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金智賢說道，“沒想到有人會在偶像選秀裏唱小喵喵的歌。你算是第一個。”
    “謝謝。”祝恩低著頭回答。
    幾位導師笑出聲來。
    剛剛還唱了一首如此特別的歌，現在卻一臉認真？
    他身上有一種古怪又有趣的反差感。
    “不過，我並不反感。”金智賢補了一句，“你作為練習生，聲音很有可塑性。”
    祝恩點頭：“謝謝您，導師。”
    李友真輕輕一笑：“你不太愛說話，對吧？我也同意她的看法。你的表現不錯，我挺喜歡你的嗓音，而且還有成長空間。”
    柏恩也點了點頭：“雖然你沒加說唱，但我覺得挺有新意。特別是這段編曲，真的很抓耳。你合作的製作人挺厲害的。”
    祝恩懶得去解釋。
    要詳細說明自己是怎麽彈琴、怎麽錄音的，太麻煩了。
    “我們先討論一下。”薑閔昊說。
    幾位導師圍成半圈，彼此交換看法。
    “你們怎麽看？”金智賢開口，“就唱功來說，我可以給他五星。他很吸引人。”
    李友真同意：“那個麵具我還是沒法理解。我覺得很怪。不過他的聲音真的很適合唱感情歌。雖然我不確定他能不能駕馭偶像路線，但他確實有潛力。我大概會給四星。”
    “其他人意見呢？”薑閔昊問。
    “我有點猶豫。”柏恩說，“我喜歡他，但不確定觀眾能不能接受一個戴著粉紅貓麵具的人。畢竟偶像行業很看重外在。”
    幾個人笑了一下，但京光和惠琳顯得更認真。
    “你們想說點什麽嗎？”薑閔昊問他們。
    “嗯……”惠琳發出一聲低吟，然後問：“他不會跳舞嗎？”
    京光也點頭：“我也是這麽想的。如果沒看過他的舞蹈，我沒法給五星。”
    金智賢也點了點頭。
    盡管她很喜歡祝恩，但偶像必須具備綜合能力。
    “練習生祝恩。”薑閔昊拿起麥克風。
    “在，導師？有什麽問題嗎？”
    “可以展示你準備好的舞蹈部分嗎？”
    祝恩愣了片刻，然後勉強點了點頭。
    還好，他事先做了準備。
    他原本不希望被要求跳舞，但既然這是選秀，他也沒敢完全不準備。
    “播放音樂！”薑閔昊喊道。熟悉的旋律再次響起。
    這次沒有改編，播放的是原曲。
    練習生們頓時笑成一團。
    又是一首小喵的歌？
    他是她的忠實粉絲嗎？
    甜膩的歌詞從音響中傳出，祝恩開始動起來。
    ?“a 是我們帶來的美妙旋律，
    隨著節拍搖擺，不停歇。
    c 是那些自由的貓咪，
    跟著音樂一起跳。”?
    他的舞蹈等級是 d，不算非常差。
    但也說不上好，甚至還不夠平均水平。
    不過，他挑的動作比較簡單，掩蓋了他的真實水平。
    他節奏跟得上，但動作不夠標準。
    ?“嘻哈 abc，來一起唱歌，
    伴著旋律學會字母。
    從 a 到 z，跳起來，
    快看啊，這不是挺棒的嗎？”?
    練習生們邊看邊笑。
    全身黑衣、戴著粉貓麵具的家夥，在這裏跳兒歌，場麵太荒誕了。
    京光搖了搖頭，簡直無法相信。
    他是舞蹈方麵的專家，光看這段舞，就知道祝恩的舞蹈不行。
    於是他決定從原來的評分中扣掉一星。
    他把這個意見遞給其他評委，幾人雖然猶豫，但最後還是同意了。
    音樂停止時，惠琳拿起話筒：“你是小喵喵的粉絲嗎？”
    祝恩搖頭：“不是。我鄰居的小孩喜歡。是他推薦的。”
    “哦？”惠琳略感驚訝，“所以歌是你鄰居的小孩幫你選的？”
    他點頭：“是的，他希望我唱這首。”
    “明白了。”這種直截了當的對話，惠琳不太知道該怎麽接，“嗯，我們已經做出決定，現在宣布結果。”
    祝恩靜靜地等著。
    可能是兩顆星。
    “練習生祝恩——你獲得……”
    “三顆星。”
    她話音落下。
    祝恩愣了一下，隨後點頭鞠躬：“謝謝各位導師。”
    他離開舞台，所有人對他印象深刻。
    他從阿興、成權勳、誌永身邊經過，三人都瞪大了眼盯著他。
    祝恩沒有回應，徑直走向貼星區。
    他先貼上了兩顆星，對最後一顆猶豫了一下。
    他清楚自己並不配得上這個評價。
    也許，從最低開始，一步步往上走會更好。
    畢竟，接下來麵對的，是比他更強的人。
    當其他人水平遠超自己時，要追趕可不容易。
    不過，既然得到了這份肯定，他決定接受。
    貼完星，他回到座位上。
    有幾個練習生朝他招手，他點頭回應。
    “哥！”宋知盛大聲說，“我現在是你粉絲了！”
    “我們現在是同等級了。”祝恩回應。
    “我知道啊！太激動了！你的聲音超棒！”
    祝恩隻是機械地點點頭。
    下一組選手的公司名很快在屏幕上閃現。
    頂星娛樂。
    “重量級的，要上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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