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這天晚上何雨柱家包的餃子，可是這裏麵可是肉餡的，雖然說何雨柱工資高，而且養活一家沒問題，可是他也不敢大張旗鼓的吃吃喝喝。
    閆如玉和和雨水兩個人一起包著餃子。而何雨柱則是準備去燒水，準備一會兒下餃子。
    今年的春節三十，易中海是跟一大媽在醫院裏麵過的。沒辦法，現在的易中海還手沒有好。
    這是1960年的臘月三十，天寒地凍的北京城，家家戶戶都在為過年忙活，可院子裏卻少了往年的熱鬧勁兒。國家正勒緊褲腰帶還毛子的債，市麵上糧票肉票愈發緊張，四合院裏的人臉上都掛著愁容。
    何雨柱作為軋鋼廠食堂的大廚，多少能沾點公家的光，再加上何雨柱偶爾還會去黑市打打秋風，所以他的儲物空間裏並不缺少肉。一般情況下他都是把從黑市中弄來的肉帶回自己的那個山上的小屋裏做好，然後風幹成臘肉再拿回家裏來給媳婦和雨水吃。他心裏清楚，這節骨眼上，露富就是找麻煩。
    “哥，水燒開了沒有？我和嫂子快包完了，一會兒別到時候下餃子的時候，你這水還沒燒開。”何雨水在裏屋小聲問。
    “快了快了，再等等。”何雨柱一邊兒答應著一邊兒往灶台裏添柴火。不一會兒鍋裏的水就開了。
    這時候閆如玉都按照他和何玉水包好的餃子來到了廚房裏 ，看見何雨柱已經把水燒開後就開始下餃子。
    然而賈家這邊卻是不好過，因為秦淮如被軋鋼廠通報之後，不僅調換了更累更髒的崗位，而且工資也降了。並且因為他的事情傳到了棒梗的學校裏。
    現在就連棒梗都開始討厭自己了，可是這件事情他又有什麽辦法？家裏想吃的好，他又沒那個錢，總不能讓她憑空變出來吧。
    大年三十的傍晚，賈家的屋裏漆黑一片，沒有半點過年的喜慶。秦淮如站在廚房裏，開始煮棒子麵兒粥，同樣的把窩頭給留上。本來這個年最起碼也得包一頓餃子，可是他們家又上哪去弄玉米麵兒。
    炕上，棒梗餓得翻來覆去，肚子咕咕叫的聲音在寂靜的屋裏格外清晰。現在的棒梗已經有白眼狼的趨勢了，因為前段時間挨了揍，導致他現在非常恨秦淮如，就連晚飯都不準備吃了。
    他這邊不願意吃，可是把賈張氏給疼壞了，畢竟這可是他的金孫啊，賈家唯一的後代了，對於賈張氏和秦淮如來說，棒梗就是他們的命根子。
    小當緊緊依偎床上，現在的賈張氏也不怎麽喜歡她，小當眼睛巴巴地望著母親，卻不敢開口要吃的。
    這一次因為賈張氏倚在床頭，嘴裏不停地嘟囔：“造孽啊，這年還怎麽過！連頓餃子都吃不上，讓我這把老骨頭怎麽活......”雖然他知道秦淮如不會搭理自己，可是這種事情怎麽也得說上兩句，膈應一下秦淮如。
    秦淮茹自從被找工廠逮到之後，就開始的向著不要臉的地方開始慢慢進化，對於賈張氏抱怨自己的事情，她全當聽不見。
    等到把窩窩頭溜好之後，秦淮如從壇子裏撈出一塊鹹菜疙瘩，然後他便拿起菜刀將鹹菜割的切成條放進了盤子裏，這就賈家大年三十吃的年夜飯。
    棒梗抓起一塊窩窩頭，狠狠摔在地上：“我不吃這個！別人家都在包餃子，憑什麽我們就隻能吃這個？你不是在廠裏上班嗎？連個饅頭都帶不回來！”現在棒梗年紀小，讓學校裏的孩子們一刺激，心態一下子就轉變了，對於秦淮如隻有恨，沒有任何感激之情。
    秦淮茹的身子猛地一顫，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自從和王強的事曝光後，她在廠裏受盡冷眼，連原本能偷偷帶點饅頭的機會都沒了。如今廠裏物資管控更嚴，她一個被人指指點點的女工，哪還有膽子再做這些事？
    “棒梗，任何人都可以說我，但唯獨你不可以說我。知道不？”她就眼神犀利的盯著棒梗說道，畢竟這棒梗可是自己以後的養老人選。這親兒子要是小時候怨上自己，長大了不給自己養老咋辦？
    “棒梗”賈張氏氣的嗓子喊道，“你媽再怎麽不是最起碼為了咱們家讓你吃飽飯，你可不能對你媽這麽說啊。”賈張氏他雖然笨，可是他又不傻。要是都秦淮如為此和棒梗的問題？從小和他母親秦淮如，那以後秦懷如咋給自己養老。
    外頭傳來隔壁院子裏包餃子的歡聲笑語，時不時還飄來陣陣肉香。小當吸了吸鼻子，小聲說：“媽，我想吃餃子......”
    秦淮茹再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她悄悄抹了把臉，強擠出一絲笑容：“等明年，等明年日子好過了，媽一定給你們包好多餃子，豬肉白菜餡的......”
    棒梗雖然說聽了賈張氏的話不再那麽生氣了，可是嘴裏依然罵著嫌她沒本事。 不過他看到賈張氏在床上訓斥自己，趕緊不再言語，要是家裏連奶奶都不站自己這邊，那麽自己就是孤立無援了，棒梗這點還是清楚的。
    何家此時卻是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忙著煮餃子，等到閆如玉把餃子全都放進鍋裏之後便對著何雨柱說道：“柱子哥，你先去洗把手，等著吃就行了，我來燒火一會兒就好了。”
    何雨柱聽了閆如玉的話之後，趕緊連忙阻止他說道：“不用，不用，一事不煩二主，既然我都已經把這餃子快煮好了，還是我在剩下的忙活吧，小玉，要是你勤快的話，那你就提前走準備好。”
    閆如玉聽了何雨的話隻好作罷。接著後一句便等一會兒把餃子煮熟後招呼閆如玉和雨水開始端餃子。
    何家這邊兒一家三口。吃著大年三十的團圓飯。然後易中海和一大媽兩個人卻是大眼兒瞪小眼兒的在醫院裏待著。
    按照一大媽的脾氣按說是早就該讓易中海回去了，隻不過易中海這段時間老想著院兒裏不安全，還不如待在醫院裏安全最起碼這裏人來人往的。
    現在易中海的右手也快好的差不多了，已經是把繃帶也拆除了，隻不過今年的年夜飯卻是隻能在醫院吃了。易大媽雖然問過易中海，易中海就是沒有給他解釋，就這樣兩個人在醫院裏，過了這個大年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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