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武俠篇?喜事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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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六扇門總部,蕭遠山親自迎接我們。得知紅蓮教的陰謀被徹底粉碎,他欣慰地拍了拍蕭臨風的肩膀:"做得很好。"說罷突然轉向我,從袖中取出一枚古樸的玉佩,"這是蕭家傳給長媳的"寒梅令",今日便交予你了。"我受寵若驚地接過,隻見玉佩上刻著傲雪寒梅,觸手生溫。
    當蕭臨風提出要娶我為妻時,蕭遠山沉吟片刻,竟然一口答應:"林姑娘俠義心腸,武功也不錯,是個好媳婦。"他難得地捋須微笑,"更難得的是能治得住這個臭小子。"蕭臨風在一旁無奈扶額,我則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我受寵若驚,連連行禮:"謝謝伯父..."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新得的玉佩,那玉上還帶著蕭遠山的體溫,顯然是被貼身珍藏多年的寶物。
    "還叫伯父?"蕭遠山難得地笑了笑,"該改口了。"他眼角細密的皺紋舒展開來,這個素來以鐵麵著稱的總捕頭,此刻眼中竟閃著慈父般的光芒。
    我的臉頓時紅得像煮熟的蝦子,蕭臨風在一旁偷笑,被我狠狠掐了一把。他吃痛地"嘶"了一聲,卻順勢握住我作案的手,十指相扣不肯鬆開。蕭遠山見狀搖頭失笑,背著手踱步離開,留我們二人在院中。
    婚事定在一個月後。這期間六扇門上下忙得腳不沾地,既要籌備婚禮又要處理紅蓮教餘孽的案子。我忙著學習六扇門的規矩和禮儀,每日跟著管事嬤嬤學習如何執掌中饋,還要記誦複雜的宗族譜係。蕭臨風則被各種公務纏身,常常徹夜審閱案卷,清晨又要帶隊巡查,兩人見麵的時間反而少了。
    某個深夜,我正對著一本厚厚的《六扇門典章》打瞌睡,忽然窗欞輕響。抬頭就見蕭臨風風塵仆仆地翻窗而入,官服上還帶著夜露的濕氣。"怎麽不走正門?"我揉著眼睛問。他變戲法似的從懷裏掏出個油紙包:"南街張記的桂花糕,再不吃就關門了。"
    【宿主,】小想揶揄道,【才幾天不見,就想你家冰塊了?】
    "誰想他了!"我嘴硬道,卻忍不住把臉埋在他帶來的桂花糕紙包上深深吸氣,那甜香裏還混著他身上特有的鬆木氣息。手上卻無意識地摩挲著他送我的玉佩。
    這天,我正在後院練習劍法,突然聽到牆頭有動靜。抬頭一看,蕭臨風竟然翻牆進來了!
    "蕭大哥?"我驚訝地瞪大眼睛,"你怎麽..."
    "噓——"他輕盈落地,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父親讓我處理公文,我偷跑出來的。"
    我忍俊不禁:【小想,你看他像不像翻牆私會情郎的大家閨秀?】
    【噗哈哈哈!】小想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宿主這個比喻絕了!】
    蕭臨風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布包:"給你帶的。"
    打開一看,是芙蓉城有名的蜜餞果子,已經有些壓扁了。
    "翻牆的時候壓到了..."他有些窘迫。
    我心裏一暖:"很好吃,謝謝。"
    我們坐在後院石凳上分食蜜餞,陽光透過樹葉斑駁地灑在地上,寧靜而美好。
    "夕夢,"蕭臨風突然說,"成親後,你想繼續闖蕩江湖,還是留在六扇門?"
    我認真思考了一下:"我想偶爾出去行俠仗義,但大部分時間..."我偷瞄他一眼,"還是想和你在一起。"
    蕭臨風眼中漾起笑意,輕輕握住我的手:"好。"
    大婚之日轉眼即至。六扇門張燈結彩,喜氣洋洋。我穿著大紅嫁衣,戴著鳳冠,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恍如夢中。
    【宿主今天美炸了!】小想在我腦海裏放煙花,【蕭冰塊看到肯定挪不開眼!】
    "少胡說..."我紅著臉低頭,喜娘正給我戴上最後一件首飾。
    "新娘子準備好咯!"喜娘笑眯眯地給我蓋上紅蓋頭。
    眼前頓時隻剩一片朦朧的紅色。我被攙扶著走向禮堂,耳邊是喜慶的嗩呐聲和賓客的祝福。當一隻溫暖的大手握住我時,我的心突然安定下來。
    透過蓋頭下的縫隙,我看到蕭臨風穿著大紅喜服的挺拔身影。他素來冷峻的輪廓被喜服襯得柔和許多,嘴角噙著罕見的笑意。
    "一拜天地!"
    我們一同跪下,向天地行禮。這一刻,我突然意識到,曾經那個畫著武俠夢的菜鳥畫師,如今真的成為了仗劍江湖的女俠。
    "二拜高堂!"
    蕭遠山坐在上首,欣慰地看著我們。這位嚴厲的總捕頭今日眉目舒展,竟顯得格外慈祥。
    "夫妻對拜!"
    我與蕭臨風相對而立,深深一拜。抬起頭時,一滴淚悄然滑落——是喜悅的淚水。
    "送入洞房!"
    在眾人的歡呼聲中,蕭臨風牽著我的手走向新房。他的手掌寬厚溫暖,給了我無盡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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