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琦剛回到家，就看到鄰居們聚在一起閑聊。
    “哎，聽說咱們院子裏的王廠長想把紅星軋鋼廠賣了？”
    “真的假的？現在還能賣廠子了？上麵不管嗎？”
    “不清楚，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不對啊！我聽說王琦要把廠子和人都一起賣了！”
    “……你能不能再離譜點？賣廠就夠誇張的了，還想賣人？！”
    “唉！依我看你們別擔心了，這是他們廠裏的事。”
    “嗯，回頭問問秦淮茹他們不就知道了？”
    “問什麽？看！王琦回來了……”
    王琦剛路過，聽到這些話，心裏直冒火。
    這些人真是能傳謠言！
    當時我要是說‘今晚月色真美’，回來會不會有人說我要登月或者收集月亮？
    太荒唐了！
    “嘎吱……嘭！”
    王琦脫下髒工服扔進桶裏，開始了他的躺平生活……
    要是讓我找到傳謠的人，非告他誹謗不可！
    本來高層知情也就罷了，居然還有人造謠！
    雖然有點負麵情緒值，但還是挺煩的……
    一個個背後議論紛紛……
    對了！
    就從第一個造謠的人開始處理！
    賈張氏！
    想想怎麽收拾她比較合適……
    嗯……
    托夢應該不錯……
    好！就這麽辦！
    今晚好好收拾一下！
    在夢裏找幾個壯漢教訓她……
    不行！
    這樣好像讓她占便宜了！
    算了！再想別的辦法吧……
    一天忙下來，也該休息了……
    王琦正打算吃完飯時，
    婁曉娥習慣性地推開門走進來……
    “王琦，許大茂那天到底跟你幹什麽去了？”
    “整個人現在神神叨叨的，像丟了魂一樣……”
    "你知道嗎？我去買菜時看到許大茂騎單車居然不用坐墊，還一臉享受的模樣！"
    "這家夥是不是著魔了？這種事情也能做出來？真是可怕！"
    王琦腦海裏立刻浮現出那個怪異的畫麵，頓時沒了胃口。
    隨後，婁曉娥有些局促地說道："對了，今晚許大茂說要放電影..."
    王琦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婁曉娥皺眉："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今晚我有空。
    "
    王琦敷衍地點點頭。
    婁曉娥被他這種態度激怒了，一把抓住他的手，冷冷地說："進去！"
    王琦急忙掙脫，笑道："好好好，是我錯了。
    "
    "稍後再談，現在人太多。
    "
    婁曉娥眼珠微轉，問道："你還沒吃飯吧？"
    "走，我們去外麵吃！"
    "之後再慢慢討論離婚和結婚的事..."
    王琦聽著她的計劃，嘴角抽動一下。
    這想法也太跳躍了吧？剛說完看電影就要聊結婚？
    太快了吧...
    不過這話不能明說。
    於是，他深情地將她帶到牆邊，霸氣壁咚讓她害羞。
    緊接著，擺出總裁式經典姿態：三分愛意，三分不舍，三分猶豫，一分歡喜地道："曉娥...其實我也想給你一個家..."
    "隻是目前沒找到合適的房子作新房..."
    "曉娥，再等一等好嗎？"
    古人誠不欺我。
    陷入愛河的女人往往失去理智。
    確實如此。
    婁曉娥竟然真的相信了！
    然而。
    王琦覺得等她清醒後，應該不會太久。
    隻看。
    婁曉娥滿眼深情地說道：“沒關係，我知道你也不容易。”
    “憑你的聰明才智，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我可以等，不著急。”
    “不過……今晚你是不是該補償我一下？”
    王琦點頭表示讚同：“行啊，待會兒一起去吃飯吧……”
    這不就解決了？
    隻要不提結婚，其他都沒問題。
    但。
    等婁曉娥反應過來時，恐怕要付出雙倍代價……
    就這樣。
    王琦和婁曉娥休息片刻後。
    相繼走出房間。
    院子裏的人並未多疑。
    畢竟。
    棒梗暫別校園，傻柱啞症等話題熱度未消。
    足夠鄰裏茶餘飯後議論好一陣。
    此時。
    王琦剛出門便見到抑鬱中的傻柱被幾位大媽圍問。
    而棒梗則在抹淚忙碌著幹活……
    深夜。
    京城一家小旅館裏。
    王琦端來一碗銀耳蓮子羹遞給婁曉娥，溫柔地說：“多吃點，好好補補。”
    “我去洗漱下，記得吃完哦……”
    話畢。
    王琦轉身離開。
    衛生間內。
    王琦快速啟動王王的）魔鏡，對熟睡的賈張氏施展了一個技能。
    【叮！宿主已消費並使用價值一萬點負麵情緒值的特殊技能：自定義夢境(11)】
    係統提示音剛落。
    王琦依照指引進入賈張氏的夢境。
    “嗬，原來這就是夢境啊？”思索片刻後，他幻化成易中海的模樣。
    找到正在夢中大快朵頤的賈張氏，將其狠狠教訓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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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老太婆受我一拳！"
    "砰！"
    猝不及防的賈張氏瞬間懵了，隨即破口大罵。
    "好你個易中海！竟敢動手？！"
    "平日看你老實巴交，原來全是偽裝！"
    "呸！偽善之徒，比那無賴還惡劣！"
    "你等著！我這就喊街坊來收拾你……"
    話未出口。
    易中海一拳揮來，冷笑："老太婆，膽子不小嘛！"
    "我現在就叫所有人來教訓你，信不信？！"
    話音剛落。
    王琦幻化出無數街坊鄰居，朝著賈張氏一陣痛毆！
    衝在前麵的棒梗尤為凶猛！
    場麵堪稱震撼……
    然而。
    麵對這般場景。
    賈張氏被嚇得徹底清醒……
    四合院秦家內。
    賈張氏喘著粗氣，睜開雙眼，滿是驚恐。
    擦去冷汗後。
    環顧四周月色，方知剛才隻是噩夢。
    於是。
    她重新閉上雙眼，準備休息。
    不曾想……
    "好啊！你還敢回來！"
    "鄰居們，動手！"
    隨即，新一輪的混亂上演……
    與此同時。
    旅店內。
    王琦目睹這一幕，心中暗喜。
    這自創的夢境竟能賺取負麵情緒值，實在意外。
    念頭一轉，玩興更濃。
    正欲再安排時。
    婁曉娥款步而來……
    "跟我來！"
    "……"
    京城清晨，總是籠罩在霧霾之中。
    這種現象並非後世才有，早在六十年代便已存在……
    清晨有霧，並非全是壞事，正如事物總有兩麵性。
    王琦剛起床時，從窗邊望見行人，仿佛被神秘光輝環繞，讓人恍若置身夢境。
    “咦？”床上的婁曉娥迷迷糊糊地嘟囔，“怎麽起得這麽早？”
    王琦擦幹身體，平靜地說：“今天廠裏有些事。”他昨日已將廠中機器悉數售出，今日或有人來確認協議。
    此言令婁曉娥愣住，直至王琦穿戴整齊後才困惑地問：“賈張氏她們昨天說的話是真的？那許大茂他們豈不是都失業了？”
    王琦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並非辭退，隻是出售設備，性質不同。”他繼續解釋，“誰說買賣機器是單向的？我隻是更新工具。”
    盡管說得明明白白，但婁曉娥依然滿心疑惑。
    “你接著睡吧，記得多喝銀耳蓮子羹。”
    說完，王琦堅定地離去。
    婁曉娥目送房門關上，神情失落。
    不久，王琦抵達第三軋鋼廠門前，果然見到等候多時的於海棠。
    於海棠一如既往地追求美麗，不顧寒冷。
    她一頭蓬鬆的秀發，身著淡黃色長裙，腳踩一雙小白鞋，露出白皙筆直的雙腿。
    王琦注視著這一幕，皺眉問道：“你不覺得冷嗎？”於海棠的笑容微微僵住。
    她精心打扮，隻為展現自己的魅力，怎能被一句“冷不冷”打斷？
    盡管心中怒火中燒，於海棠仍維持著甜美的笑容回應：“王廠長真是愛開玩笑。”王琦輕笑一聲，“嗬。”若非係統提醒，他幾乎以為她說的是真的。
    望著漸少的人流，王琦果斷轉身離開，留下幽怨的於海棠。
    他暗自得意，總能避開她的算計。
    整個廠裏，或許隻有他能與她匹配。
    他冷笑，早晚讓她臣服。
    不久後，王琦被楊廠長召去，對方是來收購工廠的李廠長。
    李廠長一開口便說：“王廠長已答應賣機器給我們，李廠長的要求不可能實現。”
    “如果你們想請我們吃飯的話，這份合同也不是完全不能調整……”
    “……”
    記得當初，他們廠為了買到那些報廢的機器，可是低聲下氣地懇求對方出售。
    然而，就在昨天，紅星軋鋼廠的楊廠長不知怎麽了，竟然簽署了出售全部機器的合同。
    當然，作為甲方的他們心裏明白，這次能遇到這樣一個對行情不了解的年輕人，實在是運氣好到家了。
    所以，當楊廠長昨天通知他們過去時，他們就知道對方是打算修改合同條款。
    軋鋼設備對軋鋼廠的重要性眾所周知，這一點不容置疑。
    盡管如此，作為甲方的他們也不想顯得太不厚道，因此不會真的買下紅星軋鋼廠的所有設備。
    不過呢，他們還是想占點小便宜，至少得吃頓好的，看看楊廠長他們為之前的行為感到後悔的表情。
    之後，他們再稍微調整一下合同，事情就圓滿解決了。
    但是——
    當他們滿懷期待地等待時，楊廠長卻說出了一句令人震驚的話：
    “不用麻煩了。”
    “我仔細看過合同內容，其實沒什麽問題。”
    “所以昨天叫你們來，隻是為了確認交易時間以及你們需要支付的資金、勞動力等細節罷了。”
    “放心吧，這份合同我們是不會改的……”
    此話一出，不僅甲方的人傻眼了，連楊廠長身邊的李副廠長和其他主任們也都愣住了。
    這是怎麽回事？！
    難道正廠長也瘋了嗎？
    這玩笑開得也太大了吧！
    那些軋鋼機器可是我們的命脈啊！
    如果我們把命脈賣了，以後靠什麽活下去？！
    楊廠長的話讓對方措手不及。
    但李副廠長等人早已覬覦上位良久，此刻正盤算著如何反擊。
    甲方忍不住質疑：“楊廠長，您真不再考慮一下了嗎？”
    “對啊！這麽做簡直是毀了自己的前途！”
    “不如把廠子直接給我們，這樣更省事！”
    “幹脆把紅星軋鋼廠送給我們吧，我們去和冶金部交涉……”
    然而，楊廠長麵帶微笑地搖頭：“不必了，我的決定已定。”
    “按合同來就行，有問題以後再說。”
    楊廠長語氣堅定時，王琦注意到李副廠長和幾位主任神色怪異，無奈搖頭。
    昔日默契的同事如今為權勢變了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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