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爹爹是大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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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都不知道,這外邊竟是還有他醫仙穀聖物的傳聞?
而獨孤寒看懂蘇老前輩的疑惑,轉而想到花歡顏,不過倒是想的也明白,反正自己的王妃,和這蘇老前輩,倆人早晚都會見麵,或許明日?
而這蘇老前輩,向來也不是喜好宣揚,胡言亂語之人,隨即倒是也不瞞著,開口解釋道。
“倒不是本王對前輩的穀主玉認識,而是本王的未來王妃。”
未來王妃幾個字,獨孤寒說的甚是自然的很,不但自然,嘴中在提到花歡顏時,整個人剛剛身上散發的冷氣都散了不少,麵部神情亦是柔和多了。
“本王的未來王妃,曾有幸見過與蘇老前輩手中的古玉,一模一樣的,連紋路和刻字都相同的。”
“甚至與傳聞中的功效與穀主這枚也是一般無二。”
“而本王的王妃,亦是在尋當年佩戴此玉的主人。”
“所以今日才會對老前輩有此詢問。”獨孤寒聲音不鹹不淡的說道,雙眸倒是盯著那蘇老前輩的麵部神情,觀察甚是細微。
但此番言論的話,蘇老頭倒是反駁的甚是有些急切。
必須急切啊,他的穀主玉,他自是知曉,這二十年來雖是他沒有佩戴,但絕不可能離開醫仙穀。
是以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外人絕不可能見過本穀主的穀主令的。”
“不瞞王爺,醫仙穀避世多年,穀主令更是向來不麵世俗,隻在穀內傳承,更是需要我蘇家嫡係血脈,再以血為約滋養,因著這掣肘為約。目前在這世俗之中,除了本穀主和本穀主的女兒,絕無人可能見過此玉。”
蘇老頭這話說的甚是有些篤定,畢竟,在他看來,先前女兒的女兒,自己那個無緣相見的大孫女,亦是曾經以血相融浸泡過穀主玉,自是也見過的。
但那大孫女,她可身在異世。
“蘇老前輩這般確認?”
“自然!”
“不知王爺所說的未來王妃是何家的小姐?”
這話讓蘇老頭又有了些興趣!攝政王訂婚?什麽時候的事情?江湖沒人傳啊!
“本穀主倒是不知道攝政王,如今竟是也定了婚約?”
“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
蘇老頭對寒王妃的興趣極是濃烈,他倒是想知道是小姐,這般大言不慚的說見過他穀主令,而扯這種謊言的目的是什麽,莫不是要陷害他醫仙穀不成?
再說了,他也想知道,這攝政王口中的未來王妃,是不是就是那兩個小家夥的娘親?
是否是那炙陽之體之人?
對,這個不用懷疑,除了炙陽之體融合了那神凰之力,旁的體質承受不了這獨孤寒的寒冰體質。
亦是絕不可能受孕,再平安生下孩子!
“老前輩自是不知道,本王的婚事,如今未曾宣告於人罷了。”
“但不管宣告有無,本王此生王妃人選絕不會變。”
“哦,沒想到王爺也是這般重情之人,這倒是讓老頭子我有些好奇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這般的殊榮,能得王爺的眼。”
蘇老頭是真的有些好奇,畢竟,這事現在有些複雜,一邊是那兩個小家夥的母親,一邊是這攝政王的未婚妻。
他這看戲的心情又按耐不住了。
而此時屋頂上的兩個小家夥,花漠漠和花淺淺兩人的神情更是有些難言了。
什麽?
爹爹他有未婚妻了?他不是不近女色?不能接觸女妖精的嗎?
嗚嗚,還說什麽那未來王妃?意思豈不是爹爹要給他們娶後娘親了?
那他們娘親怎麽辦?
爹爹他……呸,才不是他們的爹爹,是大壞人,渣男!
隻見花淺淺委屈的兩眼噙著眼淚,臉上的神情,有些怒怒的嘟著嘴巴。小手這會也握的緊緊地,小拳頭揚著,恨不得揮手下去替娘親和他們自己出氣似的。
哼,娘親這般辛苦的養育他們,這大壞蛋倒是好的很,還想著自己娶王妃,拋棄他們娘親和她和哥哥。
不可原諒~
而原本剛剛因為王府裏一路行來沒有侍婢,以及先前打聽到的攝政王身邊沒有那些鶯鶯燕燕,潔身自好的很,
還有那剛剛看到的俊朗英姿之容,攝人心魄的氣勢,花淺淺心中而打的初次見麵,個個的滿分,瞬間都歸了零了。
零分!哼!花淺淺氣狠狠地腹誹!
大壞人不要他們了,她也不要大壞人了。
攝政王可不知道,自己不過一句未來王妃的話,可是惹得自己的小棉襖心中的崇敬和滿分,以及那些初見的孺慕之情,都變成了零和不喜!
而原本被小棉襖心中暗稱的爹爹倆字,如今在小丫頭心裏嘴裏,也都變成了大壞人了。
嗚嗚,好生氣,花淺淺氣息有些波動的壓不住,虧得她和哥哥忍不住的過來見見爹爹呢,結果倒是好,大壞人。
怪不得娘親不願意讓他們見,就是個大渣男。
別說是花淺淺生氣了,就連向來感情有些淡漠的花漠漠,平日裏不形於色的小臉,這會兒也是被氣的繃得緊緊的。
小小的臉上,此時亦是壓不住的怒意。
同自家妹妹一般的生氣。
畢竟很難不生氣,他是不如妹妹對爹爹倆字的執念。
但先前一路行來京城,他心中也是有些想法的。
甚至於和妹妹一樣,對爹爹也有了期待,甚至於今日一見,他其實亦是有些難言的情緒,還有些控製不住,激動和忐忑,不安還有些身體自發的儒慕之意。
或許是父子之間的血緣羈絆著,是以,花漠漠在那攝政王說道未來王妃之前,對自己的這個爹爹,其實還是滿意的。
可如今?
未來王妃一詞直接是對自己爹爹判了死刑了?
他同妹妹一樣,對那獨孤寒的分數歸零。
大壞人!
倆人畢竟還小,情緒的波動,以及那怒意毫不掩飾的針對獨孤寒的意圖,實在是太過於明顯了。
隻是一瞬,獨孤寒便感受到了異樣,隨即便是眼眸微冷的掃了一眼自己的屋頂。
有人?
直到現在才讓他發現,對方倒是好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