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索莫費爾德索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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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死掉的上級實在太多,很多功勞都被堆砌到了她的身上,哪怕是羽神族上層,好像也對這種安排的不合理看不出來似的,想對她破格培養。
    在一些誇張的羽神族小報中,她已經成為了“天空女王”、“死亡之翼”、“冰冷吐息者”等羞恥到讓人抬不起頭來的存在。
    她配嗎?她不配啊!
    一點經驗都沒有,你把老鼠強行提到裁縫台上,它也不可能變成貂啊!
    和興奮狂熱的人群不同,莎拉隻對未來,包括是羽神族的未來,充滿了擔憂。
    毀滅就在眼前了,卻沒有一個人發覺......
    “這群臭不要臉的,蹭我的功勞。”克拉克坐著一個看起來像是樹人的生物緩慢地趕到塔夫身邊,哪怕坐著的是別人的造物,依然沒什麽好脾氣。
    “這廢物上了戰場,就是個靶子,怎麽能造出這種玩意來?不是浪費資源嗎?這群腦缺!”他說道。
    樹人有著一定的智慧,聞言露出悲哀的表情,發出一聲悲傷的長歎聲。
    塔夫聞言看向克拉克,好家夥,原來隻有這種清醒的視角才能看到別人是如何雙標。
    很顯然,克拉克在審視別人還有自己的基因生物時有著兩套標準。
    瘋狂科學家們的事,咱可不敢摻和。
    羽神族那許久未曾吹響的古老的勝利號角來回吹響,身著金盔、披裹紅袍的塔夫沿著海象奴隸搭成的人梯跨下巨物,他總覺得自己將不良的帝國風氣帶到了這裏來,點燃了鳥人們的好戰熱情。
    前方一眾穿著華貴的鳥人帶著熱情的笑容與他擁抱,將他歡迎上台,讓塔夫有種久違的龍王歸來的感覺。
    哇,這裏也太爽了!不過他還是不能忘記正事,想著怎麽出去。
    這些人的嘴裏不斷念叨著什麽“神之災厄”、“焱之子嗣”、“半神之軀”之類他聽不懂的話。
    塔夫看向他們,發現這些鳥人的笑容很奸,然而實際上卻是傻裏傻氣,他很快意識到這可能是因為他們不是藍鳥。
    這些鳥人有著鮮紅的肉冠,頭以及羽毛則是白中帶紫,離藍差遠了。
    “唉!”
    塔夫見之憐憫,正覺得自己的猜測應該是錯的,這羽神族和那大藍鳥沒什麽關係時,他轉過身在寶座上坐下,一下看見了豎立在凱旋道兩旁華麗殿宇間的高大雕像。
    兩隻相對而立,直入高空的舉著法杖的藍鳥,差點沒讓塔夫從寶座上跳起來,四處噴火。
    艸!
    這裏果然是敵人的老巢,隻不過他娘的雕像有問題,塔夫觀察了半天,也沒明白工匠是如何把那奸禽的表情雕刻得如此偉岸的。
    看來羽神族能混到今天這個地步而不自知,和那大藍鳥有意的維持自己的形象不無關係,它倒是把功德攢起來了,但羽神一族都把路子走偏了啊!
    “那個雕像雕刻的是誰?”塔夫對旁邊的羽王問道。
    “是羽神。”和傲慢的大藍鳥不同,羽王十分親民。
    “哦!”
    塔夫全明白了,他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我要怎麽做才能推倒那個雕像,讓你們立起我的雕像?”塔夫問道。
    ......
    “啦啦啦啦啦!”
    索莫費爾德索附身在一個信徒身上,哼著悠揚的小調,在眾目睽睽下從正門邁進了教堂。
    曾經將伺服顱骨檢測出來的教堂對他的進入毫無反應,這是因為,索莫費爾德索早已將這座上巢教堂滲透了個通透,教堂主控的沉思者早已被他腐蝕,多年來教堂所進行的任何工作,近乎是同步擺在他的案前,隻不過懶得看。
    這群人很無聊的,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恐虐那些惡魔同樣很無聊的,整天就想著拆倒教堂,把血塗滿任何一個角落。
    但它們永遠也不會知道,這教堂,是他娘的人類的財產嗎?
    他有什麽亞空間神器,或者什麽不好保存的東西,都弄了個聖遺物的名義讓人類自己運到這裏,還幫忙保養守護,超省事,超幽默的。
    不僅其他惡魔偷不到他這裏來,就算是人類審判庭,能查到沒問題的教堂上,查到聖遺物上嗎?
    他都不動這些牧師、聖教軍的......就讓他們保持對屍皇純潔的信仰。
    索莫費爾德索想想就樂,他搖搖頭,看了正在修理的教堂一眼,那幫人,又來了!他沒有多看,直接去往教堂腹地。
    這個身份早已被他經營成了虔誠的教徒,哪怕他不附身,也固定一天去三次教堂,早已是人們眼中的熟麵孔。
    由於捐了很多錢,更是在各個地方都暢通無阻。
    但他也不去什麽犯忌諱的隱秘地方,真想看他回到家裏,讓伺服顱骨開播它不香嗎?
    索莫費爾德索直奔“小黑屋”,這些簡陋的房間,有時不僅會關押重要的囚犯,還會有苦修士主動在其中苦修,不用去往巢都底層就可以享受一日一餐的幸福牲活。
    “亞裏士多德,你又來了。”牧師看見他,頗為欣慰,“你今天準備鑽研什麽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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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莫費爾德索想了想,答道:“在靜默中感知征兆。”
    單憑這幾個字,牧師便感受到了來自於信仰的慰藉,沉思片刻後,他神情更寬慰了。
    “你真是個哲學家,亞裏士多德,像是世人都像你一樣平靜地信仰神皇,而不是沉迷於各種享受,那就更好了。”
    他隨後道:
    “不過你可能要換個房間了,亞裏士多德,你的房間被審判官用來關犯人了。”
    “審判官!?”
    索莫費爾德索漫遊般的眼神一下繃緊,臉上難以抑製地浮現出錯愕。
    臥槽!
    發生了什麽?
    為什麽教堂會突然出現八竿子打不著的審判官,還專門用的他的房間?
    這個牧師難道是在嘲諷他,他即將是犯人嗎?
    前方是陷阱?
    索莫費爾德索直打哆嗦。
    “唉,你不要怕!”牧師也知道審判官在帝國的名聲很不好,足以讓最虔誠的信徒感到恐懼,“這個審判官擁有著治療身心的聖能,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而且大家都知道你是什麽人,哪怕你和她起了衝突,教會也會保護你的。”
    索莫費爾德索哆嗦得更厲害了。
    “唉——!”麵對這種一般人的反應,牧師也隻能歎氣,走了。
    索莫費爾德索戰戰兢兢地向前走,很快又進行了一場差不多的對話,內容卻都大同小異。
    畢竟這群信教的,不能指望他們有著什麽新思潮。
    在這樣的事發生了第三次後,索莫費爾德索終於忍不了了,圖窮匕見,就算是死他也要死個痛快。
    “審判官大人抓了什麽囚犯?”索莫費爾德索揪住抬腿就要走的牧師問道。
    “哦,我還以為你不關心呢。”牧師發出聲冷笑,卻不是針對他的,“就是那個近段時間在上巢肆虐的惡魔菲爾德。總算把他給逮住了,神皇在上,怎麽能容忍惡魔在人間逞凶行惡,還好我們製止得早,在他蠱惑了一眾貴族後就把他給逮住了。”
    “菲——菲——菲爾德?!?他在我的房間?!“索莫費爾德索朝前指了下道,比剛才還急,還驚恐。
    “是啊!你和他有仇?你可以把他修理一頓,不過可能要排隊,而且還要等到他被關禁閉結束了。”牧師笑道。
    “不,不可能。”索莫費爾德索擺手,笑了笑,“那個菲爾德,我知道的菲爾德,他在底巢。”
    “是啊,就是底巢來的那個菲爾德。”牧師古怪地看著他。
    “......”
    索莫費爾德索壓抑住了自己的尖叫,靠拿雙手掐住自己的喉嚨。
    牧師看向他的神情變得更加古怪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位哲學家如此不淡定,是無惡不作的惡魔菲爾德在哲學家走夜路時敲了他的頭嗎?
    “總之,你冷靜點。”牧師拍了拍他的肩膀。“雖說已經不抵抗了,但惡魔畢竟是惡魔,而且審判官大人甚至沒解除他的武裝。”
    “不是!?”索莫費爾德索感覺雙目昏闕。
    我的天!還是全副武裝、全須全尾進來的?
    你們是有病?不,是有毒啊!!!
    我的家當可全都在這裏啊!
    牧師再次走了。
    索莫費爾德索告誡自己要鎮定,一定要鎮定,不過是把自己送回亞空間的男人在房間裏等待著自己,他並不認識自己的新身份,也不一定發現了牆壁上的機關。
    而且機關有著魔法鎖保護,他不可能觸發解鎖。
    嗬,解鎖需要在牆上用筆寫下“謊言”,注意了,是要寫三次,細節做的很到位,完美避免了偶然以及巧合。
    整理了思緒後,索莫費爾德索恢複了冷靜,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這次,照樣是敵方在明,自己在暗,這將是自己偷襲報複的好時機。
    隻要自己將那些神秘部件取出,將毫無防備的塔夫收入其中,塔夫也將成為自己的俘虜,自己將能在漫長的歲月中拷問出對方的全部秘密。
    這波,優勢在我。
    然後,索莫費爾德索走到牢房前。
    他低著整理了下聲音,擺好了表情,一定要獲取塔夫的信任。
    他打開鎖,推開門,然後看見眼前牆壁上被打開的四個暗格,還有空空如也的房間,發出一聲震徹教堂的刺耳尖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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