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元白和劉柳友情cp誰更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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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著貼在門口的年畫,窗戶上的剪紙。
還有孩子穿的虎頭鞋。
“這......這還是非遺了,誰不會做嘞?”
正做著鈞瓷和唐三彩的工匠們盯著手中還未成型的泥,非遺?
而這些他們習以為常的東西為何在後世被稱為非遺。
難道使用認識這些東西的人逐漸減少。
國家不得不保護起來嗎?
想到大家看到的後世生活方式。
哎!
開始惆悵。
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萬一沒人繼承真的消失怎麽辦!
憂慮。
但趙一清想要告訴大家,真不會消失。
拿豫劇舉例,每次開戲,密密麻麻的人流,年輕年老的都有。
還有絨花,那些手工博主跟大師有什麽區別。
而且年輕人對非遺逐漸變得重視起來。
最重要的,魂是華夏魂。
到了一定年紀,以前不愛的傳統文化將會在突然一天,重拾起來。
就比如她,才二十多。
就覺得戲曲真好聽啊!
她甚至願意買票去看。
而且大家都很努力地宣傳自家的非遺,就是有些方法‘歹毒’了些。
可最起碼,大家都知道不是。
咳咳!
【元白和劉柳摯友cp誰更權威!】
停下,這必須得瞧瞧。
而且是反複觀看。
[史同圈裏一聲吼,誰見元白不低頭。]
[姐就直說了,君埋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雪滿頭。劉柳拿什麽比?說,他們拿什麽比!]
[蒼蒼露草鹹陽壟,此是千秋第一秋,誰聽了不權威。]
[我今因病魂顛倒,唯夢閑人不夢君。]
[大家可以去看看元稹的詩集,一溜兒的酬樂天,《酬樂天見寄》、《酬樂天寄生衣》......]
[當然是劉柳,那麽想回長安的柳宗元終於回去。可劉禹錫卻因為寫詩再次被貶,就這,他還想著和劉禹錫晚歲當為鄰舍翁。]
[遠信入門先有淚,妻驚女哭問何如。
尋常不省曾如此,應是江州司馬書。
必須劉柳。]
劉禹錫看著那句“君埋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雪滿頭”。
還有他和子厚拿什麽比。
嗬!
失心瘋了。
他和子厚才是千古第一友情cp。
白居易和元稹對視一眼,不錯不錯,他們的友誼就是這般值得稱頌。
【我認為兩者勢均力敵。
元白相隔三千裏,書信不斷;劉柳貶謫二十載,患難相依。
打平。
元白洛陽初遇成知己;劉柳少年同榜結深交。
打平。
元白寫詩互贈上千首,劉柳筆墨相合兩百篇。
劉柳有點少哦!
多寫點。】
現在就寫。
多少年沒被人催過作詩了。
希望你們別後悔,萬一出現在課本上,那可不是他們的錯哦!
【樂天醉吟微之微之;楚得狂歌夢得夢得。
所以二者打平。
所以,你認為誰更權威呢!】
“當然是元稹和白居易。”
“是劉禹錫和柳宗元!”
隨著視頻,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加入起來。
就連趙一清都忍不住翻看彈幕。
【人從眾:白樂天“因此行願,安知他生,不與微之同遊於茲寺乎。”
元稹“直到他生亦相覓,不能空記樹中環。”
元白更權威。】
【人從眾:劉柳更權威。誰不知劉禹錫為柳宗元寫的那首《秋詞》,“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
這才是真正的權威。】
趙一清還是第一次踏進這個圈子。
大家都好瘋狂。
眼瞅著彈幕上的人字字為誅,都要私下約架。
她趕緊把視頻劃走。
開始轉移起大家的視線來。
而被談及的四人,也從後世的彈幕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所以,史同文是什麽。
【媽媽和爺爺搞在一起,為了保護兒子,反手把老公綁架。】
一句話,留住所有人。
正吵的沸沸揚揚的人也停了下來,安靜地看著。
【哪個兒子更出息,就殺掉他的母親。
這就是發生在南北朝時期‘帝國級倫理風暴’!】
南北朝啊!
他們絲毫不驚訝。
可前麵的朝代不知道啊!
雖然那些貴族們私下的道德底線也沒多少,可真沒幾個大膽到擺在明麵上的。
就連劉邦都忍不住皺眉。
相比下,他都是個正人君子。
【在五胡十六國時期,北方草原上生存著數個強大的遊牧部落,匈奴人的後裔,‘鐵弗匈奴部’,以賀蘭山命名的‘賀蘭部’,大漠以南的‘柔然部’,大漠以北的‘高車部’等等。】
劉詢眯起眼睛,一個一個地念著出現在天幕上的遊牧部落名字。
匈奴人。
竟然沒滅絕徹底。
他望向上麵的‘鐵弗匈奴部’,終有一天,他要把這些匈奴人徹徹底底地消滅掉。
三國時期,曹操同樣看著這些遊牧部落。
心底對司馬家恨的牙癢癢。
怎麽就讓這種人奪得了天下。
【其中,實力最強勁的是代國,一個以鮮卑拓跋部為核心的遊牧聯盟,同樣是南北朝北魏的前身。
但此時的代國弱的很。
在一眾大佬盤踞的五胡十六國,代國連上桌的能力都沒有。
很快,前秦苻堅率三路大軍直攻代國王城,代王拓跋什翼犍倉皇出逃,躲回高車部。
然後高車人反手一刀。
把他攆回老家。
內亂由此爆發。
代王的長子因為聽信讒言,血洗王帳,將老父親和一眾兄弟全部殺死。
大軍兵臨城下,前秦鐵騎的到來。
瞬間粉碎了拓跋部。
而那個弑夫殺弟的禽獸,拓跋寔君也被苻堅抓到首都,五馬分屍,車裂而死。
代國覆滅。
可我們今天的主人公,就是從代國的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孩子。
代國遺孤,南北朝格局奠基者。
北魏開國皇帝,道武帝,拓跋珪。】
【國家被滅,爺爺慘死,大伯殺親,父親早亡。
熟悉的大男主套路。
可在真實的生活中,這根本不是天崩開局。
這是十八層地獄。
而苻堅,當然知道‘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道理。
所以他下令,把拓跋部的貴族、酋長、王子、重臣,通通遷到長安做人質。
可惜,大家都知道。
苻堅,就是一個滅國從未滅幹淨過的人。
老苻,好好檢查人數行不行。
你真的漏過很多的魚。】
聽聞,苻堅的臉上閃著黑氣。
拓跋珪,他記住了。
【《資治通鑒》上有這麽一段描述,‘賀氏以珪歸獨孤部,與南部大人長孫嵩、元佗等皆依庫仁。’
所以,這個六歲的幼崽遊蕩在破敗的帳篷邊。
正悄然積蓄著仇恨的淚水。
茁壯成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