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你這是找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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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笑著說:“要是吐了我就再咽回去。”
    瘋狗罵道:“真他媽惡心,滾一邊去!”
    聽他這麽說,瘋狗自己都覺得有點反胃了……
    一個小時後,五輛麵包車停在了亮哥遊戲廳門口。車門一開,瘋狗帶著三十多號人氣勢洶洶地下了車。
    一些眼尖的人見狀撒腿就跑,還有幾個跑去遊戲廳裏通知土石哥。
    很快,兩撥人在遊戲廳門口撞上了。
    “哪個是王八蛋土石哥,給我站出來!”瘋狗手裏拿著一根滴血的鋼管,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淌。
    這時,一個頭發花白、穿著花襯衫的老頭從人群裏走了出來。
    “我是土石,你們老大是誰,跑這兒來幹什麽?”
    瘋狗皺著眉說:“你派人到工地上專門對付我們老大,你現在連我們老大是誰都不知道,土石大爺,你是不是老年癡呆了!媽的!”
    “完了完了!”
    “哎,能不能好好說話,別這樣喊!”
    “你這是找抽呢!”
    土石的手下們火冒三丈,紛紛開始罵娘。
    “你個小兔崽子,找死呢!”
    “娘的!”
    “你們這些廢物,在這裝什麽大爺!”
    土石雙手一舉,然後輕輕往下一按,手下們立馬就噤聲了。
    他紀律嚴明,大家都挺敬畏他。
    瘋狗隻是看到土石這麽一個小動作,就對他有了初步的印象,但心裏也犯嘀咕,“這老家夥,為什麽要跟鬆哥過不去呢?這不合常理!”
    媽呀!難道我被人耍了?
    “得了吧,我什麽時候打過你老大的主意?你老大是誰?”土石冷冷地問。
    “皇蒂鬆。”瘋狗一字一頓地回答。
    “皇蒂鬆?!”土石大吃一驚,連忙問,“怎麽回事,我可沒說過這話,你能詳細講講嗎?”
    “真不是你幹的?”瘋狗緊盯著他。
    土石兩手一攤,“娘的,我能幹什麽!我都快埋土裏了,能守住這條街就不錯了,哪敢跟皇蒂鬆作對?”
    “我要真這麽幹了,那不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
    瘋狗看他不像是在騙人,便冷笑一聲,“看來有人嫉妒你命長,故意坑你。有人用你的名義,在河圖花苑搞事。”
    “還打著你的旗號,說要替麻雀出頭,要幹掉我們老大。”
    話沒說完,土石就大罵起來,“哪個混蛋!真想弄死他。麻雀那家夥太猖狂了,今天不死,明天也得死。”
    “我還得給他點顏色瞧瞧,讓他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他罵到這裏,惡狠狠地說,“你放心,這事我一定給你們個說法。”
    瘋狗往前邁了一步,冷冷地說,“怎麽給說法?這樣就能說清楚了?”
    土石不高興了,“這明明就是個誤會,我和你們一樣都是受害者,交代……”
    後麵的話還沒出口,瘋狗啪啪兩巴掌就扇在了他臉上,把他的假牙都打掉了。
    土石的手下趕忙蹲下身,撿起假牙擦幹淨,又給土石裝了回去。
    “娘的!”土石捂著腫起來的臉,一字一頓地罵道。身後的手下想要衝上去,卻被土石攔住了。
    瘋狗,真是瘋了!
    二話不說,直接動手。
    瘋狗冷冰冰地說:“這兩巴掌就當是你的交代了,接下來的事我來查,你隻要告訴我,你覺得是誰幹的就行。”
    手下這麽多人,能頂什麽用?
    土石也挺能扛,瞪著眼珠子盯著他說:“好。不順眼的有三個,大臂、摩多、豐沃,他們早就想把我這條街搶過去了。”
    “可老子在這裏幹了三十多年,街上那些商戶一喊,都能拿著掃帚衝出來,他們就能拿得走?”
    “我在這地兒摸爬滾打了三十多年,街上的那些店家要是吆喝一聲,我抄起掃帚就能往外衝,他們真以為能隨便拿走什麽?”
    “哎,你知道嗎?我在這社團裏還認識倆叔伯呢。你要查的話,就從這條線開始查吧。”
    瘋狗吐了口痰,掃了一眼遊戲廳內部,東西還挺全麵,顯然下了不少功夫。這兒人也不少,挺熱鬧的。
    土石被他看得心裏直發怵,但什麽也沒說。
    “你這遊戲廳,真是太次了,比不上我手底下人搞的那個。”瘋狗不冷不熱地說。
    “那當然,我就是隨便搞搞。皇蒂鬆那邊開了好幾家店,我都去過,地方大,東西全。”土石說著,還歎了口氣。
    都快六十歲的人了,開個這破遊戲廳真不容易。可陳鬆呢,才二十來歲,服裝廠、遊戲廳、錄像廳什麽都有了。
    折騰得挺大動靜,在整個香江都是數一數二的。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瘋狗不屑地哼了一聲,“還算你懂事。”
    說完這話,他擺了擺手,“走吧。”
    從土石那兒出來後,瘋狗立馬給陳鬆打了個電話,匯報了情況。
    “知道了,查吧。說不定能和泰山那條線對上。”
    陳鬆這句話,讓瘋狗愣了一下,趕緊說:“鬆哥,你是覺得麻雀那事和工地上那事是同一夥人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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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陳鬆說,“但這隻是猜測,先查吧,你場子裏的事讓手下盯著,直到查清楚為止。”
    總感覺背後有什麽看不見的東西在搗鬼,像是衝著他來的。
    “明白,鬆哥,我一定查個水落石出。”
    晚上,陳鬆接到了阿公鄧威的電話。
    “阿鬆,有空陪阿公去參加個活動不?”
    鄧威笑著說,“督爺兒子辦的聚會。”
    督爺,那可是個有年代感的職位,再過七年就徹底從香江消失了。但現在他還是這兒的頭兒。
    督爺的兒子自然也是個香餑餑,鄧威能參加這種聚會,心情特別好,想找人陪著,想來想去,就找上了陳鬆。
    這種機會,陳鬆當然不會放過。
    “行,阿公,什麽時候?”
    “晚上十點,維多利亞港的伊麗莎白號船上。”鄧威說。
    掛了電話,陳鬆就給克拉克、利安娜、拉夫爾打電話。
    “先別管手裏的事了,跟我一起去玩玩。”
    一輛嘿色大奔在夜色裏開得飛快,到了十點,穩穩當當地停在了維多利亞港口。陳鬆帶著克拉克、利安娜、拉夫爾下了車。
    他們腰上都鼓鼓的,陳鬆拿了兩把家夥。克拉克、利安娜、拉夫爾也一樣。過安檢時,三個人被攔下了。
    “抱歉,身上帶武器不能進。”
    保安指著旁邊的桶說,裏麵什麽武器都有,刀、棍、槍什麽的。陳鬆隨手把一支槍扔回桶裏,然後大步流星地走了。
    這艘船裝修得挺上檔次,分三層,每層都有五百平米。一層是大廳,二層、三層是臥室、健身房什麽的娛樂設施。
    當陳鬆找到鄧威的時候,鄧威正和師爺蘇一塊聊著天,觀賞著表演。旁邊還站著兩個男的,一個長得高,一個身材瘦削。陳鬆一眼就認出了那個高個子,是蔣天養。他趕緊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爺爺。”
    鄧威轉過頭,笑著對他說:“阿鬆,你可算來了。船再過幾分鍾就要起航了,我還以為你趕不上呢。”
    陳鬆笑了笑說:“我一路都在趕,差點就沒趕上。”接著他又看了一眼蔣天養,“蔣先生,咱們又見麵了。”
    蔣天養微微一笑:“皇蒂鬆,是,又見麵了。我記得上次見麵還是兩個月前吧?”
    陳鬆還沒來得及開口,鄧威就先說了:“我聽說你邀請阿鬆去你那兒了。”
    陳鬆和蔣天養都是一愣,然後蔣天養說:“不光是我,香江哪個社團不想讓皇蒂鬆加入?”
    鄧威笑著說:“這話倒是沒錯。”他意味深長地看著陳鬆,“阿鬆,這麽多社團都想讓你加入,這壓力可不小。”
    陳鬆心裏琢磨著鄧威的話,嘴上卻說:“跟爺爺您年輕的時候比,我就像個小螞蟻似的。我聽說爺爺您以前可威風了,號碼幫和和聯勝差點因為您大打出手。”
    鄧威哈哈大笑:“那都是老黃曆了,不過聽你這麽說,我還真有點懷念。”
    師爺蘇也插嘴道:“那時候爺爺可是炙手可熱的人物。”
    正說著呢,克拉克、利安娜和拉夫爾走了過來,克拉克手裏還拎著一個嘿布包。
    陳鬆往前走了兩步,無奈地說:“這些衝鋒槍都是從哪兒弄來的?”
    克拉克嘿嘿一笑:“從車裏弄來的。這次安檢特別嚴,費了好大勁才帶進來。”
    利安娜笑著挽住陳鬆的胳膊,給了他一個子彈,動作很隱蔽,隻有他們倆能看見。
    陳鬆熟練地把子彈別到腰間,問:“這東西怎麽拿回來的?”
    “偷來的。順手還偷了一把象牙槍。”利安娜說著攤開了左手,掌心出現了一把巴掌大的白色手槍,散發著柔和的白光。槍身上刻著一些神秘又漂亮的符號,看得陳鬆心癢癢的,更別提利安娜這個美女了。
    “真好看。”陳鬆評價道。
    利安娜聽了誇獎,開心地把手槍別在腰間。
    象牙槍雖然挺好看,但空間太小,隻能裝三顆子彈。這種武器在戰鬥中可不利,不過也有個優點,它不是金屬製品,金屬探測器發現不了,方便隱藏。
    利安娜說這是偷來的,估計是從哪個倒黴蛋身上摸來的。
    突然,外麵傳來了一陣吵鬧聲。緊接著,一個二十多歲的混血兒被一群人簇擁著走了進來。他穿著白色的西裝和襯衫,左右手各摟著一個美女,這邊親一下,那邊吻一口。
    鄧威走到陳鬆旁邊,用嘴努了努說:“那就是督爺的兒子詹姆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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