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大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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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飛怒吼著衝向其他黑袍人,丈八蛇矛同樣為現代合金打造)如同黑龍出洞,勢不可擋!
    黃忠則站在破口處,弓如滿月,箭似流星,特製的破魔箭矢精準地射向那些試圖幹擾關羽和張飛的黑袍人!
    諸葛亮的羽扇輕搖,口中念念有詞,一道道柔和的白色光芒如同漣漪般擴散開來,不僅抵消了部分“門”的吸力,更極大地削弱了黑袍人體內的陰冷能量!
    生力軍的加入,瞬間扭轉了戰局!
    為首的黑袍人見大勢已去,發出一聲不甘的咆哮,猛地將一塊黑色的晶石拍向地麵的圖騰:“既然無法成功,那就一起毀滅吧!”
    那黑色晶石瞬間融入圖騰,整個圖案爆發出刺目的血光,能量變得極度狂暴而不穩定!中心的“門”開始扭曲、膨脹,散發出毀滅性的氣息!
    “他要引爆能量源,連同這個‘門’一起!”諸葛亮臉色一變,“快退!”
    “小夜!走!”鄒善一把抓住林夜的手臂,就要向外衝。
    然而,那失控的“門”產生的吸力驟然增強了數倍,如同一個黑洞,要將所有人都吞噬進去!張飛和黃忠都被吸得踉蹌後退,連關羽都需要運足功力才能穩住身形!
    林夜看著那扭曲膨脹、即將爆發的“門”,又看了看正在奮力抵抗吸力、試圖帶他離開的鄒善和眾人,一個瘋狂的念頭湧上心頭。
    他不能走!如果這個不穩定的“門”在這裏爆炸,產生的能量衝擊足以將整個北望台乃至周邊區域夷為平地!必須有人阻止它!
    “老爹!亮叔叔!你們快走!”林夜猛地掙脫鄒善的手,轉身麵向那狂暴的能量漩渦!
    他將體內所有的精神力,連同這些日子修煉出的對能量結構的理解,毫無保留地傾瀉而出!他不是要對抗那股毀滅性的力量,而是引導!模仿著之前穩定玉璧能量的方式,他試圖用自己的精神力,在這狂暴的能量亂流中,構築一個臨時的、脆弱的“秩序”框架,一個疏導能量的“渠道”!
    “小夜!”鄒善目眥欲裂,想要衝回來,卻被更強的吸力推開。
    林夜感覺自己像是狂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精神力在飛速消耗,意識開始模糊。但他死死支撐著,將那混亂的能量一點點導入自己構築的“渠道”,引導它們向上方破開的天窗宣泄,而不是向內坍縮爆炸!
    刺目的光芒從他身上綻放,與那血色的圖騰、漆黑的“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轟隆隆——!”
    劇烈的能量衝擊最終還是爆發了,但大部分能量被林夜引導著衝向了天空,形成一道刺破夜幕的光柱!隻有小部分能量在觀測室內肆虐,將一切摧毀。
    當一切平息下來,觀測室已經半塌,一片狼藉。黑袍人不見了蹤影,不知是死是逃。地麵的圖騰和那個恐怖的“門”也消失了。
    鄒善第一個衝回廢墟,在角落的碎石堆裏找到了昏迷不醒、臉色蒼白如紙的林夜。他小心翼翼地將他抱起來,感受到他微弱的呼吸和幾乎枯竭的精神力,這個硬漢的眼圈瞬間紅了。
    “小夜……”諸葛亮等人圍了上來,看著林夜的模樣,心情沉重。
    “立刻送回安全局!全力救治!”諸葛亮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
    當林夜再次恢複意識時,已經是在安全局醫療中心的特護病房裏。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
    他動了動手指,感覺全身像被拆開重組過一樣,虛弱無力。精神力更是如同幹涸的河床,隻有一絲微弱的氣息在緩緩流淌。
    “哥哥!你醒了!”守在一旁的林晝立刻撲到床邊,小臉上還掛著淚痕,但眼睛裏充滿了驚喜。
    鄒善、諸葛亮、關羽等人都在病房裏,看到他醒來,都鬆了口氣。
    “感覺怎麽樣?”鄒善的聲音有些沙啞,眼中布滿了血絲,顯然一直沒合眼。
    “還好……就是沒力氣。”林夜虛弱地笑了笑,“那個‘門’……”
    “消失了。”諸葛亮接過話,語氣帶著後怕和讚許,“多虧了你最後的疏導,能量大部分被宣泄到了高空,沒有造成大規模破壞。北望台主體結構受損,但山下人員都已安全撤離。”
    關羽看著林夜,沉聲道:“你做得很好。臨危不亂,舍己為人,有擔當。”
    林夜鬆了口氣,隨即又問:“那些黑袍人……
    “為首的那個和另外兩人趁亂逃脫了,我們抓住了四個,正在審訊。”諸葛亮歎了口氣,“他們嘴很硬,而且體內有某種禁製,一旦觸及核心記憶就會自毀。目前隻知道他們自稱‘龍淵使者’,那個‘門’是他們試圖召喚某種存在的通道,所謂的‘祭禮’和‘資格’,似乎是為了篩選合適的‘容器’或‘坐標’。”
    線索似乎又斷了,但至少,挫敗了對方一次重大的陰謀,也對這個神秘組織有了更深的了解。
    “你現在的任務是好好休息。”鄒善按住想要坐起來的林夜,語氣不容置疑,“其他的,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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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夜點了點頭,感受著體內緩慢恢複的生機,以及家人環繞的溫暖。他知道,“龍淵”並未被徹底消滅,未來的路依然充滿挑戰。但經過這一次,他更加確信,隻要他們在一起,就沒有什麽克服不了的困難。
    他閉上眼睛,任由疲憊襲來。在沉入夢鄉前,他仿佛又看到了小院裏溫暖的燈光,聽到了林晝無憂無慮的笑聲。
    守護這一切,值得他付出所有。而這份信念,將支撐著他繼續走下去,無論前方還有多少風雨。
    林夜再次醒來時,窗外的陽光已經變得柔和,金色的光芒透過百葉窗,在病房的地板上灑下斑駁的光影。顯然已是下午時分。病房裏很安靜,隻有醫療儀器發出規律的輕微滴答聲,像一隻無形的時鍾,記錄著他逐漸恢複的每一秒。
    他試著動了動手指,全身依舊酸軟無力,但比第一次醒來時感覺要好一些,至少腦袋不再像灌了鉛那樣沉重。空氣裏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卻被一絲若有若無的藥香衝淡,讓人不至於感到刺鼻。
    他偏過頭,看到林晝蜷縮在旁邊的陪護椅上睡著了,小手裏還緊緊攥著他病號服的衣角,眼睫毛上掛著未幹的淚珠,睡得並不安穩。鄒善則坐在床尾的椅子上,背脊挺得筆直,閉目養神,但林夜能感覺到,他周身的氣息始終保持著警覺,任何風吹草動都會立刻驚醒。
    似乎察覺到林夜的動靜,鄒善立刻睜開了眼睛,目光精準地落在他身上。
    "醒了?感覺如何?"鄒善的聲音依舊低沉,但帶著不易察覺的關切。他起身倒了杯溫水,插上吸管,遞到林夜嘴邊。
    林夜就著吸管喝了幾口,幹澀的喉嚨舒服了不少。"好多了,就是沒什麽力氣。"他輕聲回答,目光落在林晝身上,"小晝一直在這兒?"
    "嗯,不肯走,非要守著你。"鄒善看著林晝睡夢中還皺著的小眉頭,眼神柔和了一瞬。
    正說著,病房門被輕輕推開,諸葛亮和關羽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提著保溫盒的夕桐。
    "小夜,感覺怎麽樣?"諸葛亮走到床邊,羽扇輕搖,仔細打量著林夜的臉色。
    "亮叔叔,關叔叔,夕桐哥。"林夜想撐起身子,被諸葛亮輕輕按住。
    "躺著別動。"諸葛亮溫和道,"你這次消耗太大,需要靜養。"
    夕桐將保溫盒放在床頭櫃上打開,裏麵是熬得金黃噴香的小米粥和幾樣清淡小菜。"我熬了點粥,放了點參須和紅棗,補氣血的,你多少吃一點。"
    食物的香氣似乎也驚動了林晝,小家夥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林夜正望著他,立刻清醒過來,撲到床邊:"哥哥!你醒啦!還難受嗎?"小臉上滿是擔憂。
    "哥哥沒事了,別擔心。"林夜抬手,想摸摸他的頭,卻發現手臂抬起都有些費力。
    鄒善接過夕桐盛好的粥,小心地吹涼,一勺一勺地喂給林夜。林夜有些不好意思,但看著鄒善不容拒絕的眼神,還是乖乖張嘴。溫熱軟糯的粥滑入胃裏,帶來一股舒適的暖意,仿佛有一股細細的暖流在體內緩緩擴散。
    這時,兩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一位是安全局醫療中心的主管陳醫生,另一位則是位頭發花白、氣質儒雅的老中醫,姓孫,是安全局特聘的顧問,精通古法醫術和能量調理。
    "林小友醒了?正好,我們來做一下詳細檢查。"陳醫生笑著打招呼,和孫老一起上前。
    檢查過程很細致。陳醫生用了各種現代儀器檢測林夜的生命體征、腦波活動、能量殘留指標等。而孫老則更傳統,他讓林夜伸出手,三根手指搭在他的腕脈上,閉目凝神,一股溫和醇正的能量順著經脈緩緩探入林夜體內。
    林夜能感覺到,孫老的能量與他之前接觸過的都不同,中正平和,帶著草木生機,如同春日暖陽,在他近乎枯竭的經脈中緩緩流淌,所過之處,帶來絲絲縷縷的滋養和修複感,非常舒服。
    孫老探查了許久,才緩緩睜開眼,眉頭微蹙,又舒展開。
    "情況比預想的要好。"孫老開口道,聲音溫和,"精神力透支嚴重,經脈也有些許損傷,但根基未損,反而……因禍得福。"
    "因禍得福?"眾人都有些驚訝。
    孫老捋了捋胡須,解釋道:"林小友最後強行疏導狂暴能量,雖險象環生,但其精神力在極限壓力下,似乎與某種更高層次的"秩序"或"規則"產生了短暫共鳴。這種經曆,如同百煉精鋼,對他的精神力本質進行了一次難得的淬煉。待他恢複後,精神力的韌性、純度以及對能量結構的理解,恐怕會更上一層樓。隻是……"
    他頓了頓,看向林夜:"近期內,絕不可再動用大規模或精細的精神力,需循序漸進,溫養為主。老夫開幾副固本培元、安神養脈的方子,配合陳醫生的現代康複手段,靜養一月,當可無恙。"
    聽到孫老的話,眾人都鬆了口氣,鄒善緊鎖的眉頭也終於舒展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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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晝呢?"林夜看向一直緊張地抓著他手的弟弟,"他之前好像也能感覺到我的能量,會不會受影響?"
    孫老招招手,讓林晝過來。林晝有些怯生生地伸出手。孫老同樣為他號脈,片刻後,笑道:"這孩子天賦異稟,靈台清明,與兄長羈絆極深,能感知到異常實屬正常。他自身並未受損,隻是受了些驚嚇,心神有些不寧。老夫開一副安神茶,喝兩天便好。"
    檢查完畢,醫生們又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夕桐帶來的粥和小菜,林夜也慢慢吃完,臉色看起來紅潤了一些。
    諸葛亮看著林夜,語氣嚴肅中帶著讚許:"此次能挫敗"龍淵"陰謀,將損失降到最低,小夜當居首功。你臨危不懼,舍身疏導能量的舉動,我們都看在眼裏。但切記孫老所言,恢複期內,萬事以自身為重。"
    關羽也頷首道:"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你此番作為,已顯擔當。然守護之道,非憑一時血氣之勇,更需綿長之力。養好身體,方是根本。"
    張飛和黃忠處理完後續事宜也趕了過來,張飛一進門就大嗓門地說道:"小夜!你可算醒了!昨天可把俺們嚇壞了!你是沒看見,那能量光柱衝上天,跟放了個大煙花似的!不過下次可不能再這麽拚命了,有啥事還有俺們這些老家夥頂著呢!"
    黃忠雖沒多說什麽,卻默默將一個包裝精致的小盒子放在林夜床頭,裏麵是他特意去買的、據說對恢複精神力有好處的頂級蜂王漿。
    林夜看著圍在床邊的家人,心中暖流湧動。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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