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淚眼婆娑，手持棍棒狠抽棒梗。
    “媽！我錯了！媽！”
    棒梗躲藏求饒。
    但秦淮茹怒火難消，繼續施罰。
    直到累得坐倒在椅子上的秦淮茹，終於咬牙切齒地低聲質問：“棒梗！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過去你偷雞被抓進少管所，我還勉強原諒了你，覺得你是年幼無知。
    可我以為進了少管所會讓你有所改變，沒想到非但沒有悔過，反而更變本加厲了？！”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翅膀硬了就想飛了？居然敢在校內毆打老師，還做出那種出格的事？！”
    ……
    秦淮茹越說越生氣，聲音也提高了幾分。
    與此同時，在床上的賈張氏，正一臉心疼地把小當和小槐花護在身後。
    盡管平時她最愛的就是棒梗，但這次他做的事情實在讓她難以接受，甚至感到無比羞愧。
    畢竟她清楚，秦淮茹雖然嚴厲，卻不會真的傷害棒梗。
    然而，她又害怕過於袒護棒梗會讓秦淮茹對她們一家冷淡。
    ……
    【來自何雨柱的負麵情緒值+555，+555……】
    【來自秦淮茹、棒梗等人的總負麵情緒值+，+……】
    【來自婁曉娥的負麵情緒值+666，+666……】
    ……
    “今晚……”王琦坐在院子裏吃著兌換來的龍蝦，透過魔鏡觀察到屋內的情況，忍不住感慨，“看來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這熱鬧程度，仿佛過年一樣。”
    “唉，果然是禽獸四合院啊……”
    吃完一口龍蝦後，王琦若有所思地說：“不過我這邊也不是省油的燈，這些鄰居以後怕是要操心不少。”
    “特別是婁曉娥那邊，要不是許大茂沒醒，要不是我剛回來，我們今晚都不會在這裏住，她可能早就撐不住了……”
    吐槽完這些有趣的鄰居後，王琦繼續享用他的美食。
    王琦點燃一根煙，內心思索著說道：“許大茂、傻柱、棒梗還有賈張氏都被小懲了一下……算是收點利息。”
    “傻柱的情況問題不大，頂多啞巴狀態持續一周。
    這些人中，隻有許大茂的情況稍微殘忍了些……”
    “至於李副廠長那邊，看來得留到明天上班後再好好對付一次。”
    “接下來不能太張揚了，要是冶金部或者上麵的人再來調查，就麻煩了。”
    突然想起小男孩和胖紙的事，王琦皺眉說道：“這事還沒處理呢。”
    他迅速打開係統查看，才發現自己能立功保命的東西不少，包括小男孩、胖紙以及衛星等資源。
    但隨即歎了口氣：“我之前跟上麵說的就是小男孩和胖紙啊……”
    看著係統裏小男孩圖紙的價格——1萬億負麵情緒值，王琦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他最大的記錄也不過是百萬消耗，哪見過這麽誇張的數字？
    或許該考慮去港島找婁曉娥，混點軟飯也不錯。
    思索片刻，王琦問係統：“圖紙能不能分期付款？”
    係統回應：“宿主真機靈，鑒於您目前經濟狀況，此產品可分批購買。”
    聽罷係統反饋，王琦差點衝去隔壁抱一下婁曉娥……
    果然如此。
    這智能係統確實有用……
    隨後，王琦在誇獎完係統後，繼續查看起來。
    結果發現，千萬資產僅夠買極小一部分的詳細內容……
    這讓王琦感到十分沮喪，但此事暫不著急，至少等下次時代變革或大腿子找上門再說。
    眼下不如想想如何獲取負麵情緒值……
    次日清晨，王琦早早來到第三軋鋼廠。
    望著久違的廠區，他心中湧起複雜思緒……
    “嘖嘖嘖……”身穿中山裝倚靠在牆邊，看著大批湧入工廠的職工，王琦嘴角帶笑：“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啊……勞動力在每個時代都不缺。”
    忽然，一陣清脆聲音從旁邊傳來！
    “您……您是王廠長？！”
    王琦轉過身，正好看到一個靚麗身影！
    雖已入春，但她顯然更注重風格而非溫度。
    她身著點綴花紋的裙子，露出白皙長腿……
    王琦暗自搖頭：典型的於海棠式審美，時代束縛讓她偏愛誇張風格。
    回應道：“沒錯，我是王琦。
    於海棠同誌果然厲害。”
    但於海棠卻一手掩嘴，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那一雙明亮的眼睛瞪得滾圓，仿佛看見了什麽超自然的奇異生物。
    “你……你怎麽會在這兒？”於海棠仍捂著嘴，後退著聲音發顫，“你不是早就死了嗎？你是人是鬼？”
    不錯。
    關於四合院的流言成功傳到了軋鋼廠。
    讓每個曾與王琦有些交集的人都默默傷懷。
    特別是那個預備役的於海棠。
    得知消息後，她並無太多哀傷，隻有失去靠山的失落。
    可如今，傳聞中已死的王琦忽然出現在眼前，怎能不令她恐慌？
    王琦冷漠地看著於海棠驚懼的模樣，再瞥了一眼係統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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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海棠負麵情緒+999！】
    【於海棠負麵情緒+666！】
    【於海棠負麵情緒+233！】
    ……
    嗬！
    於海棠這虛偽的女人！
    起初還顯害怕，後來不是已猜出我是活人了嗎？還在裝模作樣？
    果然。
    預備役終究比不上秦淮茹這樣的狠角色。
    話說回來，賈張氏這老太婆居然把謠言傳得這麽遠！
    等我回去，讓你嚐嚐真正的可怕！
    正當王琦思索之際，於海棠見沒人關注，鼓起勇氣想耍花樣。
    她那張白淨精致的臉龐掛著三分緊張、三分害怕、三分好奇。
    顫抖著身子，緩緩伸出一隻手，聲音微抖地說：“聽說活人有下巴，死人沒有……”
    這位預備役的女子顯然打算出手。
    王琦對此毫不在意。
    這姑娘分明是在演戲嘛！
    看看她靈動的眼神，再瞧瞧那微微翹起的唇角……哪一樣不是在笑？
    更重要的是！
    完全沒有半點負麵情緒，你居然跟我說怕？！
    還有！
    那個死人為什麽沒有下巴？！
    怎麽了？
    難不成所有人都得被砍掉下巴才能死？
    想動手就直說！
    別一副虛偽的模樣，嘴上說著害怕，手卻不安分……
    裝什麽裝！
    哦，對了，她本就是個虛偽的人……
    “哇！有下巴！”於海棠興奮地喊道，“王廠長，你還活著啊？”
    “大家都以為你死了呢……”
    “這可是大好事啊！”
    看著於海棠興奮到語無倫次的樣子，王琦的嘴角抽了抽。
    雖然很想反擊，但作為暖心人設的他，怎能隨意罵人？
    於是他無奈回應：“嗯，我沒死，那些都是謠言……”
    “能把手從我臉上拿開嗎？”
    於海棠聞言，小臉瞬間緋紅，仿佛事先排練過一般。
    就在王琦話落之際。
    於海棠的臉頰泛起紅暈。
    隨後，她找個借口跑了。
    王琦默默無語……
    這招欲擒故縱玩得不錯……
    不愧是預備役……不過，
    我們之間差距太大，你對我來說還是太弱了……
    經曆廠門口的小插曲後。
    王琦重新換上工裝，回歸普通工人形象……
    然而。
    僅憑他那無可挑剔的麵容，便已足夠引人注目……
    人群之中，王廠長的身影再次浮現，瞬間吸引了無數目光。
    消息如同風一樣，迅速傳遍整個工廠。
    “聽說了嗎？別的廠想收購咱們的軋鋼設備。”“真的假的？我倒是聽說王廠長回來了！”“別開玩笑了，人都說他死了，你還拿逝者開玩笑？”“信不信由你。”“早上好多人都看見王廠長來上班了。”“經你們這麽一說，我還真有點信了。”“那你們叫他過來啊！”“對啊，叫王廠長出來。”
    職工們正聊得熱火朝天時，王琦帶著幾個幹部悄然走近。
    這一幕讓那些閑聊的工人頓時緊張起來。
    【軋鋼廠職工負麵情緒值驟增】
    王琦對此毫無察覺。
    他剛上班就被幾位主任和科長找去談話。
    原來，另一家工廠因業務擴大，需要更多設備。
    他們本打算購買一些廢棄設備作為備用。
    但楊廠長等人經過討論後拒絕了這一提議，因為他們計劃未來自己擴張時使用。
    對方誤以為誠意不足，打算再拜訪幾次。
    這才有了今天早上的行動。
    楊廠長和李副廠長因昨晚飲酒過量，今日未能按時到崗。
    幾位有身份卻無實權的人，直接找到王琦商議。
    王琦邊走邊問：“他們堅持要出售設備？”身後主任急切回應：“確實如此。”
    主任補充：“但我認為不必擔心，昨天他們已明確表示反對。”
    王琦沉思：“那我去禮貌拒絕即可。”
    走在前方的王琦心中閃過諸多念頭。
    首先，軋鋼器械關乎軋鋼廠命運，也是全場的經濟支柱。
    賣掉幾台設備看似無礙，畢竟還有不少剩餘。
    楊廠長等人的想法並無明顯錯誤，他們的做法也算合理。
    然而……
    如果這些老舊設備能升級呢？
    王琦近期參與研發的新式軋鋼器械，在細節和效率上遠超現有設備。
    這個消息尚未公開，即便泄露部分信息也無妨。
    作為這一成果的創造者，王琦清楚每項細節。
    因此，出售舊設備並非不可行。
    隻要冶金部能生產足夠多的器械，替換現有的設備根本沒問題。
    此外，出售所有舊器械也有諸多益處。
    一方麵，空間環境擴大，可容納更多新器械；另一方麵，雖然初期需要適應，但最終收益會成倍增長，畢竟這些器械更精密、效率更高。
    再說，有王琦牽線搭橋，協調冶金部和自家工廠的事宜，幾乎穩賺不賠。
    想到這裏，王琦嘴角微揚，見主任們引薦了幾位來洽談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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