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護身玉佩,找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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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顧柳心瞬間就提了上來,暗道:不好,要完……
而陸無一抬手的動作也算是回應了他的不安,手握成拳,隔空揮出一拳。
下一秒。
顧柳感覺到左邊的眼睛上傳來一陣疼痛,臉瞬間就耷拉了下來,嘴巴一撇,一頭載進蘇韻,求安慰:“媳婦。”
蘇韻抬手回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表示安慰,顧郎總是這麽口不擇言,若是她不在他身邊又該如何是好,漲漲教訓也好。
提前處理完工作的顧宴回到家,一進到客廳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他隨口問道:“老二怎麽了?”
“被我揍了。”
陸無一的視線落在他手裏的禮品袋上,“這是什麽?”在這裏麵,她感覺到了些許靈氣,雖然比不上下品靈石,但也比空氣中那點稀薄的靈氣好太多陪了。
“這樣啊。”
既然是陸大師打的,那就沒事了。
他將禮品袋放到陸無一麵前,“這是我買的玉佩,陸大師不是說要做護身符嗎?”
“哦,對對對。”
她差點都忘了,拿過禮品袋打開,將裏麵的玉佩都一一擺了出來,每個大小都差不多,上麵刻有精美的山水畫,兩指左右寬,係在編織的紅繩上,戴在脖子上剛剛好。
一共是二十枚玉佩,其中十枚剛好顧家花家一人一個,剩下十枚自然是送給陸無一,任由她處置。
陸無一一下子看出來,心情愉悅,笑了笑,她想著待會兒在顧宴的護身玉佩上多畫幾個防護陣,疊加在一起,威力加倍。
她一秒一個護身玉佩,不到半分鍾十枚護身玉佩就被製作完成了,最後一枚多畫了幾個防護陣,她親自遞給的顧宴。
顧宴雙手接過,立即戴上,對她感謝道:“謝謝陸大師。”
顧柳自覺地拿起兩枚護身玉佩,先是為蘇韻帶上,才讓蘇韻也幫他戴上。
小貔貅看出是好東西,有些眼饞,連忙朝著陸無一喊道:“主人,我也要。”
陸無一隻好又從剩下的十枚玉佩中拿出兩枚玉佩,刻畫上防護陣,將一枚套到小貔貅的脖子上,又將另一枚戴到小光頭脖子上。
小光頭摸了摸玉佩,甜甜地說道:“謝謝美女姐姐。”
“陸大師,他們是?”其實顧宴早在進到客廳的時候就發現了小貔貅和小光頭。
陸無一指著小貔貅介紹道:“他們都是我撿的,這個現在是我金劍的器靈。”
雖然顧宴不看小說,但他也大概知道器靈是什麽意思,視線落在渾身金色的小貔貅身上,不由想道:是陸大師喜歡的風格。
“你好。”
小貔貅熱情地對他打招呼,這位可比那什麽司沐長得好看多,而且一點也不失男子的陽剛氣概。
顧宴有些尷尬地回道:“你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怎麽感覺這個器靈的目光有些灼熱啊。
可能是他想多了吧,隨即他的視線落到小光頭身上,“陸大師,這孩子的父母呢?”這孩子身上穿著道袍,看著不像是平常人家的孩子,倒像是出自道觀寺廟。
“不知道,正準備找呢?”陸無一都有點舍不得放小光頭離開了,渾身金燦燦的,當個行走的擺件多好呀,走到哪跟到哪,還可以隨意觀賞。
不過這肯定是不行的。
幹脆她直接給自己弄個金元寶形狀的法器,既可以放大,還可以縮小,越想越覺得可行,到時候讓小二給她買點黃金,這可是主要材料。
“陸大師,你算到他的父母了嗎?”
“還沒算,不過看麵相,父母倒是都還在世,還有一個姐姐。”
小光頭一臉驚喜:“真的嗎?美女姐姐,你知道他們在哪嗎?”小禿驢說過他的命格特殊,親緣淡薄,很難尋到家人。
這次之所以讓他下山,好像是說什麽人到了什麽什麽的,他聽得迷迷糊糊,隻知道可以找到家人了。
他高高興興的下了山,結果一個不留神就被弄到了一個全是鏡子的地方,哼,千萬別讓他知道誰。
趴在他頭頂的小貔貅小小地打了個噴嚏:阿欠——
“我幫你算。”陸無一調動靈氣,運轉《天機》,片刻之後,她停下,正想說:“我拔……”根頭發。
然後她就看見了小光頭光滑頭皮上的小貔貅,改口道:“小光頭,我取滴血,你怕疼嗎?”
“不怕。”
小光頭勇敢地將手伸到陸無一麵前。
陸無一誇獎道:“真不錯。”靈魂力化成一根針,刺入他的手指指腹。
一顆血珠冒出,她另一隻拿出一張符紙展開,就著他的手指畫了張傳音符,紅光閃過,符成。
小光頭還是下意識地閉上眼睛,不過除了被紮的那一瞬間感覺到了一絲痛意,並沒有什麽太大的感覺了。
陸無一使用靈氣激活傳音符,“找兒子嗎,來莞市青原別墅區顧家。”
整個青原別墅區姓顧的隻有一家,不怕他們找不到。
“陸大師,這是傳音給他的父母嗎?”顧晏總覺得這麽說有點怪怪的,好像是綁架。
而且這麽傳音,小孩的父母真的聽得見嗎?就算聽見了,他們真的會信嗎?
還是說這小孩的父母也不是普通人?
與此同時。
京都某座古色古香的一進四合院內。
院內隻有一對夫婦,黑色中山裝的中年男子手拿著一支和手臂差不多大小的毛筆。
他的手邊是一個裝滿血的圓形小桶,桶裏的血大概有一千毫升,都是中年男子放的,從他泛白的唇瓣便可以看出。
他將毛筆筆尖浸泡在桶裏,然後在地麵上畫符,紅色的符文在地麵一點點成型。
他身邊站著一位深綠色旗袍的婦女,她緊盯著他手裏的毛筆,眼神帶著期待和緊張,甚至不敢大聲呼吸,就怕打擾到他。
然而就在這時。
“砰——”
一道聲音突然響起,四合院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中年男子依舊垂頭畫符,不受任何動靜的影響,而婦女則像是早就知道是誰一般,眉頭緊鎖地看過去,嗬斥道:“菡楸,不是提前和你說過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