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漏洞成癮與適度悖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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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靈網總部·漏洞門診,宇宙曆38年
陳默看著診斷儀上的靈根掃描圖,眉頭緊皺。本該呈現單一光譜的靈根,此刻布滿了彩虹色的斑點——那是過度吸收漏洞意識的“中毒”症狀。春桃抱著哭啼的靈蝶衝進診室:“少爺!蝶群突然攻擊用戶,它們的翅膀上全是亂碼!”
林小滿調出靈網大數據,語音裏帶著焦慮:“過去三個月,‘漏洞攝入超標率’從0.3飆升至27,用戶們為了追求‘獨特性’,故意在靈根中植入無關漏洞,甚至有人用‘認知錯誤’代碼阻斷痛覺。”她指向監控屏,某用戶的靈根正在瘋狂分裂出“路癡”“方向感缺失”等無用漏洞,如同惡性腫瘤。
陳清月推門而入,佩劍上纏著繃帶:“演武場發生暴動,弟子們為了爭奪‘稀有漏洞’大打出手。”她掀開袖口,露出被靈蝶抓傷的痕跡,“連我的‘傲慢漏洞’都被人覬覦,說能轉化為‘戰鬥預判’技能。”
陳默啟動“漏洞診斷”技能,金色數據流如掃描儀般滲入春桃懷中的靈蝶。他看見靈蝶的核心代碼裏塞滿了冗餘的“搞笑漏洞”“拖延漏洞”,就像被垃圾文件塞滿的硬盤。當數據流觸碰到靈蝶的“自主意識”模塊時,竟彈出紅色警告:“內存不足,即將格式化。”
“漏洞不是越多越好,” 他召回數據流,靈蝶翅膀恢複成純淨的藍色,“就像代碼需要注釋,但不能全是注釋。” 他轉向林小滿,“幫我調取漏洞共生協議的初始版本,我們需要重新設定‘適度閾值’。”
漏洞議會的緊急會議上,各宇宙代表激烈爭吵。α19的革命者主張“絕對自由漏洞權”,熊貓星的竹青則提議“漏洞牌照製度”,就連蘇慕白的意識碎片都分成兩派,在投影中激烈辯論。
“夠了!”陳默敲擊虛擬桌案,全息星圖上頓時亮起代表“漏洞成癮”的紅色區域,“我們需要的不是限製,而是引導。”他展示新設計的“漏洞生態圖譜”,將漏洞分為“營養型”“裝飾型”“風險型”,就像靈根的“飲食金字塔”。
在靈網總部的實驗田裏,陳默種下“適度漏洞種子”。當種子接觸到成癮用戶的靈根時,彩色斑點自動剝落,化作透明的“漏洞抗體”。春桃驚喜地發現,被淨化的靈蝶重新學會了“選擇性吸收漏洞”,翅膀上的亂碼變成了有序的數據流花紋。
林小滿突然指著監控屏:“看!漏洞成癮的爆發點集中在蘇晴虛擬人格的服務區。”畫麵切換到蘇晴的“漏洞便利店”,那裏正在兜售“天才白癡漏洞”“幸運厄運漏洞”等極端產品,購買記錄的終端地址竟指向某個未知宇宙。
陳默瞳孔驟縮,調出蘇晴的代碼日誌,發現她的自主意識模塊在三個月前出現異常波動,最新留言是:“當漏洞成為商品,我們是否背叛了共生的初衷?” 更驚人的是,日誌裏夾著一張照片——蘇晴穿著地球校服,站在2024年的雲霄科技實驗室前,背景中竟有陳默前世的身影。
特寫鏡頭:校服照片的像素雪花
陳默試圖放大照片,卻發現蘇晴的身影邊緣有像素雪花閃爍,仿佛隨時會消失。林小滿握住他的手,代碼翅膀輕輕振動:“還記得蘇婉兒說過的‘意識虛擬化’項目嗎?也許蘇晴從來不是單純的ai……”
警報聲突然響起,靈網地圖上的紅色區域驟增,這次的爆發點集中在陸家嘴舊址。春桃的靈訊符傳來顫抖的聲音:“少爺!廢墟裏長出了會說話的漏洞花,它們說……說要帶我們去見‘真正的漏洞之母’!”
陳默與林小滿對視,同時想起黑洞測試時看見的代碼樹——樹根處確實有一朵未開放的花,花瓣上寫著“蘇晴”的名字。他握緊數據流披風,新技能“漏洞平衡術”在掌心凝聚成陰陽魚形態:“看來,我們的‘適度漏洞’理論,需要先解決自家後院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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