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建國坐在易中海身上，對他拳打腳踢。
    嘴裏還不停地說：“快醒醒，該吃藥了！”
    “哎，同誌，你怎麽打老人？”
    旁邊護工急忙拉住蕭建國。
    蕭建國沒有解釋，直接拿出工作證。
    “他是和協醫院的院長級專家顧問？”
    護工驚訝萬分。
    沒多久，躺在地上的易中海開始蘇醒，感覺有人在他眼前不停地揮動手掌。
    突然，左右臉頰一陣刺痛。
    他猛地驚呼："是誰在打我？"
    旁邊護工瞄了一眼說："是和協醫院的專家。
    "
    "專家？"
    易中海仔細一看，"我的天，蕭建國！"
    護工又湊近了些："你剛才暈倒了，這位專家幫你恢複意識。
    "
    蕭建國決定冷靜解釋："你突然暈倒，作為醫生我必須救人。
    我隻是輕輕拍了你的臉，你就醒了。
    "
    "所以，我這張臉是不是全被你打腫了？"
    易中海捂著臉，牙齒直打顫。
    "閉嘴！你這是精神錯亂，我打了你臉，你還覺得牙疼？"
    護工接著補充："腦子也有問題，連痛在哪裏都搞不清楚。
    "
    "加大藥量！"
    話音剛落，護工拿出藥片和一大瓶水遞給易中海，陰笑起來。
    蕭建國看著護工直接把藥塞進易中海嘴裏，滿意地點點頭，遞過一瓶水對護工稱讚道：
    "你是我看過的最專業的護工，真想調你到和協醫院。
    有你在身邊幫忙，什麽都能搞定。
    加油努力，我會再來檢查你的工作。
    下次遇到類似情況的表現..."
    "加大藥量！"護工搶先回答。
    "很好，你學得很快。
    在這精神病院真是浪費了你的才能。
    "
    蕭建國搖頭歎氣離開探親室。
    背後還能聽到兩人爭執：
    "我不是瘋子，我是八級工匠！"
    "快把他按住，這老頭發病了！"
    "放開我，你們這些惡魔！"
    "糟糕，情況很嚴重了，該怎麽辦？"
    "送進電擊室，讓他清醒清醒。
    "劈裏啪啦"
    "老大，我聞到燒焦的味道了。
    "
    "該死，忘了關電源，快去關電源！"
    "還有呼吸，隻是睡著了，但弄髒了。
    "
    ……
    在離開精神病院之前，蕭建國以同行的身份請求院長幫忙照顧易中海，並留下了一筆足夠的住院費用。
    他還拿出壹大娘簽署的證明，表明她希望丈夫能在此安度晚年。
    精神病院院長沒想到剛上任就遇到這麽好的事，承諾易中海不會離開這裏。
    但他也提醒家屬需定期支付治療費用。
    蕭建國代表壹大娘答應下來，並留下地址，表示如有需要可隨時聯係他。
    他說無論花費多少，都會為易中海治病。
    安排好易中海後，他又去探望了賈張氏和壹大娘。
    臨近中午時，他趕回診所，遇到了已經到崗的燕南天。
    蕭建國拿出2000元，預支了全年工資和獎金。
    燕南天堅決不要，說還在試用期，不應提前領錢。
    穆婉秋、於莉和休假的冉秋葉都證實診所慣例是先拿錢再幹活。
    最終燕南天收下了這筆錢。
    蕭建國這麽做是因為得知燕南天女兒生病，經濟壓力大。
    他了解燕南天的困境，也知道燕南天過去雖有過錯，但現在已改正。
    此外，燕南天從未做過違背良心的事，這也是蕭建國決定留用他的重要原因。
    他的手中沾滿了異族賊寇的血腥。
    自從四五年那場敗仗後，他便悄然退出了皸統，隱匿於茫茫人海之中。
    昔日令倭寇聞風喪膽的燕南天，自此銷聲匿跡，卻意外踏上了一條救贖之路。
    轉眼已過多年，他從未做過任何偷雞摸狗之事，一直勤勤懇懇地勞作，所得的每分錢都清清白白。
    即便蕭建國每月隻給一點點資助，他也決定接受。
    一方麵是因為蕭建國其人，另一方麵也是想借此機會尋找治愈女兒疾病的方法。
    通過交流，蕭建國得知燕南天一家仍在寄人籬下。
    幸好代王婆做主，將他們接到自己的宅院居住。
    安置在診所旁的小屋，所有生活用品和設施皆由蕭建國從係統中取出的上等物品。
    這樣安排既便於上下班，也有利於互相照應，還能為燕南天一家省下部分開銷。
    即便王婆知曉此事，也不會介意，那些空置的屋子原本也毫無用途。
    而且，蕭建國還向燕南天透露了一個秘密：你女兒的病我能治好。
    燕南天深信這些年來的好運，全因上天對他的恩賜，這份感動貫穿了這些年。
    正所謂心誠則靈。
    接下來，燕南天的事告一段落。
    蕭建國未進午餐便趕至禽滿四合院。
    他要拿著賈張氏的轉贈協議，趕賈東旭和秦淮茹離開賈家老屋。
    不吃午飯是為了趕在賈東旭下班之前到達，以便提前行動並與秦淮茹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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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入賈家後，蕭建國示意安靜。
    “長話短說，賈張氏已將房產轉贈給我。”
    “一會兒我會讓賈東旭離開這裏，希望你能協助我。”
    秦淮茹聽後震驚：“什麽？賈張氏把房子給了你？”
    “那你該怎麽做？”
    “咱們一人唱紅臉，一人唱白臉，你假裝離開，我則挽留。”
    “我準備了兩個方案。
    一是真留下，但讓賈東旭每月給我們交錢；二是真走，之後我再慢慢把房子過戶給你。”
    蕭建國透露了計劃的一部分，另一半則是完全沒想讓秦淮茹占便宜，而是準備把他們倆都趕出家門，去大街上住。
    “我該怎麽把握這個分寸呢？”
    “隨機應變，無論結果如何，我們都不會吃虧。”
    蕭建國和秦淮茹得意地笑了起來。
    這時，賈東旭從學校回來。
    “蕭建國兄弟，你來了。”
    “我剛到，有些事要和你商量。”
    蕭建國隨即拿出賈張氏的轉贈協議。
    “你看看。”
    賈東旭一看差點驚掉了下巴。
    秦淮茹明知故問：“當家的，你怎麽臉色這麽差？”
    “那個老東西，居然把老宅轉贈給了蕭建國兄弟，根本不顧我們的死活……”
    賈東旭咬牙切齒地說。
    “什麽？那我們是不是要去睡馬路？”
    太厲害了。
    秦淮茹真是個好幫手。
    省了自己不少麻煩，做得好。
    賈東旭後半輩子可能就要毀在你手裏了。
    “蕭建國，我可以付房租。”
    賈東旭不敢直視秦淮茹，繞過去對蕭建國說。
    “這……實話告訴你，這房子我本來打算改成豬圈，根本不能住人。”
    蕭建國突然想到一個整蠱賈東旭和秦淮茹的主意，隨口說道。
    “豬圈也可以，我會付房租。”
    賈東旭的想法很簡單，哪怕是豬圈也好過睡大街。
    “賈東旭，如果你敢租個豬圈當家，我就和你離婚！”
    總算找到借口了，秦淮茹暗自高興，但臉上裝作憤怒。
    “淮茹，房子已經被那老東西給了蕭建國。
    我們現在無處可住，豬圈至少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
    “隻要別讓我睡大街，怎麽樣都行。”
    賈東旭耐心勸慰秦淮茹。
    “蕭建國，你就不能行個方便，讓人家住著。”
    這時，一些虛偽的鄰居開始進行道德批判。
    “我可沒說不讓住啊，怎麽說話呢？好像我在逼迫別人一樣，多嚴重的事兒啊。”
    蕭建國完全不懼怕什麽道德壓力，要是不信，盡管試試，肯定更讓她得意。
    “你這是故意惡心人吧？哪有四合院改成豬圈的。”
    “對啊，你這不是也在戲弄我們嗎？太過了吧，蕭建國。”
    “沒錯，我們不同意改豬圈，弄得整個院子都是臭味，成天這樣怎麽行。”
    聽到鄰居們的聲援，賈東旭感激地四處作揖。
    秦淮茹對鄰居多管閑事很生氣，一腳踢向賈東旭的屁股。
    “哎喲，淮茹，你踢  嘛？”
    賈東旭捂著屁股叫喊，這痛得他受不了。
    “我要踢死你這個沒出息的家夥，蕭建國明顯是在惡心我們，難道你看不出來？誰會跟豬住一起？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秦淮茹氣憤地用手指戳著賈東旭的腦袋。
    賈東旭被她說得也覺得不對勁，而且妻子不同意，豬圈不能一個人住。
    “我們不住了，你還是把豬圈改回去吧。”
    看到賈東旭如此順從，秦淮茹稍微安心了一些。
    “賈東旭，你真是妻管嚴，什麽事都聽秦淮茹的，你有沒有自己的主意？你還算男人嗎？”
    蕭建國的一句話深深刺痛了賈東旭：“你還是不是男人？”
    因為他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他更加怨恨蕭建國，大家不知道，你還不清楚嗎？你在我的傷口上撒鹽啊！
    “誰說我不是男人，今晚我就睡豬圈！”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嫁給城裏的他，就是為了和豬同居？
    她覺得未來的生活毫無希望，還不如現在就分手，活得自在些。
    “好，賈東旭，你既然這麽說，那我們就離婚！你這樣的男人，誰嫁你都可惜！當初是我自己瞎了眼，嫁進你們家。
    跟你這麽久，你讓我好好過一天嗎？在外受人白眼，在家還被婆婆欺負。
    沒錢買藥看病，家裏亂七八糟，哪像個正常人家？天天吃粗糧的日子我受夠了！”
    今天你不是要住豬圈嗎？我成全你，去和豬待在一起吧！
    秦淮茹的話像針一樣刺痛了賈東旭的心。
    難道我對她還不夠好嗎？原來她心裏我是這樣的形象。
    罷了，你先回鄉下住段時間，過一陣子緩過來了，我再去接你。
    賈東旭還想挽留，他太在意她了。
    你們兩口子到底完不完事？既然這樣，秦淮茹你想走就走，賈東旭你可以留下。
    蕭建國不耐煩地催促著。
    此刻秦淮茹還沒反應過來。
    她以為蕭建國會為她安排好一切，不會丟下她的。
    沒想到蕭建國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就轉身離開了。
    這時秦淮茹才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不是說要把賈東旭趕走嗎？怎麽變成自己被趕出去了？
    這件事她必須弄清楚，秦淮茹像是著了魔似的，蹲在水池邊反複思考，直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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