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才女篇?文壇盛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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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先生的草堂宴會在三日後舉行。這三天裏,我除了處理翰林院的日常工作,就是絞盡腦汁準備新詩。
    "小想,文壇大儒們喜歡什麽樣的詩啊?"我咬著筆杆發愁。
    【根據數據分析,】小想一本正經,【文壇大儒分兩派:保守派推崇古法,革新派主張創新。宿主最好準備兩種風格的詩。】
    我歎了口氣:"那豈不是要準備兩首?"
    【保險起見嘛!】小想調皮地說,【就像考試準備ab卷一樣!】
    於是,我精心創作了兩首詩。一首是規規矩矩的七律,嚴守格律,用詞典雅;另一首則融入了現代詩歌理念,形式上有所突破。
    宴會這天,我換上了一身素雅的衣裙,發間隻簪了一支白玉簪,既不過分華麗,也不失才女風範。謝景行奉命來接我,看到我的裝扮,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林大人今日定能驚豔四座。"他微笑著說。
    我苦笑一下:"隻求別出醜就好。"
    馬車駛出城門,向郊外的青山腳下駛去。歐陽先生的草堂位於一處幽靜的山穀中,四周竹林環繞,清溪潺潺,頗有隱士之風。
    草堂前已經停了不少車馬。我們剛下車,就聽見裏麵傳來陣陣談笑聲。門口的小童見到謝景行,恭敬地行禮:"謝大人來了!先生正等著您呢!"
    走進草堂,我被眼前的場景震住了——寬敞的廳堂裏坐滿了白發蒼蒼的老者,個個氣度不凡,正在高談闊論。歐陽先生坐在正中,見我進來,立刻招手:"林丫頭來啦!快過來!"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投向我,有好奇的,有審視的,也有...不屑的。我硬著頭皮走上前,向歐陽先生行禮:"晚輩林夕夢,拜見先生。"
    "免禮免禮!"歐陽先生笑嗬嗬地說,"諸位,這就是老夫常提起的林丫頭,當今"文魁",太後和皇上都稱讚過的才女!"
    一位留著長須的老者眯眼打量我:"哦?就是那個寫"眼前俱是壽仙人"的小姑娘?詩倒是有幾分巧思。"
    "謝前輩誇獎。"我恭敬地行禮。
    "林丫頭,"歐陽先生介紹道,"這位是江南文壇泰鬥柳河東柳老,詩詞歌賦無一不精,尤其擅長駢文。"
    我心頭一震——柳河東!這可是當世文豪啊!
    接下來,歐陽先生一一介紹在座的各位大儒,我恭敬地行禮問好,心裏卻越來越緊張——這些人可都是文壇頂尖人物,我這點才學在他們麵前簡直不值一提!
    【宿主別慌!】小想給我打氣,【你可是有現代詩詞理念加持的,未必輸給他們!】
    介紹完畢,歐陽先生讓我坐在他身邊,然後宣布:"今日老夫設宴,一是與諸位老友聚首,二是讓林丫頭向各位請教。不如我們效仿古人,以文會友如何?"
    眾人紛紛讚同。柳河東捋須笑道:"既然是以文會友,不如我們行酒令?老規矩,接不上來的罰酒三杯!"
    我心頭一緊——酒令?這可是古代文人的拿手好戲!我這個半吊子怎麽接得上?
    【宿主別怕!】小想快速檢索,【酒令一般分兩種:一種是對詩,一種是猜謎。我們有"詩詞精通"技能,應該能應付!】
    歐陽先生似乎看出我的擔憂,和藹地說:"林丫頭初來乍到,就從簡單的開始吧。老夫出題:以"春"字為令,每人吟一句帶"春"字的詩,不可重複。"
    這規則簡單,我稍稍鬆了口氣。
    酒令從歐陽先生開始:"春眠不覺曉。"
    下一位接:"當春乃發生。"
    輪到柳河東:"春城無處不飛花。"
    一圈下來,到我這裏時,常見的帶"春"字的詩已經被說得差不多了。我略一思索,吟道:"俏也不爭春。"
    "咦?"柳河東挑眉,"這詩新鮮,是誰的句子?"
    我心頭一跳——糟了,這是毛主席的詞啊!
    "是...是晚輩偶然聽來的..."我支支吾吾地說。
    【宿主!】小想尖叫,【不能抄襲啊!】
    歐陽先生卻笑了:"好一個"俏也不爭春"!林丫頭果然涉獵廣泛。來,下一輪難度提高,以"花"為題,每人作一句詩,需押"花"韻。"
    這下難度大了。在座的都是文壇耆宿,作詩信手拈來。輪到我時,我絞盡腦汁憋出一句:"墨香浸透案頭花。"
    "嗯?"柳河東眼睛一亮,"這倒新奇!案頭何來花?"
    我解釋道:"晚輩常夜讀,墨香浸透紙箋,猶如紙上生花..."
    "妙!"歐陽先生拍案,"以虛為實,頗有禪意!"
    酒過三巡,氣氛漸漸熱烈。一位姓馬的老先生提議:"光行酒令不過癮,不如我們效仿蘭亭雅集,每人當場作詩一首如何?"
    眾人紛紛讚同。柳河東補充道:"題目就定為"詠懷",詩體不限。"
    我心頭一緊——來了!真正的考驗到了!
    侍者備好紙筆,眾人開始埋頭創作。我猶豫了一下,決定拿出那首創新的詩。畢竟在保守的翰林院我都主張革新,在這裏更應該堅持自己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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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成後,侍者收走所有人的作品,由歐陽先生一一誦讀品評。老儒們的詩作果然功力深厚,或雄渾,或婉約,各具特色。
    最後讀到我的詩時,歐陽先生特意清了清嗓子:"下麵是林丫頭的作品,題為《夜思》:"
    ""夜色如墨染,
    思緒似星繁。
    欲把心事訴明月,
    又恐明月笑我癡。""
    詩罷,廳內一片寂靜。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難道他們覺得這詩太離經叛道?
    突然,柳河東拍案而起:"好!好一個"又恐明月笑我癡"!雖不拘古法,卻真情流露,渾然天成!"
    其他大儒也紛紛點頭稱讚。隻有一位姓黃的老先生皺眉道:"詩雖有意境,但格律全無,韻腳不齊,未免太過隨意..."
    "黃老此言差矣!"歐陽先生反駁,"詩貴真情實感,何必拘泥形式?林丫頭此詩看似隨意,實則匠心獨運!"
    雙方爭論起來,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這時,柳河東突然問我:"林丫頭,你自己如何看待詩詞的格律問題?"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我深吸一口氣,坦然道:"晚輩以為,格律如衣冠,可使人端莊;但若束縛了真情實感,則不如舍去。好比人在家中,何必正襟危坐?"
    "說得好!"柳河東大笑,"老夫最厭那些死守格律,內容卻空洞無物的詩!林丫頭年紀輕輕,見識不凡!"
    黃老先生冷哼一聲:"離經叛道!"
    眼看爭論愈演愈烈,歐陽先生連忙打圓場:"諸位,詩道廣大,各有所好。今日我們以文會友,何必爭個高低?來,繼續飲酒!"
    宴會氣氛重新活躍起來。我長舒一口氣,暗自慶幸過了這一關。
    【叮!任務完成!】小想歡呼,【獲得"高級詩詞精通"!文壇認可度+30!】
    宴會持續到黃昏才散。臨別時,柳河東特意對我說:"林丫頭,有空來江南走走。那邊的文風比京城開放,你會喜歡的。"
    歐陽先生也拍拍我的肩:"丫頭今日表現不錯。記住,詩詞之道,貴在真誠。不要因為他人非議就改變自己的風格。"
    我感動地點頭:"謝先生教誨。"
    回程的馬車上,謝景行微笑著說:"林大人今日可謂一戰成名。柳河東從不輕易誇人,能得他一句稱讚,勝過旁人千言萬語。"
    我揉了揉太陽穴:"可也得罪了黃老先生那派..."
    "無妨。"謝景行不以為意,"文壇本就百家爭鳴。有人討厭你,說明你有自己的風格。"
    我撲哧一笑:"謝大人這話倒是通透。"
    回到林府,我累得直接癱在床上。翠兒幫我梳洗更衣,喋喋不休地說著今天府裏發生的瑣事。我迷迷糊糊地聽著,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小想,我的才女夢想完成多少了?"
    【已經75了!】小想興奮地說,【隻要再創作出幾首流傳後世的代表作,就能100完成才女夢想了!】
    我望著床頂的紗帳,心中感慨萬千。從最初的"京城第一草包",到如今的"文魁",這一路走來,真是如夢似幻...
    正想著,翠兒突然說:"小姐,今天有個奇怪的人來府裏打聽您。"
    我猛地坐起來:"什麽人?"
    "一個道士打扮的老者,說是小姐的故人。"翠兒回憶道,"他問了好多關於小姐小時候的事,還問小姐有沒有什麽特別的才華..."
    我心頭一緊:"爹怎麽說的?"
    "老爺說小姐從小聰慧,尤其擅長詩詞,三歲能誦詩,五歲能作對..."
    我哭笑不得——我爹這牛皮吹得也太大了!三歲誦詩?五歲作對?我怎麽不知道我有這麽厲害?
    【宿主,】小想突然嚴肅起來,【這個道士來得蹊蹺,可能與你的身世有關!】
    我皺了皺眉:"改天問問爹吧..."
    正要睡下,窗外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我警覺地坐起來:"誰?"
    沒有回應。我輕手輕腳地走到窗前,猛地推開窗戶——外麵空無一人,隻有一輪明月高懸。
    "奇怪..."我嘟囔著,正要關窗,突然發現窗台上放著一封信。
    信上沒有署名,隻有一行小字:"欲知身世,明日午時,城外十裏亭見。"
    我的心猛地跳到了嗓子眼——身世?難道我不是林家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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