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抵達非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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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張平五人抵達非陸時,時間已經悄然流逝到了第二天。這漫長的旅程不僅是因為非陸與華國之間的距離遙遠,還因為他們在中途不得不轉機一次。
當他們走出飛機艙門,腳踏在非陸的土地上時,五人都不禁被眼前這片與華國截然不同的廣闊地貌所震撼。他們環顧四周,心中湧起一股感慨:“這非陸的基礎設施建設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
與華國各地那些高大宏偉的現代化機場相比,他們此刻所在的非陸機場顯得格外簡陋。這裏隻有寥寥幾個簡單的塔台和一些低矮的建築,看上去有些破敗不堪。放眼望去,機場外就是一望無際的廣袤草原,沒有任何阻擋視線的障礙物,仿佛能一直延伸到天邊。
然而,非陸的草原與華國的草原也有著明顯的區別。每當張平他們回憶起或看到華國的草原時,腦海中浮現的總是那風吹草低見牛羊的美好景象。除非是季節交替,否則華國的草原永遠都是鬱鬱蔥蔥、充滿生機的模樣。
但非陸的草原卻並非如此,雖然同樣充滿了生命力,但這種生命力更多地體現在“野性”上。這裏的植被雖然長得也很茂密,但頗為雜亂。草叢中不時有野生動物穿梭其中,給人一種原始而狂野的感覺。
放眼望去,廣袤無垠的草原上,一片枯黃之色。盡管植被依舊繁茂,但那毫無生氣的顏色卻讓人感到一種深深的枯敗和蕭條。在這片草原上,不僅有枯黃的植物,還能看到許多鬣狗、斑馬等非陸特有的野生動物在四處遊蕩。這些動物似乎並沒有受到人類的幹擾,自由自在的在各自的地盤活動著。
然而,讓人稍感慶幸的是,機場附近並沒有出現獅子、獵豹等大型猛獸。否則,張平他們五人真的會好奇地想看看,那些剛下飛機的旅客們,是否會在踏出機場大門的瞬間就遭到猛獸的襲擊。
不過,事實證明,張平他們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當他們走出機場大門時,竟然發現機場周圍有許多荷槍實彈的黑人士兵!這些士兵身著迷彩服,手持各種武器,嚴陣以待。
看到張平他們五人,這些黑人士兵並沒有表現出敵意,反而友好地笑了笑。在他們那黝黑的皮膚映襯下,潔白的牙齒顯得格外耀眼。張平五人見狀,也禮貌地回以微笑。
在來之前,張平他們就已經對這個非陸地區有所了解。他們知道,這裏不久前剛剛結束一場戰爭,機場外圍的牆壁上,還清晰地殘留著明顯的彈孔,仿佛在訴說著那場激烈戰鬥的故事。
機場外等待接客的蹦蹦車司機們一看到張平他們五人從機場走出來,就立刻判斷他們是從華國來的投資人。畢竟,在這個地方,能夠如此大規模地從華國遠道而來的人,大概率就是有投資意向的商人了。於是,這些熱情的蹦蹦車司機們像看到了財神爺一樣,紛紛興奮地揮舞著手臂,大聲呼喊著,想要招攬這幾位潛在的顧客。
然而,還沒等這些蹦蹦車司機們來得及上前與張平他們搭話,兩輛早已在此等候多時的黑色越野車便迅速駛近。這兩輛越野車顯然是有備而來,它們穩穩地停在了張平五人麵前,車門隨即打開。
從車上下來的並不是特案調研組的成員,而是當地的華國使館工作人員。他們身著整齊的製服,表情嚴肅而專業。這些使館人員與張平他們簡單交流了幾句後,便禮貌地邀請他們上車。
張平五人沒有絲毫猶豫,迅速鑽進了越野車。車門關閉的瞬間,越野車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去,留下那些一臉驚愕的蹦蹦車司機們在原地。
這兩輛越野車在非陸這片廣袤的土地上縱情馳騁,車輪滾滾,帶起一路的塵土飛揚。車窗外,是張平從未見過的異域風光。他靜靜地靠在車窗上,凝視著窗外不斷掠過的景色,心中湧起一股新奇和興奮的感覺。
一路上,張平仿佛置身於一個充滿野性與生機的世界。他目睹了非陸的雄獅在廣袤的草原上追捕獵物,那矯健的身姿和凶猛的氣勢令人歎為觀止;成群的長頸鹿則悠然自得地仰著長長的脖子,咀嚼著高處的樹葉,它們優雅的姿態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然而,最讓張平印象深刻的還是那幾隻不知天高地厚的鬣狗。它們竟然膽敢挑釁一隻落單的非陸象,這無疑是自尋死路。隻見那隻非陸象毫不畏懼地用它那粗壯的鼻子將其中一隻鬣狗高高卷起,然後像扔垃圾一樣狠狠地摔在地上。這一幕讓其他鬣狗驚恐萬分,紛紛四散逃竄,遠遠地躲開了這頭憤怒的大象。
這一切都充滿了非陸獨特的活力與野性,對於除了扶桑之外從未踏足過其他國家的張平來說,無疑是一次前所未有的視覺盛宴。他被這裏的自然景觀和動物世界深深吸引,心中充滿了新奇和驚歎。
不過,張平心中始終有一個疑問:嬴政這祖宗為何要大老遠地跑到非陸來呢?畢竟這裏以日照時間長、陽光強烈而聞名,對於像鎖魂殿這樣的鬼魂組織來說,應該並不是一個理想的地方。按照常理推斷,它們似乎更傾向於陰暗潮濕的環境才對。
帶著疑慮,張平他們五人被直接帶到了非陸的華國使館內。和他們想象中的氛圍不同,原本他們以為,華國的使館裏,工作人員應該都是華國人。結果等他們抵達後,發現還有不少黑色麵孔的工作人員。
經過介紹,他們才得知,很多國家的華國使館裏,都會有一些在當地頗具名望的人來配合工作,所以在華國的使館裏,看到外國人並不奇怪。
(注:這是我個人的臆測,當不得真。)
而張平他們所計劃前往的屋卡小鎮,要想順利抵達,就必須仰仗當地人的協助。盡管由於華國的援助和建設支持,非陸與華國之間的關係還算友好,但畢竟這裏是他國領土,而且非陸仍有許多地區處於動蕩不安的戰亂狀態。若是讓張平他們這五個人自行前往,恐怕會遇到不少棘手的問題,難以妥善解決。
不僅如此,屋卡小鎮位於非陸相對落後的區域,那裏不僅有許多較為原始的部落盤踞,還有一些頗具野心的軍閥割據一方。這些人可不會顧及國家之間的關係,他們所遵循的是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如果對他們的習性一無所知,稍有不慎便可能觸犯到他們的某些忌諱,進而遭受攻擊。雖說張平他們並不畏懼這些潛在的危險,但也實在不願在任務過程中橫生枝節。
正因如此,當非陸的使館得知張平他們需要前往屋卡執行任務時,便特意為他們安排了一位對當地情況了如指掌的向導,以提供必要的輔助和支持。
隻不過,由於那邊正有兩個軍閥打的狗腦子都快出來了,所以使館的工作人員打算把張平他們先帶到華國的維和部隊處,讓他們跟隨維和戰士一同出發,以確保他們沿途中的安全。
對此,張平他們自然不會反對。來之前刑勇沐就說過,會有一隊特種戰士暗中跟隨他們一起前往,想必那隊戰士,此時就在維和部隊的駐地中。等他們發出前往尋找嬴政時,便會暗中跟隨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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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使館裏的一處接待室內稍作歇息後,一位使館的工作人員匆匆趕來,身後緊跟著一位身材魁梧、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
還未等張平他們開口詢問,工作人員便趕忙介紹道:“這位是姆巴利·祖魯先生,他可是屋卡附件一個部落的酋長呢!此次他將與你們一同前往目的地,沿途若遇到什麽棘手的問題,他都能幫你們順利解決。”
張平等人聽聞,紛紛起身,麵帶微笑地看向這位名叫姆巴利·祖魯的中年黑人。隻見他滿臉笑容,熱情地迎上前去,依次與張平他們五人握手,並操著一口流利的華國語說道:“你們好啊!歡迎你們來到非陸這片廣袤的土地,大家叫我祖魯就行。”
張平等人見狀,心中的顧慮頓時煙消雲散。既然祖魯的華國語如此流利,那他們之間的交流自然不成問題。於是,眾人也都露出友善的笑容,回應著祖魯的熱情。
一切準備就緒,既然帶路的人已經到了,張平他們便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繼續踏上旅程。
時間過得很快,沒過多久,兩輛越野車便如離弦之箭一般從華國的領事館疾馳而出。這兩輛車上坐著張平他們五個人以及新加入的祖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是十幾公裏外的維和部隊駐地。
一路上,坐在一旁的祖魯顯得格外熱情,他滔滔不絕地向張平介紹起當地的風土人情來。張平和同乘一車的包月、童玉磊都聽得津津有味,仿佛被祖魯口中的異域世界所吸引。
祖魯的語言表達能力相當出色,他的講述繪聲繪色,讓人如臨其境。不僅如此,他那頗為地道、甚至還帶著些許東北口音的華國語更是讓人感到親切。包月對祖魯的口音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好奇地問道:“祖魯,你的華國語怎麽說得這麽好,還有點東北味兒呢?”
聽到包月的疑問,祖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滿臉的笑意。他先是用一句標準的東北話回應道:“那可不咋的!”這句話猶如一把火,瞬間點燃了車內的氣氛,引得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待笑聲稍稍平息,祖魯才緩緩解釋道:“我大學就是在華國的東北讀的,在那裏度過了美好的四年時光。畢業後,我又在華國工作了整整十年。可以說,我對華國有著深厚的感情。後來,為了能為家鄉的發展貢獻一份力量,我才毅然回到了非陸。”
聽著祖魯那頗為地道的東北口音,張平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親切感。這讓他突然想起了一位許久未見的故人——秦麗麗。
秦麗麗是個地地道道的東北姑娘,個頭高挑,身材火辣,脾氣也如她的外表一般火辣。張平與她相識已久,兩人曾一同執行過幾次任務。
然而,自從那次特案調研組的比武大會之後,張平和秦麗麗就一直沒有機會再見麵。由於東北地區的鬼怪較多,秦麗麗平時工作繁忙,兩人也很少有機會聯係。時間一長,張平對她的近況也知之甚少。
回想起當初在扶桑執行任務時,秦麗麗也一同前往。他們還曾假扮成一對情侶,成功戲耍了那些監視他們的陰陽師。那段經曆至今仍讓張平記憶猶新。
“這次任務結束後,如果我還能活著回來,要不要去看看這些老朋友呢?”張平心中暗自思忖著。就在他思考之際,兩台越野車已經駛入了一座軍事管理區內。
張平立刻回過神來,將那些雜亂的思緒拋諸腦後,迅速將注意力集中到當前的任務上。畢竟,他深知此次任務的重要性和緊迫性,不能有絲毫的分心。
經過層層嚴格的審查之後,兩輛汽車終於順利地駛入了維和部隊的駐地。一進入大門,張平的目光就被不遠處停放的幾台白色塗裝的裝甲車吸引住了。這些裝甲車看上去威風凜凜,仿佛在訴說著它們的強大實力。
不僅如此,張平還注意到遠處有幾台直升機靜靜地停放在地麵上,它們的存在讓整個駐地顯得更加莊重和嚴肅。而在附近,許多維和戰士正在進行著各種訓練,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訓練有素,展現出了高度的專業素養和戰鬥精神。
兩輛越野車一直開到了一處建築的門口,才緩緩停下。車門打開,張平他們五人和祖魯依次下車。兩位司機與張平他們簡單地點頭示意後,便駕車離去,留下張平他們在原地等待。
沒過多久,一位身穿迷彩服的士官快步走來。他身姿挺拔,步伐穩健,看上去頗為英武。士官來到張平他們麵前,微笑著向他們打了個招呼,然後引領著他們走進了駐地負責人的辦公室。隻是祖魯並不能跟他們一起進去,隻能在外麵的休息室內等待。
辦公室的麵積並不大,裏麵的布置也很簡潔。除了一套辦公桌椅、一套沙發和幾個文件櫃外,別無他物。然而,當張平的目光落在辦公桌後麵時,他立刻感受到了一種威嚴的氣息。
辦公桌後麵正坐著一位身穿軍裝的男人,他的坐姿端正,神情嚴肅,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男人的目光如鷹般銳利,自張平他們進門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掃視著他們,似乎在審視著他們的每一個細節。
帶路的士官向男人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後,便轉身默默地離開了房間,整個過程幹脆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張平和他的同伴們看著眼前這個陌生而威嚴的男人,心中都有些許的緊張和不自在。男人的身材高大挺拔,麵容剛毅,身上散發出一種軍人特有的氣質和威嚴,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就在張平猶豫著是否也要像士官那樣向男人敬個軍禮時,男人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這笑容雖然很短暫,但卻如春風拂麵般讓人感到溫暖和親切。
“都坐吧,”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你們是老邢的兵,到了我這就不用客氣了。”
張平聽到男人的話,心中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他原本還擔心自己在這位軍隊大佬麵前會顯得過於拘謹和拘束,現在看來,男人似乎並沒有那麽嚴肅和刻板。
然而,盡管如此,張平還是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僵硬,畢竟這裏是一處軍隊的駐地,而眼前的男人則是這裏的最高指揮官。張平雖然掛著警職,職位也不算低,但他與軍隊的人並沒有太多的接觸和交往。
而且,由於爺爺是抗戰老兵的緣故,張平對軍人一直懷有一份特殊的敬意和尊重。所以,當他麵對這位陌生的軍隊大佬時,內心深處難免會有些不自在,生怕自己說錯話或做錯事,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見張平他們都坐下後,男人麵帶微笑,聲音溫和地自我介紹道:“我叫陳銘宇,是這座基地的負責人。老邢和我是多年的老戰友了,關係非常好,所以你們在我麵前完全不必如此拘謹,放輕鬆些就好。”
張平等人聽了男人的話,原本緊繃的神經稍稍鬆弛了一些,臉上的表情也不再那麽僵硬。
男人見狀,繼續說道:“關於具體的情況,老邢已經跟我詳細地講過了,所以你們現在隻需要做好充分的準備,就可以告訴我。我會安排一次維和任務,讓你們跟隨維和戰士一同前往屋卡。到達目的地後,接下來的具體行動就由你們自己全權負責了。不過,我會讓維和戰士在附近停留一天,進行安全巡查。所以,你們隻有一天的時間來完成自己的任務。如果時間到了還沒有完成,那你們就得自己想辦法回來了。”
張平等人紛紛點頭,表示明白他的意思。他們之前通過各種渠道已經探查到了非常詳細的情報,確定嬴政就在屋卡小鎮裏,所以並不需要花費太多時間去尋找他的蹤跡。一天的時間,對於他們來說,已經足夠找到嬴政並順利開展計劃了。
見他們沒有意見,陳銘宇便準備安排人帶他們去休息。然而,就在這時,張平突然開口說道:“長官,我們的狀態非常好,完全不需要休息,現在就可以立刻出發。”
陳銘宇聞言,不禁眉頭一皺,他凝視著張平,麵露疑慮之色,問道:“你們確定嗎?不需要再做一些必要的準備工作嗎?”
張平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回答道:“是的,長官,我們已經在路上擬定好了詳細的計劃。為了避免出現任何變數,我們希望能夠盡早出發,以免耽誤太多時間導致什麽意外發生。”
陳銘宇看著張平那一臉堅決的表情,沉默了片刻。他心裏明白,張平他們既然如此堅持,必定是有他們的考量。於是,他稍稍思考了一下,然後對張平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都這樣決定了,那我也不好多說什麽。不過,在出發之前,你們還是先去外麵的休息室稍作等候吧。一個小時後,我會安排好戰士帶領你們前往目的地。”
於是,張平他們在表達了一番誠摯的感謝之後,略顯笨拙地敬了一個不太標準的軍禮,便轉身離去了。看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身影,陳銘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待張平等人全部離開辦公室後,陳銘宇緩緩地站起身來,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桌上的電話,熟練地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那頭很快就傳來了回應,陳銘宇簡短地交代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安排好一切後,陳銘宇重新坐回椅子上,若有所思地看著桌上的文件。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麽有趣的事情,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微笑,輕聲自言自語道:“老邢啊老邢,你帶出來的兵還真是像你啊,連這臭脾氣都一模一樣。”
與此同時,在屋卡小鎮的一座房屋裏,嬴政正端坐在一張寬敞的椅子上,神情嚴肅地聽著屬下的匯報。當他得知華國的特案調研組已經查到了自己的蹤跡,並派遣張平帶人前來捉拿自己時,他的臉上並沒有露出絲毫的驚慌之色,反而流露出一種戲謔的笑容。
嬴政嘴角輕揚,似笑非笑地自言自語道:“張平啊張平,看來上次給你的警告還是不夠深刻啊。不過沒關係,這次我會讓你好好記住的。”說完,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