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女尊爭霸路人甲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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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豁~
    這身世看來還是一個大雷。
    當初出生時,正值皇權交替混亂時期,先是被人挾持當人質,接著生病休克,然後被蕭承安撿到抱回容家,如今新朝初建,又找上門。
    出生和現在的時間節點有點太敏感了。
    她難道是薑朝皇族遺脈??
    然後還要叫她開展複國之類狗血劇情??
    容臻今早才在京城露麵,疑是親生父母的人就偷偷摸摸地找上門了。
    盯得夠緊的。
    奇怪。
    上午,她丟烤羊腿的人不是莊聿的人?
    從容家出來逛了一圈,就那個探子在暗處盯梢她,那探子最後還是往皇城方向離開的。
    皇城跟她有關係的人,隻有莊聿,怎麽就不是莊聿的人?
    還有送手帕的女人.......
    神識在京城釋放了一圈,找到了剛那個送手帕的年輕女人,隻見她神色平靜,正在朝著西城的方向走去。
    最後走進西城一座小院。
    一個白發老嫗端著一杯酒守在門口,給那女人喝了,那酒沒有是啞藥。
    神神秘秘的。
    送了信就喝啞藥。
    神識進入兩人腦海,在那老嫗記憶,隻找二個關鍵的信息。
    一、二十五年前,有神秘人吩咐老嫗十五年之後,等待容臻的來京城,並將她引去淩雲山。
    二、老嫗二十五年前的記憶被清空了。
    二十五年前的十年之後,就是容臻在香溪穀閉關那一年,半年之後,薑朝滅,又半年之後,莊聿創建酆朝。
    一層層神秘麵紗嚴嚴實實地包裹著真相。
    剛剝下一層麵紗,還有很多層。
    讓人無法看清真相。
    神識朝著淩雲山延伸過去,發現山上懸崖峭壁,隻有幾塊大石頭靜靜躺著。
    山上地勢高,雲霧繚繞。
    偶爾還有大風刮來,響起鬼哭狼嚎的聲音。
    除此之外,並無異常。
    表麵沒有,那裏麵呢?
    神識探入淩雲山內部,發現山頂最大石頭下麵,竟隱藏著一個下沉式的樓梯。
    裏麵有六個石室,堆滿了金磚銀元珠寶。
    還有很多箱子裝著古籍字畫。
    這是給她的??
    此時,西城小院的老嫗和年輕女人,神色輕鬆地帶上包袱離開了城門。
    不像逃命。
    反而像打工人終於退休的那種解脫感。
    貼上隱身符,容臻的身影消失在巷子。
    轉瞬之後。
    憑空出現在禦書房。
    周圍大臣們眼睛瞳孔地震般聚焦在她身上。
    有大臣被嚇了一跳臉色發白。
    還有幾個大臣下意識想喊‘護駕’。
    卻看見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林熹突然笑了,還看見上首的陛下神色微怔。
    皇帝主仆反應輕鬆。
    明顯是認識這憑空出現的人。
    可能......關係還不太尋常。
    ‘護駕’兩個字咽了下去,然後默默閉上了嘴。
    大臣們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佇立在禦案前,安靜地裝木頭。
    空氣莫名安靜。
    看著手中剛撕下來的符,容臻無語了,來時感應到禦書房很安靜,以為隻有莊聿一個人,手怎麽這麽快呢?
    這一次,禦書房金色地板沒有屍體,空氣中卻殘留著一股淡淡的血腥氣。
    還是熟悉的莊聿風。
    容臻朝著莊聿走過去,剛要開口說話,莊聿屁股忽然平靜地往旁邊挪了位置,空出龍椅大半位置。
    明顯是讓她坐的意思。
    在古代皇權至上。
    龍椅,是皇帝至高無上統治權的象征。
    同坐龍椅,基本上就是在強烈表明皇帝的重視,甚至願與她共享權力。
    莊聿深邃的眼眸,一直平靜地看著她,無聲地邀請她與他同坐龍椅。
    有點被挫到了。
    走過去,兩人距離不斷拉近。
    逐漸聽到莊聿加快的心跳聲。
    還明顯察覺他身體越來越緊繃,容臻忍不住抬起他的下頜,低頭,淺嚐輒止地親了一下。
    莊聿沒有閉上眼睛。
    一雙深邃的眼眸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撲通撲通~
    如有擂鼓的心跳聲,清晰地傳入容臻的耳中,摸了摸他的臉,沒一會兒,手被莊聿扯開,還被拉著坐了下來。
    一旁的林熹瞳孔微縮,很快又恢複了自然,沒看出來主子對容臻.....林熹努力斟酌挑選合適的詞,情深義重,對,情深義重。
    這個成語跟主子完全不搭。
    容臻運氣真的好。
    林熹不可避免有點小羨慕。
    想起主子陰晴不定的脾氣,那點羨慕也散了,容臻有實力,還抗殺,全憑實力拿下了主子。
    換成她早死了八百遍了。
    大臣們低垂著眼,一直研究著金色地板,絲毫不敢看上首的異常。
    這時,禮部尚書李慎宜忽然開口。
    “陛下,臣鬥膽進言。今我朝內外雖安,但綿延皇嗣、穩固國本乃當務之急。”
    “皇後之選,關乎皇家血脈傳承,更係天下臣民所望。”
    “娶一位賢良淑德之後,使我朝江山後繼有人,萬望陛下斟酌,早立中宮。”
    其他大臣紛紛附和。
    “陛下,李尚書所言極是,陛下娶妻,關乎社稷興衰之大事。今我朝雖四海升平,但綿延皇嗣一事,猶如國之基石,萬不可忽。今皇家血脈傳承堪憂,急需陛下以果斷之舉,安定人心。”
    “陛下,臣附議!”
    “臣附議。”
    “臣附議。”
    轉眼嘩啦啦跪了一地。
    這是催婚呢。
    來的不太是時間。
    如果莊聿要她成親,成還是不成?
    容臻看向莊聿,莊聿也看向她,一雙黑眸似乎有千言萬語一般,無聲詢問她成親的意見。
    “你不是成親了?我看見你後宮有人。”
    昔日正心齋那位溫杪就是其中之一。
    “那是進宮侍奉我母親的。”
    “哦。”
    容臻拉著他的手把玩。
    意外發現他手上戴著一個熟悉的戒指。
    那是之前在故意逗他送的戒指,當時在軍營時,他有一個暗器戒指,想暗殺她,被她換走了那暗器戒指,轉而送了好幾個刻有特殊字樣的戒指。
    她把戒指摘了下來。
    莊聿手指微微蜷縮。
    罕見在他臉上看見窘迫又尷尬的表情。
    連耳朵也紅了起來。
    容臻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視線掃過戒指內側,一行小字暴露出來:容臻的暖床小廝莊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