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許大茂是放映學徒，上午被機電組的工友嘲笑。
    忍不住衝動，一個人跟一群人爭執起來，吃了虧。
    “機電組？走，我陪你去討回公道。”
    蕭建國簡單向秦淮茹打招呼，讓她下午休息補充體力。
    隨後跟著許大茂來到軋鋼廠外圍。
    “蕭建國兄弟，咱們別去了，他們人多，咱們打不過。”
    一路上許大茂都在勸阻，擔心好友吃虧。
    “他們現在在哪？”
    “職工浴池。”
    許大茂知道機電組吃完午飯通常都會去洗澡。
    “找個能讓我進去的地方，哪怕是破牆也行。”
    蕭建國尚未入職不便貿然行動，以免留下痕跡。
    許大茂點頭，帶著他來到廠房後院一處損壞的鐵柵欄旁。
    蕭建國二話不說鑽了過去，旁邊正好有個籃球場。
    蕭建國神不知鬼不覺地從係統背包順走了兩件工服。
    跑到角落裏，換上工裝的許大茂一臉茫然，不明白這家夥為何隨身帶著兩件衣服藏在褲襠裏。
    許大茂聞了聞，覺得氣味刺鼻，原來是打籃球小夥子的腋臭。
    蕭建國簡單說明計劃，一人打頭，一人放風。
    兩人商量後，大大咧咧走進職工浴池。
    路上蕭建國熱情地和工人打招呼，心想最後查起來大家隻會記得這間工裝。
    得知計劃的許大茂信心十足，認為不過是偷衣服罷了。
    起初他還擔心蕭建國打不過那些機電組的人，但蕭建國另有打算，決定智取。
    “敵強我弱時，傻子才硬拚。”
    蕭建國說完便詳細解釋計劃，許大茂聽後非常積極。
    蕭建國讓許大茂先去看看機電組骨幹是否在場。
    不到兩分鍾，許大茂匆匆跑回來，“蕭建國兄弟，他們都在裏麵，我們什麽時候行動？”
    話未說完，許大茂注意到蕭建國表情不對勁，生生把後半句咽了回去。
    “你守好風，我進去根本偷不到東西。”
    許大茂明白過來，安心守風，回頭卻發現蕭建國已不見蹤影。
    進入浴池，蕭建國才發現事情比想象中複雜。
    浴池裏的儲物櫃分不清楚哪些是目標人物的。
    瞬間有了主意，蕭建國等人離開後，迅速將所有儲物櫃收入係統背包。
    等了半天的許大茂摸不清情況，正準備衝進去幫忙，卻見蕭建國臉色陰沉地出來，兩手空空。
    “衣服呢？”
    許大茂急切詢問。
    “你也不說清楚，裏麵全是儲物櫃，我怎麽偷？”
    “抱歉，這事怪我給忘了。”
    許大茂正要反駁，忽然意識到確實如此，蕭建國並沒有經過這裏，都是自己太粗心。
    這樣一來，報複那些家夥的計劃泡湯了，許大茂的心情也跌到了穀底。
    蕭建國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
    “帶我去後院鍋爐房。”
    許大茂眼神微變，不知道蕭建國想做什麽。
    “你要幹什麽？該不會真想炸鍋爐房吧？那是違法的！”
    許大茂站在原地打轉，不想因為自己的事讓兄弟們冒險。
    “你多慮了，我隻是想關掉水閥而已。”
    蕭建國說完，朝他眨眨眼。
    許大茂想想也有道理，讓那些家夥洗不成澡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來到鍋爐房後院的閘門處，許大茂突然興奮起來。
    “這次你負責警戒，我去操作。”
    “好。”
    蕭建國找到一麵可以觀察正門的牆壁，開始監視門口的情況。
    “你到底關沒關啊？動作快點！”
    蕭建國見許大茂磨蹭，有些急躁。
    “我……我不知道哪個方向是關的！”
    “你這個笨蛋，不知道就別亂動，直接拉！”
    蕭建國三下五除二就把熱水和冷水閥門都關了。
    “現在怎麽辦？”
    許大茂對蕭建國言聽計從。
    “趕緊去醫務室說自己胃痛，一定要登記拿藥。
    然後去食堂待著，沒到上班時間不要出來。”
    許大茂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蕭建國的意圖。
    這不是明擺著把自己撇清了嗎？
    “哎，對，工服先放這兒。”
    蕭建國提醒了一句，自己卻沒有脫，徑直跑到廠房後院的鐵柵欄旁，在外麵穿上外套後，又把手裏的工服扔回鐵柵欄內。
    “你自己小心。”
    接下來發生的事，蕭建國沒再關注，但也能想象得出那些機電組的人會是什麽下場。
    肯定得光著身子跑回車間。
    鍋爐房斷水，浴池涼爽至極，連冷水都供應不上，機電組的人隻能匆忙穿好衣服離開。
    然而，儲物櫃已經被蕭建國提前搬走了，他們還能穿什麽？
    四合院前的石階上，賈東旭正蹲在那裏抹眼淚，看起來十分委屈。
    蕭建國走近一看，發現竟然是他。
    "東旭大哥，你怎麽在這兒哭呢？"
    賈東旭低頭搓著手指，哽咽地說："我讓我娘洗個澡，結果她居然動手打了我。
    "
    蕭建國走進賈家，直接說道："秦淮茹，你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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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笑著迎了上來："官人，今天感覺如何？"
    "住手吧，她已經夠難堪了。
    "
    蕭建國回想自己的行為，覺得應該對賈東旭好一些。
    畢竟自己害得他不能生育，還氣出他母親的心腦血管病，又常去慰問他的妻子。
    欺負人也不能這樣，容易讓賈東旭崩潰甚至有輕生念頭。
    "我沒欺負他，是他在欺負我。
    "秦淮茹理直氣壯地說，表情十分傲慢。
    "雖然他不對，但你也不該太過分。
    說實話，賈東旭對你挺不錯的。
    "
    秦淮茹立刻說："我不愛他。
    "
    "女人啊。
    "蕭建國搖頭歎息，有時覺得秦淮茹像個來自前世的人，前世的女人大多如此，後麵跟著一堆像賈東旭那樣的追隨者。
    "我愛你，咯咯咯..."秦淮茹故意逗弄蕭建國，如今被打對她已無震懾力，反而讓她更加迷戀。
    "說實話，我覺得他就像個被寵壞的孩子，對他好一點，你的生活會輕鬆很多。
    "
    蕭建國雖然瘋癲，但冷靜時還算正常。
    "我知道，但隻要看到他那張麻子臉，我就把他對我的好都忘了。
    "
    蕭建國再次想到"舔狗"這個詞，想起了賈東旭。
    "我能理解那種感覺，但還是希望你能對他好些。
    自從昨晚的事情後，他已經對你構不成威脅了，沒資格再嚇唬你。
    "
    現在沒人敢招惹秦淮茹，她和活寡婦沒什麽區別。
    秦淮茹有自己的吸引人的地方，但也讓人不舒服，比如她不夠善良。
    蕭建國自認不是好人，但不做壞事。
    自從穿越到這個平行世界，他就開始懲治那些不良之徒，但像一大娘這樣的人除外。
    "表態吧？去安撫一下你丈夫，別讓他太傷心。
    別忘了，有了賈東旭，我們省了不少麻煩。
    無形中，他就是我們的保護傘。
    "
    蕭建國知道秦淮茹一定會答應。
    秦淮茹心想，確實如此。
    "那你就去安撫他一下？"
    "沒錯，去吧。
    "
    沒多久，賈東旭就興衝衝地跟著秦淮茹進了屋。
    "淮茹，想吃啥？我給你去買。
    "
    "淮茹，喝水嗎？我給你倒。
    "
    "淮茹，月底發工資我給你扯布做新衣服。
    "
    "淮茹……"
    "你煩不煩啊？"秦淮茹頭疼地看向蕭建國，眼神中滿是求助之意。
    蕭建國意識到，秦淮茹就是這樣的人，別人對她越好，她就越反感。
    而自己越是打她罵她，她反而越喜歡。
    這種怪癖，蕭建國在前世見過不少渣女都有。
    別以為你是好人，你就不會傷害別人。
    "東旭大哥，張嬸呢？在壹大娘家呢，說是幫我娘洗澡！"
    蕭建國沒想到壹大娘如此善良。
    【叮，檢測到惡性事件，賈張氏正在向壹大娘舉報宿主的劣跡……
    蕭建國突然想起，這老婦人還能動筆，竟忘了她能寫字。
    "我去看看，你們慢慢聊。
    "
    蕭建國打算去摸清壹大娘的情況。
    來到後院，他直接敲響了壹大娘家的門。
    "小蕭？！"
    "哎呀，壹大爺今天沒去上班啊？"
    壹大爺沒想到會是蕭建國。
    蕭建國也沒想到壹大爺在家。
    壹大娘到底去哪兒給賈張氏洗澡了？
    "今天軋鋼廠可丟臉了，連其他單位都知道了這件事。
    "
    從壹大爺的話中，蕭建國隱約猜到了幾分，事情的起因似乎還是自己。
    "什麽事能讓廠裏給大家放假半天？"蕭建國追問。
    "這事挺奇怪的，先是男女澡堂停水了，保衛科初步判斷是人為原因。
    但更離奇的是，澡堂的儲物櫃憑空消失了，至今沒查出是怎麽回事。
    "
    "這兩件事不挨著啊？"蕭建國故意裝作不解。
    "怎麽能沒關係！澡堂沒水了，大家都得離開，可衣服和櫃子都不見了，讓大家怎麽出去？"
    "那怎麽辦？"
    "隻能讓人送衣服來，不然大家都得光著回去工作了。
    "
    壹大爺搖了搖頭。
    咦，這麽說許大茂現在也在家啊。
    貳大爺家和叁大爺家的幾個小子都在家，閻解娣也在。
    在離開壹大爺之前，蕭建國得知壹大娘竟然自己花錢帶賈張氏去澡堂了。
    行啊，我就在這裏守著，等賈張氏一進來，我非把她嚇得不輕！
    蕭建國和壹大爺聊起了叁大爺的事。
    “他那個人，不用我說你也清楚，自視甚高，自以為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其實，說他是迷信也不完全正確，這些都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周易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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