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女人狠起來,比妖怪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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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行山巔的混戰與三星堆的異象交織之際,清夢手中的冰晶卦簽突然迸發刺目紅光,三百六十五枚卦象同時倒轉,最終定格在《周易》六十四卦之末——火水未濟。卦象中火在上、水在下,恰似《道德經》所言"上善若水"與"心火熾烈"的悖逆,水火不交,陰陽難濟,卦辭"亨,小狐汔濟,濡其尾,無攸利"的字跡在空中流轉,映照著當下危局。
白兔子望著虛空中扭曲的卦象,折扇"啪"地合上:"《歸藏易》有雲"未濟者,事之終而物之始",可如今這局麵,倒像是三界要在混沌中重開!"她話音未落,遠處陸遠鎮守的龍魂封印處突然騰起黑紅色煙霧,恰似卦中火水相煎的具象化。蓮音的狐尾炸成雪白絨球,狐火在未濟卦象的映照下竟黯淡幾分:"這卦象主諸事不順,難道我們做的一切,都是《太初妖典》裏早已寫好的敗局?"
妖王蝕天感受到未濟卦象的威壓,反而發出癲狂大笑,周身魔氣與卦象中的混沌之力共鳴:"妙!妙極!《周易》言未濟"雖不當位,剛柔應也",此乃天地助我破局!"他身後四位長老同時結印,萬妖噬魂陣的血色光芒與未濟卦的火液相融,竟在虛空中凝成吞噬一切的漩渦。吞虛長老揮動龍鱗甲胄,骨鈴聲響徹雲霄:"未濟之象,恰是妖族改天換地的契機!"
清夢望著卦象中搖曳的火苗與翻湧的水波,指尖撫過微微隆起的小腹,突然想起《係辭傳》中"物不可窮也,故受之以未濟終焉"。她將手覆上梁平持劍的手背,靈力交融間,未濟卦象竟泛起一絲金線:"此卦雖凶,卻藏"變則通"之機。陸遠師兄鎮守的龍魂封印,或許正是逆轉"火水不交"的關鍵!"梁平斬龍劍迸發蓮花紋光芒,與清夢的冰刃相觸,在未濟卦的陰影下,開出第一朵希望之花。
太行山脈的廝殺聲中,天際忽現猩紅霧靄,宛如潑灑的鮮血染紅半邊蒼穹。六匹周身燃燒著赤焰的幽冥馬踏碎雲層,拉拽著鑲嵌黑曜石玫瑰的鎏金馬車破空而來。車簾驟掀,紅玫瑰身著綴滿倒刺的鮫綃紅裙現身,裙擺掃過之處,山石瞬間綻開妖異的曼陀羅,空氣中浮動著《楚辭》般濃烈的怨懟氣息。
"梁平!"她手中的黑曜石權杖重重砸向結界,杖頭鑲嵌的紅寶石映出她噴火的眼眸,"當年海城火拚,你抱著我殺出重圍時,分明說過"生死不負"!"話音未落,身後湧出密密麻麻的黑幫妖眾,玄鐵戰甲上的玫瑰刺青泛著冷光,手中彎刀凝成的刀刃風暴,竟與《山海經》中窮奇的吞天之勢別無二致。
白兔子望著這遮天蔽日的陣仗,銀索在掌心攥出深深勒痕:"這哪是逼婚?分明是要把《水滸傳》的聚義廳搬到修仙界!"蓮音九條狐尾炸成蓬鬆的雪團,想起紅玫瑰幫派"血染十裏紅妝"的凶名,喉間溢出不安的嗚咽:"她連海城地下賭場的三頭惡蛟都能馴服,這次怕是要把"陰陽共生訣"攪成《長恨歌》的終章。"
紅玫瑰縱身躍上結界,指尖綻放的血色玫瑰荊棘瞬間纏住梁平手腕,刺尖滲出的毒液腐蝕著冰玉結界:"那些江湖術士說你命格帶九道姻緣線?"她指甲深深掐進他掌心,露出心口與梁平同源的狐族秘紋——那是海城大火中,他用靈力為她續命時留下的印記。"當年你背著我衝出黑幫圍剿,說要護我一世周全,如今倒學起《紅樓夢》裏的浪蕩子?"
清夢望著紅玫瑰周身翻湧的妒火,腹中靈力突然劇烈震顫。她冰刃上泛起的漣漪,竟與對方心口秘紋產生詭異共鳴,虛空中停滯的未濟卦象開始緩緩流轉。遠處妖王的嘶吼戛然而止,血色雲霧中浮現《太初妖典》"情劫亂天機"的讖語——這個從海城火海中走出的黑幫女王,正以《牡丹亭》般的瘋魔姿態,將三界棋局推向無人能料的新局。
梁平被荊棘纏住的手腕傳來刺痛,望著紅玫瑰眼底翻湧的滔天醋意,腦海中瘋狂翻找記憶碎片。海城那夜火光衝天的畫麵閃過,卻隻記得自己為救無辜路人闖入混戰,何曾對眼前這位黑幫首領許下諾言?他暗自苦笑,這謊撒得倒比《聊齋》裏的狐仙還逼真,不愧是統領一方的梟雄,生生將一場偶遇編排成《西廂記》般的淒美橋段。
"紅幫主怕是記錯了。"梁平運轉靈力震開荊棘,劍眉微蹙帶著《周易》推演般的冷靜,"當日在海城,我不過是順手而為。"話音未落,紅玫瑰突然甩出一道猩紅綢緞,纏住他腰間的平安結用力一拽。綢緞上繡著的玫瑰刺青活了過來,順著他衣襟攀附而上,如同《楚辭》中糾纏的薜荔藤,"你可還記得,在黑幫地牢裏,你喂我服下的那顆續命丹?"
白兔子躲在清夢身後,折扇掩麵憋笑:"這編排比《三國演義》的連環計還精彩!"蓮音狐尾卷住她的腰,壓低聲音道:"莫忘了她幫派裏那本《血玫瑰賬本》,怕是連《太平廣記》都不敢這麽寫。"遠處妖王的咆哮突然摻雜了幾分疑惑,混沌霧氣中傳來低語:"這女子的氣勢,倒比我妖族更擅顛倒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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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玫瑰指尖凝聚出玫瑰形狀的火焰,灼燒著梁平周身的結界:"不認賬?"她扯開衣領,心口的狐族秘紋閃爍著詭異紅光,"這印記可是你親手種下!"梁平望著那紋路,瞳孔驟縮——確實與自己靈力同源,卻分明是高階共生契約的痕跡。他突然想起海城地牢深處那道神秘符咒,後背滲出冷汗:原來早在多年前,他就已踏入這個黑幫女王精心設計的,比《歸藏易》更複雜的情劫棋局。
紅玫瑰摩挲著掌心沾染梁平血跡的荊棘,眼底翻湧的妒火幾乎要將整片天空點燃。自海城一別,她摘下黑幫王冠上的黑曜石,將"血玫瑰"的殺伐之氣盡數化作研習《周易》的執念。那些被鐵鏈捆進地下密室的高僧、陰陽師與法師,被迫在燭火下謄寫《連山易》《歸藏易》殘卷,煉丹爐裏日夜吞吐著融合黑幫秘藥的修煉丹丸。
"我將《太平廣記》裏記載的玄學秘術都翻了個遍!"她突然仰頭大笑,笑聲裏帶著《楚辭》般的癲狂,紅裙上的玫瑰刺繡竟滲出點點血珠,"少林寺藏經閣的鎮寺《金剛經解易篇》,龍虎山天師親授的《八卦斬魔訣》,還有扶桑陰陽寮的《百鬼占卜卷》..."話音未落,虛空裂開道道符咒,正是被她囚禁的術師們畢生所學凝聚的怨念。
當算出梁平命盤裏清夢的"冰魄玄陰命"與蓮音的"九尾天狐格"時,紅玫瑰親手砸碎了價值連城的占星銅鏡。飛濺的碎片在她臉上劃出傷口,卻不及心口的灼痛萬分之一。她扯過身邊黑幫精銳,將滾燙的烙鐵按在對方肩頭:"說!如何才能讓這命盤隻顯我一人?"那人顫抖著奉上篡改天機的禁術,卻不知紅玫瑰早已將《太初妖典》裏"奪舍命格"的邪法爛熟於心。
此刻她望著結界內清夢依偎在梁平懷中的模樣,突然甩出九道玫瑰鎖鏈,鎖鏈上纏繞的竟是用術師精血煉製的《周易》卦象。"梁平!"她的聲音裏既有《長恨歌》的哀怨,又有黑幫首領的狠絕,"你既不肯認那夜的情,我便讓這天地都見證——"鎖鏈刺破虛空的刹那,三星堆遺址的青銅神樹突然迸發出刺目紅光,與她周身翻湧的怨念形成詭異共鳴,仿佛連上古神器都在為這場驚世駭俗的情劫戰栗。
紅玫瑰的玫瑰鎖鏈裹挾著《周易》卦象的威壓刺來,清夢冰刃橫擋,冰晶與血色荊棘相撞,爆發出的靈力漣漪震得太行山都微微發顫。"哪兒來的潑婦!"清夢發絲飛揚,眼底寒冰比《歸藏易》的卦象更冷,"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場合!"話音未落,她指尖冰符化作漫天雪梅,竟將紅玫瑰精心煉製的邪法生生絞碎。
紅玫瑰扯開衣領,心口狐族秘紋暴漲,周身妖力凝成實質的玫瑰牢籠:"梁平!三秒內不答應,我便讓這結界連同你那小情人一起葬入《太初妖典》的深淵!"她的威脅混著黑幫獨有的狠戾,讓遠處觀戰的妖王都忍不住咋舌——這女人瘋起來,倒比他更像魔修。
梁平被兩股強大靈力夾在中央,額頭青筋直跳。他看著清夢冰刃上流轉的殺意,又瞥見紅玫瑰眼底燃燒的瘋狂,突然想起《道德經》裏"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的箴言,此刻卻隻覺得荒謬至極。正當他想開口解釋,蓮音九條狐尾興奮甩動,狐火在掌心劈裏啪啦炸開:"打得好!再激烈些!"白兔子更是踩著銀索在半空翻跟頭,折扇當喇叭大喊:"清夢師姐,用《冰心訣》凍住她的囂張氣焰!"
圍觀的群妖們早已忘記了攻陣,有的掏出瓜子妖果當零嘴,有的架起用妖藤編織的躺椅。樹妖抖落滿身枯葉當坐墊,魔狼軍團竟圍成了露天看台。就連四位妖族長老都忍不住交頭接耳,白發老者捋著胡須感歎:"這比《聊齋》裏的爭風吃醋精彩百倍!"而妖王蝕天在幽冥穀中氣得暴跳如雷,鎖鏈撞擊聲混著怒吼:"都什麽時候了!你們這群蠢貨竟在看女人爭男人?!"
清夢的冰刃裹挾著《冰心訣》的寒氣直取紅玫瑰咽喉,卻在觸及她發絲的刹那,被梁平突然橫身擋住。冰晶擦著他的耳畔碎裂,化作簌簌冰屑落在肩頭,紅玫瑰的玫瑰鎖鏈也在距離他後心三寸處驟然僵住——黑幫女王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猩紅血珠滴落在地,綻成妖異的曼陀羅。
"梁平!你當真要為這女人..."紅玫瑰的聲音帶著《長恨歌》般的哽咽,卻在看清清夢得意的笑容時陡然轉冷。清夢倚在梁平背上,指尖凝出的冰花輕輕落在他肩頭,眼波流轉間盡是挑釁:"看見沒?"她故意將尾音拖得極長,冰刃在空中劃出優雅的弧線,"他寧願用命護我周全。"
蓮音笑倒在雲團上,九條狐尾歡快地拍打雲層:"這可比《西廂記》裏的橋段精彩!"白兔子激動得銀索都甩成了花,扯著嗓子喊:"再來!再來!"圍觀的群妖們更是看得如癡如醉,魔狼首領偷偷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淚,樹妖抖落的枯葉裏竟混著爆米花狀的妖果。
紅玫瑰突然冷笑,玫瑰鎖鏈化作漫天花瓣,卻在觸及梁平的瞬間溫柔地繞開,轉而纏住清夢的手腕:"好,我倒要看看,你這朵溫室裏的冰蓮,能在他庇護下躲多久!"她的話音未落,遠處妖王的怒吼突然震碎雲層——混戰之下,陸遠鎮守的龍魂封印竟開始滲出絲絲縷縷的混沌之氣,而這場因情而起的鬧劇,正將三界推向《歸藏易》都無法推演的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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