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未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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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係統不知道言沛宛在想什麽,它久久沒得到回應,疑惑的問道:“宿主?你在想什麽?”
    言沛宛回神,若有所思道:“我在想……為何那人知道我們的一舉一動,卻不來解決掉我和言沛茹,又明知道我在找他,是想找他報仇,卻要費力的去殺那些有關的人,而不是殺了我們這兩個遺孤?”
    係統其實也不明白那人到底想做什麽,關鍵是,主線劇情裏根本沒有相關的劇情,所以它根本無法與言沛宛透露,係統沉思片刻,開口道:“會不會是因為你們現在還沒威脅到他,所以他覺得沒必要動手?或者說,他有其他的目的?”
    言沛宛搖了搖頭,她的眼神有些迷茫,“不知道,段千衫已經死了十多年, 如今,從他的行為來看說明那人一直知道我跟言沛茹的存在,而且,夢裏那人除了段千衫,整個赤城山莊他沒想過留下一個活口,包括我們這兩個孩子也沒想放過。”
    係統歎了口氣,“這個問題確實很奇怪,或許隻有找到那人才能得到答案。不過,不管怎樣,你一定要小心,雖然你現在的身手不錯,可也不要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天道大人隻給了我一次救你的機會,要珍惜機會。”
    言沛宛點了點頭,她知道係統是為了她著想,也沒多說什麽。仇人的事先且放在一旁,言沛宛又想起海棠說的神秘人,便又問道:“對了,今日海棠遇難時遇到的那個神秘人,你可知道?”
    係統無奈道:“宿主,現如今劇情已經偏離了主線,天道大人也在極力的修補中,我知道主線劇情,可偏離的劇情真的不清楚。”
    其實言沛宛經過前幾次問係統問題,係統都給不了她明確的答案,她心裏就沒再對係統抱有太大的期待,剛剛也隻是想碰碰運氣而已,畢竟要是張張嘴便能解決她的疑慮那豈不是更好。
    黑衣人首領帶著手下回到神機刹,見到坐在上座的主人,左丘澹低著頭不敢看向上座的男人,“主人,左丘澹辦事不力,此次損失慘重,我們的人隻回來了四成人。還望主人饒恕。”
    上座戴著麵具的男人,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息,他冷漠地看著下麵跪著的人,沒有說話。
    左丘澹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著自己,他知道這次因著自己的自大,導致她帶出去的人有六成人都折在了南中村,這會讓主人如何看待他?想到這左丘澹一陣後怕,如果主人一旦覺得他沒用,那他………左丘澹雙腿有些軟,他偷偷抬眼看向男人,隻見男人,一手支著頭,遮擋的臉上,眼睛緊閉,好似睡著了一般,如果他的手指沒在手下的扶手有節奏的敲打的話,左丘澹咬咬牙鼓起勇氣說道:“主人,請………請再給屬下一個機會,讓我將功贖罪!”
    上座的男人冷笑著開口,聲音冰冷而低沉:“哼!廢物!讓你去絞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村子,你卻折進去了六成人,你哪來的臉麵跟我要機會?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留著你有何用?”
    左丘澹連忙磕頭道:“主人息怒!本來我們一早已經完成了您交待的事,可是不知從哪裏冒出兩個小子,武功高強,我們的人與之周旋了很久,眼看著兩人耗盡了力氣,馬上就能解決掉他們,又不知打哪冒出一個小丫頭,那小丫頭看著不大,身手卻出奇的了得,用的劍法不是任何一個門派的劍法,我們之前有三成的人都被她屠殺了。”
    “小丫頭?”上座的男人眯著眼睛,語氣中有些危險的重複著左丘澹的話。
    左丘澹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是的,那小丫頭年紀看著不大,十五六的樣子,看著像個嬌養的小姐………沒想到那丫頭下手那般狠辣。主人!是屬下小看了他們,求主人再給我一次機會,再遇到那丫頭我定將她碎屍萬段。”左丘澹說到最後哪裏還有小心翼翼,剩下的隻有咬牙切齒。
    上座的男人微微眯起雙眸,眼眸中閃爍著深邃而冰冷的光芒,宛如寒潭般平靜無波。當左丘澹咬牙切齒地說出要將那個丫頭碎屍萬段時,男人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
    然而,此時的左丘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憤怒和悔恨之中,根本沒有注意到男人臉色的細微變化。他隻顧著表達自己對失敗的自責和對未來的決心,繼續說道:“主人,請相信屬下,我以後絕對不會再輕視敵人,一定會全力以赴,不辜負您對我的信任,保證圓滿完成任務!”說完,他緊張地跪在地上,等待著男人的回應。
    然而,上座的男人卻靜靜地坐在那裏,一言不發,仿佛一座沉默的山峰。他的目光冷冷地落在左丘澹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男人依舊沒有開口,隻是靜靜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左丘澹,仿佛在審視一件物品一般。
    就在左丘澹心中絕望之際,上座男人突然戲謔地開口說道:“好,既然這樣,那我就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過你可要擦亮你的狗眼,把握住本座給你的機會,否則…………”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玩味和嘲諷,仿佛在玩弄著一隻弱小的螻蟻。左丘澹聽到這句話,心中湧起一絲希望,他並不在意主人的嘲弄,在左丘澹的心裏隻要讓他活著,便已經是主人給他天大的恩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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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滾下去,最近不要再出來礙本座的眼。”男人冷漠地說道,聲音冰冷得仿佛能凍結周圍的空氣。
    左丘澹不敢有絲毫耽擱,連滾帶爬地退出房間,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慶幸。他知道自己剛剛逃過一劫,如果不是主人手下留情,恐怕自己早已命喪黃泉。
    大殿裏隻剩下男人和少年兩人,氣氛顯得有些壓抑。一旁的少年看向男人,似乎想說些什麽,但又有些猶豫。最終,他還是鼓起勇氣開口道:“主人,左丘澹說的很有可能是沛宛姑娘。”
    男人微微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他沉默片刻,然後輕聲說道:“嗯,我知道,隻是沒想到那丫頭居然還是個厲害的角色。”接著,他轉頭看向殿外,目光變得深邃而遙遠,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少年見狀,也不再說話,靜靜地候在一旁。
    南中村的滅亡讓言沛宛一時不知該再從何處下手,她原本打算通過段千衫的身世來尋找那個黑衣人,但現在這個線索斷了。夢裏的兩人明顯是一起長大的,否則段千衫也不會把那個人當作親人。幾個人還沒有商量出一個好的對策,就迎來了池竹魄和言沛茹。
    池竹魄和言沛茹到達瑾州城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了。玉蘭扶著言沛茹走下馬車,而高安早已等候在門口迎接他們。
    “主子,一路舟車勞頓,小的已經備好了飯菜,您和………”高安抬起頭看向言沛茹時話卡在嗓子裏,一時不知該叫什麽,這人怎麽跟言姑娘長的一樣?剛才出門前他就見過言姑娘,那門口的又是誰?
    “這是沛宛的姐姐,叫她茹姑娘即可,以後稱呼沛宛就宛姑娘。”池竹魄淡聲吩咐道。
    高安立馬恭敬的回道:“是,主子,您和茹……茹姑娘還是先用餐吧。”
    池竹魄點點頭朝著門內走去,言沛宛幾人來到飯廳時,見桌邊坐著人,言沛宛詫異道:“師父?姐姐?”
    言沛茹聽到聲音後,立刻站起身來,快步走到言沛宛身邊,一把抱住了她。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聲音哽咽地說道:“宛兒,剛剛聽高管事說你是昨日滿身是血的回來,嚇死姐姐了。”說完,她緊緊地抓住言沛宛的手臂,仿佛生怕一鬆手她就會消失不見。
    言沛宛被言沛茹突如其來的擁抱嚇了一跳,但很快便反應過來。她輕輕拍了拍言沛茹的後背,安慰道:“姐姐,我沒事!別擔心我受傷。”然而,言沛茹並沒有輕易放下心來。她鬆開手,仔細端詳著言沛宛的臉龐,眼中滿是關切之情。接著,她又將目光移到言沛宛的身上,開始上下打量起來。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確認言沛宛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真的,沒騙你,你們怎麽來了?不是讓你在山上養身體嗎?怎的還偷偷跑來了?”言沛宛有些頭疼的問道。
    言沛茹聞言看向池竹魄,池竹魄淡笑道:“茹兒放心不下你,畢竟是唯一的妹妹,所以特意跟常逸學了醫術,而且我們臨走之時,常逸給你姐姐備了很多解藥和毒藥,所以你大可放心,茹兒至少可以自保。”
    “是啊,宛兒,我放心不下你,這才求了師父帶我來找你的。”言沛茹的聲音如同黃鶯出穀,婉轉悠揚,在言沛宛的耳邊響起。
    言沛宛看著言沛茹可憐兮兮的表情,也不好再責備什麽,隻能先坐下吃飯,飯間季成禮臉色異常,不過對言沛宛卻還是無微不至的照顧著。言沛宛知道季成禮這是醋壇子打翻了,於是在桌下偷偷拉了拉季成禮的手。
    季成禮感受到言沛宛那柔弱的小手拉了拉自己,心裏因為看到池竹魄而泛酸的感覺淡了淡,趁著言沛宛還沒收回手,一把抓住言沛宛的手,任憑言沛宛怎麽扯都扯不開,言沛宛即無奈又嬌嗔的怒視了一眼季成禮,於是兩人手拉著手吃飯。
    池竹魄不動聲色的看著兩人的神色,見兩人之間那自然而然的親密相處,心中憋悶至極,他就知道來瑾州城看到這兩人親密會給自己添堵,可自己還是控製不住的想要陪在言沛宛身邊。
    飯後,阿迪像一陣風一樣迅速閃進池竹魄的房間。阿迪一進門就看到池竹魄,他恭恭敬敬地站在一邊,向池竹魄匯報著這段時間裏言沛宛的一舉一動。當然,他故意忽略了季成禮和言沛宛之間的甜蜜細節。畢竟他知道在主上麵前說那些會讓主上很不高興,也是為了避免傷及無辜。池竹魄靜靜地聽著阿迪的報告,英俊的臉上眉頭微微皺起,當阿迪說道南中村事件時,池竹魄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開口打斷道:“你說,九賦和海棠前一天打聽到南中村與段千衫有關,第二日南中村便被屠了全村?無一幸免?”
    阿迪不敢看向池竹魄,點頭應道:“是的,主上,我一直跟著言姑娘身邊,九賦和海棠回來剛說了南中村的情況,沒想到第二天一早我們剛到南中村,南中村的人便被屠盡了。”
    池竹魄眉頭皺的更緊,低聲說道:“照你這樣說,那人應是早已發現了小沛宛姐妹的行蹤,不然不會對小沛宛的行跡了如指掌,她們應是出了七弦門便被一直盯著。”
    阿迪應道:“主上,這群人很神秘,各個每個人都蒙著麵,而且如果後來不是言姑娘去找九賦他們,九賦和季成禮很有可能已經被殺。”
    池竹魄微微詫異道:“九賦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他們的人很多,一批一批的湧進祠堂裏,而且各個身手都不差,如果不是他們存著玩弄的心思,我想九賦和季成禮應是撐不到言姑娘找去。”
    池竹魄看向阿迪問道:“怎麽說?你怎的知道他們存了玩弄的心思?”
    阿迪拱手低頭道:“主上,屬下覺得,如果他們真想殺了九賦和季成禮,完全可以一擁而上,但他們卻選擇了一批批地進入祠堂,這顯然是一種戲弄的手段。這種行為表明他們並不急於殺死目標,而是想要慢慢地折磨他們,讓他們感受到絕望和無助。這樣做不僅能滿足他們變態的心理需求,還能削弱目標的反抗意誌,讓他們更容易被控製。因此,可以推斷出他們存了玩弄的心思。”
    阿迪客觀地分析著局勢,眼神堅定而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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