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郵局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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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陽光灑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陳向陽騎著那輛半新不舊的二八大杠自行車,穿梭在人群中,前往郵局辦事。
    他在軋鋼廠擔任采購科小組長,工作忙碌卻也自在。今兒個要去郵局寄些重要文件,順便查查廠裏一筆款項的到賬情況。
    與此同時,易中海也出現在郵局附近。他穿著那件洗得有些發白的中山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眼神卻透著幾分慌張與閃躲,像是在刻意避開什麽人。
    陳向陽剛把自行車停好,一轉身,就和易中海撞了個滿懷。
    “喲,一大爺,這麽巧啊!”陳向陽熱情地打招呼,臉上掛著笑容。
    可易中海卻像是見了鬼一樣,眼神飄忽,隻是匆匆“嗯”了一聲,便慌慌張張地快步離開了,那背影顯得格外匆忙與狼狽。
    這反常的舉動讓陳向陽滿心疑惑,他撓了撓頭,正準備走進郵局,眼角的餘光瞥見地上有一張紙片。
    他俯身撿起,竟是一張從保城寄過來的匯款單。仔細一看,收件人那一欄清清楚楚寫著“何雨柱”,可簽字的地方,赫然是易中海的名字。
    陳向陽作為情滿四合院劇情的“資深觀眾”,瞬間就明白了其中的貓膩。
    他一拍大腿,心中暗忖:好家夥,這麽多年,何大清從保城寄給傻柱和雨水的錢,敢情一直被易中海給“截留保管”了!
    這個發現讓他興奮不已,這可是個天大的瓜,不揭露出來都對不起自己這“劇情通”的本事。
    好不容易熬到了軋鋼廠下班,陳向陽早早地就在廠門口等著傻柱。
    傻柱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邁著輕快的步伐從廠裏出來,手裏還拎著個飯盒,裏麵是他從食堂順出來的飯菜,準備帶回去給妹妹雨水嚐嚐。
    “傻柱!”陳向陽老遠就喊了起來,一邊喊一邊揮著手。傻柱聽到聲音,轉過頭,看到陳向陽,臉上露出笑容:“喲,向陽,找我啥事啊?”
    陳向陽快步走到傻柱跟前,從兜裏掏出那張匯款單,遞到傻柱眼前:“傻柱,你看看這個!”
    傻柱接過匯款單,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震驚與憤怒。
    “這……這是咋回事?我爹給我和雨水寄錢了?還被易中海簽了字?”傻柱的聲音都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
    陳向陽點了點頭,把早上在郵局的所見所聞詳細說了一遍。
    傻柱聽完,氣得滿臉通紅,雙手握拳,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這個易中海,我一直當他是院裏德高望重的長輩,沒想到他幹出這種事!
    這麽多年,我還以為我爹就把我和雨水給扔了,不管了呢!向陽你是不知道,雨水為了這事偷偷的哭了好幾回。”
    正說著,何雨水騎著自行車拐進了四合院。
    她身著紡織廠的工作服,身形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有些單薄,滿臉疲憊之色。
    雨水平日在紡織廠上班,工廠離得遠,活兒又累人,多數時候都住在宿舍,很少與院裏人打交道。
    這天,她特意和傻柱約好早點下班,打算兄妹倆一起回家,好好嘮嘮家常。
    “雨水!”傻柱喊道,雨水聽到哥哥的聲音,快步走了過來。
    她看到傻柱和陳向陽臉色不對,疑惑地問道:“哥,咋了?出啥事了?”
    傻柱把匯款單遞給雨水,雨水接過一看,眼淚瞬間奪眶而出。“這麽多年,爸還想著我們,可這錢……”雨水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走,咱們找易中海去,今兒個必須把這事弄清楚!”傻柱咬著牙說道。三人一路疾行,回到了四合院。
    此時的易中海,正坐在自家屋裏,心神不寧。
    事後他發現匯款單掉了,就知道事情要敗露,心裏七上八下的,坐立不安。
    聽到院子裏傳來腳步聲和嘈雜聲,他心裏“咯噔”一下,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但他強裝鎮定,深吸一口氣,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緩緩走出屋子。
    傻柱一見易中海,眼睛瞬間瞪得通紅,像一頭發怒的公牛般衝上前,把匯款單舉到易中海眼前。
    怒吼道:“這是咋回事?我爸給我和雨水的錢,你為啥給簽了字?這麽多年,你把錢弄哪去了?”
    易中海依舊強撐著,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傻柱啊,你先別激動,聽我解釋……”
    “解釋?你還有什麽好解釋的!”傻柱根本不聽他那一套,憤怒已經完全衝昏了他的頭腦,他猛地掄起右拳,重重地朝著易中海的臉砸去。
    “砰”的一聲,易中海躲避不及,結結實實地挨了這一拳,整個人被打得側向一邊,身體搖晃了幾下才勉強站穩。
    他的左臉瞬間紅腫起來,嘴角也滲出一絲鮮血。
    “柱子!你這是幹啥!”
    聾老太太拄著拐杖,在一大媽的攙扶下匆匆趕來,她雖然聽不太清大家在說什麽,但看到傻柱打人,也忍不住出聲喝止。
    易中海趁眾人拉扯傻柱的間隙,趕忙一瘸一拐地跑到聾老太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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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滿臉焦急,聲音帶著哭腔,急切地說道:“老太太,您可得幫幫我!
    傻柱那渾小子,就因為一張匯款單,認定我昧了他的錢,不聽我解釋,上來就要動手,您快去勸勸他,給我做個主啊!”
    聾老太太一聽,眉頭緊皺,臉上滿是不悅,“還有這等事?反了天了!”
    她重重地將拐杖在地上一頓,在一大媽的攙扶下,步履蹣跚卻又異常堅決地朝著吵鬧處走去。
    “柱子!你這是要翻天啊!”聾老太太扯著嗓子喊道,盡管聲音因年邁而有些沙啞,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她雖聽不太清具體緣由,但瞧著傻柱那凶神惡煞的模樣,以及易中海狼狽的樣子,心中已然認定傻柱太不像話。
    賈張氏原本正坐在自家門口擇菜,聽到院子裏傳來的喧鬧聲,她立馬放下手中的菜,憑借她那兩條小短腿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一顛一顛地衝了過來。
    待看清是傻柱正對著易中海怒目而視,還動了手,她瞬間瞪大了眼睛,臉上的肥肉都跟著抖了抖。
    隻見她猛地往前跨了一步,伸出那肥嘟嘟、白裏透紅且布滿褶皺的手,指頭短粗得像幾節小胡蘿卜。
    直直地指向傻柱,扯著嗓子大聲叫嚷起來:“傻柱,你長能耐了是吧?咋還動手打人呢!一大爺在這院裏德高望重,平日裏為大家操了多少心,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截留這錢,指定有他的道理,哪能輪到你在這兒撒野,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你眼裏還有沒有長輩了?趕緊給一大爺賠不是!”
    叫嚷間,她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那模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滿心都是對傻柱“暴行”的義憤填膺 。
    賈東旭剛從屋裏出來,手裏還攥著個沒吃完的窩頭,聽到外麵吵吵嚷嚷,便一臉好奇地湊了過來。
    看到傻柱揮拳打了易中海,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把咬了一半的窩頭往兜裏一塞,上前兩步,臉上堆起一副看似誠懇的表情。
    他撓了撓頭,那稀疏的頭發被他撓得更顯淩亂,操著一口帶著幾分慵懶的腔調說道:“就是。
    傻柱,咱都是一個院裏住著的,低頭不見抬頭見,有啥話不能好好說呢,犯得著動手嗎?
    一大爺平時對咱也都不錯,他做這事兒肯定有他的考量,你先消消氣,別一時衝動,把事兒鬧大了,到時候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賈東旭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瞥了眼易中海,又看了看周圍鄰居們的反應,眼神裏透著幾分狡黠與跟風。
    秦淮茹臉上帶著擔憂,輕聲說道:“柱子,先冷靜冷靜,聽一大爺把話說完。”
    二大爺劉海中皺著眉頭,在一旁小聲嘀咕:“這事兒確實蹊蹺,一大爺,你可得給大夥一個明白交代才行。”
    三大爺閻埠貴扶了扶眼鏡,搖頭晃腦地說:“對呀,賬目得弄清楚,不然沒法服眾。”
    許大茂則在一旁幸災樂禍,臉上掛著嘲諷的笑:“這下有好戲看嘍,平日裏裝得一本正經的易中海,這下可出醜了。”
    易中海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緩了緩神,說道:“傻柱,我截留這錢,真沒別的心思。
    就是想著你年輕,不懂存錢,怕你把錢胡亂花了。我一直給你攢著呢,一分都沒動。”
    眾人聽了,都將信將疑。這時,在眾人的要求下,易中海回屋拿出了一個舊鐵盒子,裏麵是這些年的匯款存單。
    上麵的金額和匯款日期都清清楚楚,確實如他所說,一分錢都沒動用過。
    看到這些存單,眾人一片嘩然。大家麵麵相覷,都在猜測易中海這麽做到底是圖什麽。
    陳向陽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心中暗忖,這易中海和《人民的名義》裏那個趙德漢還真有幾分相似。
    趙德漢表麵上裝得兩袖清風,住在破舊的小屋裏,吃著炸醬麵,可背地裏卻在別墅裏藏了幾億現金,還口口聲聲說一分都沒花。
    易中海如今也是,把錢存著一分未動,可背後的心思,恐怕也不簡單。
    想到這兒,陳向陽微微搖頭,輕聲歎道:“人呐,總歸得為往後盤算,哪怕是為了……往後有個依靠。”
    這話聲音不大,卻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湖麵,有心人聽了,心中不禁泛起漣漪,隱隱猜到了其中深意。
    易中海聽了陳向陽的話,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張了張嘴,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在眾人複雜的目光中,他苦心經營的形象徹底破碎,院子裏陷入一片嘈雜與混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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