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帝位禪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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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禪師,請收斂神通。”
    領頭的將軍被嚇得一愣,重重摔倒,急忙爬起,諂媚地靠近覺遠身旁。
    “大師,我等對上仙忠誠無比,絕無二心。”
    覺遠點頭:“如此甚好。”
    隨即一掌拍向空中,氣浪洶湧,雲海翻騰。
    其他士兵麵露驚恐,又鬆了一口氣。
    幸虧這一掌未落在軍營,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作為中都守軍,這些日子他們過得極為艱難。
    前方有顧天大顯神威,後方又有天邊那遮天蔽日的赤紅蘑菇雲。
    如今,這些士兵已成驚弓之鳥。
    想要反抗?
    簡直是癡人說夢!
    若將軍膽敢下令抵抗,他們恐怕會先將將軍拿下。
    “大師,請入內!”將軍擦去額頭冷汗,引覺遠進入營帳。
    進入營帳後,覺遠依照顧天的囑咐,著手整頓軍隊。
    清除敗類,公開審判罪行嚴重的奸佞;更換服飾、發型,金國的發式與後世某朝相似,實在有些怪異。
    除了上述承諾,顧天還給出了更多誘人的條件:子女受教育權、提升軍餉及長生機會。
    從三萬士兵中篩選後,僅淘汰約五百人,剩餘人數依舊龐大。
    清除作惡多端、盤剝士兵的將領,並以豐厚獎勵安撫,使得軍心穩定,士氣高昂。
    眾人目光投向中都,眼神充滿熱切。
    “我九州之民,若習漢文、遵中原禮法,即為我屬民,共享福祉與長壽機遇。”
    覺遠此言一出,軍營氛圍達到頂點,將士齊麵向中都,高呼震天。
    與此同時。
    苦智、洪七、黃藥師、邱處機等人分散各地,接管多支軍隊。
    黃藥師本欲趕回桃花島照料妻子,但見顧天用人之際,終按捺思念,選擇留下。
    十幾年都堅持了,又豈會在意短短數日?
    身為黃蓉之父,他需向顧天展現黃家的誠意。
    不過,偏遠地區的軍隊不易掌控,不像中都精銳已被顧天震懾。
    但這並非難題,派往各地者皆為頂尖高手。
    他們一出手便開數米巨坑,宛如神跡,加之有上級指令,軍隊迅速歸順。
    其餘人員繼續篩選北地士卒,令其更富戰鬥力。
    兩日轉瞬,雖禪讓儀式未啟,北地實質已歸顧天。
    “這些人真的可用?”顧天手持名單,問向楊康。
    接收北地後,顧天急需治世之才。
    以武力鎮壓異己尚可,若靠武者治理天下,則難上加難。
    無奈之下,顧天隻能依賴北地舊臣。
    南方暫無憂慮,宋廷轄地安穩,何人願舍安逸來效力?
    顧天隻能從雜亂的環境裏挑選可用之才。
    幸而新時代開啟,治世所需賢才的數量較以往有所減少,這減輕了尋找人才的壓力。
    楊康應道:“陛下所言極是,經核查,這些人無論是民間口碑還是暗中調查皆無異常。
    此外,我已借助丐幫之力,吸納了北方部分可用的漢人。”
    說罷,他又呈上一份名單,總計三千餘人。
    “告知他們,待朕即位後稍作考察,便可派往各地治理民生。”
    楊康疑惑:“陛下,我們不設科舉嗎?”
    顧天搖頭:“北方如今識字者寥寥,即便開設科舉也無濟於事。”
    金國侵擾,北方人才凋敝,真正可用者甚少。
    洪七等人的調查結果也證實了這一點。
    要知道,金國轄內雖有五千六百萬人口,卻僅有少量可堪大用之才。
    目不識丁者比比皆是!
    “遵命。”楊康點頭。
    顧天接著吩咐:“你可與李元協同,將宋廷留在北方的情報網整合起來,他身為皇城司統領,對此頗為熟悉。”
    “是。”
    安排妥當後,顧天除了勤修武藝,便是陪伴兩隻幼崽增進感情。
    第三日。
    禪讓儀式如期進行。
    宣宗先行登台自陳過錯,隨後將帝位禪讓。
    經過一係列繁複禮儀,顧天身著漢式衣冠,坐上了九五至尊的禦座。
    “吾皇萬歲!”
    群臣跪拜祝賀,殿內不僅有文臣武將,還設有道士、僧侶及江湖人士三列,堪稱罕見。
    當然,這些人早已得到顧天叮囑,服飾與儀態均符合規範,絕不會失禮。
    就連洪七公,也換上一身整潔青衫,宛如年輕書生。
    “諸位愛卿免禮。
    朕承天命登基,當效仿古之明君,開創萬世太平。
    自今起,新朝建立,國號定為‘乾’。”
    殿內群臣聽罷,神色驟變。
    “乾”即為天,以天為國號,實在大膽。
    轉念間,眾人想到陛下乃仙人轉世,如此命名倒也合情合理。
    顧天的聲音借助真氣傳出,不僅宮內清晰可聞,整個中都亦盡收耳中。
    城外百姓聞言,一時震驚,隨後齊齊跪拜。
    “國朝初建,萬象更新。
    朕欲革除舊製,從今日起,見官無須跪拜,見朕亦不必下跪。
    朕治理九州,望吾國民昂首做人,不卑不屈。”
    “其二,廢止奴仆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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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州之內,人人平等,不可再有人淪為奴仆。
    現有奴仆可至官府登記,分得土地與口糧,成為自由之民。
    此令施行,任何人不得阻撓。”
    “其三,減免苛捐雜稅。
    農田稅減至十分之一,由朝廷專設機構征收,他人不得幹涉,杜絕貪汙腐敗……商人稅減至十分之一,同樣歸朝廷管理。”
    唐代本就有農田稅十分之一的規定,加之顧天得現代技術支持,未來農業產量大幅提升,此稅率不算沉重。
    更何況取消了額外雜稅,堪稱曠古未聞之舉。
    “其四,男女均享有接受教育的權利。
    朕計劃在九州廣設書院,大乾子民皆可入學,朝廷每年給予每人一筆補貼,學費全免。”
    ……
    數條新政歸納而言,便是減輕賦役,注重文化教育與軍事建設,重新分配土地,廢除奴仆製度。
    這些舉措每一項都關乎普通百姓與士紳階層的利益。
    若換作其他帝王推行,僅需部分條款便能讓群臣群情激奮。
    然顧天憑借自身武力威懾天下,故而敢於提出如此全麵的改革方案。
    曆代帝王,若無掌控天下的非凡能力,如此行事無異於自掘墳墓。
    當然,某些政策需循序漸進,不可操之過急。
    治大國如同烹小鮮,身為飽讀史書之人,顧天雖政治才華平平,見識卻遠超當代。
    “自今日起,凡我九州之民,研習漢文,遵循中原禮儀者,皆為我大乾子民,共享福祉與安康。”
    “新朝初建,與民同慶,免征農稅三年,商稅一年。”
    此言悠揚回蕩全城,眾人如夢初醒。
    不少文盲不解其意,看向知書達理之人,聽罷解釋後淚濕眼眶。
    “陛下英明!”
    “千古難尋的聖主啊。”
    許多百姓紛紛跪地。
    有人喊道:“莫要跪拜,你們忘了嗎?陛下說過無需行此大禮。
    起來吧,回家耕田,陛下免了賦稅,我們豈能懈怠?”
    “陛下如此仁善,若我們不盡心守護這份恩澤,一旦前逆帝宣宗複辟,這般安樂日子便再難重現。”
    “說得極是!”
    一些百姓拭去淚水,態度堅決,隨即返回家中。
    耕種,守護這來之不易的幸福生活。
    古時忠君觀念濃厚。
    即便天下動蕩,許多人仍認為皇帝無錯,隻怪奸臣當道。
    顧天迅速將政令傳播至整座中都,其震懾力難以估量。
    盡管尚未見到絲毫益處,這些人的忠誠已超越以往各朝。
    顧天話音剛落,群臣議論紛紛。
    其餘政策尚能理解,即便不解也可勉力接受。
    唯有一項提議,實在難以應對。
    黃藥師站出:“陛下,免農稅三年,恐軍隊與官員麵臨缺糧困境。”
    眾臣隨聲附和。
    “正是如此,陛下。
    糧食乃國家根本,萬不可輕率變動。”
    顧天笑著安撫眾人:“諸位無需憂慮,朕既已下定決心,自有應對之策。
    上界糧食充裕,隻需有足夠的財力,便可購得所需之糧。”
    眾人聽罷,皆舒了一口氣。
    事實上,這也是顧天必須與地球九州建立聯係的重要原因。
    糧食,少量購買尚可應付,但數量過多便是戰略資源,不可隨意交易。
    縱使顧天再富有,也難以憑一己之力完成。
    北地五千萬餘人,加上南宋八千萬餘人,總計約一億四千萬人。
    顧天至少需籌備這些人一年的口糧,確保萬無一失。
    若按每人每日半斤計算,總需求接近一千三百萬噸,約占九州年進口糧食量的十分之一,絕非易事。
    即便如此,顧天仍迅速部署任務。
    黃藥師負責文化教育,規劃土地設立書院;洪七、李元、楊康負責搜集情報;覺遠、馬鈺、張紫山、林妙陽則監管宗教事務,限製僧道人數;方月白、一燈、郭靖負責維護江湖秩序,組織力量剿滅盜匪,保障商路暢通;官員負責治理民生,起草法律。
    不過,由於法律涉及諸多細節,顧天並未急於推進,而是決定返回地球,借鑒各國現行法典,再與眾人討論完善。
    此外,顧天命令楊康、李元等人徹查前朝官員,懲治貪腐,沒收家產;廢黜皇族特權,剝奪封地,對犯罪者依法處置;同時將各地地主豪強納入整頓範圍,但具體行動延至日後實施。
    在這個時代,官員和皇族鮮有清廉之輩,一旦清查,九成以上難逃刑罰。
    此舉不僅肅清了腐敗,也為國家積累了大量財富。
    最後,顧天遣散宮中太監,給予金錢、田產及生活補助,助其回歸平民生活。
    至於曾參與謀害太子的楊康,則早已受到應有的懲罰。
    對於皇宮的安排,隻需留駐千名宮女,每十年一換,給予優厚薪酬,期滿後既可離宮成婚,也可續留。
    處理完這些事務,時間已近午後。
    散朝後,顧天步入金鑾殿外,心中一念,腳下驟現巨大金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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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踏其上空,駕馭金烏升至數百米高。
    繞中都一圈,引來無數民眾跪拜,顧天身影如電,瞬間隱沒天際。
    片刻間,金烏的身影已現於張家口上空。
    金烏降臨,伴隨王者冠冕,威嚴不可侵犯,令眾人山呼膜拜。
    金烏疾馳如電,短短半小時,顧天巡遍北地,大幅提升了民心歸屬感。
    從前隻聞仙人傳說,今日親眼所見,顧天的統治地位愈發穩固。
    這也是他的初衷。
    這般巡行天下,世間安寧至少提升數倍。
    完成這一切,顧天目光轉向南方,稍作遲疑,終究還是控製不住,再次駕馭金烏飛去。
    須臾之間,南方震動,百姓神情恍惚。
    “這是神仙?”
    “北方的傳聞是真的?”
    抵達臨安。
    顧天立於數百米高空:“朕為大乾國主,順天應命登基稱帝,盼爾等早日歸附,振興華夏山河。”
    聲音回蕩,全城百姓皆清晰聽見。
    趙擴站在宮內,麵露愁容凝視天空之人。
    駕馭金烏而來,宛如神明降臨,如何抵禦?
    心中莫名生出無力之感。
    更糟糕的是,此人為漢人,欲複興漢室,連那些堅決抗金者也動搖了。
    對比之下,趙家雖富甲南方,卻毫無作為。
    別人一人便複振漢室,而趙氏坐擁江南,無所圖進。
    金光乍現,高下立判。
    顧天以精神力俯瞰群臣,將眾人表情盡收眼底,唇角微揚,再度開口:"諸位有三月之期,屆時朕當一統天下。
    盼爾等勸說慶元帝主動退位,莫要徒增傷亡。漢人已逝者甚眾,趙氏過往之事,朕可既往不咎,更賜予錢糧,任其出仕為官。"
    相較金國的冷酷無情,顧天對南宋尚存幾分香火之情,不會趕盡殺絕。
    而且,宋朝雖稍顯柔弱,但在其他方麵實屬不錯。
    百姓安居樂業,國泰民安。
    若給予這些人治理一縣之地的機會,應無太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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