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阿基拉問。
    “火焰！”宋知盛興奮地回答。
    江仁滿臉嫌棄地看著他們：“是你教他的？”
    阿基拉自豪地點點頭，露出得意笑容。
    江仁搖搖頭，隨後轉向祝恩，笑容燦爛：“你最後那段真的太絕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最後那個鏡頭是你單獨拍的嗎？”文澤石好奇地問。
    祝恩點點頭。
    “你該去演戲，”文澤石拍了拍他的背，“要是我們組合裏你第一個去拍劇，我真的不介意。”
    祝恩連忙擺手。
    他其實根本沒在演，那些情緒全都是真的——他真的想對付李哲，那種感覺清晰到能寫在臉上。
    “你覺得最後發生了什麽？”施詢問。
    “沒人知道！”宋知盛搶答，“但我有個大膽猜想：祝恩想殺了我們。”
    “粉絲們絕對會瘋狂猜測這個劇情。”李再詠一語中的。
    果然，粉絲理論已經開始瘋傳了。
    大多數人對 eve 的出道極為滿意——這正是他們期待已久的東西，同時又遠遠超出預期。
        ? 怎麽一首歡樂的歌能讓我經曆這麽多情緒變化？
    ? 祝恩的演技太牛了，嗚嗚。
    ? 情緒過山車坐得我暈。
    ? 我本來是來看 ‘八度少年’ 競爭對手的，結果現在成了 eve 粉。他們劇情無人能敵。
    ? 這個劇情我愛了。準備寫個四段理論發到微博。我id：choi_jussy
    ? 話說這首歌也太抓耳了吧？大眾向的神曲預定！
    ——
    音樂視頻播放結束，嘉嘉和她的姐妹們沉默無言。
    她們原以為視頻會是陽光、彩虹和海灘泡泡，結果居然看出了驚悚片既視感。
    “這……太……神了。”嘉嘉機械地吐出這幾個字。
    “我覺得我喘不過氣來……”寶拉捂著胸口說，“有人叫救護車嗎？”
    “太瘋了，”薇薇一臉迷茫，“我以為我在看恐怖電影。”
    “最後祝恩到底是殺了他們還是怎麽了？”秀銘小聲問。
    “不可能！”嘉嘉激動地吼出來，“我的小甜梅怎麽可能傷害別人！”
    娜莉翻了個白眼：“她又來了。”
    ——
    蜜蜜獨自在公寓裏，甚至提前叫好了救護車，以防自己承受不住視頻的精神衝擊。
    她已經快要昏過去了。
    蜜蜜甚至懷疑自己在中段開始產生幻覺。
    盡管結尾詭異得要命，她卻忍不住被祝恩的那種黑暗氣質所吸引。
    “完了，我瘋了。”她低聲呢喃。
    ——
    與此同時，‘神秘少年團’成員也在一起觀看 eve 的音樂視頻。
    “哇。”李旦立在視頻結束後終於開口，語氣複雜。
    其他人都沉默不語，震驚得無以言表。
    尼科緊咬嘴唇，不想承認這個視頻很牛，但副歌還在他腦海裏回響揮之不去。
        “我聽說他們團隊有人建議去海灘拍攝，”穆恩說，“我們那時隻聽公司的意見。”
    “不管是誰想到的，都是天才，”李旦立感歎，“這首歌會爆。”
    宣宇打開數據，看著播放量跳動。
    “奇怪，他們播放量上升沒 ‘八度少年’ 快。”他說。
    李旦立沉默了一下，有些失望，但還是認真地說：“他們做的是藝術，不是為了榜單。”
    大家都看向他。
    “你微博看多了吧？”尼科忍不住吐槽。
    李旦立撓撓頭：“說真的，這是一次很棒的出道曲。也許是我們這一代最頂尖的一次。”
    “如果 kpop 圈的人看不到這一點，”他繼續說，“那他們真的瞎了。”
    ——
    喬娜正窩在沙發上，一邊看古裝劇，一邊吃芝士球。
    今天她什麽行程都取消了，因為她知道，她那個特別的朋友要出道了。
    整個視頻放映過程中，喬娜嘴角一直掛著笑。
    她沒想到會用這種風格出道，但卻也被徹底驚豔。
    所有的感情之中，最強烈的，是驕傲。
    她看著曾經和她一起吃苦的男孩，如今終於站在夢開始的地方。
    她知道這隻是開始。
    祝恩從小運氣就不好，未來肯定也不會一路順風，但她始終相信——
    他能扛過去。
    可當視頻最後，祝恩那一抹淡笑出現時，喬娜的心忽地沉了下去。
    “他演得太好了……”她輕聲說。
    ——
    視頻一結束，烏諾猛地從沙發起身。
    “太酷了！”塞文大喊，“烏諾你去哪？”
    “上樓，”烏諾頭也不回，“我要休息，明天還有音樂節。”
    他回到房間，坐在床上，回憶剛才的視頻。
    老實說，當初聽到 eve 的現場，他是低估了他們的。
    現在，他不確定明天在星咒奇緣音樂節上 eve 的表現會不會更強，但至少——他承認，他們的 v，是成功的。
    說不羨慕是假的。
    那種團隊的歡樂，那種不被妥協的藝術表達，那些笑容……
    烏諾曾經以為，通往成功的路上必須要放棄某些東西。
    他放棄了很多樂趣、自由和表達，隻為了成績。
    他喜歡表演，這從來都沒變。
    但隨著成績越來越多，聲音也越來越多——
    你該這樣，不該那樣。
    他被逼得不得不迎合所有人。
    直到剛才，他才發現，原來有的人做到了不妥協，也能被認可。
    他也想要那種舞台。
    可幻想隻能短暫存在。
    他很快搖頭。
    現在數據擺在眼前，‘八度少年’比 eve 成績更高。
    eve 雖然也衝進了排行榜，但不如他們高。
    而明天，在星咒奇緣音樂節上，烏諾會親自證明——
    結果，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