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接他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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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記:他盛裝出席,迎接他的女孩。
    皋月,南城,宣傳會現場
    宣傳會的後台,一片忙碌有序。
    明輕單膝跪地,身姿筆挺,小心翼翼且專注地為南煙穿高跟鞋。
    這雙十公分紅色磨砂麵的粗跟高跟鞋,保證了穿著的舒適度,不枉他優中選優。
    為了讓南煙能在台上不出問題,他們已經在家練習了好幾天。
    如今,南煙已經能熟練地駕馭這雙高跟鞋。
    “阿因,別緊張,”明輕站起身,雙手輕輕搭在南煙的肩膀上,鼓勵道:“我會一直在台下看著你。”
    他今日身著一整套黑色西裝,修身的版型完美地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頭發全部整齊地向後梳起,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
    一股成功人士的氣息拂麵而來。
    南煙抬眸,目光在明輕身上流轉,眼中滿是欣賞與愛慕。
    “明輕,你今天真的好好看。”南煙由衷地讚歎道:“用古人的話來說,就是‘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要是用現在的網絡熱詞,那就是性張力滿滿。”
    “阿因,”明輕勾唇壞笑,打趣道:“你才是最美的,但我能忍住。”
    “不理你了,”南煙臉頰泛紅,輕嗔一聲,扭過頭去:“就會貧嘴。”
    “是不是真的,你是想要看我的行動嗎?”明輕緩緩湊近,她感覺渾身的溫度瞬間上升,她以為免不了的親吻,並沒有落下來,“我不親你,不用害怕,而且我說的都是真話。”
    “真話?”南煙白了他一眼,嘟囔著:“我看你就是流氓。”
    “加油!”明輕瞟了一眼手表,扶著南煙來到幕後,輕聲說道:“你一定行的。”
    話音剛落,主持人便念到了南煙的名字:
    “接下來,讓我們有請青年傳統文化推廣大使,南煙!”
    熱烈的掌聲陡然響起。
    南煙深吸一口氣,邁著自信的步伐,一步步走向舞台。
    她身著一襲深藍色的旗袍,旗袍上的刺繡精美絕倫,花鳥魚蟲栩栩如生。
    頭上佩戴著淺綠色的絨花,絨花上還別著一隻和田玉打造的桃花簪。
    此刻的她,不同於平時的溫婉可人,宛如從曆史畫卷中走來的佳人。
    南煙嘴角噙著一抹溫婉的笑意,儀態優雅地站在舞台中央,開始了她的發言:
    很榮幸能站在這裏,傳統文化的傳承之路漫長,我有幸成為推廣大使,感謝大家的肯定,也感恩國家對傳統文化的重視。
    小時候,我隨著外公一起做著各種竹編用品。
    那時的我,並不懂得它們的意義,隻知道,它們精美有趣。
    十三歲時,有一個人告訴我,我做這些時是發著光的,他希望我能夠堅持我所喜歡的。
    在兼顧學業的情況下,我開始做竹編。
    後來,因為不想家人擔心,我便開始接觸絨花。
    真正開始接觸這條路時,我才知道前路艱難。
    傳統手藝人越來越少,精湛技藝瀕臨失傳。
    但我們從未言棄。
    我和幾位手藝人四處奔走,拜訪老匠人,認真學習,努力還原精髓。
    此刻,我身上有多種傳統技藝,旗袍、絨花、金簪、竹編手環、蘇繡、盤扣等。
    我和幾位手藝人經慕南遊戲設計有限公司明總支持,創建了一個免費教授幾種傳統技藝的絨花院,如果有人有興趣,可以加入我們。
    希望更多人加入,讓古老的文化在新時代發光。
    謝謝!
    就在南煙即將結束講話之際,明輕悄無聲息地繞到了舞台側邊。
    他微微伸出手,等待著迎接南煙下台 。
    南煙被明輕扶著回到台下。
    不多時,主持人那洪亮清晰的聲音緊接著響起:
    “接下來,讓我們有請青年企業家,明輕。”
    “阿因,”明輕微微側頭,輕聲對南煙說道:“我很快就回來 。”
    說罷,他邁著沉穩自信的步伐,向著舞台走去 。
    台上,明輕身姿挺拔,眼神中滿是誠摯與熱忱,緩緩開口:
    “能夠站在這裏,是我的榮光,我本是個不懂藝術的理科生,是南煙讓我領略到傳統文化的魅力,我才踏上這條路,希望能盡一份力……”
    話音落下,明輕微微欠身,鄭重地向台下鞠了一躬,隨後穩步走下舞台。
    南煙看著少年,這裏那麽多盛裝出席的人,他卻像是和他們不是一個圖層的人。
    她終於明白,什麽叫做背景板,此時的明輕,成功讓周圍的人驟然虛化。
    他帥得都突兀了。
    剛一結束,他便迫不及待地朝著南煙快步走去,腳步匆匆,滿是歸心似箭的急切 。
    隨著宣傳會結束,兩人攜手歸家。
    他今天格外急切,剛進家門,連鞋都沒有換,就火急火燎地吻上了她的唇。
    南煙隨著他的吻往沙發那裏不停後退,地板傳來高跟鞋和皮鞋摩擦的拖遝聲。
    旗袍透著若隱若現的白皙纖細與黑色西裝褲的修長筆直相映成趣、交疊急促。
    他一邊吻她,一邊脫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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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移動到沙發時,他已經將襯衫都脫完了。
    “阿因,你好美,我忍很久了,”明輕的額頭輕觸她的額頭,喘息著說:“別怪我這麽急,好嗎?”
    “沒有怪你,你想親我,隨時都可以,”南煙抬眸,看到他已脫光衣服,輕嗔道“明輕,你怎麽又脫衣服了?”
    “順手了,”明輕話是這樣說,卻沒有過去的害怕,邪肆一笑,故意問她:“你要是不喜歡,我就不這樣了。”
    “沒有,”南煙雙手環住他的脖頸,說道“繼續吧。”
    說著,她吻上他的唇,他抬手將發簪拿下,發絲如綢緞般散落,俯身加重親吻。
    一時之間,兩人吻得難舍難分。
    南煙想要地動山搖的愛情,想要被人熱烈地愛她。
    現在她找到了,他似流水綿綿,又若火山爆發。
    但他一定會愛她,隻愛她。
    他的世界隻有她。
    她也是。
    一個小時後,明輕放開了她。
    給她換鞋、洗腳按摩。
    “阿因,”明輕一邊問,一邊給她按腿:“今天是不是累壞了?”
    “還好,不算太累,”南煙眼中閃爍期待:“我今天在台上走路穩不穩?”
    “步態從容,”明輕燦爛一笑,欣賞盈眸,讚許道:“阿因,你就像奔赴戰場的戰士,渾身散發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力量,氣場全開,很颯!”
    “你還會說颯啊,”南煙眼尾飄逸,調笑道:“進步了。”
    “我會的,可不止這些,”明輕逼近她,她隨之逐漸往後躺去,直到她的背貼在沙發上,他才佻笑道:“你想知道嗎?”
    “想。”
    “你想,”明輕輕笑一聲,拖長聲音說道:“我卻不敢。”
    不敢問你,什麽時候嫁給我?讓我能夠徹底擁有你,我真的忍得很辛苦。
    明輕綿長一歎,心裏覺得無奈
    “明輕,你今天好看得不像話!”南煙臉頰微紅,轉移話題:“就像那句詩寫的‘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
    “阿因,”明輕佯裝委屈,輕捏南煙的鼻翼:“你是在提醒我平時不好看嗎?就穿個西裝,左一句好看,右一句好看。”
    “沒有。”南煙眼眸輕閃,急忙解釋:“你平時也好看,隻是今天這種好看,有一種特別的韻味,和平時不一樣。”
    “阿因,隻要你喜歡,”明輕狷狂一笑,輕刮南煙的鼻尖:“那我天天穿給你看。”
    “算了吧,”南煙俏皮地眨眨眼,輕戳明輕的胸口:“天天穿就沒新鮮感。”
    “沒新意?”明輕佯裝生氣,聲音依舊柔和:“阿因,我才二十,你就嫌我膩了?你等著!”
    轉身快步走進臥室。
    不一會兒,他手裏拿著一套大紅色的西裝走了出來。
    緊接著,他拿起遙控器,按下按鈕,厚重的窗簾緩緩閉合,將外界的光線隔絕在外。
    明輕站在原地,旁若無人地開始換衣服。
    南煙見狀,臉頰瞬間紅透,慌亂地閉上雙眼,雙手下意識地捂住眼睛。
    她知道,他開燈就是故意的,他想要引誘她。
    明輕自從上次開始,現在直接在她麵前換衣服。
    很快,明輕換好了衣服。
    他走到南煙身邊,微微俯身,雙手撐在她身側,低沉磁性的嗓音耳語:“阿因,睜眼。”
    南煙緩緩睜開雙眼,眼前的一幕讓她瞬間屏住了呼吸。
    她從未想過,明輕穿上紅色西裝竟如此魅惑,清秀中帶著妖媚,居然都看不見衣服了。
    南煙奇怪,明明是衣服穿得好看,可是為什麽一上身,衣服就看不到了,連周圍的淺綠色壁紙都變成一幅山水畫的感覺。
    上次他身著漢服,宛如古代意氣風發的狀元郎。
    而此刻,這套大紅色西裝穿在他身上,卻像極了即將迎親的新郎,散發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他皮膚白皙,眉眼間卻又透著十足的英氣,荷爾蒙爆棚,竟然有一種風華絕代之感。
    “阿因……”
    明輕輕聲呢喃,聲音裏帶著絲絲繾綣。
    那聲音好似一股電流,順著南煙的耳朵傳遍全身。
    南煙一隻手不自覺地搭上他的肩頭,另一隻手輕輕撫上他的脖頸。
    明輕讀懂了她的心意,微微彎腰,緩緩低頭,兩人的雙唇漸漸貼合在一起。
    他的手伸進她的發間,輕撫她的後腦勺,用力摟她,似要將她揉進骨髓裏。
    他邊吻邊笑,熱氣不停地噴在她的頸間、肩頭,滿是得意。
    吻罷,他躺在她身旁。
    “阿因,”明輕輕喚著她的名字,緩緩起身,頭輕輕躺在她腿上,呼吸著她的氣味“你好香,怎麽一樣的洗漱用品,你就這麽香呢?”
    “你怎麽這麽喜歡躺我腿上,癢得很,”南煙看著他的後腦勺,把他的臉扳了回來,故意使壞,撓他咯吱窩,卻發現他麵不改色,一點感覺也沒有“你怎麽不癢啊?”
    “我不癢,”明輕邪魅一笑,故意逗她:“你要是摸你每晚摸得那裏,我倒是受不了。”
    南煙聽著他的話,臉瞬間紅溫。
    她總是毫不顧忌地抓他,折騰他連覺也睡不了。
    “你在說什麽?”南煙急忙反駁:“我聽不懂。”
    “阿因,你真的不懂嗎?”明輕桀然一笑,拿起她的手,放在那個位置:“怎麽樣?還是你熟悉的感覺嗎?”
    南煙白了他一眼,想要抽手,他卻不依她。
    她頓感無名之火竄上來,猛抓一把,他驀然受不住,卻也隻是僵了一下,依舊不放手。
    “明輕,”
    警告的語調永遠對他有用,他立馬放開了。
    “紙老虎,”南煙勾唇嘲笑:“一點實際行動都沒有,你不會不行吧?”
    “我不行,”明輕喉間輕哼一聲,“我馬上讓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語罷瞬間,窒息的吻堵住她的嘴,連推他的手也被他抓住,整個人被他禁錮在懷裏。
    一場狂風暴雨侵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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