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聽懂扣1,沒懂的也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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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星澤一愣,猛地想起那個畫麵。
    臥槽,還真是!
    其他三人也猛猛點頭,好家夥,經曆複製粘貼是吧!
    “各位,都給我仔細聽著!”
    短發女顏值在線但氣場全開,眼神凶得能殺人,“現在我說的每個字,你們最好刻進dna裏!”
    “這兒隻是接你們這些新人的大廳,等會咱五個就會進入真正的白玉京世界!刺激到裂開的那種!”
    “全程高能,要麽通關滾蛋,要麽直接gg。皮肉之苦尚屬萬幸,魂歸離恨天才是真真切切的事。
    即便這次沒有死,往後每月都要踏入白玉京,一回又一回,逃不開的,跟打卡上班一樣,躲都躲不掉!”
    “聽懂扣1,沒懂的也憋著!”
    眼鏡大叔突然插話:“玩這麽大,能給啥好處?”
    “體質強化、超能力、甚至永生……自動販賣機裏明碼標價,血幣管夠就行!”女子剛說完。
    黃毛“噌”地跳起來:“忽悠誰呢!綁架就綁架,演什麽科幻片!老子家裏有礦,要錢直說!”
    那短發女子眸光驟然轉寒,眼底凝起冰霜。
    “來了這兒,就由不得你!”
    她聲音不高,卻帶著一股子不容置疑的狠勁,“你可以自個兒躺平擺爛,那是你的造化。但敢拖後腿……”
    她話說半截,嘴角猛地向一側咧開,露出一個近乎殘忍的弧度,白森森的牙齒看得人心頭發怵。
    “一個隊伍裏要是出了個豬隊友,嘿,那可是會團滅的!別覺著這是什麽新手副本,過家家呢?”
    她目光掃過,像是在看一堆待宰的羔羊,“告訴你們,能活著出去一半人,都他娘的是奇跡!”
    這話兜頭蓋臉澆下來。
    那個穿著睡裙的妹子更是嚇得臉無人色,上下牙磕得咯咯直響,單薄的身子抖成篩糠,那件本就單薄的蕾絲睡裙眼瞅著就要散架,真真是我見猶憐。
    當然,前提是誰還有那份閑心。
    “不是!你丫擱這兒裝什麽大尾巴狼呢?!”
    死一樣的寂靜裏,那黃毛猛地蹦了起來,手指頭差點戳到短發女的鼻子上。
    他顯然是已經急怒攻心,額間青筋如蚯蚓般暴突起來,嗷嗷的嗓門顯得格外刺耳。
    “肯定是你搞的鬼吧!演,接著演!媽了個巴子的,趕緊老實交代!把我們弄到這黑咕隆咚的破地方到底圖啥?要錢還是要命?你他媽倒是放個屁啊!”
    他認準了短發女是幕後黑手,情緒徹底失控,唾沫星子幾乎噴濺出來。
    短發女沒再廢話。
    甚至沒見她臉上有什麽表情變化,隻是那眼神驟然間變得極其空洞,仿佛在看一個死物。
    緊接著,她手腕子隻是那麽輕輕一抖。
    是真的輕描淡寫,隨意得像是拂去衣角的一點灰塵。
    嗖——!
    一道寒光快得離譜,幾乎撕裂了空氣,發出極其短暫的尖嘯。
    “嗷嗚——!!!”
    下一秒,殺豬般的慘嚎猛地炸開,震得人耳膜生疼。
    所有人循聲望去,頓時倒吸一口冷氣,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隻見那黃毛的左手,被一柄造型奇特的狹長飛刀,死死地釘在了他麵前那張桌上!
    刀身幾乎全部沒入,隻留下短短的刀柄還在微微顫動。
    傷口處的皮肉外翻,殷紅的鮮血嘩嘩地往外飆,幾下就染紅了一大片桌麵,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在腳下積起一小灘粘稠的暗紅。
    黃毛整張臉扭曲得沒了人樣,眼球暴突,布滿血絲,嗓子裏發出“嗬嗬”的倒氣聲。
    他想掙紮,可手被釘得死死的,稍微一動就是鑽心刺骨的劇痛,隻能一邊發出非人的嚎叫,一邊全身不受控製地抖成了篩糠,冷汗瞬間浸透了他的花襯衫。
    冰冷的恐懼和無措,死死地攥住了每個人的心髒。
    短發女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慢條斯理地不知又從哪摸出一把同樣款式的飛刀,用刀尖有一下沒一下地剔著指甲縫,看都沒看那慘叫的黃毛一眼。
    “還有誰有問題?”
    她語氣平淡,卻比任何威脅都令人膽寒,“或者,誰還想試試我的飛刀準頭?”
    眨眼功夫,那盯著黃毛手的飛刀“嗖”一下就沒了影。
    周星澤眯縫著眼心裏直呼好家夥:
    “臥槽?煞兵?!這娘們真闊氣!才什麽等級……竟用上這般物什?”
    現在契印者滿大街都是,可能弄到煞兵的真是祖墳冒青煙。
    這玩意不光稀有,獲取難度更是逆天,多少五階老油條褲衩子都肝沒了也摸不著邊。
    這妞倒好,隨手一甩就是一把!
    周星澤心裏暗暗吃驚。
    這姐們身上舊日之力也不濃啊,等級估計也不高,居然能揣把煞兵……
    媽的,絕逼是個氪金母豬!
    “嚎個屁!”
    短發女冷冷開口,“這已是我第五回進入這鬼地方……前四遭隊友,早已化作陌上孤魂,就特麽因為有你這種豬隊友瞎叫喚!”
    她手腕一甩,飛刀唰唰轉:“再嗶嗶賴賴,直接送你投胎!”
    黃毛當場嚇得腿軟,差點跪地上:“姐!親姐!我知錯……別殺我!”
    “哎呦喂別動氣別動氣!”
    眼鏡大叔趕緊湊過來打哈哈,笑得一臉褶子,“都是自己人,打打殺殺多傷和氣啊!”
    周星澤也趕緊接話:“可不是?你瞧他這屌樣……褲襠已經滲出黃尿,饒他這回吧!”
    那短發女子微眯雙眼,眸光在他二人間流轉片刻,終是將那柄寒刃緩緩收進袖中。
    “成,給你倆個麵兒。”
    她扭頭剜了黃毛一眼,“但要再瞎嚷嚷,天王老子來了也給你削趴下!”
    黃毛趕緊捂緊嘴,腦袋點得跟搗蒜似的。
    “都支棱耳朵聽好嘍,”
    女子挨個掃過全場,“咱馬上進白玉京,頭一條規矩:別整出大動靜。
    那幫使徒衍體耳朵尖著呢,要讓它們盯上……嗬嗬,到時候想死都嫌命長!”
    使徒衍體?
    周星澤倏然抬眼,脊背挺直如鬆,眼底重新燃起灼人的光。
    他頭回聽這詞。
    睡裙妹子稍微穩了點,小聲問:“姐,這使徒衍體到底是啥人啊?”
    “人?”
    短發女直接笑出聲,“我何曾說過它是人?這存在……非人非獸,更非冰冷機械,是特麽的鬼怪!是邪神手下的瘋狗!”
    “在它們眼裏咱們就是隨便踩的螞蟻,不直接弄死你,就愛慢慢折磨人取悅邪神!直到把你玩廢為止!”
    睡裙少女小聲問:“那使徒衍體有啥弱點沒?找到弱點說不定能對付它們。”
    短發女子抬頭瞥她一眼,嘴角一扯:
    “有點腦子。可惜這玩意兒幾乎沒弱點,契印者於白玉京中……難敵它們分毫。不要癡想正麵抗衡,那隻會讓你碎成千萬片。”
    周星澤沒吭聲,趁眼睛適應了黑暗,仔細打量四周。
    房間約莫五十平,屋頂很高,少說二十米,上頭有個透光的天窗。
    怪的是這屋子除了天窗連個門都沒有。
    除了中間一張長桌、五把椅子和桌上照明的白蠟燭、山羊頭骨,啥也沒有。
    唯一的亮光來自頭頂那輪怪異的血月和那些白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