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事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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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澤堯隨即低下頭,裝作什麽都沒發現,潭譽緩過神來,看到低著頭的江澤堯,心中突然湧起一股憐惜之情,輕聲說道:“澤堯,別傷心,你看我不也和你一樣嗎?我們都是被迫的,等日後我們離開守天派,依舊可以娶妻生子,過上幸福的生活。”
    “可能嗎?我覺得不可能了,我現在一閉上眼,昨晚的那一幕就會在我眼前不斷浮現。”說著,江澤堯還假裝惡心地幹嘔了一下,那模樣逼真得讓人信服。
    潭譽輕輕地拍了拍江澤堯的肩膀,以示安慰。他自己的內心其實已經變得麻木,他安慰江澤堯說以後可以娶妻生子,可隻有他自己知道,這句話不過是一句自欺欺人的謊言,連他自己都做不到。
    潭譽適時提醒道:“澤堯,你還沒有去找潘師叔複命,要不要我陪著你一起?”
    江澤堯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痛苦地看向潭譽,哀求道:“潭譽,你幫幫我吧,你去幫我複命,我……我實在是不敢再回憶昨晚的事了。”說著,江澤堯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湧出,他緊緊抓住潭譽的兩條手臂,頭頂抵在潭譽的肚子上,久久不肯抬頭。
    潭譽於心不忍,沉默了良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幫你去,你先去歇一歇,睡一覺就好了。”潭譽說著,直接把江澤堯扶到床邊,隨後自己去找潘行。
    到了潘行的獨秀閣,潭譽來到潘行的房門前,輕聲說道:“潘師叔,潭譽有事相報。”
    潘行打開門,像餓狼一般,一把抓住潭譽的手,將人拉進房門。他一臉猥瑣地摟著潭譽的腰,輕聲問道:“小妖精,大白天的你來做什麽?又來勾引我?”
    潭譽強忍著心中的惡心,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就不能正經些?正事不想聽了?”潘行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但那張不安分的嘴,卻依舊在潭譽的脖頸上作亂。
    “你說你的,我親我的,兩不耽誤。”
    “哼!江澤堯回來了,滿身的痕跡,那事已經成了。”
    “成了?”潘行聞言立馬抬起頭,眼中閃著精光,興奮問道。
    潭譽麵無表情道:“嗯!成了,隻不過江澤堯的情緒不太穩定,要想進行下一步,恐怕要再等一等。”
    潘行不屑道:“等什麽?你懂不懂什麽叫趁熱打鐵?再等如果池竹魄對他沒了興趣,那一切都晚了。”說罷,潘行伸手在潭譽額頭邊的碎發上輕輕一撩,猥瑣道:“這種事習慣也就好了,男人女人不都一樣?你不是已經習慣了,甚至也很享受嗎?”
    潭譽的臉上露出了極度的厭惡之情,他瞪大了眼睛,怒視著對方,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斥責:“你在胡亂說些什麽?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享受了?”他的聲音高亢而尖銳,仿佛要穿透潘行的耳膜。緊接著,他開始用力掙脫潘行的束縛,雙手死命的推拒著潘行的胸膛,然而毫無用處,潘行的手依舊緊緊的握著潭譽的腰。
    “小妖精,那麽大聲做甚?你再否認也是無用,畢竟你的身體很誠實。”潘行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挑逗。他輕輕呢喃著,聲音低沉,這讓潭譽渾身都在抗拒。
    潭譽瞪大眼睛,臉色一白,他試圖掙脫潘行的懷抱,但卻發現自己的力量在他麵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潘行緊緊地抱住他,完全不理會他的反抗,一步步走向床榻走去。
    潭譽的心跳加速,他從未想過潘行在麵對正事時也會如此肆無忌憚。
    隨著潘行的腳步越來越近,潭譽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的目光落在那張寬大的床鋪上,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但內心深處卻有一絲莫名的期待和認命。
    潘行將潭譽輕輕放在床上,然後俯身貼近他的耳邊,輕聲說道:“讓你嘴硬,一會我倒要看看你這小嘴還會不會這般堅定不屈。”他的氣息吹拂在潭譽的臉頰上,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潭譽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他閉上了眼睛,感受著這股既熟悉又厭惡的碰觸。
    一場激情澎湃、翻雲覆雨的情事過後,潘行像一頭慵懶的雄獅一般,翻身躺在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他緊閉著雙眼,但臉上卻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這種滿足並非僅僅來自肉體的歡愉,更多的似乎是內心深處某種渴望得到了填補。
    而潭譽則完全不同。他的臉頰依然泛著潮紅,身體還在因為剛才的激烈運動而微微顫抖。然而,與潘行相反的是,他的心中充滿了厭惡和反感。潘行緩了好一陣這才從床上坐起,起身自顧穿衣,他可沒忘記還有正事沒做,臨走之前潘行看向潭譽說道:“你要是累了就在這裏休息,今晚別回去了。不然看到那姓江的也別扭,還不如留下陪我。”
    潭譽一臉嫌棄道:“呸!我看到你才別扭,澤堯於我是好友,如今他身心受創,我不陪他留下陪你做甚?”
    潘行聞言臉色笑意更深,隻是那笑意裏是滿滿的譏諷,“那你們的兄弟情還真特別,畢竟是你親手把你兄弟推向了火坑。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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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罷潘行也未再理會潭譽,轉身出了房門,一路上潘行難掩激動,步伐很快,不一會就來到了火焰閣,叫道池秉,直接笑道:“池秉師兄,成了。”
    池秉聞言立馬抬頭,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問道:“成了?當真?”
    “嘿嘿………當真,當真,潭譽剛剛來通知我,那江澤堯滿身痕跡的回來,昨夜一夜未歸。而且現在情緒不是很穩定。”
    “你可看見他的身上………”池秉謹慎的追問。
    “潭譽看見的,他不會騙我,而且那痕跡也不是一夜就消失不見,今日可暫且讓那江澤堯歇一歇,明日我們把他叫來仔細交待一下下一步計劃。”潘行一臉的勝券在握的說道。
    池秉點點頭,略有所思道:“先別高興的太早,此事進行的過於順利,我們還是要先見一見那個江……江什麽的,詳細的問上一問才能放心再做下一步。”
    潘行不明所以,語氣疑惑道:“池秉師兄,你是不是覺著那江澤堯不穩妥?”
    “不!”我並不是覺得江澤堯不穩妥,畢竟你之前也說了,他們全家的性命都掌握在你手中,怎麽可能不穩妥呢?我隻是覺得池竹魄不應該如此輕易地就被一個小弟子給拿下。我們還是親自去江澤堯那裏看看吧,隻有親眼見到我才能真正放心。”
    池秉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向潘行做了個手勢,表示讓他帶路。隨後,兩人一同走出了火焰閣,朝著江澤堯的住處走去。而阿迪則一直緊緊地盯著池秉,直到看見池秉和潘行離開後,他隨後跟了上去。
    江澤堯待潭譽走後,一直緊繃的神經才稍稍放鬆了一點。他不知道潭譽信了他,潘行他們會不會信,所以不敢掉以輕心,一直躺在床上,腦子裏像放電影一樣不斷重複著,如果潘行來了該怎樣應對。畢竟,一旦被發現自己已經倒戈相向,潘行他們自然不會放過自己。
    潭譽卻遲遲未歸,就在江澤堯以為潭譽已經成功幫自己坐實了他與池師叔的苟且之事時,沒想到池秉師叔跟潘行兩人找了來。
    “江師侄,聽潭譽說你昨晚事已成功?”潘行一進門,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潘師叔,我已經按照你們說的做了,你們可要信守承諾,不可動我家人性命,放過他們。”江澤堯紅著眼,沒有直接回答潘行的話,而是先讓其保證家人的安全。
    “江師侄放心,隻不過單憑你一句話可不行,總要讓我們驗證一下,才放心。”潘行說著,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那笑容像一朵盛開的罌粟花,散發著迷人的危險,尤其是那像毒蛇一樣的眼神,讓江澤堯渾身一僵。
    “這……這要怎麽驗證,我是個正常男人,為保家人性命才甘願去受此大辱,難道還要羞辱我一遍?”江澤堯緊緊抓住自己胸前的衣領,由於早上跟潭譽哭了很久,現在眼睛都是腫的,如今一激動眼淚瞬間又流了出來,還真挺像寧死不屈的模樣。
    潘行除了對潭譽哪裏容得下別人對自己放肆,“哪來那麽多的廢話,你不想讓你家人活命了?”說著直接動手一把拂掉江澤堯的手,兩隻手一用力,“呲啦”一聲衣料碎掉的聲音,隻見江澤堯胸前的衣服已經被強行扯壞,少年白皙的胸前一片青紫交錯的痕跡。
    江澤堯早被嚇木了,瞪大眼睛看著潘行,那眼睛全是恐懼,心裏暗自慶幸:還好,還好自己在潭譽走後怕潘行不信,再次前來驗證,所以按照以前為潭譽擦藥時的印象,又在自己的上半身,腿上都掐出痕跡。如果自己沒再次做準備,就潘行剛剛此舉自己現在怕是已經沒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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