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西域武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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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覺遠逐一頷首致意,回身又將身旁之人引薦給眾人。
    “想必公子早已等候多時,我們不妨進城再說。”覺遠提議道。
    “甚好。”
    眾人早盼著入城一探究竟。
    目睹遠超時代的武學,大家無不激動。
    片刻後,眾人抵達風雨樓。
    後院裏,覺遠從包裹中取出秘籍遞給顧天,說道:“公子,覺遠未負所托,已將西域諸多武學悉數帶回。”
    顧天點頭接過,逐一查看。
    旁人屏息凝神,好奇地打量著顧天。
    越看越覺深不可測,心底油然而生敬仰之情。
    經過幾日苦修,顧天在煉神之路上突飛猛進,精神力較之前翻倍,對凡人而言宛如血脈壓製。
    龍象般若功、釋迦擲象功、無上瑜珈密乘、密宗大手印、乾坤大挪移、大九天手……
    覺遠帶回的武學,除卻這些絕世神功,還包括一些尋常招式。
    西域武學多以三脈七輪為主。
    三脈:中央主脈、左側支脈、右側支脈。
    七輪:頂輪、眉心輪、喉輪、心輪、臍輪、海底輪、梵穴輪。
    六種神功之中,除乾坤大挪移和大九天手外,其餘皆源於此體係。
    此體係與中原傳統武學格格不入,無法融合。
    唯獨大氣運者例外。
    否則,以這個時代的人才,早已將三脈七輪與十二正經的武學結合。
    顧天潛心領悟,將其中精髓融入中原武學,收獲頗豐。
    六種神功裏,龍象、擲象、瑜伽密乘均專注於增強神力,一旦修成,力大無窮。
    乾坤大挪移可挖掘潛能,使人潛力盡顯。
    這四種武學讓顧天看到功體進化的更多可能。
    若能將這四種武學的成果融入功體,身體力量的增幅會更顯著。
    中原注重內力修煉,西域則重視體魄錘煉。
    兩者並無高低之分,隻是因環境差異所致。
    西域氣候嚴寒,體魄越強壯越能適應。
    內力雖能禦寒,強者更能無懼寒暑。
    但全天候防禦寒冷,非頂尖高手或體質極佳者難以承受,普通人難以為繼。
    而中原氣候溫和,對體魄依賴較小,遂專注於內力修為。
    顧天閱畢秘籍,收入懷中,看向一燈等人。
    “一燈見過顧公子,此為段氏武學,還請公子莫嫌簡陋。”說著,遞上幾本秘籍。
    “大師不必客氣。”顧天擺手,“待我看完再議。”
    隨後翻開秘籍閱讀。
    一陽指、段家心法、五羅輕煙掌……
    顧天莞爾一笑,不曾想段氏竟將五羅輕煙掌傳承至今。
    這套掌法平平無奇,與令狐衝和嶽靈珊創製的衝靈劍法類似,更多是象征意義而非實戰用途。
    然而,段氏武學卻讓他有所收獲。
    秘籍中竟隱藏著一門《少商劍法》,乃是六脈神劍之一。
    顧天心知肚明,但並不介意。
    掌握這一脈劍氣,對他來說已等同於擁有完整的武學。
    看過這些秘籍後,他立即著手推演。
    將力量係武學與乾坤大挪移的潛能開發能力融入各種功體,使肉身實力顯著提升。
    片刻之間,諸多功體皆有所增長。
    例如,金剛功體凝練的內力純淨度突破百倍,達到110倍。
    肉身力量也隨之增強,從圓滿狀態的一萬斤增至一萬一千斤。
    這力量是在功體圓滿後的表現,若後續以內力滋養身體,還可進一步提升。
    壽命亦如此。
    其餘如羅漢功體、琉璃功體等,圓滿凝練的內力純淨度同樣提升了十倍。
    降龍功體受益最大,圓滿後的內力純淨度直接躍升至160。
    看似增幅相似,實則比例各異。
    下品功體增長一成,而其他功體增幅未達一成,這才是合理現象。
    一個世界中的武學底蘊終究有限。
    天下武功雖繁多,其原理卻相通。
    即便再收集更多武學,其中的道理也會與已有武學重疊,價值不大。
    此外,他還依據三脈七輪之法,創造了唯一一部西域功體——龍象功體。
    此功體威力與改良後的降龍功體相當,屬中品功體。
    整理完所有功體後,顧天滿意地看向眾人,開始行賞。
    覺遠遠赴西域,為我帶回眾多絕學,功不可沒。
    現賜你兩顆大還丹與《大日煉氣術》。
    每顆大還丹可助你增長六百年普通內力,務必用心煉化;而《大日煉氣術》能吸納日氣修行,定能加快你積累內力的速度。
    他取出一瓶瓷藥與一本薄冊。
    眾人聞言無不震驚,六百年內力已是天方夜譚,何況兩顆,呼吸皆急促,目光熾熱。
    “多謝公子厚賜。”覺遠躬身接過,退回原位。
    顧天接著說:“適才我又完善了三種功法。
    你帶回去給少林,同時帶走百名弟子,我有要事交托。”
    “遵命。”
    他又對一燈、方月白、金輪道:“這些秘籍承蒙各位相助得來,自不會虧待你們。
    明日我會贈每人一門中品功法,另加一顆小還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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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謝公子!”三人領丹後,喜形於色。
    小還丹的功效眾人皆知,確實能讓功力一年增長百年,省去不少艱辛。
    分發完賞賜,顧天正欲散會,忽聽方月白問道:“敢問公子,是否憂心天下太平?”
    顧天含笑頷首:“詳述。”
    方月白拱手道:“宋廷失德,重文抑武,失守北方;金人暴虐,殘害百姓。
    公子既有鎮服天下的威勢,何不一統南北,複興漢家山河?”
    顧天點頭:“確有此念,隻是尚未著手。
    治天下比戰天下更難,不知貴教現有多少信眾?若我需德行端正、識文斷字者,能提供幾何?”
    方月白驚喜萬分,方臘雖亡,但方氏遺誌未絕。
    顧天的話語讓他看到了希望,仿佛先祖的理想即將實現。
    “公子有所求,敝教三萬餘弟子中,若論純良且識字者,大致可選出五千餘人。”明教使者恭敬稟報。
    顧天頷首,“五千人,足夠了。”他目光轉向一燈,“段氏能否相助?”
    一燈稍顯遲疑,隨即答道:“既蒙公子垂詢,段氏自當盡力。
    然我段氏偏居西南,文化未盛,識文斷字者稀少,恐僅能集齊兩千人。”
    顧天微微一笑,“已屬難得。”
    接著看向覺遠,覺遠立即回應:“公子,少林多年閉關,僅有武僧五百人。
    但加上禪宗一脈,可動員一萬識文斷字的僧人。”
    顧天心中暗驚,旋即釋然。
    佛教紮根中原,信眾廣布,僧眾眾多,識文斷字本該如此。
    此事雖令人欣喜,但也存隱憂。
    僧侶、全真道士、尼姑皆不得婚配,一旦入道便斷絕血脈,若這些宗派過於強盛,後果堪憂。
    顧天心思急轉,忽而想到正一派與儒家尚無此禁令。
    他心想:“日後須多加扶持正一派和儒家,以及江湖中的世俗門派,切不可讓禁婚的宗派占據主導。”
    “很好,明日便讓五百武僧下山,我會親自調教,讓他們獨當一麵。”顧天神色如常。
    覺遠:“遵命。”
    清點完人數,顧天開始盤算全真派的潛力。
    全真乃當今武林第一大派,盤踞北方。
    除去終南山的三千核心弟子,其餘道觀的人數絲毫不遜於禪宗。
    若此三萬人皆為高手,必能穩守北地。
    “不過,人才培育絕不能假手他人,否則忠誠度難保。”顧天沉思片刻,遣散眾人,囑咐他們次日演練完畢後各自準備。
    自然不能一下子聚集幾千人,隻能分批前來,這樣也有助於顧天培養這些人,使他們成為自己的忠實追隨者。
    “北方識文斷字且無惡行之人也可招攬一批,無論是江湖人士、書生還是女子。”
    顧天低聲自語:“隻是該讓誰去統計呢?”
    忽而靈光一閃,拍手笑道:“若論消息靈通,自然首推丐幫,此事就交由洪七處理吧。”
    至於顧天先前為何未讓丐幫推薦人選,原因很簡單。
    都成了乞丐,還指望他識字,可能性不大。
    丐幫的識字率在各大派中最低。
    明教是大派,識字率自然較高。
    佛教和道教傳承千年,底蘊深厚,更是不可小覷。
    想清楚後,顧天取出紙筆,將新修的功法逐一寫下。
    翌日。
    清晨,顧天召集眾人,分發功法。
    方月白得到純陽功法,一燈得到某功法,金輪獲得龍象功法。
    其他人也各自獲得新的功法。
    為避免日後重複抄寫,顧天讓他們自帶紙筆記錄,省去自己麻煩。
    隨後,一燈帶領人回大理,方月白返回明教,覺遠回到少林,前去召集人員。
    洪七公與郭靖接到新任務,命丐幫搜羅北方人才。
    為確保無誤,洪七公決定親自與郭靖核對名單。
    幾人剛離去,顧天又喚來獨孤求敗,交付新修訂的劍道功法,並交代一項任務。
    “創建門派,養蛇?”獨孤求敗無語,萬萬沒想到自己畢生專攻劍道,如今卻要建立一個養蛇的門派。
    然而,顧天既已吩咐,他也未多言,攜藥蛇之法、大日煉氣術,帶著神雕離去。
    創立門派之事,他這位  湖遠勝顧天,自是無需多言。
    “公子,我和蓉兒做了些酸梅湯,您嚐嚐。”閑暇時分,穆念慈與黃蓉走近。
    一人替他按肩,另一人則端上甜品伺候。
    黃蓉輕歎:“顧大哥,為何我們要治理天下,這般勞心費神。”
    顧天笑答:“蓉兒想多了,無須擔憂。
    不過幾年,便可放手。
    我與那帝王不同,隻要武力強盛,天下自會太平。”
    “原來如此。”黃蓉點頭,“那我能否幫忙?”
    見她認真,顧天思忖後說道:“你和念慈去聯絡中都藥材商,大批收購補氣丹所需藥材。
    除酬金外,還可承諾宗門外門資格,每五百份藥材可舉薦一人。”
    “我們是何宗門?”黃蓉疑惑。
    顧天微笑:“我曾用過玄空之名,就叫玄空聖地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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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地分三脈:儒釋道,釋、道主武,儒掌民生,從此以聖地治世。”
    “好主意。”黃蓉眼中放光,“姐姐,咱們去辦吧。”
    說完,便拉著穆念慈離去。
    片刻後,楊康來到後院。
    “公子,蒙賜神功,尚未報效,請指示一二。”
    麵對恭敬的楊康,顧天想起自己所創葵花功體,頗為滿意,略作沉吟,隨手一揮,地上現出無數木箱,說道:“此為百萬兩白銀,你去組建一隱秘組織,負責刺探情報。”
    “遵命。”楊康喜滋滋地帶走銀兩,著手執行任務。
    中都街頭。
    一白發老翁蹦跳而行,對新奇事物充滿好奇,似頑童般觸碰周圍。
    行走間,前方忽聞喧嘩,眾人湧向那邊。
    “有趣的事,我去瞧瞧。”話音未落,人已不見蹤影。
    “師叔!”一名道士緊隨其後。
    黃藥師無奈苦笑,搖頭歎息,隨後邁步跟隨。
    片刻趕上周伯通。
    黃藥師一怔,人群中竟有女兒黃蓉和穆念慈。
    “諸位藥商莫慌,銀兩照付無誤,更有機會成為玄空聖地的外門弟子。”
    “我玄空聖地由仙人創立,日後可傳授長生之法。
    此等外門弟子的地位,想必諸位明白。”
    話音剛落,眾人議論紛紛。
    “仙人門派,我這就轉行賣藥材!”
    “可惜藥材難尋,怕是不易。”
    有人問:“仙子,玄空聖地是否禁婚娶?我家獨苗,斷不能絕後。”
    “婚嫁不限,諸位盡可安心。”
    待得知事情原委,黃藥師恍然大悟:“原來是在搜集藥材。”
    穆念慈與黃蓉說明了藥材收購地點後便離去。
    中都藥材商聞訊,自會收購天下藥材,後續之事無需她們費心。
    遠遠看到黃藥師,黃蓉上前詢問:“爹爹,你回來了?咦,周伯通呢!”
    黃藥師一驚,環視一圈,果然不見周伯通蹤跡,不禁搖頭:“來了就好,有邱處機跟著,定不會走失。”
    眾人返回風雨樓時,恰逢周伯通笑聲傳來。
    步入後院,隻見周伯通與邱處機正在交談。
    顧天專注閱讀一本古籍,細細揣摩後滿意頷首。
    “很好,此秘籍超出預期。這裏有三枚小還丹,邱道長請收下。”
    合上書卷,顧天將丹藥擲出。
    邱處機接住,忽覺一道熾熱目光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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