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麽做有點違背對薑叔的承諾，不過相信以衛濤的能力或許大概有可能找出真凶吧。
    反正自己能做的都做了，那句話怎麽說來著，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李四麟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和傻柱說一聲，畢竟這也是前女婿。
    傻柱雖然不明白為什麽李四麟會抽身，可許大茂的腦子真的在線也夠用，無非是內部之間的事情。
    他會側麵和傻柱將事情說清楚的，這種事不能從李四麟嘴裏說出來。
    第二天傻柱在搞清楚原因後也明白李四麟的難處，不過他還是和李四麟求了個人情。
    九十四號院不是簡單收拾了一下嗎，起碼住人是可以的，現在薑家實在是沒地方住，短時間之內也不想回冰窖口胡同。
    先借住一個月，馬上就要過年了，本來這個年就過不好了，換個地方也換個心情吧。
    這個事情李四麟自然無所謂啊，哪怕是他回南鑼也會住在自己的房間，那邊過完年才會好好休整一下。
    有人住還多了點人氣。
    不僅是他們一家住在那裏，道爺帶著幾個茅山武門和符門的師侄也會暫時居住在那裏。
    這裏有幾位是從茅山千裏迢迢趕過來的，為了自然是找到真凶。
    死的道士沒有那麽重要，但京城這裏很是重要。
    而且道爺始終認為對方肯定是有所圖，而所圖的東西大概就在薑家。
    不管背後是人還是精怪，亦或者是邪異，茅山一定會死磕到底的。
    他們留在九十四號院一方麵能保護薑家，另一方麵也算是引蛇出洞。
    衛濤和老趙幾次對薑家進行了搜查，始終沒有線索。
    鬧鬼的事情已經被官方壓下去了，但冰窖口一時間還恢複不了當初的樣子。
    而且這幾天似乎紙人的事情也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
    衛濤的確是很有能力，他重新對薑家其他人進行了盤問，而且他並沒有將人帶回總局。
    按他的說法是現在已經排除了薑家人作案的可能，如果再把人帶回去，在緊張的情緒下是問不出什麽。
    別看衛濤和自己人說話做事是一點情麵都沒有，可對於薑家倒是還不錯。
    這是老趙和李四麟說的，詢問的時候就在九十四號院，而且衛濤也一改之前的死人臉，反而是像在嘮家常一樣。
    就是這種稍顯輕鬆的態度，讓薑虎的妻子說出了一個以前沒發現的線索。
    就在薑虎死之前的幾天，他每天晚上都睡不好，神經略顯緊張，頭疼而且不是因為外因，就是自己莫名其妙的睡不著。
    不僅如此，還出現了掉頭發的現象。
    結合以前的薑虎體內有砷的線索，就此可以判定他絕對是中毒。
    衛濤又跑到水木和京大詢問了專業的化學老師，又聯合了協和的一些專家，終於找出了薑虎的死因。
    坨砷複合物，這屬於一種金屬毒素，坨鹽，無色無味，劇毒，能破壞神經係統，導致脫發頭疼。
    與砷霜混合後損壞血管內皮，誘發彌漫性出血。
    二者混合提取後，能潛伏在人體大概三到五天的時間，讓人脫發頭疼，神經失調，失眠。
    這和薑虎妻子所說的症狀基本相同。
    與此同時，薑虎的屍體經過幾天的存放，屍體出現蠟化，這很明顯是坨中毒的表現。
    而且經過這段時間的專業毒檢，基本可以判定這是一次預謀的下毒。
    別看衛濤瞧不起李四麟，但對於韓如瑜的判斷還是非常謹慎的。
    兩名死者，一個為植物毒素提取物中毒，另一個為金屬複合物毒素中毒。
    而且這兩種毒素別看性質截然不同，但最後導致的死亡現象基本一致。
    對方太強了。
    目前為難的是坨砷複合物，正常來說這種毒素隻有兩種下毒方式，一種是平日裏飲食，而另一種則是化妝品。
    薑虎是個糙漢子，根本不會用化妝品，偶爾用一次也不過是拿家裏的肥皂洗洗手而已。
    但這種肥皂是家人共用的，這不可能出現薑虎單獨中毒的情況出現。
    而食物裏也可能性不大，這也沒分家也不是分餐製，大家一起吃飯，更不可能了。
    但就在此時，薑虎的父親和妻子同時想起一件事，薑虎有個特別的飲食偏好，那就是炒肝。
    他中午和晚上都是在家裏吃，隻有早上會單獨去簋街的一個早餐店來一碗炒肝，四個包子。
    薑虎是薑家唯一的孩子，平日裏不抽煙也很少喝酒，可以說沒有任何的惡習，家裏也不缺錢就這好這麽一口，家人也不會說什麽。
    衛濤馬上帶人直衝包子鋪，當即將人全部帶回了總局，按理說應該是去分局。
    可這件案子是總局主辦，老趙也無所謂，他已經受了批評，而且在這段時間的聯合辦案中，他發現衛濤的能力絕對在自己之上。
    老趙也不是一個喜好搶功的人，案子破了才是關鍵。
    終於有了線索，專案組很是興奮，準備連夜進行審訊。
    而這個時候的李四麟則是和韓如瑜拚死糾纏著，兩個人都是一身的大汗。
    年後韓如瑜又要暫時離開科院，她這次估計要常駐海子，並且根據現有情況分析，大概要四個月之後才能徹底結束這次的任務。
    倒也不是不能回來，估計中間也許能回來一趟吧。
    聽到這個李四麟還真有點鬱悶，韓如瑜是她所有女人裏最體貼的，而且和她在一起的感覺也不一樣。
    韓如瑜自然知道自己小男人的心思，她也是舍不得，可沒辦法任務所在。
    她親吻了李四麟的胸膛，並且給他點燃了一根香煙後趴在他身上，
    “四麟，你和文藝界沒有什麽交往吧。”
    李四麟搖頭示意自己沒有，韓如瑜滿意的點點頭，兩個人沒有繼續說下去，但都知道什麽意思。
    上頭要對文藝界下手了，而且力度遠超常人想象。
    其實上麵的意思是批評，告誡，但架不住肯定會有人將這件事擴大化，到最後會成什麽樣子真的不敢想。
    好在李四麟身邊人和文藝界都沒有什麽交集，也自然不會多管閑事。
    “對了，我這段時間查了下妃子笑的事情，發現一個很奇怪的事情。”
    李四麟還真不想過問這件事，但加上奇怪兩個字就有興趣了。
    畢竟是前朝的秘聞，八卦之心誰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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