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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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家子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遛開,飛影和五行無腦輸出,磅礴的靈力全被星幕下的血繭吸收。
    “不是,”世家陣營有人破大防:
    “我們還指望著你們阻止我們呢,你們怎麽還反向輸出上了?”
    “別擺爛啊,”風聽定壓低嗓子,粗糙的給自己的聲音打了個碼:
    “加油啊正義之軍五行,碾過我們的身體,去消滅魔繭打倒邪惡的上議院!”
    “不必了,這玩意兒殺不死,”幾位主帥壓根沒想衝進星幕,隻是封鎖周圍防線,
    “我們很想知道,這繭究竟能孵出個什麽玩意來。”
    他們壓根沒想強行撕裂星幕,時不時掉落的領域,真的隻是為了投喂血繭而已。
    風聽定:“……好一場荒唐戰鬥。”
    是真荒唐。
    五行怎麽比他們還像血繭的接應方?
    屠魔少年終成魔,這一切是人性的喪失,還是道德的淪喪?
    難道五行也扛不住壓力打算投靠上議院了?
    不能吧。
    五行是在一直投喂血繭沒錯,但也沒有讓這群魔離開這裏的意思。
    風烈不是沒想過帶著血繭跑路,隻是他每次拖著星幕往上蛄蛹,這幾尊凶獸兵甲抬手就是一炮。
    平等的鎮壓所有人。
    “你們究竟想做什麽?”蔣瑞陽被壓製得進退不得,心裏憋了口氣:
    “要打就打,這樣算什麽?”
    空間被壓製,能源被壓製,操控兵甲反而讓他備受掣肘。
    七大主帥隻為鎮壓,兵甲潛力無法施展,這場戰鬥讓他感到憋屈疲憊。
    跟這幾位對戰的感覺,跟拿大斧挑線頭沒什麽區別。
    又累又憋屈。
    世家子們開始煩躁,某些人不想再忍耐,機甲隱藏能源炮口全開。
    攻擊範圍過於廣,無差別轟射下,偶爾傷敵,經常傷友。
    挨了三發α射線的師林春忍不住了:“什麽意思什麽意思?”
    “朝家是徹底叛變了?裝都不裝了?”
    話鋒直指朝驚霧:“直接明演了是吧?”
    朝驚霧理直氣壯:“我又不是故意的。”
    “誰讓你不長眼睛非往我炮口下撞?”
    師林春:“你!”
    內訌升級。
    雲喃音就是在這時候趕到的。
    她扇動金火雙翼從天而降的那一刻,所有人的視線皆不由自主朝她匯聚。
    不是她威壓強到讓眾人無法忽視,而是特麽的……太吵了!
    天水音靈師追著她奶。
    百種樂器齊奏,氣勢擺得很足,但是奏出的曲子真是亂七八糟。
    毫無樂律美感。
    弦音孤傲,鼓聲厚蕩,笛簫難和,塤笙對立,嗩呐自顧自的在那兒很燃的樣子。
    也不知道在燃點什麽。
    而編鍾?
    編鍾孤立了所有樂種,自顧自慢悠悠徜起另一種節奏。
    亂七八糟。
    亂七八糟的音陣追著亂七八糟的雲喃音亂七八糟的奶。
    “再說一次我真的恨噪音戰!”友軍破防了:
    “天水這一屆的音靈師業務怎麽這麽拉胯啊。”
    “不開玩笑,像一萬隻尖叫雞在咆哮,這也太刺撓了。”
    “耳朵好難受啊!”<呼嘯而至,十分積極的想投入戰場之中,與夥伴們一起衝鋒陷陣——
    “別來!別來!!”
    七尊兵甲紛紛擺手,表示強烈拒絕:
    “你站住!站住!就站那兒!事情還沒嚴重到讓你上場的地步——”
    舒銘晨本來就耳朵靈,他最先受不了,戰鬥意誌瞬間暴漲,一腳飛踹毫不收力:“這裏交給我!”<的出場震了一下的世家子們,回過神就發現戰鬥強度變了。
    完全變了,剛才是被遛著耍,現在是被吊著打。
    “謔啊!”
    顧暮硬抗了炎天燼一腳,兵甲雙臂轟然塌陷。
    他的精神觸須與兵甲相連,兵甲受傷後,他的雙臂亦然感受斷裂般的痛苦。
    這是什麽恐怖的力道啊。
    又是一拳砸陷心口,顧暮在兵甲艙內吐出口血來,“哇,你是怪物嗎炎帥?”
    “3s級兵甲也能打出窟窿???”
    得知神火其實並沒有支援五行的意向後,炎天燼心情一直不太好,鬱悶話少且冷酷:
    “3s級算什麽,檮杌是神獸兵甲。”
    “再反抗,死。”
    顧暮腿肚子都在抖。
    他是造了什麽孽啊。
    他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豪門繼承人。
    雖然戰鬥天賦出眾,但他經商的天賦更出眾啊。
    從小養尊處優,拿什麽去跟魔山血海中殺出來的軍校主帥打啊?
    拿他這條命嗎?
    補藥啊,他還是比較擅長搞商戰。
    賽道不同,他和這群隻會打打殺殺的軍校生沒法比啊。
    在主戰方的監工下,主帥們火力全開。
    每一招落在世家子們身上,都能碰撞出一聲聲淒厲的哀嚎:
    “啊嗷!”
    “呀呼!”
    “謔吼!”
    預備軍主帥,恐怖如斯啊,實力不摻一點水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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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顆心也是如此的冷酷,對小孩子絲毫不留情麵的。
    朝驚霧簡直不敢想,人被活生生打死是會痛到哪種程度。
    王豎最先破防:“別打了別打了,我投降了!”
    他小聲解釋:“我是被逼來五行的,王家想搞事,我不想的。”
    一副老實本分人的模樣。
    顧暮比他還誇張,被炎天燼踩倒後就順勢跪滑,緊緊抱住他的大腿,語速快如連珠:
    “好漢饒命!!!”
    “我原本想著犧牲我一個解脫我全家或許我死在五行我爸就能狠下心跟上議院撕破臉,但是我瞧著目前局麵倒也不是那麽絕望,那什麽,我棄明投暗……啊呸,棄、棄暗投明可以嗎?”
    “給個機會啊炎帥!!!”
    可惡啊,他的決心在被活活打死的現實麵前,還是不夠堅定啊。
    炎天燼捅到一半的長槍停在空中。
    朝驚霧這小機靈鬼,見狀直接往地上一趴:
    “呃……我重傷了……我成五行的俘虜了……”
    睜一隻眼:“五行可以拿我要挾我爸,換點好處。”
    小聲補充:“雖然我朝家的醫術比不上姬家,但是量產醫療設備是我家強項,聯邦no1哦。”
    或許這就是老戲骨的從容。
    絲滑流暢,全是表演痕跡。
    風聽定和王豎琢磨兩秒,眼睛一閉就向後倒。
    砰的一聲,結結實實砸在地上。
    風聽定甕聲甕氣:“我家搞媒體的,公關輿論都是有一手的。”
    小聲補充:“就算五行把九州炸了,也能給你洗成受命於天神眷護世。”
    王豎支支吾吾:“王家有獨家能源油提純技術。”
    “3s兵甲可用的能源油。”
    舒銘晨:“……誇張。”
    樂子人危少寧歪了歪頭,發出長長的感歎:“哦?”
    “看來一元之洲那些世家貴族,也不是完全衷心上議院嘛。”
    “你們這些世家,腦子轉得夠快的啊。”
    “上議院派你們滅五行,你們反水當敲門磚?”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危帥,上議院的手底下可不好討生活。”
    躺屍顧暮頗為坦誠:
    “就算沒有五行當引子,我們也是遲早要反抗的。”
    危少寧:“哦?”
    “為了家裏的小孩嘛。”顧暮語氣平常:
    “我們家搞錢是有天賦,但不賺人命錢。上議院覺得被忤逆了,不爽就殺我們家小孩咯。”
    “天賦好就被抓,天賦不好就被殺,要多倒黴才能成為我們顧家的小孩。”
    “少年,我聽出你語氣中的怒火了,”危少寧打了個響指:
    “老實說,我對你們家的錢很感興趣,但是具體合作事項得稍後再談,畢竟五行是主戰方。”
    投降的顧朝風王四人被後勤部隊拷上鎖靈環,收繳武器,全部拖走。
    “媽的,你們這些叛徒!”師林春奮力逃出施沙的封鎖圈,低頭一眼幾人溫馴被俘,頓時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她憤怒的朝演員們嘶吼:
    “背叛的代價是什麽難道你們忘記了嗎?”
    “還是說你們要棄家族於不顧?!”
    鐐銬四人組毫無波動。
    從未臣服,又談何背叛?
    對他們來說,上議院是暴君,一元之洲是牢籠。
    千百年來不斷壓榨家族核心技術,得來的利益不做半點好事,盡幹傷天害理的事。
    五行把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上議院依舊沒派出最凶殘那一隻影子軍團前來鎮壓。
    想來,一元之洲已經是自顧不暇了。
    是哪方勢力動了?
    他們猜,所有伸向五行的爪牙,都被一把看不見的刀斬斷。
    五行的毀滅之心無法引燃了,但上議院的爪牙,同樣也伸不進五行。
    蔣瑞陽硬扛蜚聲一拳,兵甲肩胄裂開深深縫隙。
    “先撤!”
    “先把血繭帶走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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