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女尊爭霸路人甲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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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兒,京城達官貴人多不勝數,爹擔心你性子傲,出門得罪了貴人。”
“爹,別擔心,我出門一直收斂氣息,很少人會注意到我。”
聞言,蕭承安眸光微頓。
這時,他目光在容臻身上的衣衫,出門時,她穿著藕荷色的孔雀羽線繡牡丹裙,如今卻穿著煙霞色雲紋錦裙。
他微微一驚,“怎換了衣裳?可有出事?”
“弄髒了,換了一套幹淨的。”
蕭承安似乎覺得她今天會出事一般。
不遠處涼亭。
蕭洛雪和蕭洛風相對而坐。
蕭洛雪在彈琴,輕柔的琴聲從他手中溢出,仿佛一陣微風輕撫,帶走繁雜的心情。
蕭洛風在看書,偶爾翻一下書頁,渾身縈繞著文雅的氣息,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專注的神態之下,悄然隱退。
收回視線,容臻看向蕭承安,“爹,我在京城有一座大院子,明日派人搬過去住吧,如今住的院子太小了。”
“這......”蕭承安臉色遲疑。
“別擔心,以後可以出京城了。”
“臻兒,你知道了?”
“知道,這事是我連累了你們。”
“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蕭承安寬慰,他身旁的小廝忽然走前,手裏還端著一個雕花紫檀長盒。
“臻兒,這是爹以前為你準備的生辰之禮,沒想到如今才送到你手中,你且看看,喜不喜歡。”
紫檀盒打開。
一絲微弱的靈氣溢了出來,緊接著,一塊圓形青玉佩映入眼簾。
玉佩水光十足,色澤溫潤透著水光。
上麵還雕刻著線條優美的祥雲紋,中間還有一個‘臻’字,雕刻刀法細膩,工藝精美。
女尊世界靈氣微弱。
這塊玉佩卻靈氣十足。
容臻道謝,“這玉佩女兒甚是喜愛,多謝爹厚愛。”
蕭承安語氣認真,“既然臻兒喜愛,可要每日佩戴才是,這才不枉費爹的一片心意。”
“好。”
容臻當場把玉佩掛在腰間。
聊了幾句,她回了東廂房,轉身之際,清晰地聽到蕭承安輕輕地鬆了一口氣。
今天蕭承安太奇怪了。
像是在隱瞞著什麽。
釋放一縷神識,
跳過私密記憶,有一些有用的信息。
原來蕭承安懷雙生子時,有一個渾身是血、暗衛模樣的中年女子找到了蕭承安,威脅蕭承安好好對待容臻。
女暗衛臨走時,留下一大筆銀錢,還將這塊青玉佩掛在她脖子。
蕭承安被威脅受了刺激,險些落胎。
因此,恨上那女暗衛,也恨上了她。
一次,趁著容舒外出公幹,蕭承安偷偷把她帶去郊外扔了,才半天,他的胎象越來越差,無意之間,他想起那雲遊大師的話。
雲遊大師說,他命中無兒無女。
想要孩子隻能抱養一個孩子,一直當親生養,這才有希望能帶來親生兒女。
蕭承安不敢賭,又把她帶了回去。
雙生子出生時,身體羸弱,蕭承安恨意滔天又一次把她扔了。
結果雙生子嗆奶差點死了。
蕭承安不敢賭了。
從此,他將那雲遊大師的話,當成了聖旨,一絲不苟地執行。
雙生子身體虛弱。
蕭承安擔心他們嫁不出去。
索性直接把他們當侄子養,以後嫁給她,依然可以留在容家。
至於這青玉佩。
這些年一直被蕭承安藏了起來。
直到前段時間,蕭承安發現容家門口似乎有人盯梢,他擔心是那殺氣騰騰的的女暗衛找上門來,便不敢再繼續藏玉佩。
還有雙生子的身世。
蕭承安沒出軌。
蕭洛雪蕭洛風就是容舒的親生孩子。
呃。
真相有點狗血。
容舒跟雙生子絲毫沒有母子感情,不知蕭承安夜裏輾轉反側之時,會不會後悔當初的決定。
不過,是誰在盯梢容家的?
莊聿的人?
黑幕逐漸降臨。
門外忽然響起腳步聲,烏長歡從外麵走了進來,“小姐,雪公子求見。”
“帶他進來。”
深棕色書案,線條沉穩古樸。
容臻懶散坐在椅子,姿勢悠然,她看著書案上攤開的宣紙,手腕懸浮,龍走蛇形。
細微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傳來。
一道飄忽尷尬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臻姐姐。”
“過來。”
容臻頭也沒抬,沒發現蕭洛雪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
拉人坐在懷裏,發現他暈乎乎羞答答的。
還大口大口喘著氣。
嬌弱到不行。
毛筆一擱下,容臻也不練字打發時間了,微微捏著他的臉,貼了上去。
“臻....”
才說了一個字,蕭洛雪便忘記了呼吸,臉愈發漲得通紅,柔柔弱弱的,透著一股病弱美人的破碎感。
容臻眸光亮了下,病美人也很帶感。
衣袍扯落腰際。
單薄小腹側邊紅色的守陽砂,在搖曳的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芒。
這是容臻第一次看見守陽砂,之前跟莊聿等人,根本沒注意。
手指扣了扣,皮膚很平滑。
像是天生長在那裏的紅痣。
書案上平穩呼吸的蕭洛雪,迷茫半抬頭看她,發現身上清涼一片,他臉又紅了。
想起尉遲湛和尤寒也在屋內,他慌亂拉起了衣衫,容臻順手幫他套回去。
蕭洛雪莫名失落垂下眼睫。
衣衫也不拉了。
一雙清澈的眼睛看著她,無聲落淚。
睫毛上很快掛上了水珠。
容臻不明所以,“哭什麽?”
“臻姐姐是不是嫌棄我是病秧子......“
“沒嫌棄。”
“臻姐姐能不能......”蕭洛雪紅著臉支支吾吾不敢看她,聲音還越來越小,“能不能.....像上次那樣。”
容臻:......
說了好半天,原來是饞她呢。
容臻端出正人君女的模樣,義正言詞說道,“成了親方可做敦倫之事。”
蕭洛雪頓時像打了霜的茄子。
蔫了吧唧,沒了精神。
西廂房書房。
蕭洛風僵直身體坐在椅子。
半晌,他臉頰冒著淡淡紅暈,緩緩地吐了一口氣,回過神來,毛筆早已掉落在宣紙,劃出了難看的黑色痕跡。
透過窗外,看見東廂房書房,一對相擁而坐的身影,正倒映在檻窗。
蕭洛風眉頭微蹙。
未成親怎能越界男女大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