏鑽,“若雪的血能引印璽顯字!” 往光紋的方向凝神,“快記!印璽在顯線索!”
青溪往光紋的方向湊,指尖往沙紋的方向點。那些流轉的光紋突然凝住,組成幾行朱砂字:“魂隨鬼王封,需陰陽調和。人間至陽物,冥界至陰花,雙合方能醒。” 她往林九的方向念,聲音發顫,“是說要找這兩樣東西才能救若雪!”
陳二狗往光紋的方向啐了口,替劫血鏈往地上跺,“他娘的又是找東西!人間至陽之物是啥?冥界至陰之花又在哪?” 往少年的方向拽,“小祖宗你血珠靈,快看看這字裏有沒有提示!”
少年往光紋的方向爬,小手往朱砂字的方向按。血珠剛觸到 “至陽物” 三字,光紋突然往暖裏變,顯形出株金燦燦的植物虛影往東方飄,“這個在太陽剛出來的地方……” 往 “至陰花” 的方向按,光紋往冷裏變,“這個在有好多星星的黑水裏……”
“是東方的太陽草!” 林九往光紋的方向點頭,護心劍往東方的方向指,“傳說極東之地的日出處有種太陽草,能聚人間至陽之氣!” 往冥界的方向沉臉,“至陰之花應該是忘川河的彼岸花,但冥界不是說進就能進的!”
青溪往蘇若雪的方向裹緊披風,鎮魂幡往少女的魂脈纏去。木紋在腕脈上繞出護符,“先帶若雪回義莊!” 往平民區的方向指,“那些百姓還等著安置,我們得先把這裏的事了結了。” 往鬼璽的方向收,“印璽的線索記牢了,找東西的事從長計議。”
陳二狗往少女的方向蹲,替劫血鏈往自己的腰上纏,“九哥我背若雪妹子!” 往殘片的方向踹,“這些破木頭留著礙事,燒了算了!” 往隊員的方向喊,“兄弟們收拾祭壇,別留半點血河教的東西!”
林九往殘片的方向攔,護心劍往碎片的方向挑。銀藍血往殘片的方向灌,父親的虛影往封印的方向飄,“別燒!這封印還能暫時困住鬼王殘魂!” 往青溪的方向使眼色,“找個壇子把碎片收起來,帶回義莊鎮著。”
少年往壇子的方向抱,小手往碎片的方向撿。血珠往殘片的方向滴,封印突然往亮裏閃,顯形出蘇若雪的魂影往他的方向看,“姐姐在跟我笑……” 往林九的方向舉碎片,“她好像說別擔心……”
林九往魂影的方向拜,護心劍往壇子的方向刺。銀藍血在壇口燒出光帶,父親的虛影往壇身飄,白光往封印的方向鑽,“是爹在加固封印!” 往青溪的方向喊,“快用鎮魂幡纏壇子!別讓鬼王殘魂透氣!”
青溪往壇身的方向纏,鎮魂幡往光帶的方向合。木紋在壇口繞出鎖紋,突然往蘇若雪的方向亮,“若雪的魂脈在跟壇子共鳴!” 往鬼璽的方向指,“印璽在往壇子的方向燙,是不是說她的魂魄能感應到我們?”
陳二狗往義莊的方向背,替劫血鏈往少女的腰間纏。星芒印記在少女心口轉了圈,突然往暖裏變,“他娘的血鏈能護著她魂脈!” 往林九的方向笑,“九哥你看!鏈子在發亮,說明若雪妹子還有救!”
蘇若雪的睫毛顫了顫,嘴角往起彎了彎,卻始終沒睜眼。她的呼吸輕得像羽毛,心口的鬼璽印記往淡裏變,隻有頸間的銀簪子在晨光裏亮著 —— 那是她奶奶留下的遺物,正往魂脈的方向鑽著微光。
林九往銀簪子的方向摸,護心劍往光帶的方向刺。銀藍血往簪子的方向灌,父親的虛影往簪子的方向飄,白光往魂脈的方向鑽,“是奶奶的殘魂在護著她!” 往青溪的方向歎,“這丫頭從小就命苦,這次一定要救醒她。”
青溪往東方的方向望,鎮魂幡往光帶的方向飄。木紋在晨光裏往東方鑽,突然往亮裏變,“太陽草在極東的青峰山,我聽說過那地方,有千年不熄的日輪火。” 往冥界的方向沉臉,“彼岸花在忘川河的奈何橋邊,得找冥界的引路人才行。”
陳二狗往青峰山的方向啐了口,替劫血鏈往地上跺,“管他什麽山什麽河!隻要能救若雪妹子,老子陪你去!” 往少年的方向摸,“小祖宗的血能通陰陽,到時候讓他帶路,準能找到冥界入口!”
少年往忘川河的方向指,小手往血鏈的方向按。血珠往光帶的方向飄,顯形出條黑水河的虛影往西方延伸,“那裏有好多船……” 往彼岸花的方向指,“紅花開在水邊,會跟著影子晃……”
林九往虛影的方向點頭,護心劍往光帶的方向收。銀藍血往鬼璽的方向灌,沙紋突然往起轉,顯形出張簡易的地圖往東西兩個方向分,“印璽在給我們指路!” 往青溪的方向笑,“看來天不絕若雪,這兩樣東西真能找到!”
眾人往義莊的方向走,祭壇的餘煙在身後往散裏變。蘇若雪的身體在陳二狗背上輕得像空殼,隻有心口的銀簪子在微微發燙 —— 那是人間的牽掛在護著她的生機,也是接下來千裏尋藥的信念,正隨著腳步的節奏,往希望的方向延伸。
義莊的還陽草突然往起搖,草葉往蘇若雪的方向彎。每片葉子都顯形出個迷你的陰陽魚,在晨光裏轉得飛快,“草在歡迎姐姐回來……” 少年往草葉的方向摸,“它們說陰陽調和之法能找到……”
林九往草葉的方向拜,護心劍往光帶的方向刺。銀藍血往草葉的方向灌,父親的虛影往陰陽魚的方向飄,白光往蘇若雪的方向鑽,“是爹在說這草能幫我們尋藥!” 往青溪的方向喊,“快收拾行裝,我們兵分兩路,我去青峰山,你帶若雪回義莊守著!”
陳二狗往青峰山的方向拽鏈,替劫血往光帶的方向灌,“九哥我跟你去!青溪姐一個人守義莊不安全!” 往少年的方向拍,“小祖宗跟我走,你的血能克日輪火!” 往蘇若雪的方向看,“等我們找著太陽草,就回來接若雪妹子找彼岸花!”
青溪往蘇若雪的方向抱,鎮魂幡往少女的腰間纏。木紋在魂脈上繞出護符,“你們路上小心!” 往鬼璽的方向遞,“印璽帶在身上,線索會更清楚。” 往壇子裏的碎片看,“我會看好這封印,絕不讓鬼王殘魂作亂。”
蘇若雪的指尖突然動了動,往鬼璽的方向勾了勾。林九往她的方向湊,聽見極輕的氣音往耳邊鑽:“九叔…… 小心……” 那聲音剛落,少女又陷入沉沉昏迷,隻有銀簪子在晨光裏亮得更暖了。
鬼璽在林九掌心突然炸開光紋,將 “青峰山日輪火” 與 “忘川河彼岸花” 的字樣燒得通紅。這是希望的印記,也是漫長尋藥路的開始,正隨著義莊的風,往東西兩個方向飄去 —— 一場跨越人間與冥界的救援,即將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