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說說在院子裏裝路燈這事怎麽解決？那李鋒就是不鬆口。”易中海皺著眉頭，語氣有些不悅地說道。
    “一大爺，這和人家李鋒有什麽關係？人家又用不到。他又不走這邊。”傻柱大大咧咧地回應道，似乎對李鋒的態度不以為然。
    “他怎麽用不到？開全院大會的時候他不也得參加。”賈東旭反駁道，“而且院子裏晚上黑燈瞎火的，萬一有人不小心摔倒了怎麽辦？這可是關係到大家安全的大事！”
    “我說一句啊！作為領導幹部，群眾有困難，他都要解決的。不然也顯示不出他領導的作用。偉人說過一切為人民服務。院子裏人民群眾有難題了，我們這些領導一定要帶頭解決。以身作則才能不辜負組織上對我們的信任。”劉海中端起酒杯，輕抿一口酒，然後慢條斯理地說道。
    “二大爺，你可拉倒吧！你是什麽領導？整天拽文。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就裝幾個路燈的事，哪有你說的那麽嚴重！”傻柱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地懟道。
    “還不辜負組織上的信任。還以身作則，有這墨跡的功夫，你不如以身作則，自己出錢把路燈裝上。一起前中後院三個路燈，就十幾塊錢的事。你又不是拿不出來。”傻柱一向看不慣二大爺，說話也沒有客氣。
    “ 你們中院和後院自己早點籌錢裝吧！我們前院就不裝了，以後如果實在需要了再裝。”閻埠貴說道。
    “ 三大爺，你又在算計什麽？”傻柱說道。
    “傻柱，我這麽做也是為了大家好！畢竟這路燈是公用的，大家都能用得到，對吧？如果你們中院和後院每家都出點錢，平攤下來確實也沒多少，這樣既解決了問題，又不會給大家帶來太大的經濟壓力。”閻埠貴笑著解釋道。
    “可是，三大爺，你這算盤打得也太精了吧！你讓中院和後院每家籌錢，卻不讓前院出，這不是明擺著占便宜嗎？而且，你還說什麽以後實在需要了再裝，這不是敷衍我們嗎？誰不知道路燈這東西，越早裝越好啊！你不會是想我們裝好了，在我們線上接個燈泡就行了吧！”傻柱不滿地反駁道。
    “哎呀呀，傻柱，你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我這怎麽能叫占便宜呢？我這是根據實際情況來安排的呀！你想想看，前院我們住戶一進大門就到家了，確實不太需要路燈。而中院和後院的住戶比較多，晚上出門也比較頻繁，裝路燈對你們來說更有必要。所以，讓你們先裝，這也是合情合理的嘛！”閻埠貴振振有詞地說道。
    “三大爺，你這都是借口！我看你就是不想出錢，還想白用我們的電線！你要是真的為大家好，就應該帶頭出錢，而不是在這裏耍小聰明！”傻柱越說越生氣，他覺得閻埠貴太自私了。
    易中海，劉海中和賈東旭也看著閻埠貴，等著看閻埠貴怎麽說。
    “ 傻柱，你要是這麽說，我可要和你說道說道了，我們前院拉燈，你們走來過去的都用的到。你們中院和後院的燈我們前院的人可用不到。我們前院給你們中院和後院出錢，你覺得合適嗎？”閻埠貴說道。
    “你們怎麽就用不到， 你們不來中院開會呀？開會就給你們摸黑開。”傻柱說道。
    “ 可以呀！如果你不服氣，以後開會可以去前院開。我沒有意見！”閻埠貴說道。
    傻柱被嗆的不知道說什麽了！這個閻老摳太不要臉了。
    “ 合著老閻你是不想出錢，啥也不說了，你的那份我給你出了。一家一塊錢差不多了。明天我們開個全院大會，把錢籌一下。聾老太太就不要出了，一個五保戶出錢也不合適。再說她晚上也不怎麽出來。東旭家也不用出了，一家子就靠東旭一個人養活，也不容易。”易中海說道。
    “ 那就謝謝一大爺了。我不是計較這點錢，我是給傻柱擺事實，講道理。讓他小子出去說話做事不讓人家笑話。我剛剛大概算了一下，院裏接電線是不是從大門口門廊接？我們前院要是單獨拉個10米電線就夠了，老劉你們後院單獨拉根線可能要拉50到60米才能夠。老易你們中院單獨拉也要個40米左右。我們前院和你們出一樣的錢是不是不公平？現在我們前院拉個10米，老易你們中院在我們線上接個30米，老劉你再在中院線上接個20多米，是不是就差不多了？我們10米不變，你們可少用不少電線。你們是不是都占便宜了。傻柱就是不明白這個道理。還和我在這裏喊。”閻埠貴說道。
    “ 老閻說的好像沒毛病，我們確實是占便宜了。”劉海中想了想，開口說道。
    “ 嗯，老閻那份我出了，但前院其他人家必須要自己出。老閻明天你抽空和他們說一聲。老劉你和後院的人家說一聲。如果先給錢了就不要參加全院大會了。”易中海說道。
    “ 那李鋒出不出？這小子可有錢的狠。”賈東旭說道。
    “ 你一個不出錢的，管人家出不出，你不覺得好笑嗎？”傻柱譏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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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不是想著大家一起出力嘛。”賈東旭有些尷尬地說道。
    “李鋒出不出錢，到時候開會再議。”易中海擺了擺手。
    眾人又接著討論了一些裝路燈的細節，不知不覺夜深了。大家酒足飯飽，各自散去。
    晚上，傻柱躺在床上，回想著這次考核的經曆，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更加細心。又想了想晚上的事，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再說李鋒離開四合院後，他慢悠悠地騎著自行車，一路上哼著小曲，心情格外舒暢。不知不覺間，他就來到了婁曉娥家門前。
    婁曉娥聽到外麵傳來的車鈴聲，心中不禁一喜，連忙打開門。當她看到李鋒站在門口時，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你怎麽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給你準備些吃的。”
    李鋒微笑著把自行車停好，然後邁步走進屋裏，順手關上了門，笑著說道：“想你們了，就過來看看。我吃過飯了。”
    兩人相對而坐，坐在沙發上，開始閑聊起來。李鋒關心地詢問婁曉娥最近的生活狀況，婁曉娥則輕描淡寫地回答道：“就那樣吧！已經慢慢適應了廠裏的工作。其實這樣也挺好的，比在家裏的時候強多了，我原來也是可以自食其力養活自己的。”
    李鋒聽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他聳了聳肩，調侃道：“按部就班地上班就好，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保持低調。不過你放心，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你餓著的，保證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
    話音未落，隻聽裏屋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婁曉娥的父親從裏麵走了出來。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李鋒，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之色，隨即熱情地招呼道：“小李來了啊，你可好長時間沒來了！”
    李鋒見狀，趕忙站起身來，微笑著向婁父問好。婁父走到沙發前坐下，與李鋒聊起了天。話題自然而然地轉到了物資上，婁父對李鋒能弄到這麽多物資讚不絕口，直誇他有本事。
    “ 行了，爸，你們不要聊了，我帶李鋒去我房間看看，李鋒還沒有去過呢！”
    婁振華對女兒這個蹩腳理由搖頭苦笑。算了，隨他去吧！
    婁曉娥心急如焚地將李鋒拽進自己的房間，然後“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她像是一頭被激怒的母獅，轉身猛地撲向李鋒，緊緊地抱住了他。
    經過一番激烈的“搏鬥”，五局四勝的結果終於出爐。李鋒氣喘籲籲地點燃了一根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讓煙霧在肺裏彌漫開來。而此時的婁曉娥，已經累得像一灘爛泥一樣，軟綿綿地趴在李鋒的懷裏，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李鋒看著懷裏熟睡的婁曉娥，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柔情。然而，他知道時間已經不早了，於是輕輕地將婁曉娥放在床上，小心翼翼地起身，生怕驚醒了她。
    李鋒走到門口，婁曉娥似乎有所感應，突然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神有些迷離，像是還沒有從睡夢中完全清醒過來。婁曉娥慢慢地坐起身，看著李鋒，輕聲說道：“有空再來。”
    李鋒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他騎上自行車，緩緩地離開了婁曉娥的家，回到了四合院。
    一進院子，李鋒便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他簡單地洗漱了一下，然後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晚上，全院大會準時召開。李鋒被閻解成叫去參加，他不情不願地來到了院子裏。
    會上，大家對於裝路燈這件事展開了討論。大多數人都表示支持，畢竟有了路燈，晚上出門會方便很多。很快，大家就開始籌錢，雖然舍不得出錢的人家多，但是不一會兒，錢就差不多湊齊了，隻剩下李鋒和前院的孫大爺還沒有交錢。
    孫大爺是真的交不起這一塊錢，雖然這對其他人來說可能隻是微不足道的小錢，但對於孫大爺來說，可能需要辛苦工作好幾天才能掙到。而李鋒，則是根本就不想交。
    “李鋒，你怎麽說？”易中海看著李鋒，麵色嚴肅地開口問道。
    李鋒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沉思片刻後，轉頭看向閻埠貴，問道：“我問一下，這個院子一共多少家啊？現在已經交了多少了？三大爺，你是記賬的，你來說說吧。”
    閻埠貴被李鋒這麽一問，有些猝不及防，但還是隨口回答道：“一起22戶，已經交了18元，就剩下你和老孫家還沒交了。”
    李鋒聽了閻埠貴的話，眉頭一皺，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接著說道：“這不對呀！按照你說的，一共22戶，就算我們兩家沒交，那也應該有20元才對呀，怎麽會是18元呢？三大爺，你可不能貪汙大家夥的錢！這賬可得算清楚了，人民利益無小事！”
    易中海聽到李鋒的話，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瞪了閻埠貴一眼，閻埠貴則有些尷尬地訕訕笑了笑，卻沒有開口解釋。
    這時，賈東旭突然插話道：“李鋒，讓你交錢，又沒讓你查賬。你把你的那份交了就完事了，別在這裏囉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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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張氏也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突然跳出來說道：“對，你就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可不是你能管的！”
    李鋒看都沒看這對母子倆，就這麽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三位大爺。
    “ 李鋒，有些事你不懂，我們幾位大爺過後向你解釋。你先把錢交了，我們好入賬。”易中海說道。“老孫 你也快點把錢交了。這是對全院都方便的好事。你這老同誌可的給年輕人帶好頭。”
    “一大爺，我家實在是太困難了，真的拿不出錢來交啊！能不能讓我再緩緩，等過段時間手頭寬裕點了，我一定馬上交齊。”孫大爺滿臉愁苦，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哀求，他那雙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更是顯得可憐巴巴的。
    聽到孫大爺的話，劉海中臉色一沉，接過話茬，語氣變得不善起來：“老孫啊，我可得好好批評你兩句了。你作為一名老同誌，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呢？這可不是你應有的覺悟啊！大家都按時交了，就你不交，你是不是故意跟人民群眾過不去？”
    說完，劉海中還特意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李鋒，似乎也是在指責李鋒。同時也對孫大爺的行為表示不滿。
    孫大爺見劉海中如此指責自己，心裏更加著急了，他連忙解釋道：“二大爺，您誤會我了。我家的情況您也知道，真的是一分錢都掰成兩半花啊！我們家那點錢，都拿去買糧食了，根本就沒有多餘的錢來交這個費用。而且我現在也沒什麽活幹，就靠老婆子糊點火柴盒賺點錢，勉強維持著生活。我和老婆子都沒有工作單位，每個月的定量根本不夠吃的，家裏還有幾張嘴要吃飯。孩子們每天都吃不飽，我這心裏真是愁啊！”
    說著說著，孫大爺的眼眶濕潤了，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仿佛隨時都可能掉落下來。他那副委屈的模樣，讓人看了著實有些心疼。
    “你不要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不交就是不行！除非你不想在這個院子待了。我可告訴你，我記得你的房子可是街道辦臨時給你住的吧！你要是敢不交，我就讓街道辦收回你的房子。到時候，看你還能怎麽辦！”劉海中一臉凶相地說道。
    孫大爺一聽，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嘴裏還喃喃地說道：“二大爺，您可千萬不能這樣啊！我知道錯了，我明天就去找幾位老夥計湊錢交上，您可千萬別趕我們一家走啊！這要是沒了這房子，我們一家老小可真就沒地方去了啊！”
    孫大爺的這番話讓在場的其他人都有些於心不忍了，閻埠貴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 你求我也沒用，今天這錢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不然我們這些幹部以後怎麽開展工作。趕緊交了。”劉海中趾高氣昂的大聲說道。
    這時，李鋒看不下去了，他快步上前，將孫大爺從地上扶了起來，然後轉頭冷冷地看了劉海中一眼，那眼神仿佛能把人凍住。
    而易中海呢，則像是完全沒有看到這一幕似的，他低著頭，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麵前的搪瓷缸，好像那裏麵藏著什麽稀世珍寶一樣，讓人不禁懷疑他是不是真的能從那裏麵看出花來。
    “ 你這個刁民，不給你點顏色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劉海中起飛的說道。“ 李鋒 你怎麽說？是不是也想被趕出去？”
    知道李鋒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二大爺，這麽猛的嘛！
    易中海和閻埠貴趕緊起身離劉海中5米遠。傻柱笑嗬嗬的看看劉海中，再看看李鋒。等著看好戲。
    賈東旭也不說話了，趕緊把賈張氏往後拽了拽。賈張氏配合著沒有出聲。往後縮了縮。
    許大茂今天不在家，許富貴來參加的，全程沒有說話，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看著戲。
    其他配角們，也在一旁吃瓜。沒人這時候去觸二大爺的黴頭，那個李鋒好像也不是好拿捏的。等著看戲就成。
    “ 小李，你就向二大爺服個軟吧！得罪他就是不把你趕出去，你以後日子也不好過。”孫大爺在一旁小聲對李鋒說道。
    李鋒微微對孫大爺一笑，大步走到劉海中麵前。
    “劉海中，你算什麽東西？逼迫一個比你歲數大的人下跪。還一副沾沾自喜的嘴臉。”李鋒淡淡的說道，“你還把人趕出去！你別以為你姓劉就了不起，就有這個劉逼！”
    李鋒繼續說道：“你這種貨色，在院子裏橫行無忌，狐假虎威，欺男霸女，還恐嚇國家幹部！今天的籌款，賬目明顯不對，我難道連問都不能問嗎？”
    李鋒的話語如連珠炮一般，不給劉海中任何喘息的機會，“你不僅如此，還想營私舞弊，欺騙人民大眾！你把以前的封建作風都用到了新國家的人民頭上，這簡直就是對人民的不尊重！是誰給了你這樣的勇氣？明天我去街道辦問問是誰給你的權力。”
    他的質問讓劉海中有些語塞，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然而，劉海中還是強作鎮定，嘴硬地反駁道：“李鋒，你可不要亂來！我根本沒有你說的這些意思，你這完全是在胡說八道！在阻擾我們大爺為人民群眾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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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鋒，老劉不是這個意思，他就是心直口快，說禿嚕嘴了。你就不要找街道辦了。”易中海來到李鋒麵前，替劉海中求情道。
    能不出來說話嘛！捅到街道辦去，就憑劉海中說的話，他們幾個大爺都得吃瓜落。這可是他們三個大爺一起開的全院大會。
    “ 李鋒 你就不要和二大爺計較了，他也是有口無心。你和老孫的錢都讓你二大爺出了，你看行不行？”閻埠貴弱弱的說道。
    “ 一大爺，三大爺。你們確定要摻和這事。”李鋒淡淡的說道。
    “ 大家都是一個院子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就原諒你二大爺這一次吧！我保證他下次不這樣了。讓你二大爺給你50塊錢，買酒喝。你看行不行？”閻埠貴硬著頭皮說道。
    “ 對對，我做主了，讓你二大爺給100塊，你就放他一馬。”易中海連忙附和道。
    “ 憑什麽？我不會給他錢的。李鋒，不要以為你是幹部就欺負人，我家光齊馬上就畢業了，不比你差多少。你這科長做的長做不長還不一定呢！街道辦王主任我認識，廠裏楊廠長我也認識。在院子裏我是二大爺，在廠裏我是六級工。我會怕你！有本事你衝我來。我要服軟我就不是爺們。”劉海中硬氣的說道。
    “ 行，希望你一直這麽硬氣，劉海中，我看好你，不要讓我失望喔！”李鋒笑著說道。
    “ 嘻嘻 二大爺你要挺住啊！不要讓我們院子裏人民群眾瞧不起你。你可是堂堂的二大爺。”傻柱幸災樂禍的說道。
    “ 柱子 這有你什麽事？不要架秧子了。趕緊回去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呢！”易中海對傻柱說道。
    傻柱悻悻的回去了，易中海看傻柱走了，對眾人說道“ 大家都散了吧！今天的事情不要出去亂說。要是今年得不到優秀四合院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眾人看一大爺發話了，也都戀戀不舍的回去了，有些沒看夠的，還一步三回首的回頭看。估計回去也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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