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孕婦私房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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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記:他心裏有個結,是怕她離開的結,從她離開開始,直到她回來也不能消散。
    蘭月,南城,盛世華府,煙輕居
    午後,陽光輕盈地從窗戶投進教室裏,準確落在桌椅、地麵上,留下陣陣光斑。
    南煙緩緩走進弘毅樓四樓412教室。
    黑板上用紅色粉筆繪畫的立體紅心格外醒目。
    紅心位於坐標軸上,是笛卡爾函數:r = a(1  sina)的函數圖像。
    倏忽之間,紅心變成一顆發黑的心。
    陡然開始流出黑色的膿水,連剛才陽光滿溢的暖房也變成一片黑暗。
    地板逐漸下陷,似有無數雙黑色的大手,不停地抓她的腿。
    將她的鞋子脫掉,撕扯她的肌膚,她逐漸被拉下去。
    黑色的濃稠將她的口鼻淹沒,她隻能感覺到無盡的窒息和絕望。
    “啊……”
    南煙猛地醒來,渾身都是冷汗,大口大口地猛喘。
    片刻後,她才聽到明輕的聲音,看到他焦急擔憂的神色。
    “我沒事,”南煙緩緩躺進他的懷裏,輕撫著他的脖頸:“我隻是做了噩夢。”
    “夢見了什麽?”
    “是林野,”南煙輕歎一聲,接著說道:“我夢見他給我畫的笛卡爾愛心函數,逐漸變成惡魔,吞噬了我。”
    林野對她的影響,遠比她想象的要深。
    因為這段腐爛的日子,除了明輕,居然有另外一個男人闖入了她的生活。
    並且,在她的記憶裏,留下深刻的痕跡。
    “別怕,”明輕滿是心疼地輕哄著:“阿因,那都是假的,你已經脫離了他,以後我都會陪在你身邊,永遠不離開你。”
    明輕心有餘悸,想起那半年,那是南煙的噩夢,也是他的噩夢。
    他不敢想象,這半年她受了多少苦。
    明明他那麽愛她,還每天看著她,也看不出她的痛苦,隻記得自己的難過。
    如果他早點發現,她就能少受點苦,不用每天都麵對林野那個惡心的東西。
    他每天都在自責自己的無能,讓她獨自麵對明天和林野。
    難怪,她每天都落寞孤寂地窩在沙發裏。
    難怪,她對林野沒有一點柔情,隻有無盡的厭惡和恨意。
    難怪,她看自己依舊溫柔綿綿,眼裏的愛意滿溢。
    半年的提心吊膽,是她的痛苦,也是他的深淵。
    是他沒有多想一想,沒有嚐試著去問一問她。
    他明明是有辦法逼她說出真相,卻因為不忍逼她,讓她在煉獄裏苦苦掙紮。
    “啊…………”
    明輕一臉享受且無奈地看著南煙的動作,不停地低哼著:
    “阿因,你上次說,想要拍孕婦照,我已經準備好,馬上就可以給你拍。”
    “你給我拍嗎?”
    她身上的淺綠色似油畫睡裙上的絨毛輕輕蹭著他的腰側肌肉,癢意撩撥著他的心。
    “當然,”明輕緩了緩,輕柔抽濕紙巾給她擦手,輕喘著粗氣:“你要拍那種私房照,當然是我,我不想別人看你,我很小氣。”
    南煙看著他滿臉緋紅,水潤的紅唇不停地輕喘著清香。
    這樣的魅惑,她更想調戲他。
    但她的手還沒有碰到他,他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她的手,眼神示意求饒。
    她已經玩耍了一個晚上,他也受不住。
    “我也很小氣,”明輕不明所以,南煙柔聲解釋:“那種照片就是想拍給你看,也隻能你看。”
    明輕聽到這個回答,心滿意足地輕笑著,允許她接著調戲他。
    自從她懷孕以來,她每天時不時地就突然襲擊。
    可他也隻能受著。
    她要他親她,他就必須親她,要他給她唱歌跳舞,他便耐心給她解悶。
    無論她要什麽,他都欣然應她。
    明輕再次輕柔地給她擦手,起身給她換了一件水綠色吊帶高開叉長裙。
    這條裙子是微微透視的薄紗,通體是水綠色,淺綠的桔梗花刺繡點綴其中。
    這是按照南煙的要求,明輕連夜做出來。
    裙子上身那刻,明輕的鼻腔不爭氣地流了鼻血。
    水綠色的紗裙似精靈,桔梗花花紋恰好將重點部位遮住,其餘的肌膚若隱若現。
    高開叉的設計,她還故意露出她雪白修長的腿,衩直接到她大腿位置,連淺綠色的短褲邊緣也清晰可見。
    南煙一邊笑,一邊給他擦鼻血,不停地吐槽他:
    “這麽沒出息,不都看過了嗎?穿著衣服還受不了。”
    “阿因,這是另一種誘惑,”
    明輕頂了頂腮,手輕撫著她隆起的小腹,貼近低語:“寶寶,媽媽又在誘惑爸爸,她還說我沒出息,等你出來後,要幫爸爸哦。”
    南煙無語,心裏覺得他就是個小孩,都要做父親的人,還整天給孩子告狀。
    明輕見南煙不太高興,不敢再作妖,伸手穩穩公主抱起她,往湯屋而去。
    推開湯屋的門,映入眼簾的是滿屋的綠意。
    整個屋子被他布置成一個森林小屋。
    滿是新鮮的青草和桔梗花,綴滿水珠。
    還有些許綠絲帶點綴其中,在牆壁四周輕輕搖曳。
    她奇怪,哪裏吹來這麽大的風?
    家裏雖然有新風係統,卻和這種風的感覺不一樣。
    掃視一圈,在角落裏,看到被青草毯子蓋著的鼓風機。
    若不是露出的邊角,她也不能確定,還以為那就是一個樹樁道具。
    “喜歡嗎?”
    “嗯,”
    南煙嬌羞地輕哼,唇瓣悄悄貼近明輕的唇,舌尖長驅直入,輕輕纏繞他的舌頭。
    他想要拒絕,卻被她強勢地吻著,唇瓣被她緊緊含住。
    明輕無奈,她想親,她就必須要親到,想摸也是必須摸到。
    十八歲的她,就會強吻他,強行脫他衣服,逼他就範。
    其實,並不算強行,因為他自願。
    他還期待她這樣的行為。
    她理直氣壯地說,你力氣那麽大,怎麽不推開我?
    他何止是沒有推開,他連拒絕的傾向都沒有,隻是嘴上拒絕,身體誠實得很。
    “明輕,”他吐著熱氣,輕喘出一個“嗯”,她不滿地推了推他的胸膛:“你怎麽不回應我?”
    “在回,”
    明輕邊吻邊抱著她,往滿是青草的地台走去。
    緩緩坐在野餐墊上。
    南煙輕哼一聲,狠狠在他脖頸上咬了一口。
    他微微吃痛,頂著潮紅的臉,柔聲哄她:“好,依你。”
    她這脾氣,真是越來越招他喜歡。
    時而霸道,時而溫柔,時而不講理………時而嬌媚,讓他欲罷不能。
    每一個她,都好有魅力,可惜卻不能碰。
    現在,他都變成那個被迫承吻的人。
    動不動她就要親他、摸他,一碰就停不下來。
    沒有半個小時,她是不會放過他。
    顯得他好像是個小嬌夫,每天被她強吻。
    一個小時後,南煙終於放開了他。
    她得意地笑著,舔了舔唇,一臉調戲得逞的登徒子模樣。
    他無奈一笑,將她摟在懷裏,輕輕給她擦手,整理衣服。
    收拾完畢,明輕拿起相機,一邊給南煙調整衣服和姿勢,一邊移動抓拍她最好的機位。
    連拍一個小時後,明輕靠近南煙,正打算抱她上樓。
    她卻伸腳輕輕掠過他的胸膛,微微用力,用腿將他按倒在滿是青草的地台上。
    隨後雙手撐在他胸前,眨巴著水霧朦朧的濕眸,直直地盯著他。
    那眼神赤裸,似要吃了他一般。
    明輕還沒有從她白皙纖細的腿觸碰他胸膛中回神,那腳鏈上的金鈴鐺卻輕輕作響,晃動著他的心。
    “我美嗎?”
    “美,”明輕上下查看她的情況,無奈地說道:“你想要什麽,直接說,不要這樣,太危險,你別忘記,你是一個身懷六甲的孕婦,你已經八個月,寶貝,聽話,好嗎?”
    “不要。”
    南煙傲嬌地軟聲拒絕,不停地抖動著腿,身體也隨之顫動。
    手上的玉鐲、腳腕的鈴鐺不停地輕響,撩動著明輕早已蠢蠢欲動的心。
    她像個勾人的妲己,媚中帶柔,純粹柔媚,千萬種風情魅惑。
    最奇特的是,她的清澈幹淨從未消失。
    那少女的嬌柔羞澀,她輕易就手拿把掐,勾他,向來很容易。
    他再也無法忍住,輕輕將她摟進懷裏,柔柔地吻上她的唇瓣。
    手不自覺地輕撫,緩緩探索,徐徐收攏,輕而緩地揉著。
    他猛烈地汲取著她的香甜,所有力氣都被他吸走。
    她沒了一絲力氣,隻能不停地承吻,不斷地輕聲低吟,又媚又軟。
    這段時間的親吻,都是她在主導,他隻是被迫應她的吻和撩撥。
    他很久沒有這樣親過她,所有領域都探索一遍,直接到底,讓她承受不住。
    他忍了許久。
    一旦開閘,便控製不住體內的洪水,將一切都釋放。
    終究是惦記著她懷著身孕,還是收斂著,強迫自己停下。
    一吻罷了,他抱著南煙進了浴室收拾整理。
    半個小時後,他抱著香香軟軟的南煙回到臥室,輕柔地給她吹頭發。
    無一例外,她又在他懷裏睡著。
    但因為她懷孕,他不敢單手抱著她吹頭發。
    將她側放在床上,把她的頭放在腿上,輕輕捧著她的頭,緩緩吹發、護發。
    吹幹頭發後,他在她唇上柔柔輕啄一下,拿起妊娠油給她塗抹。
    “明輕,”他喉嚨慵懶輕“嗯”,她懶洋洋地問道:“我有長妊娠紋嗎?”
    “沒有,”明輕邊抹邊說道:“一條都沒有,還是那麽白皙漂亮,越來越美。”
    說著,他就著拿起的手輕吻一下,仔細端詳著她嫩滑的肌膚。
    自從懷孕以來,她的皮膚變得更加水潤嫩滑,比嬰兒的肌膚還要嬌嫩。
    但讓他高興的,還是她的身體在變好,整個人白裏透紅,精神奕奕。
    “我感覺,”南煙望著明輕拿著妊娠油按摩刷在肚子上刷妊娠油,俏皮道:“你好像是在做燒烤,給食材刷油,我是什麽食材?”
    “就你的腦子靈活,這都能想到,”明輕微微一笑,點破她的想法:“我的阿因,是想吃燒烤?”
    南煙本來沒有想這麽多,聽他一說,還真的有點嘴饞。
    “我想吃烤肉。”
    “好,”明輕一邊將妊娠油和刷子收起來,一邊柔柔地回道:“明天給你做,有什麽想吃的?”
    南煙一時之間還想不起來,隻能想到牛肉、五花肉、土豆。
    明輕看她在認真思考,嘟著嘴,歪著頭,晃著發絲,想來是還沒有想到。
    現在的明輕,再也不會給她畫大餅,說要給她做什麽,就會做什麽。
    以前,他控製她的飲食作息,都隻是因為她身體不好。
    而現在,她的身體很好,他便不管她,想吃什麽,也會給她做。
    隻是一如既往地注重健康營養。
    南煙笑臉盈盈地看著他給她剪腳趾甲。
    他特地學了指甲護理,將她手腳的指甲都修剪得整齊利落,其周圍的皮膚也透著淡淡的粉色。
    他不僅給她剪指甲,還給她掏耳朵、塗指甲油………塗護手霜。
    她的所有,他都全權包攬,什麽都給她做,還將她照顧得很好。
    明輕望著南煙小巧玲瓏的腳,那白皙細膩的肌膚,他忍不住想要親一口。
    她的腳並不是很小,36碼,但卻被他的手恰好包裹。
    她的肌膚,沒有一處不是柔軟嫩滑的觸感,隻有更加滑溜溜。
    但南煙不許他親她的腳。
    她說,如果他親了她的腳,就不許再親她其他地方。
    她覺得親完腳,又親其他地方,感覺好髒。
    尤其是親腳,還親嘴,她無法接受。
    除了這裏,她都不會拒絕,他的靠近,她都會願意。
    他不覺得髒,她每個地方,他覺得很幹淨,特別讓他喜歡。
    除了腳,她所有地方,他都親過。
    而她絕不允許他親腳,所以他想親其他地方,也隻能忍著。
    畢竟,他可不想為了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
    再說,他理解她的想法,也會尊重她的要求,向來以她的感受為主。
    隻要是她說的話,他都會聽,特別是親熱,他無條件地服從於她。
    南煙閑來無事,將明輕洗出來的照片拿出來翻看。
    那些照片全都是若隱若現,避開重點部位,卻透著別樣誘惑。
    而且,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照片比實物還保守。
    這樣照片,就算是拿出去給別人看也可以,比人家穿比基尼還要保守,卻誘惑力拉滿。
    南煙甚是滿意,想要把照片給趙漪看,明輕卻不肯,他才不想這麽純媚的她,讓別人看到。
    南煙計劃著讓明輕也拍一套,他說不需要,反正也是拍給她看。
    她想看,直接看本尊,隨時隨地,想怎麽看就怎麽看。
    明輕特別能裝可憐,說南煙嫌棄他的身體,都不願意看他,每次直衝重點,還是想著要拋棄他。
    南煙知道,他心裏有個結,是怕她離開的結。
    從她離開開始,直到她回來也不能消散。
    那半年,沒有讓他們心生嫌隙,反倒是讓他們的感情更好。
    真心相愛的人,所謂挫折,隻是他們愛情的潤滑劑。
    他們隻會更加愛對方。
    南煙隻能哄他,就像哄小孩一般。
    南煙望著耍無賴的明輕,心想,真好,他在她身邊,她的生活又變得多姿多彩。
    那種似油鍋炸開的感覺又回來。
    她的每一天便會像坐過山車一般刺激有趣。
    荷爾蒙、多巴胺,真是快樂源泉,讓她幸福得像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