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蠱淵迷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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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雪山深處傳來的鼓點聲如重錘敲擊心脈,每一聲都讓地麵的冰裂紋向外蔓延數丈。裴硯與蘇晚腳下的琉璃冰麵突然浮現出血色紋路,竟與第一卷中鬼窯發現的嬰孩骸骨咒文如出一轍。沈二公子麾下的宋軍戰馬受驚嘶鳴,馬腿上莫名出現六芒星狀的灼傷痕跡。
    “是巫蠱血陣在定位我們!”蘇晚甩出銀針,針尖卻被詭異的磁力吸附,指向南方冰層深處。那裏傳來金屬齒輪轉動的聲響,混著嬰兒若有若無的啼哭。玉簟秋的殘魂琴弦凝結白霜:“冰層下有東西在吞噬活物氣息,二十年前守靈人曾在西域古卷見過類似記載——‘蠱淵’,一個用萬人生祭養出的幽冥容器。”
    話音未落,冰層轟然炸裂。十二尊青銅巨像破土而出,每尊巨像都由數百具西域商隊的骸骨拚接而成,眼眶中鑲嵌著發光的星幻石碎片,口中源源不斷吐出黑色蠱蟲。這些蠱蟲形如蠍子,尾針泛著幽藍,所到之處,雪地瞬間化作毒沼。
    “小心!這些蠱蟲能鑽入血脈操控心智!”裴硯瓷化的手臂燃起三重火焰,六指結出禦火印訣。金色火牆燒向蠱蟲,卻見蟲群在火焰中分裂增殖,化作漫天黑霧。沈二公子急令士兵點燃艾草,煙霧雖能驅散部分蠱蟲,卻無法阻止巨像的逼近。巨像手掌拍落,地麵頓時出現數丈深的坑洞。
    蘇晚突然注意到巨像腳踝處的冰裂紋——那裏隱約透出與千機閣核心齒輪相同的紋路。她掏出母親留下的冰裂紋瓷瓶,瓶中星淵之力注入裂紋,巨像關節應聲斷裂。但斷裂處湧出更多蠱蟲,匯聚成一隻百米長的蠱蟲巨蟒,蟒身鱗片上刻滿西域巫文,蛇信吞吐間竟形成六芒星形狀。
    “這是蠱淵的看門獸‘幽冥蚺’!”玉簟秋的殘魂幾乎透明,“它的七寸處封印著初代巫蠱師的魂魄,隻有……”話未說完,幽冥蚺已張開血盆大口,噴出的毒霧將宋軍前鋒盡數吞噬。裴硯與蘇晚雙生之力交融,化作流光衝向巨蟒,卻見黑袍巫師的身影在毒霧中浮現。
    “雙生子,來得正好。”巫師轉動手中的骸骨法杖,杖頭六芒星符文亮起紅光,“蠱淵即將蘇醒,你們的血脈將是最好的祭品。”他揮杖擊地,地麵裂開深淵,從中伸出無數布滿吸盤的觸手。觸手上纏繞著五國城軍旗殘片,以及第一卷中追查的星淵卦象圖紋。
    千鈞一發之際,蘇晚雙生姐妹的殘魂突然蘇醒,一股陌生的力量在她體內湧動。她指尖輕點,銀針化作銀河傾瀉,精準刺中觸手節點。裴硯趁機發動攻擊,六指火焰凝聚成鳳凰虛影,直撲幽冥蚺七寸。然而,當火焰觸及目標時,黑袍巫師突然獻祭三名騎士,幽冥蚺傷口處竟長出更堅硬的鱗甲。
    “它們在吸收活人力量!”沈二公子斬殺撲來的蠱蟲,盔甲縫隙滲出黑血——他已中蠱毒。蘇晚立刻掏出解藥施救,同時觀察戰場。她發現幽冥蚺每發動一次攻擊,冰層下的鼓點就會加快,而巨像殘骸正在向某個方向匯聚。
    “蠱淵核心在南方祭壇!”蘇晚指向冰層深處隱約可見的黑曜石建築,“摧毀祭壇才能斬斷巫陣!”裴硯會意,雙生之力化作金色橋梁,兩人踏著火焰衝向祭壇。途中,他們遭遇由巫蠱機關組成的十二重卦象陣,每個卦象都對應著第一卷中星淵危機的關鍵節點。
    玉簟秋的殘魂耗盡最後力量,琴弦奏出破陣之音。裴硯與蘇晚依循琴韻,以雙生血脈為引,虎符與星淵核心共鳴,強行衝破卦象。當他們抵達祭壇時,黑袍巫師正將數十名西域孩童推入血池,血池中央,一個巨大的六芒星法陣正在緩緩轉動,法陣核心赫然懸浮著半塊刻滿巫文的玉玨。
    “那玉玨與我們在人皮燈籠裏發現的殘片同源!”蘇晚驚呼。裴硯握緊虎符,卻見黑袍巫師將自身血液滴在玉玨上,整個蠱淵開始劇烈震動。冰層下傳來遠古巨獸蘇醒的咆哮,血池中的孩童化作血水,注入六芒星法陣。幽冥蚺與青銅巨像的殘骸也被吸向祭壇,融合成一隻千手千眼的恐怖魔像。
    “雙生子,感受蠱淵的力量吧!”黑袍巫師癲狂大笑,“這是集合五國城秘術、星幻石之力與巫蠱邪術的終極兵器!”魔像揮動千臂,每隻手掌都能釋放不同的幽冥攻擊——毒霧、冰刃、咒火。裴硯與蘇晚被攻擊逼至祭壇邊緣,身後是深不見底的蠱淵裂縫。
    千鈞一發之際,蘇晚突然想起羊皮卷軸上的記載。她與裴硯雙手相握,將雙生之力、星淵核心與玉玨殘片的力量融合。光芒中,二十年前父母戰鬥的記憶浮現——原來蠱淵正是他們當年封印的至邪之地,而玉玨是開啟封印的鑰匙。
    “破!”雙生之力化作開天辟地的巨刃,斬向魔像與六芒星法陣。隨著驚天動地的轟鳴,蠱淵開始崩塌,黑袍巫師被吸進裂縫。裴硯與蘇晚在最後一刻抓住冰棱,看著蠱淵沉入地底。然而,當塵埃落定,他們發現玉玨殘片上出現新的符文,指向更遙遠的西域火山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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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
    蠱淵崩塌的餘震中,黑曜石祭壇的殘垣斷壁如暴雨般墜落。裴硯與蘇晚死死抓著冰棱,腳下深淵傳來的吸力幾乎要將他們扯入黑暗。沈二公子帶著宋軍冒死拋下繩索,才將兩人拉回地麵。此時的雪原早已麵目全非,毒沼與冰裂交錯,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硫磺味,仿佛預示著更大的危機。
    “玉玨上的符文……”蘇晚顫抖著取出殘片,隻見原本古樸的巫文正在扭曲變形,最終拚湊出一座火山的輪廓,“這是在指引我們前往西域火山群,那裏必然藏著更可怕的秘密。”她的話音未落,玉簟秋的殘魂突然劇烈顫動,琴弦發出刺耳的嗡鳴。
    “有東西從蠱淵裂縫中逃出來了!”玉簟秋的聲音充滿恐懼。眾人循聲望去,隻見深淵中升起一團漆黑如墨的霧氣,霧氣凝聚成一個巨大的人形輪廓,輪廓表麵布滿六芒星紋路,正是黑袍巫師的身影。此刻的他身體半透明,隱約可見體內流淌著紫色的幽冥之血,手中還握著另一塊玉玨殘片。
    “你們以為能輕易毀掉蠱淵?”黑袍巫師的聲音如同砂紙摩擦,“蠱淵不過是我們計劃的前哨站,真正的殺招,還在後麵。”他揮動手中的玉玨,兩塊殘片在空中共鳴,散發出詭異的紫光。紫光所到之處,地麵的毒沼沸騰,冰裂中湧出無數燃燒著幽冥之火的骷髏兵。
    裴硯瓷化的手臂燃起金色火焰,六指結印:“蘇晚,這次一定要徹底解決他!”火焰化作無數箭矢射向骷髏兵,然而箭矢穿透骷髏後,竟被幽冥之火反噬。蘇晚甩出銀針,試圖攻擊黑袍巫師的要害,卻見他身體如煙霧般散開,又在另一處重新凝聚。
    沈二公子指揮宋軍組成箭陣,火箭齊射卻收效甚微。黑袍巫師發出陰冷的笑聲,雙手結出複雜的巫印,口中念念有詞。隨著咒語聲,天空中烏雲密布,一道巨大的紫色閃電劈下,擊中地麵形成一個巨大的六芒星法陣。法陣中,無數西域惡魔虛影緩緩浮現,它們手持骨刃,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是幽冥召喚術!”玉簟秋的殘魂幾乎透明,“必須在法陣完全成型前毀掉它!”裴硯與蘇晚對視一眼,雙生之力交融,化作一道金色光柱直衝雲霄。光柱與紫色閃電相撞,引發劇烈的爆炸。然而,黑袍巫師趁機潛入法陣核心,將兩塊玉玨殘片嵌入祭壇。
    祭壇中央,一個巨大的幽冥之門虛影緩緩顯現。門後傳來陣陣哀嚎,仿佛有無數冤魂在掙紮。黑袍巫師站在門前,身體逐漸被幽冥之力同化,他的麵容變得猙獰可怖,背後長出一對巨大的蝙蝠翅膀。“雙生子,來見證幽冥之力的真正覺醒吧!”他張開雙臂,引導著幽冥之門的力量。
    千鈞一發之際,蘇晚的母親殘魂突然出現,她的手中捧著一個發光的水晶球,球中封印著二十年前守靈人與幽冥之力戰鬥的記憶。“孩子們,隻有集合雙生血脈、星淵核心與守靈人的力量,才能再次封印幽冥之門。”殘魂將水晶球遞給蘇晚,瞬間消散。
    裴硯與蘇晚將水晶球與星淵核心融合,雙生之力注入其中。水晶球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光芒中浮現出五位守靈人的虛影。他們各自施展絕技,與裴硯、蘇晚的力量共同形成一道金色屏障,阻擋幽冥之門的力量。沈二公子也帶領宋軍全力攻擊骷髏兵與惡魔,為他們爭取時間。
    黑袍巫師見勢不妙,親自衝向裴硯與蘇晚。他的蝙蝠翅膀扇動,掀起陣陣腥風,手中的骨刃帶著幽冥之力劈下。裴硯瓷化的手臂迎擊,金色火焰與幽冥之力激烈碰撞。蘇晚則趁機甩出銀針,銀針上附著雙生之力,精準刺中黑袍巫師的眉心。
    “不!”黑袍巫師發出絕望的怒吼,身體開始崩解。他的力量被星淵核心吸收,幽冥之門的虛影也逐漸淡化。最終,在雙生之力與守靈人力量的共同作用下,幽冥之門徹底關閉,所有的骷髏兵與惡魔都化作飛灰。
    戰鬥結束後,玉玨殘片上的符文再次變化,指向西域火山群深處的一座神秘古城。裴硯握緊星淵核心,眼神堅定:“不管前方有什麽,我們都要繼續追查下去,徹底終結這場陰謀。”蘇晚點頭,將銀針收入囊中。沈二公子走上前來,拍了拍兩人的肩膀:“需要支援,隨時派人通知我。”
    眾人在雪原上短暫休整後,再次踏上征程。而在他們身後,雪山深處的冰裂縫中,一顆閃爍著紫色光芒的蟲卵正在悄然孵化,預示著新的危機即將來臨……
    【下】
    馬蹄踏碎最後一片雪原殘冰,熱浪裹挾著火山灰撲麵而來。裴硯與蘇晚望著遠處翻滾著赤紅岩漿的火山群,山體縫隙間滲出的幽藍色火焰,與第一卷中星淵深處的幽冥之火如出一轍。玉玨殘片在蘇晚懷中發燙,符文映照著火山腳下若隱若現的古城輪廓——城牆由熔岩石塊堆砌,城門上方雕刻的雙頭蛇圖騰,正吞吐著冰裂紋狀的火焰。
    “小心!這些火焰能灼燒魂魄。”玉簟秋的殘魂琴弦泛起焦痕,她的虛影在熱浪中變得愈發透明。話音未落,地麵突然裂開蛛網狀的熔漿裂縫,十二隻渾身燃燒幽藍火焰的蠍尾獅破土而出。這些怪物的獅爪鑲嵌著星幻石尖刺,蠍尾末端的毒囊表麵,赫然刻著五國城的古老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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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硯瓷化的手臂燃起三重金色火焰,六指結出破魔印訣:“蘇晚,它們的弱點在毒囊!”火焰化作鎖鏈纏住蠍尾獅,卻見怪物們相互咬合拚接,組成一座移動的火焰堡壘。堡壘炮口凝聚的幽冥火球,將宋軍的盾牌瞬間熔穿。蘇晚甩出銀針,針尖觸及火球的刹那,竟逆流而上一道紫色咒印,直逼她的手腕。
    “這些怪物被巫蠱之力改造過!”蘇晚急運內力震碎咒印,取出母親留下的冰裂紋瓷瓶。瓶中星淵之力化作清流,澆滅部分幽藍火焰。然而,古城城門突然洞開,數百名身披熔岩石甲的士兵衝出,他們的麵甲縫隙中流淌著液態巫文,手中長槍槍纓燃燒著雙色火焰——金色象征星淵,紫色代表幽冥。
    “是雙生火焰兵!”沈二公子揮劍格擋,劍身卻在碰撞中出現冰裂紋。他的手臂瞬間被雙色火焰灼傷,皮膚下隱約可見六芒星紋路在遊走。蘇晚立刻銀針封穴,從懷中掏出在蠱淵廢墟找到的西域解毒草:“這些士兵體內封存著活祭者的魂魄,普通攻擊隻會喚醒他們的邪力!”
    裴硯望著火焰兵甲胄上的星淵卦象,突然想起羊皮卷軸的記載。他將虎符按在地麵,金色光芒順著熔漿裂縫蔓延,竟與火焰兵體內的星淵之力產生共鳴。趁怪物們出現片刻僵直,蘇晚甩出冰裂紋瓷片,瓷片光芒照亮士兵麵甲下的咒文節點。雙生之力化作流光,精準擊碎所有士兵眉心的六芒星符文。
    “哼,雕蟲小技。”古城塔樓上傳來冷笑。黑袍巫師的身影再次浮現,他的身體已完全透明,血管中流淌的紫色血液清晰可見,手中握著由三塊玉玨殘片拚接而成的權杖。權杖頂端鑲嵌的幽冥之眼,正貪婪地吸收著火山群的地脈之力。“見識一下炎域古城的終極機關——‘焚天幽冥爐’!”
    隨著咒語聲,火山群劇烈震顫。山體裂縫中伸出無數青銅管道,將岩漿與幽冥之火注入古城中央的巨型熔爐。熔爐表麵的冰裂紋符文全部亮起,噴出的雙色火焰柱直衝雲霄,在空中凝聚成一隻遮天蔽日的火焰巨鳥。巨鳥羽翼每扇動一次,就有流星雨般的熔岩石塊墜落,所到之處燃起不滅的幽冥之火。
    玉簟秋的殘魂突然劇烈顫動:“不好!熔爐核心封印著上古幽冥凶獸,二十年前守靈人用星淵之力將其鎮壓在此!”她的琴弦繃至極限,奏出古老的鎮魂曲,卻被火焰巨鳥的尖嘯震碎。裴硯與蘇晚雙生之力交融,化作金色箭矢射向巨鳥,卻見箭矢在觸及火焰的瞬間,反而被轉化為紫色幽冥箭,折返攻擊宋軍。
    千鈞一發之際,蘇晚雙生姐妹的殘魂突然覺醒。一股陌生而強大的力量在她經脈中湧動,她指尖輕點,銀針化作銀河傾瀉,竟在虛空中畫出與第一卷星淵卦象互補的逆陣圖。裴硯會意,六指結出逆轉印訣,雙生之力形成的金色漩渦,將幽冥箭盡數吞噬。
    “原來如此……”黑袍巫師眼中閃過瘋狂,“雙生血脈不僅能激活星淵,還能逆轉幽冥之力!但你們來不及了!”他將權杖插入熔爐,整個古城開始下沉。熔爐核心處,一雙燃燒著幽冥之火的巨眼緩緩睜開,上古凶獸的咆哮震得眾人耳膜出血。而在火山群更深處,玉玨殘片的符文突然全部亮起,指向凶獸盤踞的地心熔核……
    【終】
    古城劇烈震顫,地麵的熔漿裂縫如蛛網般蔓延,沈二公子率領宋軍艱難後退,試圖尋找穩固的立足之地。裴硯與蘇晚則迎著滔天熱浪,朝著那隻睜開巨眼的上古凶獸疾馳而去。黑袍巫師癲狂的笑聲混著巨獸的咆哮,在火山群間回蕩:“雙生子,這上古凶獸‘炎冥’被封印千年,如今吸收了星淵與幽冥的雙重力量,你們今日必死無疑!”
    裴硯瓷化的手臂燃起璀璨的金色火焰,六指結出前所未有的複雜印訣。火焰順著青銅管道逆流而上,試圖阻斷熔爐對炎冥的力量輸送。然而,炎冥巨口一張,噴出的幽冥之火瞬間將火焰吞噬,還形成一道黑色火牆,將裴硯困在其中。
    蘇晚見狀,雙生姐妹的力量在體內徹底爆發。她周身環繞著銀色流光,手中銀針如銀河倒卷,精準刺入火牆的薄弱點。“裴硯,一起用雙生共鳴!”她大喊道。兩人心意相通,雙生之力化作一道金色光柱,衝破火牆,直逼黑袍巫師。
    黑袍巫師揮動玉玨權杖,權杖頂端的幽冥之眼射出紫色光束,與金色光柱激烈碰撞。光束所到之處,空氣扭曲變形,地麵的熔漿被凝固成尖銳的晶體。沈二公子指揮宋軍趁機用投石機攻擊熔爐,試圖摧毀炎冥的力量來源。但熔爐表麵的冰裂紋符文亮起,釋放出的防護罩將投石機的攻擊盡數反彈。
    “這樣下去不行!”裴硯望著熔爐核心處不斷膨脹的炎冥,轉頭對蘇晚說,“玉玨殘片的符文指向地心熔核,那裏一定藏著炎冥的命門!”蘇晚點頭,取出星淵核心。核心表麵的紋路與玉玨符文產生共鳴,光芒照亮了一條通往地心的隱秘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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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毫不猶豫地跳入通道,通道內岩漿翻滾,卻被星淵核心的力量自動分開。在通道盡頭,他們看到了令人生畏的景象:炎冥龐大的身軀盤繞在地心熔核之上,它的每一片鱗片都刻滿了六芒星咒文,心髒處鑲嵌著一塊巨大的星幻石,散發著詭異的光芒。黑袍巫師站在炎冥頭頂,正將最後一股幽冥之力注入星幻石。
    “來得正好!”黑袍巫師獰笑著,“炎冥的心髒即將與星幻石完全融合,屆時它將成為超越幽冥之門的存在!”他揮動權杖,炎冥張開血盆大口,噴出的火焰中夾雜著無數燃燒著的骷髏。
    裴硯與蘇晚雙生之力全力爆發,金色光芒與銀色流光交織成一張巨網,將骷髏盡數困住。蘇晚甩出銀針,試圖攻擊炎冥心髒處的星幻石,但銀針在接近時被強大的力量震回。裴硯則不斷用火焰攻擊炎冥的鱗片,試圖找到咒文的破綻。
    就在此時,玉簟秋的殘魂突然出現。她的身影比之前更加虛幻,但眼神卻異常堅定:“雙生子,還記得第一卷中星淵密室的破解之法嗎?炎冥的咒文雖強,但必有其弱點。用雙生血脈與星淵核心的力量,找到咒文的死穴!”
    裴硯與蘇晚恍然大悟。他們靜下心來,仔細觀察炎冥鱗片上的咒文。終於,他們發現每片鱗片的咒文交匯處,都有一個極小的冰裂紋圖案——這正是與星淵核心產生共鳴的關鍵。兩人將雙生之力與星淵核心的力量注入冰裂紋,炎冥發出痛苦的嘶吼,身上的鱗片開始片片崩落。
    黑袍巫師見勢不妙,親自衝向裴硯與蘇晚。他的身體在幽冥之力的作用下,化作一團黑色霧氣,試圖將兩人吞噬。千鈞一發之際,蘇晚雙生姐妹的力量化作一道銀色鎖鏈,將黑袍巫師纏住。裴硯趁機六指凝聚全力,金色火焰化作利劍,直刺黑袍巫師的眉心。
    “不——”黑袍巫師發出絕望的慘叫,身體崩解成無數黑色碎片。失去黑袍巫師的控製,炎冥更加瘋狂。它劇烈掙紮,引發了火山群的連鎖噴發。裴硯與蘇晚抓住機會,將星淵核心嵌入炎冥心髒處的星幻石。
    星淵核心爆發出耀眼的光芒,與炎冥體內的幽冥之力激烈對抗。最終,隨著一聲巨響,炎冥的身體轟然炸裂,星幻石被徹底摧毀。熔爐失去力量支撐,也開始崩塌。裴硯與蘇晚在星淵核心的保護下,順著通道向上飛去。
    當他們重新回到地麵時,古城已經消失不見,火山群也逐漸平息。沈二公子帶著宋軍迎了上來,雖然眾人都疲憊不堪,但眼中卻充滿喜悅。裴硯與蘇晚望著手中微微發燙的星淵核心,知道這場漫長的戰鬥終於結束了。
    然而,星淵核心表麵又浮現出新的符文。玉簟秋的殘魂最後一次出現,她微笑著說:“雙生子,這世間的邪祟永遠不會消失。但隻要你們並肩作戰,光明就永遠不會熄滅。”說完,她的身影化作點點星光,消散在空中。
    裴硯與蘇晚對視一眼,握緊彼此的手。他們知道,新的征程即將開始,但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他們都會繼續守護這片土地,守護世間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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