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房間的榻上，對著張巧兒小試牛刀。張巧兒倒也乖巧配合。但是我發現了一個前所未知的難題。張巧兒被我弄痛了，而且還是很痛的那種。她的表情很擰巴。因此她使勁踢開了我。
    其實一個女兒家能有多大力氣。而我實力強大。她根本踹不動我。但是我主動脫離了。我沒想到，這種事對初經人事的女子來說，是如此痛苦。
    我匆匆而走，為的是去找佛爺小妃子，解決難題。張巧兒偷偷跟了。但我毫不在意。跟就跟唄。我這是去找我的女一號。
    佛爺小妃子正躺在她的榻上，用煙槍，美美吸著福壽膏呢。對我是來者不拒。
    我完事了，她才把煙槍放到一邊。滿臉都是快樂和滿足。
    跟進來看的張巧兒，驚呆了，問：“姐姐，你不痛嗎？”
    佛爺小妃子半眯著眼，說：“我為什麽痛？”
    張巧兒解釋說：“男人弄得痛。”
    佛爺小妃子說：“也就第一次痛吧。不過，我第一次也不痛。因為皇上給我吸了這福壽膏的煙。它可解百痛。連重病，也不在話下。”
    頓了頓，又說：“妹子要不你接著吸我的膏煙，然後再試試我的男人。”
    張巧兒臉色變了又變，氣鼓鼓地離開了。
    我趕緊跟出去，變了一支新煙槍、一盒火柴和一袋福壽膏，硬塞給張巧兒。
    張巧兒推脫一番，還是乖乖收下了。但是她不讓我繼續跟著她。
    我自己也有正事要辦。沒法在她身上，多耗時間。隻能讓她自己吸福壽膏解痛了。
    我又離開自己法域，回到虛無之境。在上一個蟲洞附近，找了又一個相似的，還是大宋，還是汴梁。心裏嘀咕著，是不是還是沈括，即沈橙的。
    如果是的話，這個娘子必須再次拿下。一個女人假扮男人過一生，多痛苦呀。我就是見不得女人這麽痛苦，必須解救。
    我穿進蟲洞一看，竟然處在科舉考場裏，而考生們正在排隊，接受檢查，進內場呢。
    我隱著身，湊近了隊伍，逐一仔細檢查，排隊之人的容貌。果然，讓我發現了，一位年輕小姑娘混在隊伍裏麵。這時的她，竟和她中年續弦的二婚夫人，差不多大。嫩生生的，好看多了。
    臉被微微抹黑過，眉毛被有意畫過。並沒有粘上長胡子。隻粘了小胡子。粗看確實像男人，不過呢。我見過她的真容。哪裏還被她欺騙。
    這沈橙膽子真大，竟然以女兒身，冒充參加科舉。這可是大罪。
    過了會，排到沈橙被檢查了。負責檢查的幾個小雜役，對著她忙開了。有的檢查文具盒。有的去檢查食籠。有的讓她脫了靴，然後好好檢查她的靴子。我發現沈橙的腳挺大的，和我的差不多。並沒有裹小腳。這時候，也不流行裹小腳。佛爺小妃子也一樣沒有裹小腳。
    還有一個小雜役是直接檢查沈橙身子的。他上手搜起了身，卻變了臉色，說：“竟然多藏饅頭，真是豈有其理。”
    “這有何妨，速速放行。”一聲斷喝傳來。原來竟是主考官趙大人，正巧過來巡視。猛然發話，為沈橙解圍。
    沈橙和他對了一個心知肚明的眼神，光明正大地收整一番，進入考場了。
    這絕對是老天幫忙了。否則趙大人怎會這麽巧經過這裏，又出言幫助沈橙解圍。要知道，以女假男，參加科考，也算欺君罔上。即屬大罪一樁。如果曝出來，一輩子全毀了，甚至一家子全毀了。
    我跟著沈橙進了分配給她的單獨小考間。沈橙放好手裏提拿的東西，反身關上小門。
    我也在這個小間裏，隻是她看不見。我有意扯掉她的小胡子。沈橙驚慌失措下，甚至撞進我懷裏。
    我不待她驚呼，就把她收進了法域。頓時天地異動，天崩地裂。而我早有預計，妥善地穿越回了虛無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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