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愛著魔太初魔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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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玫瑰倚在梁平肩頭,指尖繞著他淩亂的發絲,曼陀羅刺青在曖昧的光影中若隱若現。她吐氣如蘭,聲音裹著《洞玄子》般的旖旎:“本想著應了《詩經》‘今夕何夕,見此良人’的緣分,一夜歡好便了卻執念。”她突然咬住他耳垂,魔紋與龍魂印記共鳴出細密電流,“可誰知這陰陽交感之妙,竟比《太初魔典》裏記載的任何秘術都勾魂奪魄。”
    林伊握著玉笛的指節發白,笛身《太初玄音譜》的符文因怒意微微發燙。紅玫瑰卻渾然不覺,扯開被靈力撕裂的衣襟,露出心口交織的魔紋與狐族秘紋,恰似《歸藏易》裏陰陽相濟的卦象:“梁郎,你看這‘雙生契’的力量——”她突然攬住他脖頸,氣息滾燙,“既應了《周易》‘天地氤氳,萬物化醇’的至理,那往後自然要日日參詳,夜夜印證。”
    白兔子手中的折扇“啪嗒”墜地,粉眸瞪得渾圓,活像《聊齋》裏撞見私情的懵懂狐妖。蓮音九條狐尾炸成蓬鬆的雪球,耳尖紅得滴血,腦海裏全是《洞玄子》中“男女相成,猶天地相生”的記載。迦葉羅的佛號卡在喉間,十二尊法相的慈悲麵容竟泛起一絲赧意,梵文金光都變得虛浮不定。
    清夢扶著微微隆起的小腹,冰刃在指間發出細碎的嗡鳴。紅玫瑰卻轉身對她挑眉,血色玫瑰刺青流轉著狡黠:“妹妹莫惱,《黃帝內經》有雲‘陰陽調和,方得長生’,我與梁郎這是在修那《太初妖典》裏失傳的‘雙修大道’。”她的笑聲混著魔紋的暗紫色光芒,驚起遠處三星堆青銅神樹上棲息的金烏,漫天羽毛飄落,恍若這場荒誕宣言的見證。
    紅玫瑰指尖撫過梁平龍魂印記,曼陀羅刺青騰起暗紫色火焰,將兩人身影映得如夢似幻。她忽然仰首輕笑,聲如《楚辭》裏迷醉山鬼的歌謠:"梁郎,我原以為《魔教聖典》中"情劫噬心"不過是傳說,如今才知——"話尾帶著情動的顫音,魔紋在她周身勾勒出《太初魔典》記載的「同心鎖」卦象,"遇見你,便是我萬劫不複的魔障。"
    話音未落,她突然咬破舌尖,精血在空中凝成古老的《幽冥契文》。迦葉羅的佛光驟然暴漲,十二尊法相同時結出警示印訣,卻見紅玫瑰玉手輕揮,一枚鑲嵌著血色魔晶的令牌緩緩升起。令牌表麵鐫刻的「九幽令」三字,正是《魔教秘史》中記載的聖女信物,能號令散落人間的萬千魔眾:"這是我魔族傳承千年的至寶,唯有聖女能執掌。"她將令牌按入梁平掌心,魔晶與龍魂印記碰撞出璀璨光華,"從今日起,你便是魔、也是聖。"
    玄風子手中的桃木劍劇烈震顫,八卦鏡映出的卦象紊亂如麻。林伊玉笛橫胸,卻見紅玫瑰周身魔紋化作漫天玫瑰虛影,每片花瓣都流轉著《歸藏易》的卦象。"梁郎可知《魔教九轉訣》為何失傳?"她貼著他耳畔低語,氣息熾熱如《洞玄子》中描繪的春潮,"因最高境界,需與命定之人陰陽交融,方能參透——"
    清夢腹中胎動突然劇烈,冰刃自發凝成屏障。紅玫瑰卻嫣然一笑,血霧在兩人頭頂凝成《周易》中的「泰卦」圖案:"有此令牌,你便能號令魔眾尋回《魔教聖典》殘卷。"她眼中愛意比《詩經》裏的蒹葭更濃,"屆時,我們便可共參那《太初妖典》中失傳的"陰陽同修"秘法,日夜不離..."
    遠處妖王的怒吼聲突然變得遙遠,三星堆青銅神樹滲出的金色汁液,在月光下蜿蜒成新的卦象。而梁平握著「九幽令」的手微微發燙,恍惚間竟分不清,這究竟是情之所至,還是《周易》卦象中早已注定的「蠱卦」迷局。
    紅玫瑰曾以為,她與梁平的初遇不過是《歸藏易》中偶然交錯的卦象。那夜在海城火場,他龍魂之力裹著《周易》爻辭的光芒,撕開她偽裝的狐族身份,卻也點燃了她體內沉眠的魔血。那一刻,恰似《太初魔典》中記載的"情劫初現",看似命運饋贈的甜蜜,實則是欲望織就的羅網。
    當她以魔族聖女之身與梁平靈力交融,《洞玄子》中陰陽交感的妙境如毒藥般滲入骨髓。明知這越界的歡愉違背《魔教聖典》的戒律,卻如《金剛經》裏"如夢幻泡影"的癡人,沉溺於短暫的極樂無法自拔。第一次的沉淪,便如《周易》"履霜"之兆,讓她不自覺地期待下一次的相擁——那帶著魔紋與龍魂共鳴的震顫,成了戒不掉的癮。
    她交出象征魔眾的"九幽令"時,並非不知這將引發三界動蕩。但正如《楚辭》中山鬼對愛情的偏執,她甘願為這份熾熱的情感,打破千年傳承的桎梏。可當林伊的玉笛因失望而嗚咽,清夢的冰刃因心碎而顫抖,她才驚覺自己早已陷入《莊子》所言"與物相刃相靡"的困局:一時貪歡的甜頭,換來的是信任崩塌的苦果,更是內心道德天平的徹底失衡。
    這段糾葛恰似《菜根譚》裏的警世箴言:"一念錯,便覺百行皆非。"紅玫瑰終於懂得,若當初能恪守《禮記》中"發乎情,止乎禮"的準則,或許便不會讓情感淪為欲望的傀儡。正如《朱子家訓》所告誡的,放縱私欲不僅傷害他人,更會在靈魂深處刻下難以磨滅的悔恨,這便是出軌者難逃的因果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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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玫瑰指尖摩挲著「九幽令」殘留的溫度,魔紋在月光下泛起詭譎的漣漪,恍惚間竟與梁平龍魂印記的金光重疊。她倚著三星堆斑駁的青銅神樹,想起《太初魔典》中「情劫即道途」的箴言,唇角勾起一抹偏執的笑意:"世人總說《歸藏易》裏"蠱卦"主亂,可誰又知這糾纏不清的情絲,何嚐不是天道賜我的機緣?"
    她仰頭望著漫天星鬥,血霧在掌心凝成梁平的輪廓,忽然嗤笑出聲:"出軌?那些恪守《禮記》的偽君子,怎懂《洞玄子》裏"陰陽交感,萬物化生"的真諦?"發間玫瑰金飾滲出點點血珠,在空中勾勒出《魔教聖典》中「雙生契」的圖騰,"我魔族本就不受俗世綱常束縛,既已嚐過與他靈力交融的極樂,又怎會學《詩經》裏的菟絲花,困守所謂"忠貞"的枷鎖?"
    夜風卷起她猩紅的裙擺,迦葉羅慈悲的佛號聲與遠處妖王的嘶吼同時傳來,卻都化作她耳畔梁平的呢喃。紅玫瑰輕撫心口劇烈跳動的魔紋,突然想起《楚辭》中山鬼的癡狂:"若這是魔障,我便做那最瘋魔的妖!"她指尖劃過虛空,血霧凝成婚書的虛影,"大不了將這"九幽令"化作媒妁,以萬千魔眾為賀,倒比《西廂記》裏的私定終身更轟轟烈烈!"
    遠處林伊的玉笛傳來清越之音,紅玫瑰卻置若罔聞,曼陀羅刺青在周身流轉如焰。她終於明白,自那夜龍魂與魔血相融的刹那,她早已成了《周易》卦象裏最失控的變數——正如《金剛經》所言"應無所住而生其心",可她偏要將這顆心,死死係在梁平身上,哪怕前方是萬劫不複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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