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暫時沒想好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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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手握住靳懷心的手,掌心帶著溫度,“當醫生是我從小的夢想。
就算重來一百次,我還是會選擇穿上白大褂。
那些生離死別,那些與死神賽跑的時刻...都比不上把人從鬼門關拉回來的成就感。”
她的眼睛亮起來,“職業暴露隻是意外,可如果因為害怕就退縮,才是真的辜負了這身白衣。”
靳懷心望著眼前倔強又堅定的妹妹,眼眶突然有些發燙。
她重重在南曦額頭親了一口:“好!不愧是我妹妹!所以說還有什麽難關過不去!”
午後的陽光斜斜穿過紗簾,在地板上投下長長的光影。
許斯晨揉了揉還有些發沉的腦袋,從床上起身。
簡單洗漱後,他換上一身休閑的家居服,推開房門。
主臥門口,豹子立刻支棱起耳朵,蓬鬆的尾巴掃過他褲腳,喉嚨裏發出委屈的嗚咽。
他隨手揉了把豹子腦袋:“我老婆呢?”這敷衍的撫摸顯然沒過關,豹子“汪”地一聲,腦袋重重拱在他膝蓋上,差點把他頂個趔趄。
“行行行,知道你要全套馬殺雞服務。”許斯晨無奈蹲下,手指順著豹子脖頸的毛發細細梳理,直到大尾巴搖成螺旋槳。
得到滿意服務的豹子這才慢悠悠轉身,邁著優雅的小碎步往別墅外晃,時不時回頭確認他跟上。
晨露在玻璃穹頂凝成水珠,順著弧形支架蜿蜒滑落。
許斯晨推開陽光房的雕花木門時,潮濕的青草香裹挾著濃鬱的藥味撲麵而來。
昨夜的雨早已將萬物滌蕩一新,別墅後門通往這裏的鵝卵石小路泛著溫潤的光澤,幾粒被雨水衝刷出的細小貝殼,在晨光裏閃著碎鑽般的微光。
南曦裹著淺灰色針織毯蜷在靛藍棉布圓墊上,膝頭擱著的粗陶碗正騰起嫋嫋白霧,深褐色的藥汁隨著她輕晃的動作在碗壁留下深褐痕跡。
她發尾還沾著幾縷水汽,懷裏的藥碗冒著熱氣,嘴角卻憋笑憋得直抖,一眨不眨盯著榻榻米上忙碌的兩人。
靳懷心盤坐在棗紅色絨麵圓墊上,卡其色工裝褲膝蓋處已經洇出深色泥漬,鑷子夾著巴戟天嫩芽抖得像篩子:“哥!穩住!這嫩芽老難得了!”
靳懷風頂著一頭草屑,西裝褲膝蓋處糊滿泥土,正撅著屁股往陶盆裏塞肉蓯蓉,悶聲回嗆:“能不抖嗎?昨晚偷種子時,老爺子書房的座鍾突然響了,我嚇得差點給收藏櫃磕三個響頭,以為老爺子駕到了!”
南曦抱著藥碗笑得直咳嗽:“你這哪是偷種子,分明是演諜戰片!
“我要是外公,高低得在收藏室裝個紅外線警報。”
“那我得好好練一下身手了!”靳懷風突然嚎一聲,手中的鎖陽掉在榻榻米上,骨碌碌滾進端午嘴裏,“完了!臭狗把‘沙漠人參’吃了!這要是被外公知道,得讓我去沙漠給駱駝當三年藥引!”
靳懷心一把薅住端午後頸,從狗嘴裏摳出沾著口水的藥材,哼笑:“恭喜端午喜提‘偷藥共犯’稱號!不過這也算深加工——純天然唾液酶發酵版肉蓯蓉!”
聽見門響,靳懷風半伏在榻榻米上,頭也不抬地嗤笑一聲:“喲,許大少舍得從溫柔鄉裏爬出來了?我還以為某人要睡到地老天荒,讓我們這些苦力活活累死在‘偷種大業’裏。”
端午蹲坐在南曦腳邊,尾巴有節奏地拍打著榻榻米,嘴裏叼著沾著泥土的小鏟子。
見許斯晨走近,它立刻丟下鏟子撲過去,爪子在他褲腿上留下幾個梅花狀的泥印。
豹子慢悠悠踱過來,嘴裏的雕花銅盒還沾著晨露,盒蓋掀開的瞬間,黃精的種子在陽光下泛著蜜蠟色的光澤,與靳懷心驟然瞪大的杏眼相映成趣。
“快收起來!”靳懷心猛地撲過去按住銅盒,捏住豹子大嘴筒子,“這要讓外公看見,咱倆的電話線都得被打爆!”
她話音未落,紫砂盆裏剛栽好的熟地突然歪倒,驚得端午“汪”地叫出聲,前爪慌亂扒拉間,幾片山茱萸的嫩芽從土裏探出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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