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發現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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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次進入那片始發的虛無之境時,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與陌生感交織著撲麵而來。這片虛無之境,仿佛是一切的開端,又像是所有故事的終章,它以一種超脫於時間與空間之外的姿態存在著,靜謐而又深邃,像是一口古老而又神秘的深井,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
我緩緩閉上雙眼,開始內視自己的法域。在我的法域之中,一座巍峨的靈山拔地而起,它高聳入雲,山頂被一層淡淡的雲霧所籠罩,宛如仙境一般。靈山的山體由一種散發著柔和光芒的奇異岩石構成,每一塊岩石都仿佛蘊含著無盡的生命力,在微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神秘的光澤。沿著山體蜿蜒而上,是一條由五彩石鋪就的小徑,小徑兩旁生長著各種奇花異草,它們的花瓣上閃爍著晶瑩的露珠,散發著迷人的香氣。
山上搭建著一些宮殿,這些宮殿建築風格獨特,融合了各種文化的元素。有的宮殿采用了古樸的中式風格,飛簷鬥拱,雕梁畫棟,屋頂上覆蓋著琉璃瓦,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五彩的光芒;有的宮殿則具有濃鬱的異域風情,圓頂的建築上鑲嵌著精美的寶石,牆壁上雕刻著神秘的符文。宮殿之間由一條條回廊相連,回廊的欄杆上雕刻著精美的圖案,有花鳥魚蟲,也有神話傳說中的仙人神獸。
女人們就被投放到了這些宮殿裏。她們來自大宋的世界,有著不同的背景和故事。有的女人身著華麗的古裝,舉止優雅,宛如古代的大家閨秀;有的女人則穿著普通的古代服飾,眼神中透露出慌張和拘謹;還有的女人素麵朝天,衣衫不整,精神錯亂。很多人在宮殿中四下走動,到處觀察。也有些既來之,則安之。或在花園中賞花,或在亭台中品茶,或在房間裏撫琴作畫,已經享受起悠閑而又愜意的生活。
靈山上有許多靈果樹,這些靈果樹高大挺拔,枝葉繁茂。樹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果子,有紅彤彤的蘋果,黃澄澄的梨子,紫瑩瑩的葡萄,還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奇異果子。這些果子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讓人垂涎欲滴。它們可以不斷生出果子,仿佛有著無窮的生命力,供女人們食用。已經有女人到靈果樹下,采摘新鮮的果子,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享受著這靈山賜予的饋贈。
我依仗著主人的權限,快速掃視著這個法域。我的目光在宮殿間穿梭,在每一個女人的臉上停留,試圖找到那個我一直掛念的身影。終於,在一個幽靜的別院裏,我看到了花魁秀鴛。她身著一襲淡藍色的古裝長裙,裙擺上繡著精美的雲紋圖案,隨著她的走動輕輕飄動,宛如一朵盛開的藍色花朵。她的頭發如瀑布般垂落在肩膀上,隻用一根白色的絲帶輕輕束起,幾縷發絲在風中微微飄動,更增添了幾分嫵媚。她的麵容白皙如玉,眉如遠黛,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閃爍著靈動的光芒,小巧的鼻子下是一張紅潤的嘴唇,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然而,這個她,和我並沒有相識。她的眼神中沒有一絲對我的熟悉和記憶,仿佛我隻是一個陌生的過客。我站在遠處,靜靜地看著她,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曾經,我們在另一個時空有過一段難忘的相遇,那時的她,風情萬種,手段繁多,讓我為之傾心。那一夜時光,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回憶。但如今,在這個虛無之境中,我們卻如同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彼此陌生。
我暫時也沒有和她相識的打算。彼此間的身份差距在那裏,我是這法域的主人,還是仙佛,擁有著超越常人的力量和權限,而她,隻是被我投放到這裏的一個普通女人。這種身份上的差距,就像一道無形的鴻溝,橫亙在我們之間,讓我有些不知所措。而且,我還是脫不掉濟公的假麵。我是僧人的想法,已經深入我的骨髓,成為了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主要是過不了自己內心那一關。我深知,濟公的形象應該代表著一種超脫和豁達,一種對世間萬物的包容和慈悲。而我對秀鴛的感情,卻帶著私欲和占有欲。如果我以濟公的身份去接近她,那是對濟公形象的褻瀆;如果我以真實的身份去接近她,又該如何向她解釋這一切呢?她能接受這個荒誕的故事嗎?能接受我這個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奇怪之人嗎?我暫時不願麵對這個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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