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太棒了，真不愧是天後！”
    孫寅激動地鼓掌，眼神中滿是讚賞。
    “歌謠天後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孫寅不吝表揚。
    陳歌謠態度十分謙遜。
    “過獎了，承孫導關照，能在央視演出為春晚作出貢獻是我的榮幸。”
    “歌謠天後不用妄自菲薄，以您實力上春晚那不是板上釘釘？像您這樣有實力還這麽謙虛可不多了！”
    楊德忠臉上擠滿了笑容。
    “要說天後還得是您這樣，可比什麽新晉天後強了不止一倍！”
    孫寅不悅地瞥了楊德忠一眼。
    陳歌謠臉上笑容依舊。
    “孫導您滿意就好，想必您也忙，我就不多叨擾了。”陳歌謠準備離開。
    孫寅當然滿意，暗暗踢了楊德忠一腳。
    “送送歌謠天後！”
    楊德忠連連點頭，領著陳歌謠離開。
    等他回來後，孫寅臉上笑容還沒散去，可見是真高興了！
    “導演，那咱們給陳歌謠的位置，還放在中間嗎？”楊德忠試探問道。
    孫寅想了想，語氣堅定，“不！選一個更好的位置，靠後的女聲獨唱，必須把效果給我拉到最好！”
    靠後的獨唱？！
    楊德忠暗暗心驚。
    這種位置，按照慣例都是給歌唱界老牌唱將，泰鬥大佬級別人物準備。
    孫寅如此安排，可見重視！
    “對了，《如願》這首歌上線了沒有？”孫寅問道。
    楊德忠回複：“還沒呢，不過話說都已經錄製好了，該上線了啊？”
    楊德忠表情疑惑。
    孫寅作為導演，浸淫多年，一下子想明白了。
    “嗯，那我們也不要過多宣傳，留著力度等到春晚的時候一起爆出來！”
    楊德忠也不傻，立刻領會。
    ……
    隨著時間推移。
    詞曲協會外部輿論平息了不少，現在也沒多少人罵了。
    鄭海左右不逢源，最近也不出頭，漸漸也隻剩了茶餘飯後偶爾的話題。
    但這對正海來說，剛好能潛下心來專心創作。
    這段時間以來，除了吃喝幾乎全部都在創作。
    鄭海倒真不是一個空架子，還算有點實力。
    全身形投入創作後，倒真讓他寫出來了一首。
    “陳歌謠，晨起漁歌，我鄭海回來了！”
    鄭海重新登陸好歌網。
    現在他馬甲已經完全換成了“遲暮回響”。
    想當初，晨起漁歌一首《起風了》讓其火遍全網。
    鄭海就是要複刻晨起漁歌崛起之路。
    酒香也怕巷子深，鄭海用新號發布新歌，流量少得可憐。
    鄭海看了一餘額：10萬。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鄭海一咬牙一跺腳，直接支付出去5萬打廣告！
    果然效果明顯，不少人紛紛來找鄭海買歌。
    但由於是新賬號，大家出價保守。
    【還不錯，4萬賣不賣？】
    【遲暮回響，有意思，不過這第一首歌也不知道深淺啊，大佬便宜點。】
    【我出4.5萬！】
    【交個朋友。】
    鄭海氣得想吐血！
    他可是千萬級別詞曲創作者，給的錢還不如他打廣告花的多！
    鄭海惡狠狠回複：
    【這麽好的歌你們出這麽點錢？少了50萬我不賣！！】
    網友們：
    【50萬？你怎麽不去搶？】
    【你以為你是晨起漁歌呢？】
    【就這破歌值50萬，想錢想瘋了吧？】
    【詞曲協會呢？這有個人學晨起漁歌，出來噴一下！】
    一連三天，鄭海抱著電腦一臉鬱悶。
    三天了！
    一直都沒賣出去，出價最高也才10萬，他怎麽可能看得上？
    正鬱悶著，手機忽然響了。
    來電顯示：趙扒皮。
    鄭海無語了。
    自從上次威脅過趙偉達一次後，這孫子隔一段時間就給自己來個電話，害得他好幾次靈感喪失。
    無奈自己還欠著人家錢，隻能順著。
    “喂，趙總，您有什麽事啊？”鄭海語氣極為諂媚。
    “我看你賬號，最近發了新歌啊，怎麽？閉關有結果了？”
    鄭海不是沒想過把歌賣給趙偉達，但趙偉達這個人太陰險，他擔心坑他。
    不過現在這個情況，似乎不賣給趙偉達也沒辦法賣給別人。
    “網上這群人不識貨，我這首歌，少說能賣到80萬，50萬我都是賤賣了！”
    鄭海閉關這麽久，第一首歌發布，趙偉達也有些期待。
    “我聽聽，如果合適的話50萬也不是不行。”
    鄭海眼睛一亮，語氣極盡討好：
    “那可就太好了趙總，我這首《願景》絕對出乎你的意料！不比晨起漁歌差！”
    趙偉達不想聽鄭海吹牛，把手機扔到一邊，戴上耳機仔細聽起來。
    這一聽不要緊，趙偉達眼睛瞪得老大。
    還真是好歌啊！
    這鄭海倒還算是有實力。
    趙偉達眼睛一轉，清了清嗓。
    “咳咳，在聽嗎？”趙偉達問道。
    鄭海等了半天，連忙回應：“在呢在呢，趙總，您感覺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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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鄭海呀，這麽長時間了，你怎麽就沒點進步呢？”
    趙偉達語氣中滿是失望。
    鄭海抓耳撓腮。
    不應該啊！這首歌還差？
    他一下子明白過來，趙偉達這是想要壓價錢！
    “趙總，我這首歌實力怎麽樣我清楚，50萬一分不能少！”
    趙偉達眉頭一皺。
    這小子閉關這段時間，心眼是一點沒減！
    罷了罷了！
    “行！50萬就50萬！”
    鄭海大喜，“太好了趙總，那您準備什麽時候支付？”
    “支付？支付什麽？”
    趙偉達打馬虎眼道：
    “這首歌50萬我答應，但你別忘了你還欠我錢呢，就當抵債了。”
    鄭海腦袋傻了一瞬間，這才明白被趙偉達套路。
    “趙總，您不能這樣啊，我現在手裏可一分錢都沒了！”
    鄭海裝可憐，實際也挺可憐。
    “沒錢了？你糊弄誰呢？”
    趙偉達冷笑一聲，“你這首歌在好歌網，單單是投流量就得有幾萬吧？”
    被趙偉達揭穿，鄭海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
    趙偉達還不忘繼續pua。
    “鄭海啊，我是相信你的實力的！能寫出《願景》就代表了你的實力嘛，再接再厲，我相信你以後還會有更好的作品。”
    鄭海咬牙切齒，隻能夠同意下來。
    “趙總，那您別忘了您答應我的事情。”
    趙偉達疑惑，“什麽事情？”
    鄭海終於忍不住了，“等我崛起，您得讓我進黑金娛樂發展！”
    趙偉達冷笑一聲。
    想進入黑金娛樂？
    先崛起再說吧！
    “放心，我趙偉達一諾千金，答應你的不會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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