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簡直是恩將仇報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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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時感到效果顯著,雖然仍無法下地行走,但身體已有所反應,暖意讓他十分舒坦。
    其實隻是第二片藥開始起效,第一片還未發揮作用。
    蕭建國打算趁閻解成腿未痊愈前,盡快給他動刀。
    心裏想著:小子,看你平時嘴欠,今天非得好好修理你不可!
    閻解成剛覺腿部可以活動,蕭建國不知從哪裏掏出一把西瓜刀,一刀劃向他的大腿。
    “哎喲,蕭建國兄弟,你,你怎麽這樣!醫生不是應該有規矩嗎?快給我打一針吧,太疼了!”
    見閻解成如此怕疼,蕭建國決定無論如何也要給他來滿一百零八刀。
    嘴上胡亂說著:
    “不行!做手術時我要觀察經脈動態和肌肉反應,如果你把什麽都遮住了,我怎麽操作?”
    “那,你能不能找塊毛巾給我?實在太疼了。”
    閻解成試圖商量。
    “忍忍吧,總共才108刀,挺過去就好了。”
    蕭建國心裏暗自竊喜,心想不讓你吃點苦頭都對不起這機會。
    為了整蠱閻解成,蕭建國浪費了一大罐止血粉。
    他提前取出了止血藥粉,直接撒在第一刀切口處。
    然後舉起西瓜刀,不巧被閻解成看見,嚇得一跳。
    “你在搞什麽?你不會真想這樣吧?”
    蕭建國抓住閻解成已恢複知覺的右腿,卻一刀刺向了他的左腿。
    “你幹啥呢?我的左腿好好的,你怎麽紮錯了!”
    閻解成痛苦地用頭撞炕沿,雙眼漸漸失去神采。
    “你也是醫生,我也是醫生,你的右腿狀況影響到了左腿,我不紮你紮誰?”
    話音未落,蕭建國雙手揮刀,再次落下……
    閻解成愣在炕上時,鮮血從他的雙腿流下。
    雙腿如同龜裂的土地,布滿刀痕。
    瀕臨死亡的閻解成,對製造這一切的蕭建國咬牙質問:“還要多久?”
    “108刀,你自己算。”
    蕭建國笑容無辜。
    “你趕緊動手,疼死我了!”
    手術過半,閻解成隻能怒吼。
    蕭建國不理他,繼續用雙刀在他的雙腿上砍。
    “以後誰看病都別指望好果子吃!”
    閻解成痛不欲生。
    蕭建國像是剁餃子餡般,“噔噔噔”
    ,刀刀見骨。
    最令人恐懼的是,蕭建國至今仍未傷及骨骼。
    閻解成已逐漸感受不到疼痛,神經也變得麻木。
    蕭建國注意著他狀態,特意避開要害,隻是想發泄怒氣。
    刀光在室內不斷閃現,每刀都見骨,隨後塗上止血藥粉。
    直至最後“咣當”
    兩聲響起。
    蕭建國將藥粉傾盡,又取來繃帶紗布,胡亂包紮了他的雙腿。
    隨即離開裏屋。
    隻剩下滿含怨恨的閻解成。
    “蕭建國,你這午夜屠夫,我發誓會讓你百倍償還!”
    “好了,現在患者可以活動,但雙腿傷勢嚴重,還需靜養幾天,等傷口愈合後再解開繃帶。”
    蕭建國步入外屋,冷冷說完後便離開閻家,直奔中院敲響賈家的門。
    既已答應秦淮茹白天前來,此刻忙完自然該來看看這些病人。
    賈東旭剛引蕭建國進屋,秦淮茹心中暗喜。
    “我是來給秦淮茹複查的,看看病情是否穩定?”
    “蕭建國兄弟,你來得正好,我家燈壞了,你會修電嗎?”
    賈東旭似乎沒聽見他說的話,拉著他指向蠟燭。
    蕭建國瞄了一眼,上去看了看,其實換燈泡就行。
    但他沒說,直接把燈的零件收進了係統背包。
    這樣即便換了新燈泡,也無濟於事。
    “找到原因了嗎?”
    賈東旭急切地問。
    “不行,看不出哪裏有問題,也不知道換燈泡能不能行。”
    賈東旭一聽,對啊,買個燈泡試試不就行了?
    “蕭建國兄弟,你先別管,我去買燈泡。”
    話音剛落,“咣當”
    一聲跑出去買燈泡了。
    屋內隻剩睡著的賈張氏、秦淮茹和蕭建國。
    忽然一陣冷風吹過,蠟燭熄滅。
    秦淮茹笑著問:“既然你是來複查的,沒燈怎麽行?”
    “沒關係,你不該小看我。”
    蕭建國輕蔑一笑。
    “那就在桌上吧。”
    秦淮茹選定了地方。
    "伸出手腕,讓我先給你把把脈。
    "
    蕭建國一本正經地開始複查。
    "你最近肝火旺盛,記得每天喝點綠豆粥。
    你的氣血不足,經常熬夜可不行,要注意調整作息。
    你待會兒多吃些,你的口腔需要更多鍛煉……"
    秦淮茹認真聽著,渾然不知一旁的婆婆已經醒來,正側臥觀察著他們。
    黑暗中,蕭建國嘴角浮現一絲笑意。
    原來他早已通過心聲共鳴,察覺到賈張氏此刻的動靜。
    "沒什麽大問題,看起來你好多了,今晚可以少做幾套針灸。
    "
    秦淮茹聽後身體一僵,她對針灸雖有陰影,卻又對其情有獨鍾,內心十分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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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怕痛,又依賴針灸帶來的舒緩,一旦錯過便渾身不建國。
    秦淮茹已駕輕就熟,主動做好準備,擺好姿勢。
    "好了,開始吧,盡量慢一點,我還建國應不了這麽疼的針灸。
    "
    蕭建國舉針,迅速刺入她的肌膚。
    秦淮茹沒想到一根銀針竟有如此威力。
    "這次還這麽疼嗎?"蕭建國詢問她的感受。
    "稍微有點疼,但比之前好多了。
    如果這樣,今天不必減少針灸,照常七針即可,我可以承受。
    隻是辛苦你了,等明天賈東旭買了笨雞燉好,我給你送一碗。
    "
    秦淮茹想起賈東旭要燉雞的事,特地提到蕭建國。
    "那太好了,明天我不一定回來,你晚上取藥時順便把雞給我送去。
    注意,這是第二針了。
    "
    "嗯。
    "秦淮茹回應了一聲。
    忽然,"啪嘰"一聲。
    賈張氏起夜喝水的碗掉落地上,沒有摔碎。
    蕭建國暫時拔針走到賈張氏麵前,自然地伸手撿起碗。
    "別再裝睡了,我知道你醒了。
    看在你表現尚可的份上,這次我就原諒你了。
    "
    拿起碗,蕭建國重重放在床邊。
    蕭建國折返時,秦淮茹陰陽怪氣地問:"那家夥醒了沒?"
    "醒了,早就醒了,現在老實多了。
    "
    話音未落,蕭建國已舉  下,秦淮茹頓時渾身起雞皮疙瘩,疼痛難忍。
    七針一針不少,根本來不及推拿。
    剛從外麵買燈泡回來的賈東旭,還沒進門就開始喊:"媳婦,買到了,在好幾條街上跑的。
    "
    進屋後,蕭建國整理藥箱準備離開,賈東旭則忙著裝燈,結果燈還是沒亮。
    蕭建國心想今天的事情都處理完了,正打算出門。
    賈東旭卻一聲招呼也不打,簡直是恩將仇報的典型。
    蕭建國懶得跟他計較,但心裏記著這筆賬,準備跟秦淮茹慢慢清算。
    "走了,明晚記得過來拿藥,順便複查一下,最近身體確實好了不少。
    "
    這時,後院傳來貳大爺劉海中的怒吼:"閻解成你這個  ,連我家的豬都不放過……"
    劉海中的咆哮引來全院人圍觀,大家趕到後院,發現新砌的豬圈裏,閻解成正抱著一頭痛苦嚎叫的豬,豬的後腿直抖。
    閻解成纏著繃帶的雙腿也在顫抖,場麵十分震撼。
    "閻解成,你竟然毀了我家豬的生活!"
    劉光齊一把將閻解成從豬圈裏拖出來,扔在地上。
    "你放開我哥,如果你再敢碰他,我就跟你拚了!"
    閻解放和閻解曠兄弟立刻護在閻解成身後。
    "你這個丟人的家夥,你讓我怎麽見人,我跟你拚了!"
    閻埠貴脫鞋就要打閻解成。
    被三大娘和閻解娣緊緊抱住。
    “放開我,我是多麽不該活在這世上的東西!”
    “閻老西,你兒子糟蹋我家母豬,必須賠我豬錢!”
    劉海中怒氣衝衝地走來挑釁。
    “母豬又沒死,憑什麽賠錢?”
    “怎麽,找女人睡覺還要給錢,為什麽你兒子白占我家母豬的便宜不賠錢?”
    劉海中覺得自己這筆錢恐怕保不住了,誰讓對麵的是吝嗇鬼閻老西。
    “母豬怎麽能跟人一樣?”
    閻埠貴一句反問讓劉海中啞口無言。
    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
    “到底要不要賠?還是白占便宜?我也糊塗了。”
    “看起來二大爺吃了虧,是不是該給點錢意思一下?”
    “平日裏老實穩重的閻解成,怎麽會做出這種事?”
    “我就跟三大娘說,人家賈東旭都結婚了,你也該給老大找個對象,不然遲早會出問題,你看我說對了吧?”
    “這事按理說二大爺確實吃了虧!”
    傻柱高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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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對,不對,傻柱,豬隻是個畜生,人都吃它,為什麽不能碰它?”
    許大茂也跳出來爭論。
    人群中的蕭建國意識到自己可能惹出了麻煩,感覺這兩人像是串通好的,故意為難劉海中和閻埠貴。
    閻解成此刻滿眼都是乞求的神色。
    “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隻覺得全身發熱,好像看見了一口甘泉,我隻是喝了點水……
    等我再睜開眼時,眼前的一切都變了,我才意識到闖下了大禍。
    都是我的錯,我不是人!”
    說著閻解成開始用力扇自己的臉。
    “他這是被欲望迷住了心竅。”
    “我看也是,肯定是得意忘形了。”
    “我看他是迫不得已,否則正常人誰會找一頭豬……”
    聽到周圍人的討論,作為始作俑者的蕭建國心中暗自得意。
    有人曾說過我的壞話或辱罵過我,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賈張氏、賈東旭、易中海、壹大娘、貳大娘、劉光齊、閻解成,甚至傻柱都在其中。
    太多人因為口舌之失付出了代價,但那些罵過蕭建國的人,卻還沒有受到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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