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賭場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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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西蒙斯轉過頭,臉上閃過驚訝和一絲不自然:"哦!詹姆斯,真巧。"
    “怎麽樣?今天運氣如何?”張若成晃了晃酒杯。
    “一般吧,你怎麽樣?”
    “我剛來,還沒下水。不過,我對輪盤並不是很感興趣。”
    本·西蒙斯聽了,湊到張若成耳邊低聲說道:“其實我也不喜歡輪盤,我在這裏隻是為了陪詹娜罷了。”
    "要不要來點刺激的?vip室有個高額賭局,德州撲克,最低買入50萬。"本·西蒙斯的話正中張若成下懷。
    聽張若成這麽一說,本·西蒙斯的眼睛亮了起來。這個年輕的球星一向以好賭著稱,而50萬對他來說不過是零花錢。
    "聽起來不錯,"本·西蒙斯轉向詹娜,"親愛的,你要跟我去玩德州撲克嗎?"
    詹娜搖搖頭:"你知道我不喜歡德州撲克,我就在這裏玩玩輪盤。"
    “可是你一個人在這裏,我有點不放心……”
    “我幫你照顧詹娜,你放心大膽地去玩吧。”張若成故作隨意地說道。
    本·西蒙斯猶豫了一下,但高額賭局的誘惑顯然更大:"好,我很快回來。"
    看著本·西蒙斯走向vip室的背影,張若成轉向詹娜。她正用那雙迷人的藍眼睛打量著他,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詹姆斯,我猜你今天出現在這裏,並不是個巧合。”
    張若成見詹娜如此單刀直入,微微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二人一前一後,來到了輪盤遊戲旁邊的一間休息室內。
    私人休息室的藍絲絨門在身後輕輕合攏,中央空調的冷氣讓張若成後頸泛起細密的汗珠。詹娜倚在象牙白的吧台邊,銀色裙擺隨著她轉高腳凳的動作流淌著月光,她隨手摘下耳垂上的珍珠墜子,那顆瑩潤的白珠在指尖轉了兩圈,最後叮當一聲落在水晶煙灰缸裏。
    "要喝點什麽?"她伸手去夠酒櫃裏的香檳,露出一截雪白的腰線。張若成注意到她後腰處有個新紋身,是朵暗紅色的虞美人。
    "都可以。"他的喉嚨幹得發疼,科勒常用的那款古龍水味道突然在記憶裏翻湧。他看到詹娜纖細的手指握住香檳杯,趕緊從詹娜手中將香檳接了過來。
    詹娜輕笑一聲,將冒著氣泡的金色酒液推到他麵前:"科勒跟我說過,你最愛的是唐培裏儂。"玻璃杯沿沾著她的唇膏印,像朵半開的薔薇。張若成盯著那個曖昧的痕跡,知道自己正麵臨著極其重要的時刻。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詹娜晃動著酒杯,冰球撞擊杯壁發出清脆聲響,"你為什麽出現在這裏?一定不是巧合,對嗎?"她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羽毛狀的陰影,藍眼睛裏浮動著賭場休息室裏霓虹的碎光。
    “不是巧合,我正是為了找你而來。”
    “找我?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我看了你和本·西蒙斯發的社媒動態,知道你們在這裏並不困難。”
    “嗯,對。你來找我做什麽?”
    張若成沉默了,掌心在絲絨座椅上攥出褶皺,他似乎能聽見冰冷的倒計時在耳蝸裏滴答作響。當他說出"我正是為了找你而來"時,感覺到喉嚨裏泛起了鐵鏽味。
    "你知道在沙漠裏迷路的人會產生幻覺嗎?"張若成突然說,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杯沿的唇印,"他們會看到綠洲,聽到泉水聲,甚至聞到烤麵包的香氣。"冷汗順著脊椎滑進襯衫領口。
    詹娜支著下巴看他,吊帶從肩頭滑下半寸:"所以我是你的海市蜃樓?"
    "不,你是讓我甘願溺亡的泉水。"張若成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香檳杯翻倒在波斯地毯上,酒液在兩人鞋尖蜿蜒成金色的河,"和科勒在一起的這段日子,我數了科勒梳妝台上所有的香水瓶,記住了她三百六十五種笑容的弧度,可是當我在更衣室看到你落在長椅上的發夾——"他的拇指按上她腕間跳動的脈搏,"那個粉色蝴蝶結發夾,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正在背誦不屬於我的愛情詩。"
    空調出風口飄落的冷氣裏,詹娜的柑橘香水與香檳酒氣纏繞成無形的絲線。她的膝蓋輕輕蹭過他的西褲,鑽石項鏈垂進鎖骨凹陷處,像銀河墜入深穀。張若成感覺到魔鬼的聲音已經變成顱內的尖嘯,但他還是說出了最關鍵的那句:"我想成為你紋身時用的麻醉劑,做你午夜驚醒時的床頭燈。"
    詹娜突然抽回手,指尖劃過他滾燙的掌心:"你知道這些話會下地獄嗎?"她的聲音輕得像賭場頂棚飄落的人造雪,可當張若成抬頭時,發現她正在解開發髻,金色鬈發如瀑般垂落在裸露的肩頭。
    牆角的鎏金座鍾突然報時,冰雕天鵝正在水晶托盤上緩緩融化。張若成看著天鵝折斷的脖頸,突然想起此刻科勒應該正在舊金山的t台後台換裝,她戴著那條價值百萬的鑽石項鏈,而自己正在賭城的暗室裏策劃背叛。
    "地獄已經在我腳下燃燒。"他伸手撫上詹娜的後頸,那裏有顆朱砂痣正在發燙,"但你的眼睛比任何天堂都值得墜落。"當他的唇即將觸到那抹柑橘味的芬芳時,走廊突然傳來本·西蒙斯狂喜的吼叫——他賭贏了!
    本·西蒙斯的歡呼聲穿透鎏金浮雕門,張若成的手指在詹娜後頸處觸電般收回。走廊猩紅的地毯上,年輕球星正揮舞著支票朝他們跑來,領口解開的紐扣間能看到發紅的胸膛。
    "他們叫我賭場彌達斯!"本·西蒙斯將支票塞進詹娜手中,墨漬未幹的數字在燈光下泛著青紫的光暈——1,250,000。他身上的威士忌氣息混著雪茄餘燼的味道,讓張若成想起被暴雨淋濕的撲克牌。
    彌達斯——希臘神話中,受到酒神狄俄倪索斯的祝福,學會點石成金魔法的國王。在西方世界中,是財富的代名詞。
    詹娜用指尖輕撫支票邊緣,忽然抬頭露出甜美的酒窩:"親愛的,你應該乘勝追擊。"她將支票重新塞回本·西蒙斯的口袋,動作輕柔得像在給獵槍裝填子彈,"我記得vip室淩晨三點前都有加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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