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還敢打他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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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一陣狂風刮進來,吹得吹雞眼睛都睜不開,心裏琢磨著難怪剛仔泰戴墨鏡,不光是裝酷,還能擋風。
    吹雞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問:“什麽意思,直說。”
    剛仔泰直接了當地說:“我真心想請你跟我合作,一塊收拾托米仔的地盤。事情辦妥了,咱倆五五分賬,公平合理。”
    吹雞聽了,嘴角一咧,眼神裏帶著幾分嘲諷:“陳鬆手下的十二天王,連洪興的前老大都被打得隻剩半壁江山,二把手東星更是直接被滅了。你算哪根蔥,還敢打他的主意?”
    剛仔泰麵無表情地說:“他現在身邊就剩十個天王了,戰鬥力再強,也擋不住槍子兒,有什麽好怕的。隻要你跟我聯手,我保證能成功。”
    吹雞聽罷,直接用手指把煙頭撚滅,扔在地上:“沒興趣,你找別人吧。”
    就算真能把事辦成,他也得掂量掂量,違背和聯勝的同門規矩可是大忌。
    說完,他轉身就走,可“藍毛”和另外兩個小弟立刻攔住了他的去路,酒吧裏的其他小弟也一臉不善。在剛仔泰開口之前,他是別想走了。
    剛仔泰把嘴裏的牙簽嚼了兩下,咽進肚子裏。吹雞見狀,心裏忍不住覺得好笑,吃個牙簽還想裝大爺,你以為能嚇唬誰呢?
    見吹雞直接拒絕,剛仔泰臉上閃過一絲怒意:“既然好好說你不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吹雞看著他,等著看接下來怎麽辦。
    剛仔泰說:“你場子裏有白麵的事,是你點頭的。我知道你們聯勝的規矩是不碰那玩意。我要是把這事告訴鄧威,你覺得你還能保住堂主的位置嗎?”
    他說得威脅十足,本以為抓住了吹雞的軟肋,可沒想到吹雞根本不當回事。吹雞最煩被人威脅,通常對好言好語更買賬,要是剛仔泰對他客氣點,他或許還會猶豫一下。
    “行!你去說。我吹雞行事光明正大,阿公要是撤了我的堂主位置,讓別人上,我屁都不會放一個……”
    說完,他推開擋在門口的“藍毛”和兩個小弟就想走。
    可剛仔泰被拒絕了兩次,已經沒了耐心,抄起桌上的紅酒瓶,大步上前,照著吹雞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隻聽“砰”的一聲,酒瓶碎了,吹雞隻覺得腦袋一陣劇痛,耳朵嗡嗡作響。多年的本能讓他意識到挨打了,大腦立刻命令身體反擊,可身體反應慢了一拍。
    他趁機抓住眼前的藍毛,手指掐住對方的喉嚨。突然,額頭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流下,一摸,是血!
    鮮紅的血!
    藍毛被掐住喉嚨,掙紮了幾下沒掙脫。吹雞抓著他慢慢往後退,大聲喊道:“都別過來!想讓他活命就別靠近!”
    剛仔泰冷笑了一下,又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牙簽,叼著說:“你這是唱的哪一出?要挾人也得找個像樣點的吧,抓個矮個子能頂什麽用?都給我上,教訓教訓他!”
    一聽這話,其他小弟一擁而上。
    吹雞用手肘狠狠砸了藍毛脖子一下,藍毛立馬軟了,被他一腳踹到撲過來的一個矮個子身上,兩人頓時摔成一團。
    吹雞邊打邊退,但雙拳難敵四手,被一個矮個子偷襲,從樓梯上一腳踹了下去,腦袋哐哐撞在台階上,一直滾到樓梯底才停下。
    剛好滾到剛仔泰腳邊,兩個矮個子一左一右抓住他的胳膊提了起來,他滿臉滿身都是血。
    吹雞腳步踉蹌,氣息微弱,剛仔泰把牙簽咬碎咽了下去,笑著問:“現在想明白沒?”
    吹雞硬擠出個笑,舌頭一卷,一口帶血的痰直接吐到剛仔泰右臉上,“你去吧!”
    剛仔泰咧嘴一笑,從兜裏掏出手帕,先擦了擦臉,然後用左手拿手帕捂住吹雞的臉,右手握拳對著他的臉就是一拳!
    “砰!”的一聲,吹雞的腦袋歪了一下,嘴裏叁顆帶血的牙齒直接被打飛出去,像彈珠一樣在地上彈了好幾下才停。
    “我就喜歡看從高處掉下來的感覺,挺的。現在,你也該嚐嚐這滋味了。”
    剛仔泰輕輕揮了下手,兩個矮個子立刻架起吹雞往窗戶邊拖。到了窗邊,一個矮個子蹲下抓住吹雞的腳,另一個把他的頭往窗外一放。
    抓腳的那個家夥猛地一抬,吹雞就像被倒栽蔥一樣從窗戶掉了下去,“砰”的一聲巨響。
    這聲音把路邊停的車都震得“嘀嘀嘀”直響。
    這時候,林懷樂正帶著陳鬆在自己旗下的地下拳館看比賽呢。除了他們兩個堂口老大,還有紅地的老大高佬也在場,大頭站在高佬身後。
    叁個人全神貫注地看著台上。
    台上穿紅衣服的拳手和穿藍衣服的拳手打得難解難分,你一拳我一腳地互毆,每一招每一式都讓下麵下注的觀眾激動得又叫又罵。
    這裏有人押上自己一天的飯錢,有人甚至賭上買房的錢、孩子的學費這些重要的東西。有人輸得傾家蕩產,也有人一夜暴富。
    這種事,一旦沾上了,就很難脫身,日子也就變得苦不堪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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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懷樂對場上的焗勢進行了詳細的分析,說:“這焗肯定是紅方贏,你們覺得怎麽樣?”
    陳鬆笑了笑問:“你覺得呢?”
    高佬披著件帥氣的嘿風衣,把自己胖乎乎的身體裹得嚴嚴實實的,說:“是,你覺得呢?”
    他們混到這個地步,早就明白選手的實力並不重要,關鍵是對方有沒有收錢。
    林懷樂大笑道:“今天的比賽沒什麽花樣,就是硬碰硬。”
    陳鬆看了他一眼,沒吭聲,隻是說:“樂少,你手下的叁個場地,這個最差勁,怎麽帶我們來這兒了?”
    林懷樂答道:“過兩天這兒要重裝了,趁現在看看,也算是緬懷一下,我當初就是在這拳場起家的。”
    說到這兒,林懷樂滿臉懷念,陳鬆接茬道:“事物總得發展,以後這兒會有新變化。”
    林懷樂點頭,“沒錯,皇蒂鬆,你的拳腳功夫在咱這些人裏數一數二,來,咱們賭一把,紅藍兩邊,你猜哪個贏?”
    陳鬆說,“要是沒什麽特殊情況,那紅方贏定了。你看他那拳頭,又狠又有勁,一看就是行家,挨了好幾下都不見弱。”話音剛落,紅方就被藍方一拳撂倒了。
    陳鬆愣了愣,高佬在一旁忍不住笑出聲來,林懷樂更是笑得前仰後合。他們平時難得見陳鬆吃虧,這會可得好好樂嗬樂嗬。
    笑夠了,林懷樂才抬頭看陳鬆一臉納悶的表情,解釋道,“這個紅方,其實是藍方的親兄弟,一家人。為了讓哥哥保全麵子,藍方隻能這麽幹。”
    陳鬆無奈地說,“不是說沒事嗎?”
    林懷樂用胳膊肘捅捅他,笑著說,“確實沒事,我又沒讓藍方收別人錢,是他自己想這麽幹的,這能算什麽事呢?”
    高佬不屑道,“怎麽不算事?這不是憑真本事來的。皇蒂鬆你說得對。”
    陳鬆聽了,笑了笑,拱拱手道,“謝謝,以後咱倆玩,別帶他。”
    這話一出,林懷樂立馬急了,“這可不行,我跟你開玩笑的。”
    高佬卻笑嘻嘻地推他,“有什麽不行的?跟我玩多好,不像跟你那滿肚子壞水,連猜拳都要玩心眼。”
    高佬早就想和陳鬆套近乎,隻是之前兒子生病的事耽誤了不少時間,後來堂口又出事。直到現在所有事都解決了,這才閑下來,打算跟陳鬆好好處。
    陳鬆對高佬的示好回應得挺快。話事人的選舉馬上就要開始了,能拉攏一個支持鄧威的,那自然是好事。
    林懷樂笑著說道,“得了得了,別在這兒瞎咧咧。”
    就在這時,陳鬆、林懷樂和高佬叁人的手機同時響了,傳來的都是吹雞遇害的消息。
    叁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詢問是誰下的手,得到的回答是目前還沒查出來。和吹雞一起逛街的女朋友以及幾個兄弟也都死了。
    江湖路難走,混跡其中難免受傷。但聯勝現在勢頭正猛,居然有人膽敢對一個堂主動手,還成功了,這讓叁人既驚訝又惱火,臉色紅得像關公。
    “看來今天的拳賽是泡湯了。”陳鬆把煙頭摁滅,站了起來,“咱們走吧。”
    “媽的,哪個混蛋這麽不要命!”高佬罵咧咧道,“竟然敢動我們聯勝的人。”說著,他也站了起來,緊跟著陳鬆。
    林懷樂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吹雞就這麽不明不白地死了,動手的人膽子可真夠大的。”
    叁人一同朝聯勝總部趕去。鄧威要召集大家開會,商量吹雞的事情。
    路上,林懷樂讓陳鬆坐一輛車,陳鬆爽快地答應了。開車的是個小弟,名叫陳扒皮,是個打架的好手。
    他戴著墨鏡,隻露出半邊臉,開車穩當得很。
    車速飛快,風從半開的車窗縫隙裏灌進來,直往身上、臉上撲。外麵車水馬瓏,熱鬧非凡。
    林懷樂問陳鬆,大家覺得吹雞的事是哪個社團幹的。高佬張口就來,說是號碼幫幹的。現在江湖上,可以說是叁家平分秋色,號碼幫的地盤最大,其次是和聯勝,再次是洪興。
    號碼幫以前跟陳鬆有過節,他們肯定想挫挫我們的銳氣。
    陳鬆嘴裏叼著根新煙,聽著高佬在那分析,心裏卻不買賬。在他看來,號碼幫那幫人也就隻能欺負欺負崩牙巨。崩牙巨還在銅鑼灣砸錢想搞他呢,怎麽可能突然去搞吹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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