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什麽時候心這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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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需要知道,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呢?他依舊隻屬於我,屬於我沈曦禾!”
褚妗妗這一次沒有說自己是褚妗妗,而是很直白的告訴對方,她是沈曦禾!
“天、天朔長公主!”
那人猛地瞪大雙眼,顫抖著說出了褚妗妗的另一個身份,臉上的驚恐和慌亂讓他絕望。
“說出來你就沒命了。”
褚妗妗笑看著對方那一臉驚恐的樣子,手上的長鞭自由伸縮成一柄利劍,血順著劍身緩緩滴落,抬著步伐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不,你不能殺我,你要是殺了我,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那人往後退,卻撞到屍山,屍體掉落下來正好麵對著那人,直接被嚇得瞪大雙眼,氣上不來嚇死了。
褚妗妗看著活生生被嚇死的人,眉頭輕挑,隨後輕笑一聲,看向一直待在暗處,喝著酒的人,拿出手帕擦拭著劍身。
“帆兄長還打算看到什麽時候呢?”
褚妗妗擦拭幹淨之後,手微微一晃,長劍化為長鞭纏繞在腰身上,一點血跡都看不到。
“沒想到曾經的小包團也長大了,要不要把我一起殺了?”
郭帆拎著酒壇,看著褚妗妗輕笑一聲,奶團子成為一個腹黑的姑娘了。
“我不來,帆兄長你也打算清理了這些醃臢貨。”
褚妗妗看著走出來的郭帆一挑眉,很無辜的說道。
“什麽時候心這麽黑了?這些年九皇嬸到底教了你些什麽?”
郭帆算是看出來了,褚妗妗就是一個表麵看起來天真無邪,嬌滴滴的姑娘,實際上,心黑的比謝呈硯還要黑。
“這怎麽能說心黑呢,我這是被寵出來的。”
褚妗妗看著郭帆眨眨杏眼,眼底滿是無辜姿態,臉上卻是耀眼的笑意。
“小公主,時候不早了,該回去了。”
郭帆無奈的搖搖頭,看著那屍山,心底裏麵已經在找借口了。
“哥哥說有些人走著走著就散了,但是也會慢慢地重新聚攏,帆兄長和商兄長打算何時回來?”
褚妗妗一把搶過他手上的酒壇子,拿在手上晃悠幾下,聞了聞,眉頭一皺,頗為嫌棄的道:“這酒不精,喝它傷胃。”
說著不顧郭帆的阻撓直接隨手一丟,然後拉著郭帆一起離開了事故現場。
“我的小公主,你到底要幹嘛呀?”
郭帆怕了褚妗妗了,這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王,鬼點子頗多,打起人來她真打。
“你在擔心寧楓會發現?想多了,他此刻正躺在床上吊著一口氣呢,我嫂嫂那一巴掌可是震斷了他三根肋骨,髒器也受到不小的損傷。每個十來半個月,恢複不了一點生機。”
褚妗妗懶洋洋的話語裏麵帶著一抹幸災樂禍,直接就把郭帆給幹懵了。
“嫂?嫂子?你哥成親了?”
郭帆直接無視了褚妗妗說寧楓的事,而是抓到了褚妗妗說的嫂子上麵,這人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都成家了!
“嗯,親是成了,就是還沒拿到名分,挺慘的,每天想和夫人親熱都得跑我院子去偷人。”
褚妗妗沒有半點猶豫把自己哥哥的老底給掀了,在她看來,她哥實在是丟人,成親三年,和夫人恩愛都得去她院子把夫人偷回去。
郭帆嘴角一抽,人麻了,這都什麽鬼?
“我這嫂嫂最喜歡粘我,沒辦法,我比較愛玩,和嫂嫂正好臭味相投,不過我……”
褚妗妗原本還說的起勁,可是在看到前麵的人後,停止了步伐,有些尷尬且心虛的抓抓下巴。
郭帆抬眸看過去,就看到站在前方的人,嘴角微微上揚,再看看被抓現行,有點心虛的褚妗妗,眼底閃過一道流光。
“阿硯,這麽晚了,你怎還出來呀?”
褚妗妗在對方轉過身來,想說話的時候,立馬飛奔過去撲入對方懷中先發製人。
“玩得開心嗎?”
謝呈硯抬起手理著她的頭發笑著問道。
褚妗妗眨巴著眼睛,笑得有些沒底氣得道:“我就是想了解一下帆兄長過得好不好,是吧,帆兄長。”
褚妗妗嬌笑著,看著郭帆擠眉弄眼。
郭帆看著前後變化如此大的褚妗妗,笑著點點頭道:“嗯,的確如此。”
“妗妗胡鬧,你也不攔著點。”
謝呈硯看著郭帆淡淡的開口,不緊不慢的將褚妗妗的頭發理順,手指輕輕抹去她眼尾幹涸的血跡。
“我攔你又得說我,我不攔你還是得說我,合計著壞人都讓我來當,你當二十孝好人唄!”
郭帆慢悠悠的走了過去,看著謝呈硯那護犢子的樣子,說得好像你謝呈硯不寵小公主似的。
“我那是怕妗妗胡鬧過了傷到自己。”
謝呈硯看著走到身側的郭帆白了一眼,果然,還是不能奢求你能懂我話裏麵的意思。
郭帆一愣,看著謝呈硯那白眼,想說什麽,最後氣笑了。
“就是就是,帆兄長還拍手稱好呢,一點都不像個兄長,也不知道攔著點我,我手都紅了。”
“疼不疼?我吹吹。”
郭帆莫名其妙扣上一口鍋也就算了,現在小公主還給他背上一口大鍋,再看看謝呈硯那心疼的樣子,就差仰天咆哮了:合計著我是壞人,你們倒是終成眷屬了!
“阿硯,帆兄長最近可能手頭有點緊了,喝的酒都是假貨,他剛才還在給我鼓掌加油,要不,我們給點兒錢,封封口?”
褚妗妗笑眯眯的看著背了兩口黑鍋的郭帆,眼中帶著一絲狡黠。
“封口還是死的比較好。”
郭帆聽著兩人毫不避諱的談話,翻了個大白眼,抬手給了謝呈硯一胳膊肘,沒好氣得道:“你兩個黑心肝的,還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這兩個難怪會湊到一起,八百個心眼子都不夠他們玩的,真不知道這兩貨咋長的。
“阿帆,回來吧,不需要你虛與委蛇,委屈自己,做自己就好了。”
謝呈硯攬著褚妗妗的細腰,看著往前走的郭帆,認真的說道。
血腥與黑暗,我一個人受著就行了,至於妗妗,她那是擔心害怕我,所以她沒錯,她隻是太愛我了!
郭帆停住步伐,聽著謝呈硯的話,緩緩握緊拳頭,頭微微低垂著,語氣硬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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