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驅魔現場夫妻互撕·誰是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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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麵的張誌傑早沒了人樣,白沫子掛得就像老玉米須,渾身抖得跟踩了電動馬達,活脫一抽風的黑皮青蛙。
    那鬼女仆在他身子裏也遭了殃,七竅直冒黑油煙子。
    “我說老哥,你這扮相,明天去好萊塢喪屍片裏當個背景都夠格。”
    周星澤賤笑著加了把勁,掌心藍光鼓起來。
    “但今天咱這裏不是慈善堂,給老子滾出來跪舔!”
    隨著一聲吼,那股子天雷靈力就像決堤的渾水灌進張誌傑身體。
    就聽滋啦一聲,張誌傑整個人彈起來,啪唧摔在地上,僵臥如屍。
    “哎哎,不至於吧?”
    周星澤蹲地上戳了戳張誌傑的臉,“哥們我調的是驅鬼檔又不是烤全羊檔:”
    話音未落,一團黑黢黢的霧從張誌傑嘴裏滋溜竄出來,轉眼聚成那女仆鬼的樣。
    她怨毒地剜了周星澤一眼,扭頭就往門口飄。
    “想溜?”
    周星澤剛要追,眼角餘光一瞟。
    走廊裏還縮著幾個人呢!
    “都他媽讓開!”他吼了一嗓子。
    建仁夫婦倏然彈開,可那個矮個子圓臉女仆,杵在原地直打顫。
    “要糟要糟!這妮子竟在要緊處僵住……”
    周星澤心一咯噔。
    那鬼女仆呼地就撲到小女仆跟前。
    小女仆驚作木偶,被鬼一鑽進去,身軀微顫,倏然僵直。
    再抬頭時,額角青筋暴起,瘋了般朝周星澤撲過來。
    他有了前車之鑒,抬手就是一掌拍在對方腦門上,天雷靈力直往天靈蓋裏灌。
    小女仆身子一抽抽,倏然僵臥於地\"。
    那女鬼嗖地從她身上竄出來,爪子一揮就撲向旁邊的罡蛟上人。
    顯然是怕了周星澤的雷勁,專挑軟柿子捏。
    “我操!你這娘們看真切點,也不看看你家祖宗是誰!”
    罡蛟上人見那鬼影子撲過來,後脊梁骨直冒寒氣,卻猛地把心一橫。
    下一秒,扯開褲腰帶,半拉褲子唰地墜到腳脖子。
    那玩意兒亮出來時,連旁邊的周星澤都差點閃了眼。
    既不是硬貨,也不是肉瘤。
    竟是條緊身紅綢三角褲,襠間金線繡著隻翹尾巴公雞,雞毛絲兒都透著金光……
    那鬼女仆飄在半空跟中了定身法,倆眼直勾勾瞪著那玩意,愣是僵了半晌。
    滿屋子的人都跟被施了啞謎咒,連掉根針都能聽見。
    那罡蛟上人身上那件三角緊身金雞大褲衩,緊繃繃地貼在身上,簡直不是耀眼,簡直是能亮瞎人眼。
    周星澤一旁看得直吸冷氣,忍不住嗤道:“罡蛟,你這三角褲……穿它,又有什麽用呢?”
    “莫不是以為穿上,便能如那公雞般一鳴驚人,或是如那鐵三角般固若金湯?”
    話音未落,那鬼女仆呀的一聲,那聲音尖利得如同夜梟被掐住了脖子,淒厲無比,直刺得人耳膜生疼。
    她雙手啪地一捂眼,整個人便如遭雷殛,僵在當地,纖風難撼分毫。
    不是怕,是……是被那光給刺穿了心魄,一時半會,怕是連魂都跟著那褲衩上的金光,跑了個沒影!
    這……這算什麽事?
    褲衩也能驚嚇到鬼女仆不成?
    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嘿嘿嘿!”罡蛟上人咧開嘴,得意得不行。
    “老子找俺師兄、借來的法寶,夠厲害吧?老子叼不叼?”
    他拍著自己那金雞褲衩,得意洋洋。
    周星澤壓根沒搭理他這傻子,眼珠子一轉,瞅準了那女鬼。
    這機會可不多,上去就是一爪子,五指箕張,啪一聲就卡住了那女鬼的脖子。
    那力道,可不是開玩笑的,直接一股子天雷靈力就往裏灌,那女鬼嗬嗬直叫,疼得渾身亂扭。
    沒兩下子,那女鬼便頹然萎頓,軟得跟煮爛了的蝦米,身子也跟著小了一圈,顏色淡得跟剛洗過的抹布。
    “你的褲衩……是找足蛟真人借的?”
    周星澤指了指罡蛟上人那紅得能滴出血來的三角褲衩,“真是……”
    他揉了揉眼睛,感覺眼珠子有點發燙,有點疼。
    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這褲衩……真是他娘的什麽玩意?!
    “哈哈哈,”罡蛟上人笑得胸脯直顫,“這就是老子的致勝法寶!怎麽樣,夠厲害吧?”
    周星澤嘴角抽了一下:“看著倒像是義烏那邊批發的。”
    “你懂個屁!”罡蛟上人眼一瞪,“這褲衩開過光,專鎮妖魔鬼怪!”
    說著,他還故意搖了搖胯。
    “……”
    周星澤搖了搖頭,心裏那點子疑問幹脆扔了,省得髒了自己的腦子。
    他目光一轉,落回手裏提溜著的這女鬼身上。
    這小娘皮倒也乖覺,被他的天雷靈力一鎖,跟隻被掐住了後脖頸的貓一樣,軟塌塌地耷拉著四肢,就那麽掛在他手裏。
    就隻剩那雙血紅的眼睛,還怨毒地、死死地盯著那邊的那對夫妻。
    愛新覺羅·建仁,鈕祜祿·美娟,這名字擱一塊,真他媽像是一副爛對聯,湊數的。
    倆人已經抱成了一團,抖如篩糠。
    愛新覺羅·建仁西裝革履,可臉上卻哭得涕淚橫流。
    鈕祜祿·美娟,一身名牌,香噴噴的,可抖得比那公雞還厲害,活脫脫一掛快要散架的人肉香腸。
    “是……是於漫然,她……她竟真尋上門!”
    建仁的聲音,咯咯噠,咯咯噠,叫得人心煩。
    美娟猛地一把推開她那丈夫:“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是我……都是我那騷老公幹的!”
    “???”
    周星澤當場就愣在那,臉上的問號比那女鬼眼裏的紅還耀眼。
    我操,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建仁一聽,立馬跳起來:“不關老子的事!是她!都是她這個騷浪蹄子出的餿主意!跟我毛關係沒有!”
    說著,還往旁邊挪了挪屁股,跟老婆劃清界限,生怕沾上一丁點共犯的嫌疑。
    那倆人瞅著女鬼那十根還在那無意識地抓撓的手指頭,立馬哭得梨花帶雨。
    不過,那梨花得是醃了幾天幾夜、泡發了的,才能哭出那麽大個的鼻涕泡來!
    “說!怎麽回事?”
    周星澤眯起眼,那眼神在夫妻倆臉上來回掃射,“這女鬼的死,跟你們倆有毛關係?”
    這倆人立馬就一個抬頭望天,一個低頭看地,就是沒人敢瞅周星澤一眼。
    “嘖嘖嘖,”周星澤咂了咂嘴,“這時候裝什麽鴕鳥啊?擱這玩‘你猜,你猜,你猜猜猜’呢?”
    說著,他轉頭,衝著手裏掛著的那個女鬼喊了一嗓子:“喂!丫頭!你咋死的?給哥透個底!別整那些有的沒的!說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