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師們緊盯著顯示屏，目光銳利。
    “這還真難判斷。”李友真開口，“王者隊成員實力強、人氣高，但 深淵隊也不差。”
    “當然啦，”金智賢接話，“畢竟祝恩在那裏。”
    惠琳輕輕一笑，用胳膊肘碰了碰她：“你已經有偏愛的人選了？”
    “說不上吧，我就是對優秀的主唱有點執念。他很有潛力。”
    “而且他戴的那個麵具，”惠琳接道，“確實增添了神秘感。”
    “王者隊 應該會贏得比較輕鬆。”京光插嘴，“畢竟 深淵隊 的練習生在受歡迎程度上遠遠落後。”
    最終票數揭曉時，京光忍不住歡呼起來。
    “看到了嗎？我就知道。”他笑得得意。
    薑閔昊笑著搖頭：“我還從來沒見你這麽興奮過，京光。你對 深淵隊 有什麽成見嗎？”
    京光聳了下肩：“倒不是成見。我隻是不指望沒實力的人能走得太遠。”
    結果公布後，王者隊 的成員興高采烈，而 深淵隊 那邊明顯低落不少。
    但祝恩先前在後台的話，仍在他們心中縈繞。
    阿基拉站了起來，朝大家露出微笑。
    “這次的舞台真的很享受，”他說，“我從你們每個人身上學到了不少。”
    這句簡單的話讓幾個練習生都情緒動容。
    “阿基拉，你別說得這麽煽情。”張芒吸了吸鼻子，“我很容易感動的。”
    祝恩也站起來，歎了口氣：“大家表現得非常好。”
    雖然他早已料到這個結果，但還是被票數的接近程度驚了一下。
    李再詠和吳誌愷看起來也沒有太興奮。
    “這個結果……”吳誌愷低聲說。
    “很接近。”李再詠點頭。
    不過，王者隊 的其他成員已經開始慶祝起來。
    看著對方組的興奮勁，成傑情緒一下子湧了上來：“我們也不能氣餒啊！這是一次精彩又愉快的表演，值得高興。”
    說著，他抓住祝恩的手，眼神發亮：“哥，你太強了，從沒讓我失望。”
    隨後，他轉過身，大聲對隊友喊：“過來！”
    在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時，成傑已經一把將祝恩抱起，把他高高舉起。
    祝恩驚愕地睜大了眼睛。
    別看成傑是最矮的，但絕對是最有力氣的。對於他來說，祝恩這身板輕飄飄的。
    “放我下來！”祝恩一邊掙紮一邊喊。
    可其他隊友已經圍了過來，笑著像對待小孩一樣把他拋向空中。
    天哪。
    “耶！”
    “祝恩哥！”
    他們像在慶祝勝利一樣熱情高漲。
    王者隊成員遠遠看著這一幕，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吳誌愷看著還戴著麵具的祝恩，忍不住笑了笑。
    還挺可愛的。
    “放我下來。”祝恩終於認真地說。
    直到這時，隊友們才把他放回地麵。
    “以這個慶祝氣氛來看，感覺我們才是贏家。”張芒笑著說道。
    祝恩歎了口氣，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走吧。還有最後一組沒表演。”
    當他們回到練習生觀眾區時，意外收到了幾位練習生的掌聲。
    “別這麽抬舉我們啦。”成傑故作誇張地說。
    “閉嘴。”成權勳冷冷道，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
    接下來是最後的表演：文澤石帶領的複仇者聯盟組合。
    這安排幾乎沒人覺得意外。
    他們的人氣高得嚇人，隊內成員幾乎全在前十名內。
    所有人都專注地看著這場陣容龐大、製作精良的舞台。
    一開場，他們的氣勢就完全不同。
    祝恩咂了咂嘴。
    太不公平了。
    這群人現在直接出道都完全沒問題。
    看到鏡頭中出現了林智的臉，祝恩的表情頓時有些沉。
    這家夥的表現不錯。
    他的夢想似乎在逐步實現，而曾經的俊浩……可能早已葬身地下。
    觀眾的熱烈反應幾乎和 王者隊 一樣強烈，毫無疑問，他們會碾壓勝出。
    表演一結束，祝恩立刻起身。
    “你去哪兒？”阿基拉問。
    “洗手間。”
    到了洗手間後，祝恩先是方便，然後洗了手，抬頭看著鏡中的自己。
    這張戴著麵具的臉看起來還行，隻是讓他想到了一些奇怪的愛好。
    像什麽束縛、服從、調教之類的。
    他寧願每天戴著那張粉紅色的貓臉麵具。
    而且，現在這個乳膠麵具已經讓他臉上開始冒汗了。
    他環顧四周，確認廁所內沒有其他人後，才緩緩把麵具摘下來，擦了擦汗，甚至還朝臉上潑了點涼水，感覺清爽了不少。
    重新戴上麵具之前，他盯著鏡子裏的自己看了一會兒。
    狀態並不算好。
    臉上已經被麵具勒出印痕，紅紅的，但膚色倒是好多了。
    奶奶給的護膚品和麵膜確實有效，痘印都淡了不少。
    鼻梁也似乎變高了些，大概是用係統的提升了顏值。
    不過，那些淤青和舊傷還在，所以，麵具還得繼續戴著。
    估計要撐到下次公開演出前。
    當他剛把麵具重新戴好，就聽見關門聲猛地一響。
    祝恩皺了皺眉，看著門晃了一下，像是被人重重地甩上。
    他立刻把麵具扣緊，從門縫處偷偷往外看。
    外麵空無一人。
    他輕輕打開門，探頭看了看，確認沒人後才鬆了口氣。
    差點就被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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