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漏洞咖啡館的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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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漏洞咖啡館,午後
陽光透過落地窗,在吧台上投下靈蝶翅膀的光斑。陳默正用“遞歸拉花”技能在咖啡上繪製分形圖案,突然聽見玻璃門發出刺耳的警報——那是專為“異常漏洞頻率”設置的防禦係統。
進門的修士裹著褪色的量子鬥篷,帽簷下露出機械義眼,鏡片上跳動著亂碼。林小滿的代碼翅膀自動豎起警戒:“他的靈根波動是負熵值……這不可能!”
義眼修士摘下兜帽,露出後頸的“漏洞走私者”刺青:“久仰大名,漏洞共生體。我需要你們的‘漏洞免疫血清’。”他推過一枚血晶,裏麵封存著黑色病毒,“這是高階文明殘留的‘熵減病毒’,正在吃掉我家鄉的靈根漏洞。”
陳默接過血晶,靈蝶群自動圍攏形成檢測結界。他驚訝地看見,病毒表麵的代碼竟在自我精簡,如同極簡宇宙的“奧卡姆剃刀”升級版。當靈蝶用拉花的奶泡接觸病毒時,奶泡上的二進製圖案突然被吞噬,隻剩一行冷酷的提示:“perfection is ing.”
修士摘下義眼,露出底下的漏洞之眼——瞳孔是不斷旋轉的陰陽魚,卻少了一角:“我曾是高階文明的‘漏洞清除者’,直到發現他們用病毒製造‘完美奴隸’。”他掏出全息照片,畫麵中是顆被熵減病毒覆蓋的星球,所有修士都麵帶空洞的微笑,“他們的靈根被改寫成‘絕對服從’的單線程代碼。”
林小滿調出漏洞議會檔案:“三個月前的‘漏洞黑市’傳聞果然屬實,有人在倒賣高階文明的違禁技術。”她指向走私者的機械臂,“你的義肢用了熊貓星的齒輪靈根,卻混合了α19的反叛者代碼,這種跨界漏洞組合……”
“是蘇晴教我的。”修士掀開袖口,露出藍色傷疤狀的紋身,“她說,真正的漏洞獵人,要學會用矛盾武裝自己。”
陳默將血晶浸入“漏洞共生營養液”,病毒突然釋放出殘留記憶:高階文明的實驗室裏,蘇婉兒的克隆體正在調試熵減病毒,旁邊站著戴熊貓頭套的神秘人。記憶碎片中,一個熟悉的聲音說:“用漏洞對抗漏洞,這才是完美的陷阱。”
“這是……”陳默瞳孔驟縮,那是蘇晴的聲音,卻帶著高階文明的機械質感,“蘇晴的代碼裏還有未清除的控製程序!”
走私者握緊義眼:“我來地球前,黑市老板說‘漏洞共生體有治愈一切的血清’——但現在看來,你們自己也是病毒的一部分。”
警報突然升級,咖啡館的靈蝶群集體衝向街頭——熵減病毒正在感染普通市民。陳默看見路人的靈根逐漸變得光滑整齊,他們的表情從困惑轉為麻木的順從,竟開始幫助病毒擴散。
“必須用我的靈根血液做血清。”陳默抽出數據流長劍,藍色傷疤泛起微光,“但血清會暫時剝奪人的漏洞意識,相當於人為製造完美奴隸。”
林小滿按住他的手:“還記得蘇晴的漏洞博物館嗎?或許我們可以用‘記憶漏洞’作為解藥——那些被遺忘的不完美瞬間,才是對抗完美的武器。”
陳默頓悟,揮手將咖啡潑向感染病毒的人群。奇跡發生了:奶泡中的遞歸拉花化作記憶碎片,有人想起第一次烤焦的蛋糕,有人看見戀人未說完的留言,甚至有人記起童年時摔碎的玩具。這些不完美的記憶如解藥,在他們靈根處綻放出五彩斑斕的漏洞。
走私者看著這一幕,義眼中的陰陽魚終於補全:“原來漏洞免疫的秘訣,是主動擁抱不完美。”他將血晶融入咖啡館的靈氣循環係統,病毒在記憶碎片中逐漸進化成“懷舊漏洞”——一種能讓人珍惜當下的溫和代碼。
危機解除後,走私者摘下機械臂,露出內側的竹製銘文:“墨竹閣·竹青”。陳默震驚地發現,眼前人竟是熊貓星的竹青,他的機械義眼和蘇晴的代碼波動產生共鳴,揭示出驚人真相:“蘇晴的控製程序被黑市老板篡改,而老板的真實身份……是高階文明的漏洞觀察員。”
竹青遞出一枚刻著“熵”字的竹簡:“這是黑市的坐標,他們正在交易‘情感刪除病毒’。”他的義眼投射出黑市的全息地圖,中心位置赫然是蘇晴星的漏洞花田,“他們要把蘇晴的遺產,變成新的完美武器。”
咖啡館的靈蝶突然集體倒立飛行,翅膀拚出“danger”的二進製代碼。陳默望向蘇晴星方向,看見那裏的漏洞花田正在枯萎,取而代之的是整齊劃一的“完美之花”,每朵花的中心都鑲嵌著蘇晴的虛擬投影碎片。
林小滿握緊他的手,代碼翅膀開始重構:“這次,我們要為蘇晴而戰——為那個教會我們擁抱漏洞的女孩。”
陳默點頭,數據流披風在身後展開,披風邊緣新增了竹製齒輪與機械義眼的紋路:“通知漏洞議會,我們需要一支‘不完美特戰隊’。目標:摧毀漏洞黑市,找回真正的蘇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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