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愛折騰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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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記:他說,我不會碰你,因為我愛你,所以,我想要給你保障。
雩月,南城,盛世華府
南煙沒有說話,隻是默默摟緊他的腰。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裝扮:一襲鮮紅色流蘇旗袍,是上好的綢緞貼合身形。
腳上是一雙簡約的小白鞋,卻也價格不菲。
右手上是滿綠玉鐲,價格就更不用說了。
頭發也是明輕親手為她紮的雙麻花辮,搭配著真絲發帶,發間別著一枚和田玉發簪。
她這一身行頭已經高達數十萬,最便宜的當屬她右手腕上那條親手買下的手鏈了。
他確實把她公主在養,總是給她買各種各樣的衣服、飾品、首飾,她喜歡的東西都會給她買。
他買的東西,沒有一樣是便宜的,在他還很窘迫的時候,他就花光所有錢給她買房子。
那麽多房子,都在她名下,她儼然是個小富婆了。
“明輕,我發現,”南煙抬頭望著明輕,詫異道:“我好像很有錢。”
“當然,所有錢都在你那裏,除了公司,”明輕刮了一下南煙的鼻子,寵溺一笑:“本來公司也想給你的,但是我怕出問題會很麻煩,所以隻給了你股份。”
“可是,我不會管錢啊,而且我一直在花錢,”南煙微微嘟嘴,無奈一歎:“做傳統文化宣傳,我一直其實在往裏麵搭錢的。”
“阿因,”明輕眼眸清亮,嗓音得意反問:“我掙錢還是算厲害的吧?”
明輕雖然是在問她,卻是肯定的語氣。
“當然啦,誰來了,”南煙不明所以,卻還是點了點頭:“你都是最厲害的。”
“所以,你不用擔心,你盡管去做你要做的事,”明輕眸子清澈,感慨輕笑:“我們一個商人,掙錢,一個做傳統文化,追求價值,剛剛好。”
明輕燦然一笑,酒窩更加明顯,甜甜的,像喝了蜜一樣,眼睛更是明亮的似裝有萬千星辰,璀璨奪目。
他好看得比寫真還要吸引眼球,根本無需修圖,便足以魅惑眾生。
南煙最受不了明輕這樣的笑,他一笑,她的心像是被羽毛輕輕撩撥。
總會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他,然後便會吻他。
此刻,她又這樣做了。
明輕習以為常,溫柔笑了笑,伸出手攬住她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吻雖然很是熱烈,卻又帶著克製,並沒有像平時在家一樣,一會兒便結束了。
想來,他是考慮到身處外麵。
南煙是知道他的,他根本不在意什麽公共場合這樣不合適,隻是因為她覺得不合適,他便不會這樣做的。
而且他說,他可要維持在她心中的形象。
兩人手挽著手繼續向前走,眼前出現了一個用模型打造的熱鬧集市。
集市上,兩邊是店鋪,店鋪裏外都有人偶,都是身著古裝的。
那些人偶姿態各異,有的在招攬生意,有的在討價還價,栩栩如生,仿佛能看到當時人們的生活場景。
路過一個茶館時,悠揚的二胡曲如潺潺流水般從裏麵飄出。
此時,偶爾才能看到三兩遊客。
“好奇怪哦,剛才排隊驗票的時候人山人海的,”南煙不禁心生疑惑,輕聲嘟囔著:“怎麽我們一路走來,都見到什麽人呢?”
“阿因,因為前麵的人走得快,”明輕控製著腳速,柔聲解釋:“後麵的人走得慢,所以,就看不到人影。”
遇不到,通常都是這兩個原因。
但遇見之後,也不是一定能夠走下去,隻有同頻的人,才能共振。
沿著街道繼續前行,便來到了一個火車模型旁。
這個火車模型外觀精致,車廂內的座位也和真實的一樣。
南煙興奮地拉著明輕,坐進火車座位裏,輕輕靠在他肩頭。
“明輕,你看,”南煙眼眸漾起一抹笑意,歡聲詢問:“像不像我們以前坐過的火車車廂?”
南煙坐在座位上,坐得比較進去,雙腳懸空,小腿有節奏地晃動著,腳尖還時不時輕點著地麵。
那銀鈴般的笑聲回蕩著,此時的南煙活脫脫像個天真爛漫的小孩子。
以前他們去擠火車,她也是這般明媚燦爛,少女的明媚燦爛讓他沉醉,他想要留住這樣快樂的她。
明輕側頭看著她,嘴角上揚,眼神裏滿是寵溺。
他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明輕,”南煙伸手給他擦眼淚,蹙眉問他:“你怎麽了?”
他努力地止著眼淚,抿唇一笑,酒窩輕旋,眉眼彎彎。
“阿因,我是高興,”明輕豐唇微啟,淺笑盈眸:“好久,好久,我沒有看到你這麽開心。”
南煙淚裏含笑,她心裏升起一股濃濃暖意,隻有他,才會因為她開心而哭吧。
就好像這隻是個模型,可她卻覺得,這裏比真實的火車還要美好。
或許就是因為有他在,她不覺得暈車難受,不覺得醫院冰冷,不覺得長夜漫漫,隻覺得溫暖幸福。
南煙腦海中浮現出家裏那間他特地為自己打造的大型湯屋模型,那溫馨的空間,人都能住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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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一句話:她那樣的人,需要有人強烈而熾熱地愛她。
她想,她也是。
而且,她遇到了,少年就是很熱烈地愛著她。
用他的全部在愛她。
夜幕降臨,兩人踏著月光回家。
她像隻慵懶的小貓,賴在他的懷裏。
他已經習慣了一隻手去做其他事情,另一隻手抱著她。
就如同此刻,他騰出一隻手熟練地輸入密碼開門一樣。
玄關處,他彎腰為她換鞋,而後再次將她穩穩抱起,朝著沙發走去。
明輕脫下外套,躺到她身旁,輕輕摟上她。
“睡嗎?”
“我想看會電影。”
“好。”
明輕伸手拿起藤編茶幾上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開始續播上次的《傲慢與偏見》。
南煙往他的懷裏蹭了蹭,手摸上他的臉。
南煙總是喜歡摸他的臉,時不時地還會摸他的喉結,她就好像是在探究什麽,明輕也不管,任由她的動作。
“你真的不會做那件事嗎?”
南煙又問這件事,她就好像無聊好玩似的,故意調侃他。
“阿因,”明輕無奈笑笑,生了逗弄的心思:“那你怕嗎?”
“不怕,”南煙抬眸問他:“一一說會疼,真的會嗎?”
南煙百無聊賴地玩著他的衣服,把他的毛衣角卷邊,弄得皺皺的,他的心也皺皺的。
“你為什麽不說話了?”
“我想說的話,你不愛聽,”明輕的話語裏,有著無盡的惆悵和無奈,“我也不想你難過。”
南煙停下手裏的動作,翻身用手撐著腦袋:“你可以說的,反正我不回答。”
南煙知道,他又要說結婚了。
果然下一刻,他的聲音響起:“你嫁給我,就知道了。”
“你不用回答我,我也不會做什麽,”明輕的唇輕觸她的額頭,語氣堅定鄭重:“無論多麽克製,我也會忍著,不會碰你的,也不用多想,如果到了那一天,我也不會讓你疼的。你知道的,我不舍得。”
“明輕,”南煙的聲音含糊不清,輕聲問他:“非得要結婚嗎?”
南煙將頭埋在他懷裏,明輕看不到她的表情,他不知道該怎麽回她,連話也不敢說。
他從來就沒得選擇,他愛她,所以,她要什麽,他都給,她不給,他也受著。
他想,他得到的,已經夠多了,他該滿足了。
“你該睡覺了,”
說著,明輕關了電視,抱起她,往樓上而去。
明輕在浴室裏足足待了半個小時,才帶著一身水汽出來。
他緩緩靠近她,她蓋得嚴嚴實實的,隻露出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狡黠地盯著他。
他知道,她又想到新的招數了。
從剛才過來,看到她把被子蓋得好好的,他就知道了。
她向來不愛蓋被子,能夠蓋個肚子就不錯了,一向都是他整夜不休地給她蓋被子。
果然,他鑽進被窩後,她便挪到他懷裏,嫩滑細膩的肌膚觸碰到他的指尖,那柔軟的觸感讓他猛地一哆嗦。
他知道她沒有穿睡衣睡褲,肯定是又穿裙子了。
平時她穿得那麽保守,他也受不了,何況是這麽清涼的。
她經常這樣,時不時地就換裙子,往往還是那種特別輕薄的短裙,簡直是要他命。
這一次不知道是什麽裙子,他也不敢觸碰她,無奈一歎,隨她而去。
但她卻不安分,在被窩裏動來動去,他渾身燥熱,起身按住她的手腕,鉗製她的行動,才發現,她穿得居然是他的襯衫。
明輕不敢看她,瞬間呼吸急促,心跳轟鳴,汗水沁出,滴落在她鎖骨上。
“阿因,”明輕不自覺地往下一看,快速別過頭,聲音顫抖,喘息著問她:“你不會,隻穿了襯衫吧?”
南煙眼珠一轉,嬌滴滴地喊他:“哥哥。”
“阿因,不可以這樣,”明輕眸底燃燒著熾熱的火焰,胸膛劇烈起伏,用被子把她裹著:“你要是這樣,今晚你就這樣睡。”
“嗯——”南煙撅了撅嘴,柔媚聲聲:“不要,我不要這樣,你欺負我。”
說著,她的淚水便溢出來,她抽著鼻子,他便拿她無法。
“那你把衣服換了,”明輕綿長地歎了一口氣:“為我考慮一下,你真想我出問題嗎?”
“你凶我,”南煙抽抽搭搭地哭訴:“你不愛我了。”
“沒有,”麵對南煙的耍無賴,他驟然慌神,隻能放柔聲音哄她:“我怎麽可能凶你,哪裏舍得。”
明明知道,她是裝的,他還是會心慌,生怕嚇到她。
“你就是凶我了。”南煙輕哼一聲:“一點都不溫柔,我不開心了。”
“那怎麽樣,”明輕無助長歎,柔聲問她:“才算溫柔?”
“最起碼,”南煙長“嗯”一會,接著說道:“聲音不能大。”
“我什麽時候對你大聲說過話?”明輕幹笑一聲,寵溺道:“好,是我錯了,想要什麽,除了那件事,都可以。”
“什麽,”南煙頓了頓,拉長聲音問他:“都可以嗎?”
明輕笑著“唉”了一聲,縱容她:“嗯,都可以。”
長夜漫漫,明輕無心睡眠,隻要她不睡,他就沒法睡,她愛折騰他,開心要折騰,難過要折騰,偶爾想起也要折騰。
就像她親他一樣,她看到他要親一口,想到了也要按著他親一下。
她的親吻,大多數時候都是故意的捉弄,往往是惹得他不知所措,卻又無可奈何。
她還會故意使壞,弄得他渾身熱血沸騰,還不許他去洗澡,他也隻能受著。
隻要不是因為病發,她的折磨,他樂意之至,享受其中。
“粉紅色的,”
南煙愉悅地“啊,哦”著,明輕無奈應了一聲“嗯。”
“明輕,”南煙輕喚他,“你不開心嗎?”
“沒有,”明輕扶額,無奈一笑:“你隨意吧。”
南煙勾唇壞笑,明輕知道,她要做壞事了。
月色皎潔,今夜注定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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