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來了個治療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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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一個星期已經過去,那位被找到的失蹤組員仍然處於昏迷之中,毫無蘇醒的跡象。張平與其他四位同伴每天都會輪流守護在他的身旁,不僅密切關注著他魂魄自我修複的進展,更期望著他能在醒來的瞬間被第一時間察覺。
然而,盡管時間一天天過去,除了能夠察覺到他的魂魄傷勢在逐漸好轉之外,他依然沒有絲毫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的征兆。在這漫長的等待過程中,張平等人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默默祈禱著昏迷的組員能順利蘇醒,不要再出現什麽意外。
閑暇之餘,張平會在這座遊擊隊的基地裏四處走動,觀看隊員們的訓練。值得一提的是,這座基地裏還有幾位來自華國的軍人,他們負責對新加入的遊擊隊員們進行戰術訓練,教他們如何在戰鬥中生存下來。這些軍人訓練有素、經驗豐富,他們的存在無疑為基地裏的遊擊隊員們打擊d販的工作,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基地內的氛圍緊張而有序,遊擊隊員們都在訓練場上揮灑著汗水,鍛煉著他們戰鬥的技藝。張平麵對這種積極向上的氛圍,心情也不由得被影響了幾分,那因為昏迷組員這麽長時間都沒醒過來的焦慮,也悄然消散了幾分。
不過,張平並沒有過多地與這些軍人接觸,他更專注於自己的事情,全心全意地守護著昏迷中的組員,期待著他早日蘇醒。
在這一個星期內,某天李素華也來到了基地。他與基地的負責人進行了一番深入的交流,詳細了解了失蹤組員的情況以及張平等人接下來的計劃。在得知一切後,李素華與基地負責人商議,為張平他們五人都安排了舒適的房間,讓他們在基地內能夠得到更好的休息和生活條件。
在這期間,張平帶領著餘元和崔邈二人,緊跟著那位撿到失蹤組員的遊擊隊員,一同前往發現他的地方。盡管時間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但張平那敏銳的直覺依然察覺到了一絲微弱的戰鬥後遺留下來的鬼氣。
這絲鬼氣雖然十分稀薄,但張平還是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存在。然而,令人費解的是,這遺留下來的鬼氣似乎像是被某種強大的力量給打散了一般,四處飄散,毫無規律可循。張平試圖順著這些鬼氣的痕跡去追蹤,但最終卻一無所獲,完全找不到任何可以追蹤的痕跡。
這一發現讓張平越發堅信自己的猜測:這名失蹤的隊員一定是在遭受他人或者鎖魂殿的追殺時,逃到了這個地方。然而,盡管他竭盡全力想要逃脫追殺,最終還是未能幸免,在這裏爆發了一場激烈的戰鬥。戰鬥結束後,他的魂魄受到了重創,被遺棄在了這片荒涼之地。
至於這名隊員魂魄的傷勢究竟是在被追殺之前就已經造成的,還是在被追上之後才遭受重創的,目前還不得而知。而打傷他的人或者鎖魂殿的鬼魂,很可能是因為看到他的魂魄已經遭受如此嚴重的創傷,認為他肯定無法存活下去,所以才會將他棄之不顧,任其在此處自生自滅。
幸運的是,這名隊員最終被那位遊擊隊員撿到,並僥幸活了下來。但他的傷勢還是太嚴重了,雖然得到了治療,保住了性命,可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回到基地後,時間如白駒過隙般悄然流逝,然而,鎖魂殿的那群鬼物卻始終未見任何動靜。張平不禁心生疑惑,暗自思忖著這群鬼物的動向。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他推測道:“或許它們認為調查組的所有人都已命喪黃泉,對我們的存在毫不知情,所以才會再次隱匿起來。”
盡管如此,張平並未掉以輕心。他與其他四名同伴每日都安排各自的鬼靈、鬼仙在基地外圍巡邏,不敢有絲毫懈怠。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們的努力終於得到了回報。在一次例行巡視中,他們竟然意外地發現了一些鬼物的蹤跡。
但這些鬼物並非來自鎖魂殿,而是一些被毒販殘忍殺害的冤魂。麵對這些可憐的靈魂,張平等人毫不猶豫地伸出援手,為它們超度,讓它們得以安息。
就在這天,張平與邢勇沐重新建立起了聯係。之前,在將找到的失蹤隊員安全送回基地並妥善安頓後的第一天,張平便迫不及待地將這個重要消息匯報給了邢勇沐。
邢勇沐在得知情況後,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他對張平等人的表現給予了高度評價,並與張平共同商議下一步的行動計劃。正如張平所料,邢勇沐決定讓他們五人全力保護好那位幸存的隊員,等待他蘇醒後,從他那裏獲取更多關於鎖魂殿的信息。
此外,邢勇沐還關切地詢問張平是否需要再增派一些高手前來支援。然而,張平卻果斷地拒絕了這個提議。他堅信,憑借他們五人的實力以及彼此之間的默契配合,完全有能力應對可能出現的各種狀況。
倒不是張平狂妄自大,而是以他的實力,再加上有餘元、包月這些一流高手的協助,以及諸葛亮和劉伯溫早已在病房裏布置好但尚未啟動的大陣,要保護一個人,對他來說確實並非難事。更何況,他們五個人在經曆過兩場激烈的戰鬥之後,彼此之間的配合已經相當默契,並且也都製定好了詳細的計劃和戰鬥方式。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再加入其他人,不僅會打亂原有的計劃和節奏,還需要花費時間去重新調整和磨合,這無疑會影響到整個任務的順利進行。因此,張平果斷地拒絕了邢勇沐的提議。
邢勇沐見張平態度堅決,便也沒有再繼續堅持。畢竟,他若想要再調派其他人過去,也並非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還需要考慮各種因素和困難。不過,盡管如此,邢勇沐還是盡自己所能,為張平提供了一些幫助。
他特意安排了一位特案調研組裏的後勤高管前往支援。這位後勤高管擅長溫養魂魄,對於治療魂魄傷勢有著豐富的經驗和獨特的技巧。有了他的幫助,無疑能給張平等人解決目前所遇到的難題。
可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張平的心情愈發焦急。他每天都在期盼著那位後勤人員的到來,但一個星期過去了,對方卻依然杳無音訊。張平不禁開始胡思亂想,擔心這位後勤人員是否在途中遭遇了意外。
終於,在今天,張平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擔憂,撥通了後勤人員的電話。電話那頭的鈴聲響了許久,張平的心跳也隨著每一聲鈴聲而加速。當電話終於被接通時,他聽到了邢勇沐的聲音。
“張平,打電話給我什麽事?是不是人醒了,有最新消息?”邢勇沐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張平咳嗽了一聲,稍微緩解了一下緊張的情緒,然後用略帶窘迫的聲音回答道:“領導,人還沒醒呢。打電話給您,是因為我們已經等了一個星期了,可那位後勤人員還沒有到。我有點擔心,怕他在路上出了什麽事,所以想找您了解一下情況。”
邢勇沐聽聞此言,不僅沒有因為昏迷的組員尚未蘇醒而流露出絲毫的失望之情,反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不必擔憂,那位後勤高管我已特意安排其與這批支援遊擊隊的物資一同前往目的地。一路上,都有軍隊的人員隨車護送,絕對不會有任何閃失。目前尚未抵達,或許隻是因為路途遙遠,尚在途中罷了。”
張平聞聽此言,心中原本緊繃的弦頓時鬆馳了下來。他對邢勇沐的安排深信不疑,畢竟邢勇沐在介紹這位後勤高管時,曾特別強調過此人的身份和能力。據邢勇沐所言,此人雖然與他們一樣,擁有特殊體質,並且也有自己的跟隨靈,但他並不擅長戰鬥,而是精於治療之道。也正因如此,他才一直留在總部擔任後勤工作,負責醫治那些遭受嚴重創傷的組員。
更為重要的是,在整個特案調研組中,這位後勤高管是唯一能夠治療魂魄傷勢的人,可謂是特案調研組裏的無價之寶。若非此次事件事關重大,那尚未找到的 七名失蹤組員恐怕早已凶多吉少,邢勇沐恐怕都舍不得將如此重要的人物派遣出去。
不僅如此,他還特意叮囑張平,一旦完成對昏迷組員魂魄傷勢的治療,就要立刻安排那個人返回國內。畢竟組裏還有其他傷員需要救治呢。張平之所以如此擔心,正是因為邢勇沐的這番交代。一個星期過去了,那個人卻遲遲沒有露麵,這讓張平不禁心生疑慮,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畢竟,如果因為支援自己而導致那個人遭遇不測,張平他們實在難以交代。
在了解情況之後,張平的心裏雖然稍稍安定了一些,但他仍然不敢掉以輕心。於是,他特意安排自己和包月、崔邈等人的鬼靈,在每日巡察時,特別留意是否有運輸物資的車隊經過。而且,他們要格外關注車隊裏是否有邢勇沐安排過來的那位治療人員。一旦發現目標,就必須緊跟物資車隊,暗中保護那個人的安全。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過去,張平等人始終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然而,就在又過去三天之後,終於傳來了一個好消息——物資車隊已經快要抵達了!張平得知這個消息後,毫不猶豫地做出決定。留下餘元在病房看守,自己則帶領著其他人馬不停蹄地趕往物資車隊即將到達的地點。
剛到基地門口,張平便遠遠的看到一條長長的車隊正緩緩駛來,一眼望去,足有三四十台車,猶如穿梭在叢林裏的長龍一般。
從鬼靈的匯報中,張平已經得知,這個車隊裏,除了開路和押後的兩台越野車,以及兩台負責保護車隊的運兵車外,剩下的都是各種生活物資、食品、武器和彈藥等。而張平他們所等的人,則坐在最後一台越野車裏。
沒過多久,這支車隊便浩浩蕩蕩地駛入了基地。車輪滾滾,引擎轟鳴,頓時揚起大片灰塵。
眨眼之間,車隊周圍便湧現出一群人,他們訓練有素,動作迅速而協調,配合得天衣無縫,迅速地開始卸下車上的物資。每個人都各司其職,有的負責搬運重物,有的負責整理物品,整個場麵井然有序。
張平他們則靜靜地站在一旁,一言不發。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集中在那最後一台越野車上,等待著那位治療人員的露麵,卻沒一人有冠場情商,主動上前為其開門。
終於,那輛越野車的車門緩緩打開,一隻穿著幹淨皮鞋、淡黃色休閑褲的腿伸了出來。緊接著,一個身材高挑、氣質儒雅的男子從車上輕盈地走了下來。他的穿著十分隨意,一身休閑裝顯得他既輕鬆又自在,但卻又透露出一種別樣的優雅。
男子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鏡片後的眼睛深邃而睿智,讓人一看就覺得眼裏充滿了智慧。他的手中提著一個小巧的箱子,箱子的材質看起來很普通,但從他緊握箱子的手可以看出,這個箱子對他來說應該很重要。
男子下車後,並沒有立刻行動,而是站在原地,環顧了一下四周。他的目光輕柔,緩緩的掃視了基地內的各處地方,最後,他的視線停留在了張平他們身上。
當他的目光與張平他們交匯的瞬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這個笑容如春風拂麵,讓人感到無比的親切和舒適。
張平快步走上前去,伸出手說道:“你好,你就是邢領導安排來的治療專家吧?我是張平。”男子輕輕握住張平的手,聲音溫和悅耳:“你好,張組長,我是蘇默然,特案調研組的醫療部主任。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張平笑著搖了搖頭:“沒事,路上辛苦你了。需要休息一下嗎?還是咱們現在就去看看那位昏迷的組員?”
蘇默然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還是先去看看那位昏迷的組員吧,一路上我都是坐在車裏,並不需要休息。”
於是張平也不再猶豫,果斷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邁步,帶著蘇默然徑直朝著病房走去。
蘇默然緊跟在張平身後,一行人穿過長長的走廊。一路上,蘇默然邊走邊詢問關於組員的一些具體情況,張平則詳細地向他介紹著。
在這短暫的交流過程中,蘇默然展現出了驚人的專業素養。他不僅迅速地理解了張平所描述的病情,還能根據這些信息迅速推斷出可能的病因,並提出了相應的治療方法。
張平和他的同伴們對蘇默然如此快速且準確地判斷病情感到十分驚訝和欽佩,讓他們不禁對蘇默然的醫術產生了更多的信任和期待。
終於,他們來到了病房門前。張平輕輕推開房門,蘇默然快步走進病房,徑直走到病床前。
病床上,昏迷的組員靜靜地躺著,麵色蒼白,毫無生氣。蘇默然凝視著他,眼神專注而堅定,仿佛能夠透過病人的身體看到他受傷的魂魄。
張平等人站在一旁,緊張地注視著蘇默然的一舉一動。他們看到蘇默然的雙手輕輕放在組員的額頭,然後閉上了眼睛,似乎在感受著什麽。
過了一會兒,蘇默然緩緩睜開眼睛,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輕鬆的神情。他轉頭看向張平幾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
“沒問題,可以救。”蘇默然的聲音平靜而自信,“給我兩天時間,我就能治療好他的魂魄傷勢,讓他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聽到能救,而且速度還如此之快,張平幾人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他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隻見蘇默然不緊不慢地打開了他一直拎在手裏的那個小箱子。張平的好奇心瞬間被勾了起來,他瞪大眼睛,急切地想知道這個神秘的小箱子裏到底裝著什麽寶貝。
其實,張平對這個小箱子的好奇並非始於此刻。早在剛見麵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這個箱子,甚至還想主動幫忙提一下,卻被蘇默然婉言謝絕了。
現在,蘇默然終於要揭開這個小箱子的神秘麵紗了,張平自然不肯錯過這個機會,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箱子,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隨著箱子蓋子的緩緩打開,張平的目光也隨之落在了箱子裏的物品上。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幾根細長的銀針,它們整齊地排列在箱子的一角,閃爍著微弱的銀光。
張平定睛一看,發現箱子裏除了這些銀針之外,還有一些其他的醫療小道具。不過,這些小道具對於張平來說都比較陌生,他實在看不出它們具體有什麽作用。
就在張平好奇地觀察著這些醫療小道具的時候,蘇默然已經開始動手準備了。他從箱子裏取出一根銀針,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其放在一旁用酒精棉細細的進行消毒,隨後讓銀針上殘留的酒精自然揮發,達到合適的衛生標準。
張平見狀,不禁對蘇默然的專業態度暗暗稱讚。就在他暗自感歎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張平連忙起身去開門,門開後,他驚訝地發現站在門口的竟然是之前那位給昏迷組員檢查身體的基地醫生。
這位基地醫生顯然是得知了有一位來自華國的醫療人員跟隨物資車隊一同前來,所以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特意找上門來,想要和蘇默然討教一番。
張平見狀,便詢問起那位醫生來這有什麽事情。那位醫生則用略帶生硬的華國語表明了自己前來討教學習的來意,張平聽後,走到蘇默然身旁,低聲問道:“蘇主任,需要讓他出去嗎?”
蘇默然也聽到了醫生剛才的話,此時見張平詢問,便微微搖頭,溫和的笑道:“不用,他想學就讓他在一旁看著吧,隻要不打擾到我的治療就行。”
張平得到答複後,便也不阻止。這幾天這位醫生時不時便會來這裏為昏迷的組員檢查一番,還是非常上心的。而且工作態度也很認真負責,既然對華國的醫術有興趣,而且蘇默然也同意讓其在一旁觀看,張平自然也不會阻止。
聽到蘇默然同意讓他觀摩,醫生雖然一臉激動,但還是忍住不發出聲音,隻是一臉感激的對蘇默然和張平點了點頭後,便安安靜靜的找了個能觀看到全部治療過程的位置便站立不動。
蘇默然則繼續給銀針消完毒後,憑張平他們五人的眼力,雖然隔著一定的距離,可依舊發現,蘇默然準備好的每根銀針上麵,都刻有非常細小且複雜的符文。而當他準備完畢後,那些銀針上的符文,則流淌起淡淡的魂力來,散發出柔和的微光。
隨後,就見蘇默然把最長的那一根銀針從昏迷組員的頭頂處插了進去,看得張平他們和一旁的醫生一陣呲牙!
接著,又在組員的額頭上插了一根,雙肩處各一根。隨後便是兩隻手腕各插一根,肚臍下方一根,足尖處各兩根。
待所有銀針插完,張平他們便發現,這九支銀針上的魂力竟然相互連接,並最終匯聚在了額頭上那一根銀針處。
隻見蘇默然把手放在額頭那處的銀針上,輕輕撚動了起來。隨著他的動作,一道魂影也從其體內浮現,對著張平他們微笑著點了點頭後,什麽話也沒說,配合著蘇默然的動作,仿佛是伴隨著什麽旋律一般,也是輕輕撚動起插在昏迷組員頭頂上的那根銀針。這道魂影不用介紹,張平幾人也知道是蘇默然的追隨靈。隻不過一開始蘇默然並未給他們介紹,所以此時還不知道這鬼靈的身份。
而隨著他們的動作,張平明顯能感覺到蘇默然和那道鬼影在用自身的魂力,通過銀針快速修補著昏迷組員的魂魄。
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蘇默然停下了治療,把那些銀針輕輕拔了下來。張平他們此時才發現,僅僅半個小時的治療,便讓蘇默然露出了疲態,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不光是他,連那道魂影也拖著略顯疲憊的身形,重新返回了蘇默然體內。
見到經過治療後,那昏迷組員的臉色明顯不再那麽蒼白,反而恢複了少許血色,一幫觀看了全程的基地醫生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用生硬的華夏語直呼神奇。
他不像張平他們一樣,能看到魂力和從蘇默然體內飄出來的魂影。在他的視角裏,那位華國來的醫生隻用了幾根針,半個小時就讓那位昏迷不醒的病人好轉了許多。讓其忍不住喃喃自語:“這就是神奇的華夏醫術嗎!”
沒理那醫生的喃喃自語,蘇默然走到張平麵前,用略帶疲憊的語氣說道:“今日的治療已經結束,帶我去休息一下吧。明天在治療一次,就能夠醒來了。”
雖然蘇默然依舊是一副溫暖柔和的表情,說話的語氣依舊溫和悅耳,但張平他們已經看出,這治療並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應該對蘇默然和他的追隨靈其消耗不小。
隨即張平立即點了點頭,把蘇默然帶到早已安排好的房間內。
待其休息後,張平幾人相互看了一眼,總算是看到了希望。至於那位基地裏的醫生,在看到蘇默然休息後,便也不好意思再繼續打擾,告辭離開。此時,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