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副:暴君他每天都在求寵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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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好了,二小姐跑去賬房拿走一大筆錢說要去招兵買馬救皇後娘娘。”
秦太傅氣都沒喘上,聽到這消息更是沒緩過來,他大罵:“逆女,簡直就是逆女!”
他捂著心髒,差點犯了心疾,枉他和夫人聰慧無比,怎會生出這般愚鈍的女兒?
“立刻讓人去把秦嫣給抓回來。”
太傅已經開始懷疑他的能力確實有問題,陛下自幼受他教導,長大後成了暴君,如今又教出了兩個大逆不道的女兒。
一夜之間,太傅府亂成一團。
禦書房,幾日都沒踏進後宮一步的季硯淮目光落在了幾封無用的奏折上,聽到門口的動靜,張口便問:
“鳳鸞殿的人終於知道來找朕了?”
鍾吏再一次替陛下尷尬,陛下這幾日隻要聽見動靜問的就是皇後娘娘,實則,娘娘自個玩的高興,壓根沒派人來過,他深吸一口氣道:“陛下,是太傅求見。”
怕陛下把太傅給打了,鍾吏立刻提醒:“太傅是皇後娘娘的父親。”
“朕用你說?”
季硯淮睨了他一眼,傻皇後也不算傻,知道讓太傅那種多嘴的人來勸他,他倒是可以屈尊的去一次。
“還不快去請太傅進來。”
秦太傅急急忙忙的快跑進禦書房,他雙眼都死死的盯著陛下,一臉的擔憂,看著陛下還算正常和完好,他頓時跪下老淚縱橫,情深意切的高喊了聲:“陛下~”
暴君唇邊勾起了一抹冷笑,他早已猜到傻皇後的套路,為了讓他去後宮還特意讓太傅來宮裏演戲。
“行了,趕緊起來,有事就說。朕忙的很,沒空聽你哭。”
太傅趕緊爬起來,抹著淚問:“老臣鬥膽問一句,敢問皇後娘娘與陛下相處的如何?”
季硯淮隻需一眼就看穿了太傅的意圖,打感情牌了,他給皇後個麵子,麵不改色道:“甚好。”
太傅立刻追問:“那陛下覺得娘娘如何?”
暴君沉默,將‘膽小如鼠’幾個字收了回去,隨便選了幾個他能用的詞:“秀外慧中,天姿國色,當得起一國之母。”
太傅嚇的差點跌倒在地,滿臉的驚悚和不可置信,他隻覺得五雷轟頂也不過如此。
完了,徹底的完了,肯定是那逆女覺得陛下不好控製,直接下了情蠱,否則陛下這等視女子如毒物的人怎會說出這等話,家門不幸啊,簡直是家門不幸!
但也不算徹底的完了,太傅覺得還是有轉機的,至少沒下毒,說明女兒實際上對陛下是滿意的,不然早就幾瓶藥灌下去了,他要穩住,一定要穩住。
“陛下,皇後娘娘年紀尚小,是老臣在她未出閣時過分寵溺,才縱的她有幾分小性子,若娘娘不慎得罪了陛下,還望陛下看在老臣的麵子上饒她一命。老臣一把年紀了,隻有這兩個女兒了,皇後娘娘自幼便得了眼疾……”
說著太傅就跪在一旁大哭,他怎麽就這麽倒黴,都教出了些什麽人才?唯恐天下不亂的帝王,要弑君的大女兒和要謀反的小女兒……
其餘的人看著哭的起勁的太傅沒有絲毫意外,太傅經常這樣,想勸陛下,但發現自己可能理虧勸不過就直接跪在地上大哭,念及太傅教養之恩,陛下每次都冷著臉同意。
季硯淮差點氣笑,他就知道皇後愛哭的性子是隨了太傅,沒轍的時候隻會哭,若是皇後在這哭成這樣,算了,他不會讓她哭到這種程度,至於太傅,聽著就煩。
他當即打斷:“夠了,她意圖明顯,你以為朕看不出來?她在宮中一日,朕就護她一天。”
太傅這才停止大哭,他心中滿是讚同,女兒想當太後的心思確實很明顯,也不怪陛下看出來,為了不讓陛下被女兒給毒死,他繼續道:
“陛下,鳳鸞殿,臣以為……”國事為重。
見他才說到真正的目的,季硯淮一眼過去令他閉嘴:“朕心中有數。”
不就是讓他去鳳鸞殿,皇後就這點心思,他明白的很。
太傅徹底的放心了,看來陛下也可能猜到女兒的目的了,隻要少去鳳鸞殿,那麽大家都是安全的,他高高興興的喊了聲:“陛下聖明。”
臨走前,太傅留了一堆補身體的藥才高高興興的請旨去了鳳鸞殿。
季硯淮看懂了,傻皇後對他圖謀不軌,還委托太傅來規勸他,他半倚著桌椅,心思沉了些,秦蘇要權,他能給,若是別的,他給不了。
便是給了,就那種膽子,又如何敢要呢?
別因為他而嚇的失了魂。
“朕出去一趟,若是皇後來了就讓她回去,朕明日找她。”
……
黎蘇見著了這遊戲裏的父親,秦太傅,隻聽他一頓關心的話,最後歎氣來了句:“女兒啊,你就放過陛下吧。”
“……”
怎麽不讓暴君放過她呢?
黎蘇麵無表情,秦太傅麵如死灰。
等太傅走了後,綠茵才不確定的問道:“娘娘,還用嗎?”
“自然。”
黎蘇轉著手裏的藥瓶,手中多了把短刃,她在手腕上輕劃了一下,頓時鮮血湧起,看著上方的血,唇邊多了抹笑意。
半夜,乾清宮,燭火熄滅。
黎蘇端坐在床上,輕撫著手腕上隻需輕輕一摁便能出血的傷。
血釣暴君,她看見了季硯淮對血的渴望,清晰的看見了他的‘欲望’,血大概是能用來擺布他最好的工具。
這時,寢宮內忽的多出了一道人影。
他猶如鬆柏般站在那,許久都沒動一下,但視線落在了床頭,準確來說是‘食物’的身上。
黎蘇勾起一抹笑,似驚喜般問:“陛下回來了?”
季硯淮依舊沒動,任由她在那喊著。
黎蘇不信邪的又喊了聲,但依舊沒得到回應。
他就站在那當背景,連呼吸都控製著,若非是黎蘇通過屏幕看見了他,還真以為沒人。
霎時,黎蘇眼中忽的蓄起了淚,她起身在黑暗中摸索著,隻含淚又失落的問:“陛下是不在嗎?”
黑燈瞎火,又有眼疾的他,隻接著記憶的路走著,最後摔在了桌上。
聽著她又問了聲,季硯淮總算有了聲響,他退後了一步,然後慢吞吞的吐出一個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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