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新春番外:被奪舍的悶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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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是2025年1月28日除夕,大約十點鍾左右,我坐在書桌前望著窗外炸開的絢麗煙花敲下了這些字,頭一次一個人在外地過新春,這種感覺真有點奇妙,所以忍不住記錄在這裏,哪天回過頭來再看不知會不會是另一番感受。
    言歸正傳,大家都嚷嚷要吃甜,確實,大過年就別難受了,要開開心心快快樂樂開個好頭,願我們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希望來年春節也能為你們寫出熱愛的文字。
    祝大家新春安康,心想事成、還有好多好多壓歲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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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村的窗戶若非天氣必要,一年四季都是不關的,夏天悶熱,而冬天,兩個大男人擠在一張床上,尤其其中一個還是陽氣旺盛血氣充足的張家人的時候,其他取暖設備也就徹底沒了用武之地。
    因此,當冬日的陽光透過窗前的樹梢在床上灑下斑駁的光影,小三爺有些無奈憊懶的撩起眼皮在心中歎了口氣,
    昨晚又沒睡好,這種情況持續有一陣子了,總是在半夜感覺喘不上氣兒,想醒又醒不過來,就像是被鬼壓床,動彈不得又渾身大汗淋漓不得勁兒,
    可每一次凝聚起一點力量從牙縫裏擠出小哥的名字,這種情況又會瞬間消失,徒留被吵醒神情緊張關心的悶油瓶和他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起先小三爺還會在心裏腹誹,難不成飛坤巴魯神的藝名兒也有言出法隨百邪辟易的功效,可次數多了,看著小哥半夜忍著困意醒來卻沒有絲毫責怪的眼神兒,吳小狗就莫名煩躁心虛。
    得虧他家悶油瓶兒脾氣好,不然每天晚上睡得好好的都被腦殘兄弟叫名字攪擾美夢這種事,都可以拉出去托馬斯螺旋槍斃一萬回。
    狗日的這叫什麽事兒啊。
    醫院也去了,他甚至特批張海客帶著青銅鈴過來給他看了下腦子,結果都一樣,沒有任何問題,也沒有中任何邪門的招。
    就是不知道為什麽,張海客臨走前的表情很奇怪,是那種被迫吃了蒼蠅想吐又吐不幹淨的便秘感,但這個二逼什麽時候正常過,誰在乎。
    可當吳邪把這個情況在微信群裏告訴其他三個人的時候,胖子、便宜師父和小花兒的反應也很奇怪。
    窮齊:...瞅給咱啞巴這孩子憋成啥樣了。
    是你胖爺:...榆木疙瘩沒救了等死吧。
    解雨臣:?別太過分,我還沒死呢。
    天真無邪:????什麽什麽別過分,什麽死不死的,你們這都什麽牛頭不對馬嘴的。
    可等他在群裏細問,沒人理他了,這些人,根本沒有一個關心他的死活!!!一群狼狽為奸狐朋狗友!
    小三爺一頭霧水的拿著手機遞給身旁的悶油瓶,
    “什麽情況,他們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張家族長一手搭在小三爺的椅背上,另一隻手覆上小三爺拿手機的手背,靠過去很認真的看了一眼,然後很認真的搖了搖頭。
    在這之後,吳邪還是會頻繁的夢魘,但相對的似乎沒那麽難受了,這或許也算不幸中的萬幸。
    隻是回憶到了這,小三爺將自己的思緒拉回現實,緩緩偏頭看了眼在他臉前張牙舞爪的麒麟,感受到身邊把自己攔腰攏在懷裏的悶油瓶,破罐子破摔一般閉上了眼睛。
    這已經不是第一回了。
    小哥最近也不太對勁。
    也不是最近,有大半年了,
    要不是這哥們兒標誌性性冷淡的眼神兒和三棍打不出一個悶屁的性子,小三爺真要懷疑是不是有人作法替換掉了張家族長。
    雖然這人類武力值天花板也實在不怎麽好冒充,但這並不妨礙吳小狗在心裏偷摸兒蛐蛐族長大人。
    這種不對勁的最初,隻是一些小的行為習慣。
    比如,勤奮打卡健身達人張起靈偶爾開始出現賴床的情況,
    他開始用熱水洗澡,洗完了不管什麽天兒,光著膀子就往外走,那一大片紋身炸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和人魚線一起惹眼的要命。
    也不一個人望著天發呆了,有事沒事兒就跟他們擠一塊兒看電視,雖然還是不怎麽說話,但這些都是好現象。
    說明他開始接受並試著融入享受這個世界。
    但其他的,吳邪感覺天都塌了。
    比如,濕著手在廚房讓空閑的悶油瓶給係個圍裙,結果這老小子能腳滑踉蹌到他身上,恨不得把他懟進麵前的案台,那種詭異的姿勢,吳小狗覺得自己腦子裏的廢料也許該清一清了。
    可是!
    張起靈,張起靈!腳滑!腳滑呀兄弟們,誰懂啊,這和他們這些普通人類與四肢不太熟有什麽區別。
    這真的不是被奪舍了嗎?
    南無無量他媽的天尊,阿門,這太可怕了。
    這還隻是其中一件,
    還有很多諸如此類,
    明明沙發和茶幾的空間很寬敞,這老小子非要擦著他的腿過去。
    明明扔他以前都是拎領子,現在都開始抓腰了,那熱乎的掌心貼在腰眼上兒,能激起他一身的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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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吃飯的時候空間並不小,這哥們兒非要用其中一隻胳膊往他身上湊,
    還有接東西有意無意的指尖相觸,低聲交談時靠近的呼吸相融,遇到意外被護在懷裏肉和肉的相貼,都會燙起大片的顫栗一路火花帶閃電直達天靈蓋兒。
    小三爺又好氣又好笑,悶油瓶倒是蹭爽了,這小心眼兒的封建大家長算不算在報複,
    他讓他晚上睡不踏實,這小子就讓他白天不得安生?
    很好,很合理。
    冷不丁的,吳邪躺在床上思維又發散遠了,卻感覺搭在身上的胳膊忽然輕輕拍了拍,那種力道,像是在哄小孩兒。
    小三爺一時之間有些失神,怔愣了好一會兒,他看不見身邊人的表情,但那雙幽深的黑瞳一定不是百年如一日的淡漠。
    腦子裏好似閃過些什麽,一朵煙花在腦子裏轟然炸開,將許多隱秘而不為人知的角落照的清晰通明,
    “天真,大花的年貨到了,你倆出來搭把手,偷懶的今晚沒飯吃我告訴你嗷。”
    得嘞,今天是除夕,總不能讓胖子一個人忙活。
    還好,今年黎蔟他們三小隻還會過來,省了好多事。
    鋁三角,一款關根很好用的工具人。
    但今年,就是青銅門炸了他也不會喝醉了和黑瞎子比什麽【小哥一夜八次】【小哥是飯桶一頓能吃十桶飯可厲害了】【悶油瓶還會吃屎】了,聽聽,這是人話嗎,不懂,他當時的得意點到底在哪裏,醉鬼的邏輯實在荒謬,悶油瓶這都沒把他踢進牆裏絕對是夠義氣。
    但也不是完全沒贏,當便宜師父說自己和啞巴張睡過同一張床的時候,小三爺以一句【我小時候偷親過軟軟嫩嫩可愛的小花兒】成為了最後的勝利者。
    而且今年他也絕對不要和黎蔟這群小屁孩兒玩兒什麽流氓十三張了,被迫演沙海關根的尷尬,誰試過誰知道。
    不說了,胖子又在叫孽畜了,
    小三爺穿戴整齊推開門前卻轉身堵住了站在身後的悶油瓶,他微微傾身湊到小哥耳邊,壓低了嗓音眼底劃過一抹惡劣的戲謔,
    “族長大人,有些事要在清醒的時候一起做才有意思。”
    在悶油瓶瞳孔驟縮喉結滾動抬手要堵門的瞬間,撩完就跑,眼角眉梢都浸上了愉悅,
    出來混總要還的,親愛的族長大人。
    吳小狗可不笨,他隻是需要一點點靈光開竅。
    這個世界對他並不友善,但他因為這些人,愛這個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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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春快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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