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無非是迫不及待想娶陸千憶,還有那隻礙眼的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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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古時期,天帝除了對太初龍淵有恩,對白虎一族古皇同樣有恩,兩族跟軒轅帝族都是幾個時代的至交。
    隻是十萬年前,太初龍淵選擇了背叛,而白虎帝族則堅定地跟隨軒轅帝族來到了東荒。
    作為當初能位列前五的太初皇族,哮天欲記得自家族內沒少去找白虎帝族提親,可人家根本不搭理。
    結果現在,自家的小公主就跟軒轅帝族的少年卿卿我我,這讓他怎能不憤怒,心中更是帶著不少嫉妒。
    他緊緊地握著拳頭,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翳。
    陸鎮緩緩起身,紫金龍袍在祭軍台的晨光中泛著沉穩的光澤。
    “小友確定要參加此次宴會嗎?”
    “老夫醜話說在前頭,我家千憶乃是千金之軀,斷斷不可能做小。”
    他輕咳兩聲,目光掃過趙晏與刹璃交握的手,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趙晏聞言,順勢掙脫了刹璃的手。
    少女立刻露出幽怨的神情,雪白的獸耳耷拉下來,尾巴也蔫蔫地掃著地麵。
    “鎮北王放心,若要讓千憶小姐受半分委屈,本君絕不可能娶她。”
    他上前一步,玄色勁裝在風中微微起伏,聲音擲地有聲。
    趙晏心中暗喜,他正愁等會兒要是成功了,該如何推掉這門親事。
    沒想到鎮北王竟給他送來了助攻。
    話說他說完這話,怎麽感覺背後涼颼颼的。
    他下意識地掃視一圈,才發現那股寒意是從一個有著安家標識的輦車傳來。
    起初這突如其來的寒意把他嚇了一跳。
    待看清輦車旁侍立的安七明,他才鬆了口氣,若無其事地轉回目光。
    眾人聽聞趙晏此言,頓時炸開了鍋。
    “禁忌大人的意思,該不會是想讓安家神女,和趙家第一尊做小吧?”
    “這怕不是瘋了,幾位可都是天之驕女,怎麽可能答應?”
    有人立刻回應道,“非也非也。”
    “我看呐,以禁忌大人的風流性子,恐怕是想先得吃再說,之後再做打算。”
    “臥槽,仁兄厲害啊,恐怕這就是大人的想法!”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對趙晏的意圖猜測紛紛,看向趙晏的眼神中,既有驚訝,又有幾分曖昧。
    鎮北王聽著眾人的議論,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紫金龍袍的袖口都被攥出了褶皺。
    看來傳言起靈龍脈的禁忌少年好色如命,果然名不虛傳。
    自己都暗示到這個份上了,他還想著得手,簡直就是色中惡鬼!
    鎮北王心中暗自惱怒,又有些無可奈何。
    此時,安家輦車內。
    琉璃聖君一身金色長袍,神聖的光澤在她周身流轉,宛如降臨凡塵的天使。
    她伸出纖細而有力的手,輕輕按住安伊果的肩膀,聲音清冷如玉石相擊,“小主稍安勿躁。”
    她的目光透過輦車縫隙,落在趙晏身上,帶著一絲審視與不易察覺的銳利,“宴會才剛開始,此刻與不朽陸家為敵,並非明智之舉。”
    “那小賊行事乖張,定有別的圖謀,我們且靜觀其變。”
    安伊果坐在軟墊上,裙擺下露出的小腿線條纖細,因怒意而微微繃緊。
    她聲音冰冷如霜,“能有什麽圖謀?”
    “無非是迫不及待想娶陸千憶,還有那隻礙眼的老虎。”
    說罷便要起身,青絲在輦車內劃出一道冷光。
    “小主再等片刻。”
    琉璃聖君微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目光誠懇地望著安伊果,那份誠懇中帶著擔憂。
    “那小賊曾說過要給你一個交代,我們便再信他一次。”
    “若他真敢負你,本君定不饒他。”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既有對小主的擔憂,也有對趙晏的羞惱
    在回安家這幾日,她總想起當初趙晏嗬斥她讓開,抓住她手腕,自己堂堂聖君竟然真的被她怔住了!
    這讓她如何甘心?
    安伊果迎上她的目光,眸中翻騰的殺意漸漸平息,最終還是緩緩點了點頭。
    指尖卻將軟墊戳出了幾個小洞。
    陸鎮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波瀾,再次開口,“既然小友心意已決,那便按規矩來。”
    他頓了頓,聲音傳遍祭軍台,“我陸家自神古時代便掌北境兵權,身為陸家女婿,必須精通軍陣。”
    “所以第一場比試軍陣推演。”
    “第二場是個人比鬥,唯有綜合最優者,方能迎娶千憶。”
    聽到陸鎮的話,陸晨歌有些錯愕地看向陸鎮。
    他明明跟陸鎮說好的,是等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才用這個規則,畢竟這規則絕對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可是為什麽父親一開始就說出來了呢?
    感受到陸晨歌那錯愕的目光,陸鎮微微頷首,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說實話,陸鎮不得不承認。
    看到起靈龍脈的禁忌少年在自己已經暗示了兩次的情況下,依舊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他是真的有些緊張了。
    與其等之後陸晨歌輸了開始扯皮,不如一開始就把規則說清楚。
    雖然這樣做有些不要臉,但至少後麵能堵住眾人的嘴。
    陸晨歌握緊拳頭,銀甲指縫間滲出鮮血。
    連父王都覺得他贏不了這位禁忌少年嗎?
    一股不甘的火焰在胸腔中熊熊燃燒,他死死盯著趙晏的背影,暗下決心。
    這場比試,他絕不能輸!
    在聽完陸鎮說出規則後。
    祭軍台上下的目光齊刷刷投向陸晨歌,帶著幾分古怪與失望。
    尤其是北地的修士,不少人紅了臉,羞愧地低下了頭。
    一般情況下,靈陣師本就少見,軍陣師更是鳳毛麟角。
    陸千憶能同時修煉軍陣與靈陣,那也是萬古才出那麽幾位的奇才。
    如今鎮北王府不用硬實力定勝負,反而取巧設置這樣的規則。
    說實話,北地的修士著實沒想到。
    放著硬實力比拚不用,偏偏要靠軍陣取巧。
    這與他們心中那位銀甲染血的戰神形象,實在相去甚遠。
    說大點乃至整個鎮北王府,是不是有點不顧臉麵了?
    “第一場比試,怕不是成了武安候與天罰軍高燕的較量?”
    “唉,鎮北王府此舉,未免太失體麵了……”
    “小聲點!那可是武安候啊……”
    議論聲壓得極低,卻像針一樣紮在陸晨歌心上。
    他銀甲下的拳頭攥得死緊,指節泛白,卻隻能死死忍著。
    聽到陸鎮這話,像趙聖衍、安七明和曹毅等人,隻是默默看了陸鎮和陸晨歌一眼。
    雖然心裏對此頗為鄙視,但也沒有多說什麽。
    畢竟他們來此的目的,並非真的要迎娶陸千憶。
    犯不著為這點事得罪鎮北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